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第三站福建龍岩 與淩語雪的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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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年月日星期五,從梅州的酒店退房時已經日上竿,提拉米蘇s和淩語雪在西餐廳吃了日式牛扒和意粉,然後打包了一盒魚沙拉,就出發了。今天準備來一個大跨越,跨出廣東省。提拉米蘇s對雲財富的職場殺人遊戲意猶未決,吃完早餐開始啟動追劇模式。

    “語雪,究竟董事會主席司徒君有沒有收到劉西羽的告發郵件和短信?”

    “有的,這麽大件事,他怎麽可能馬上給回複。”淩語雪想起她兩天前的推斷,更加自信滿滿了,“你看,我就說,這個故事一定能震撼你所有的腦細胞,這麽快就應驗了。”

    “是啊,我覺得周厚沛的遺言暗含玄,他現在風雨飄搖了,林睿和你會受影響嗎?”

    “你認為呢?”淩語雪反問道。

    “嗯,算了,還是不打亂你的思緒,按照時間順序演繹吧。”提拉米蘇s說道,“要聽雲財富職場殺人遊戲,也要繼續我們的旅程。”

    “對噠,對噠。”

    “我們今天要去第站福建。”

    “好地方,要買點茶葉。”

    “福建可不止有茶葉。”

    “是啊,還有雲財富的故事。”淩語雪把提拉米蘇s的心聲表達了出來。

    “bing,知我者,莫若語雪也!”

    “對於作家而言,真實發生的故事比虛擬的故事更好寫吧,我覺得會更真實。”

    “是的,雖然殺人遊戲很多人都在玩,但雲財富這個真實發生的故事,很吸引我,我覺得周厚沛很睿智,在最後關頭發出的遺言很有參考價值。”

    “可惜,知道真相的隻有法官和殺。”

    “是的,但這也是這一場遊戲的魅力所在,不是嗎?”

    “也許吧,職業經理人,永遠不知道自己職業壽命的長度,隻能不斷拓展寬度。”

    ……

    跟著gps導航走,不知不覺來到了第站福建龍岩,這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半,找到石化加滿車油後,提拉米蘇s和淩語雪在攜程網找了當地最好的酒店辦理入住。交替開了半天的車,間隻停下一會兒,吃早上在西餐廳打包的魚沙拉,其它時間都在旅途,她們均有些疲倦,下榻酒店,淩語雪才打開地圖,看到橙色方塊上的標注:

    “龍岩市位於福建省西南部,是一塊曆史悠久、化厚重的土地。它是福建省最重要的條大江――閩江、九龍江、汀江的發源地。”

    車上的礦泉水和零食快吃完了,淩語雪提議先去超市買點土特產和飲品,以備不時之需。

    提拉米蘇s讚同地點了點頭,每到一個地方,買點吃的,買點喝的,這才能證明自己真實來過,這感覺才足夠酸爽。

    “好,我們可以去買花生、紅柿和地瓜幹,這些都是最有名的件寶。”

    “好哇,這寶聽上去很農家風啊!”

    “哈哈,我也這麽覺的。”

    “在廣州都是在高等寫字樓的商圈出入,不是咖啡廳就是西餐廳,不是西餐廳就是特色酒樓,有一點厭煩了,現在出來透透氣,感受一下田園風光,真好。

    “大概是因為這種田園風光少了一種味道吧!”

    “什麽味道?”

    “人民幣的味道呀!”

    “哎呀,”提拉米蘇s忽然拍著腦門說道,“我們午的溫飽問題還沒解決啊,吃啥?”

    “前麵有一家快餐店,吃個盒飯?”淩語雪在車上吃了點幹果,還不太餓。

    “好呀,我也累累噠,隨便吃點回酒店休息去。”

    “哈哈,是不是因為我的故事太燒腦,腦細胞消耗太多?”

    “是呀!”提拉米蘇s開玩笑的口吻回應道。

    吃完飯,她們又在商場閑逛了一會,買了點當地的茶葉,入住的酒店距離市心有些距離,她們晚上不想出來了,幹脆在西式餐廳裏買了些牛奶和德國麵包做晚餐。

    逛著逛著,天色又黃昏,淩語雪提議開車回到酒店休息。提拉米蘇s很想知道董事會主席司徒君看到劉西羽的告密郵件和舉報短信後的反應,所以央求淩語雪趕快講講續集,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急性子。

    “周厚沛的遺言裏還有什麽?有沒有直指凶?司徒君最直接的反應是什麽?挺周還是反周?”

    “你真是一頭可愛的豬,前麵不是交代了麽,他要鏟除吳傑勢力……”

    “所以,他肯定要反周。”提拉米蘇s重複地說了同一個結論。

    “正確!其實我原來想圍繞吳書墨這條主線地訴說的,她絕對是一個狠角色,這五年,變化特別大,簡直是天翻地覆,但那樣的角度,就變成甄嬛傳或宮心計了,沒意思!”

