255 你覺得熟悉嗎……(為‘uzesgelen’打賞花朵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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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做其餘的舉動,俞朗緊緊的擁了下安晚後,便鬆開了她,笑容溢於表的說,“安安,謝謝你的認可。”
我一定會更加努力,讓你,還有瑤瑤都接受我。”俞朗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可想而知,他對未來是多麽有期望。
俞朗,順其自然吧。”安晚很為難的模樣,俞朗歎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好,順其自然,你別壓力這麽大,乖。”
聽到他說親昵的話,安晚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你開車慢點。”
嗯,我明天早點過來。”
看著電梯門關上,安晚有些煩燥的摸了摸頭發,她好像還是不會拒絕人。
容易心軟!
易感性。
俞朗在電梯裏高興得跳起來,像個大男孩似的,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朋友,“逸塵,她終於同意了,晚上你給我慶祝慶祝。”
對於俞朗來說,安晚就是他的全部。
回來北城後,他一直讓安晚作選擇,他也一直自戀的以為安晚會選擇他,隻有事情到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走近過她的心裏。
多年來,他隻是一味的在付出。
不想讓她為難,便由著她做了選擇,自己也打算走屬於自己的路,過自己的生活,覺得隻要不去見麵,不去想,就會慢慢逝去。
在得知她受傷昏迷不醒的時候,他就覺得傅君不適合她。
兩個人,不適合!
後來,得到安晚跟傅君是兄妹的時候,俞朗心裏一直刻意忽視的感情再也壓抑不住,如海嘯般湧起。
他按捺不住了!他必須在她身邊,給她一份安穩的生活。
現在,機會來了……
他在心裏發誓,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即使俞家所有人都反對,這一次,他也會堅持自己的決定。
———
M-PLUS酒吧。
傅君坐在二樓,一眼便能看到一樓舞台上表演的人,一襲大紅色的長裙,跳的卻是爵士舞,這一身衣服,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
老傅,現在腦袋沒事了吧。”沈知翰替他滿了麵前的酒,“你倒是忘記得夠徹底啊,所有人都沒有記住,阮宇鑫除了在手術刀上有成就,治人心倒也是有辦法啊,這一場意外,便是重生了。”
別在我麵前提姓阮的!”江晨皓很不滿意的吼了一句,“仗著他爸的後台,跟我作對!簡直是活膩了。”
江晨皓那麽不喜歡阮宇鑫唯一的原因,就是把他的妹妹給勾起了。
還有那個安晚,瞞著我帶著橙橙去法國……現在橙橙根本就忘記了我,還不鳥我。”江晨皓喝得有些多,最近看著江晨橙跟阮宇鑫大秀恩愛,到處撒狗糧,把他氣得實在是不行。
偏偏又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是以前那個程浩然,還好解決,現在偏偏換了一個有後台的,而江晨橙自從忘記他之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一到她房間,就扯著脖子往門外喊。
任何機會都不他。
越想越氣得不行!
最後拿著酒杯重重往地上一砸,“我告訴你們,你們誰跟姓阮的交好,就是要跟我斷絕關係!兄弟的女人也敢動,他犯了大忌。”
橙橙在別人眼裏也就是你的妹妹,你這話說出去有害她的名聲,注意點形象吧,晨皓。”
早知今日,你就該珍惜,到頭來,也就是你在這裏叫。”殷為政也補了一刀。
一個兩個都不站在我這邊,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兄弟?”江晨皓沉下了聲音,“幫著一個外人……”
我們什麽時候沒有幫你?當初我們叫你對她好點,是你自己偏要搞那一套,現在的結果,怨得了誰?”殷為政忍不住又回了一句。
一直這架勢,又要幹起來似的。
好了,你們倆就少說幾句吧,來喝個酒也吵,我離開幾個月,感覺天都變了似的。”沈知翰漫不經心的說道,在幾個這裏,就屬他對任何事都不在乎。
忘記告訴你們了,我年後結婚。”
結婚?”江晨皓一副詫異,“你什麽時候有的女朋友?都沒有聽你說過,你直接就說結婚,適合嗎?”
有什麽不適合的?為政還不是一聲不息的就結婚了,你也訂婚了,老傅也要訂下來了,我再不結婚,那不是最後壓尾的?再說,我年紀不小了,對方很入我眼,入我心,過些天帶給你們看看。”沈知翰淡笑著,揚了揚手上的戒指,“我求婚已經成功了。”
傅君顯得很安靜,坐在最裏麵位置,側著頭一直望著一樓舞台,修長的手指的的捏著酒杯,淡漠的臉透著股疏離感。
坐在他對麵的殷為政,進來後一直在注意著傅君,見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樓下,便側過頭看下去,舞台上的女子,有幾分眼熟。
阿君。”
嗯?”
你覺得熟悉嗎?”殷為政反問,安晚以前在這裏上過班,那個時候,傅君也經常來這裏,甚至還不讓大家過來看。
私生活又低調又不為人知。
嗯,熟悉。”傅君抬頭看著殷為政,“有事。”
曾經安晚在這裏上班,你也經常來這裏,也可能就是你現在坐的位置。”殷為政搖晃著手中的酒,很清涼的說道,“你們的關係,你現在知道了嗎?”