    “嗯,劉西羽就是她的提款,聽得出來。”

    “嗯,這件事情她也有份參與的,因為她十分嫉妒省公司的招行項目,所以多次威脅劉西羽,搞不定周厚沛,就分。”

    “紅顏禍水,我覺得劉西羽肯定會被拖累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廣東話講,有幾多風流,就要承受幾多折磨。說起吳書墨,我覺得也是一個挺悲哀的角色。家境困難,自小對錢財看得非常重。來雲財富之前,交了一位男朋友,但貧賤夫妻百事哀,家裏出了點事急需用錢,劉西羽救濟了兩萬元,於是,她便拋棄了男朋友,跟著劉西羽做小。”

    “劉西羽不肯離婚麽?”

    “當然了,他有個小孩,都上學了。所以給她付了房子的首期,幫助她在廣州安家。你別看他白頭發多,他太太比吳書墨年紀還小好幾歲呢,典型的老夫少妻。”

    “吳書墨也知道他們在一起沒有未來吧?”提拉米蘇s隨意問了問。

    “是的,但現在可以跟著套錢,房子買好了,裝修還需要很多錢了,一個普通拿固定工資的員工那裏支撐得起這樣的開銷,所以,她也就僵在這裏。不去找男朋友,被供著養著。這事連郝晴都知道。”

    “之前聽你描繪的場景,郝晴就是一個沒有蓋的瓶子,守不住秘密,她知道就等於整個雲財富都知道?”提拉米蘇s適時提問,經常能勾起淩語雪對細節的回憶。

    “是啊,大家私下都在傳。不過礙於周厚沛的壓力,不敢太過分。上次,吳書墨小產事件,實在給大家太多遐想空間,周厚沛後來下令,不能擴散。”

    顯然,這是一個被金錢地毯式洗禮過的角色,曾經滄海難為水,一定是真的。過去在湖南忍饑挨餓的苦日子肯定是她最無法忘卻的心酸,所以,抓到一根可以讓她在大廣州駐足的稻草,也不容易,在她心裏,金錢的分量是最重的。

    “唉,這樣的女人挺可惜的。大家不敢穿,應該是因為周厚沛的關係吧?聽你說,周厚沛還是很挺劉西羽的。”

    “是的,周厚沛最信任的人共有位,劉西羽是1/。五年前,郝晴還一個勁地幫吳書墨介紹男朋友,自從知道她跟劉西羽的事,就再也不敢亂點鴛鴦譜了。接下來的劇情也是**迭起,我一會接著說。”

    “洗耳恭聽,我晚點就開始動筆了。”提拉米蘇躊躇滿誌。

    “難得有一個故事可以讓你這麽衝動啊,我的米蘇小姐。”

    “好故事,誰都不想錯過。”提拉米蘇s從背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放在桌子上,淩語雪洗了熱水壺,煮了點熱水。

    “我呀,也不求寫這個故事能大紅大紫,就是想借著這個會,提點一下白領、金領和黑領們,頭狼不易。即使是遊戲的殺,他們也有可能隨時轉換成平民,是平民,就隨時可能被殺害。”

    “是的,所以,一定要政變,必然付出血的代價,戰爭之後的和平,一定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的。”

    “所以,即使反周成功,下一輪的殺人遊戲,構總們肯定也命運多舛,對嗎?”

    “保密!”

    下五除二洗漱完畢,淩語雪把自己雪藏在棉被裏,酒店的被子白皚皚的一片,鬆鬆軟軟的,包起來像一個雪人。她繼續訴說關於雲財富基金公司起伏跌宕的故事,提拉米蘇s聽得聚精會神,慢慢把自己代入到故事當,仿佛化身為省公司市場部的一員,很想知道金融職場的風雲和英雄的宿命。

    這期間,提拉米蘇s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是,“語雪,你講的這個故事,是不是在力讚周厚沛和林睿。”

    淩語雪每次都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是,這裏麵的每個人都不是十全十美,但我相對地更加認同周總和林總而已,他倆是我的伯樂。”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所以千裏馬要感恩!”

    “那你趕快接著講,我要全部存儲進我大腦的內存卡裏。”

    “被你打敗了,從哪裏開始說起好呢,這樣吧,既然你對周厚沛這麽有興趣,我為你插播一段他的故事。”本來淩語雪還計劃著規劃這一站的行程,看到提拉米蘇s迫不及待的樣子,便又直接開始她的訴說。

    “好呀,唯男神和美景不可辜負。”提拉米蘇s也鑽進白皚皚的被窩,繼續收聽這個錯綜複雜,又讓人膽戰心驚的職場殺人遊戲,仿佛,她早已化身雲財富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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