算是吧。”傅君給出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方凱給了他一些資料,裏麵有大概的記錄。
但傅君不知道的是,那份資料很多東西都沒有列入——比如,關於孩子的身世。
一直望著樓下,突然之間聽到樓下觀眾在喊,玫瑰,玫瑰,玫瑰……
原來,跳舞的這個人,叫玫瑰。
紅玫瑰,嬌豔無比,帶著刺。
唇角有著幾分很淺的笑意,傅君半眯著眼品著酒,看著樓下的女人往後台走去,很快便離開了舞台。
傅君也站了起來。
老傅,你去哪裏?”沈知翰問道。
有點事,等一下上來。”傅君單手挑袋離開卡座,然後往樓梯那裏走去,殷為政皺著眉說,“剛剛跳舞的女人,你們認真看了沒?長得很像安晚。”
會不會就是她?”沈知翰剛才隻是撇了幾眼,根本沒有看清女人的模樣。
不是!身高矮很多。”
隨老傅去吧,真身不可能在一起,找個替身玩玩也有可能,隻是西溪怕是難以接受吧。”沈知翰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眼殷為政,發現後者神情淡淡的,第一次,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起爭執。
真是奇了怪了,一段時間不見,每個人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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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另一個包廂裏,在傅君起身下樓後,一個工作人員便推門進了包廂,對著裏麵的男人說,“沈先生,跟您猜測的一樣。”
沈嶸勾了勾唇,示意服務員離開。
沈先生,小娜再敬你一杯。”小娜端著酒往沈嶸身上貼去,難得有機會陪老板,不好好努力一把,混個職位,或者拿筆錢,出了這個包廂都要被同事取笑。
聽說,以前有個前輩可是在沈先生身邊呆了好幾年,賺了好幾套房子呢。
這樣敬多沒有意思?”沈嶸一把將小娜給按在自己胸膛這裏,酒杯因為這動作一晃,酒灑在兩人臉上。
沈嶸一點都不含糊,張嘴像吻上了小娜臉,唇貼在她的臉上問,“第一次還在?”
小娜咬著唇嗯了聲。
沈嶸的手便從她的腰間滑入進去,“年紀輕輕就出來勾,引自己的老板,你家裏父母知道嗎?”
帶著懲罰似的動作,特別粗魯的柔著小娜的身體。
很快,整個人就被按在了沙發上……
沈嶸站在沙發旁邊,緊緊扣著她的腿。
裏麵,是一起一伏的男女聲音,門外,甘草想要進去,一直懇求門口的人,這兩人,甘草認識,是沈嶸身邊的保鏢。
任甘草怎麽說,倆人就是擋著,不讓她進去。
外麵放著音樂,甘草卻能感覺到裏麵發生著什麽,剛才從別人嘴裏得知,有個叫小娜的女孩也在包廂裏。
沈嶸是什麽人,甘草不可能不知道。
即使呆在他的身邊幾年,他依舊女人不斷。
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麽,以為,有一天,這個男人會靜下心來,呆在她的身邊,可事實,是她想多了。
有種人是沒有心的,不管你對他多好,他都沒有心的。
門突然開了,甘草看到小娜衣裳不整的走了出來,她看到了對方脖子上紅色的印記,那麽明顯,連自欺欺人甘草都做不到。
門沒有關上,甘草看著裏麵的男人在整理他自己的儀容。
讓她進來!”沈嶸在裏麵說完,擋在甘草麵前的兩人頓時走開,讓出路讓她進去,腳步有些沉,甘草剛步入包廂,就聞到了那種味道。
她站在那裏,沒有再往前一步,“沈先生,這樣對我,你真的不後悔嗎?”
甘草,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別聽不懂我的意思,你繼續下去,受傷的隻有是你!”沈嶸冷冷的說著,麵無表情,看不到往日流露的那種柔情。
這麽多年,就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甘草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用錢來作交易的感情,也是感情?”沈嶸諷刺道,“甘草,拿著錢,過你的日子去!你要再這樣不知分寸,別怨我不顧舊情!”
這種話,帶著威脅跟警告,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你在這裏亂搞女人,晚晚知道嗎?”甘草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
沈嶸眯了眯眼,“關她什麽事?”
你不是喜歡她嗎?”甘草微仰著下巴,握著拳頭的雙手在顫抖,她拚命隱忍著什麽,沈嶸對於她這話,不予置之。
把她帶出去!以後無關緊要的人,別放進來!”
這句話聽在甘草耳邊,成了被戳穿心事,惱怒的後果,她看著沈嶸,用過去從未有過的決裂說,“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絕對不會!”
接著,人就被沈嶸的手下給帶走了!
沈嶸按了按眉心,然後沉著臉出了包廂,“沈先生,傅先生在樓下休息室裏了。”
來人頓了頓,繼續說,“玫瑰小姐的休息室。”
知道了。”沈嶸點了下頭,從單用的樓梯下了一樓,然後直接往後台那裏走去,在這裏的工作人員,年限稍長的都認識沈嶸,會彎腰問好。
走到玫瑰的休息室門口,直接敲門,推開……
沈先生,您好。”
嗯。”沈嶸點了點頭,目光轉落在坐在那裏的傅君身上,“傅先生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