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傳來她打電話的高聲質問，具體說了什麽距離太遠聽不清楚，打完電話她就氣勢洶洶地走回來，樣子比準備吃人還要恐怖，她拿著智能手機的手指著我說。

    唐先生現在願意給你漲到三十萬……”

    我現在隻要見到趙麗娟就什麽都好說，沒見到人我不會簽字。”

    被我暴然打斷她的話，她似乎快要被氣死了做痛苦地捏著雙手強忍狀。

    你稍等。”

    她就走去左後的一間房門前敲門。

    呯、呯、趙總，有事找你。”

    房門來了，趙麗娟從裏麵走出來，她首先眼光明亮地看了我一眼，才和這個美女交談。

    我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麽，隻得在原地等候，隻是趙麗娟那個樣子看著好可憐，她真的穿了一套粉紅睡衣，但是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和僵屍沒什麽兩樣。

    她們交談了一會，才看到趙麗娟跟著美女兩個人一起走過來，走到離我大約還有3米遠的地方，趙麗娟停住了，她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大眼睛裏眼神複雜的望著我，一直一直望著，連眼皮都沒有眨過。

    這3米的距離就是一輩子了嗎？她為什麽不再走近，這事讓我心裏滿是疑問，上前幾步說。

    娟姐。”

    她忽地又轉身往回走，遺留下一片粉紅背影，這一切是不是一個夢，我欲隨著她追去，被美女攔住了，她換了一副笑容。

    丁浩，你先過去把合同簽了。”

    趙麗娟如踏雪魅影一樣飄然回了自己房間，並且把門關上了，她為什麽不理我？

    我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要不是旁邊這個美女把我攔住，我肯定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娟姐她怎麽不理我？”

    美女的笑容假得不行：“我們先簽合同，簽了合同之後你想幹嘛都可以了是吧？”

    說得也對，我和她回到茶幾這邊，她掏出一支棕色鋼筆笑道。

    我叫秦薇，是這次趙總事情的負責人，我先簽字。”

    她說著翻開合同最後一頁在上麵刷刷刷寫了簽名，接著把鋼筆遞給我。

    到你。”

    她的簽名寫得龍飛鳳舞十分工整好看，我不由臉一紅，由於多年沒練自己寫的字已經爛到小學生時代，我一筆一劃在上麵寫下自己的名字，感覺到從她的方向射來鄙視的目光。

    簽字後她拿起合同時還保持著笑臉，當合同拿到手上後立刻又換上冰冷神色怒氣衝衝說。

    跟我來。”

    尼瑪的這態度也變得太快了吧，難道城裏人都能瞬間切換喜怒哀樂，他們是怎樣做到的，為什麽我做不到？

    去哪裏？”

    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秦薇張嘴用最高亢的聲調叫道：“根據合同你要先檢查身體測量各項數據。”

    說完她抬腳踢開右邊的房門，脾氣不是一般的壞，剛走進房門她又伸頭出來吼：“快進來。”

    我心裏憤憤不平，但又不甘心見不到趙麗娟，就動身走去她的房裏。

    裏麵擺放了一堆儀器，牆上還掛著一張視力測試表，在量身高測視力後就是抽血化驗，她竟然十分純熟動作流利做好一切。

    我不禁好奇道：“你哪個學校畢業的？懂得這麽多。”

    不該你問的事就別問。”

    她高聲叫罵的態度和進來時碰到一模一樣了，都不知道剛才的笑臉她裝得有多痛苦。

    我不滿道：“你再這樣我不幹了。”

    什麽？”

    她怒罵著拿合同過來，指著最後一頁給我看。

    你看清楚違約之後的賠償再說這句話。”

    望見上麵寫著如果違約賠償100萬時我的心涼了半截，尼瑪戈壁早知道先看清楚合同再簽字，當時滿腦子想著趙麗娟都沒想起這事來。

    秦薇從旁邊拿了一套新睡衣遞給我。

    去裏麵洗澡把衣服換了，在這裏你不能穿自己的衣服。”

    房間是套房，裏麵有衝涼房，被合同牽製著我沒有什麽選擇的權利，接過衣服就走去全玻璃圍成的衝涼房。

    裏麵非常整潔，用的東西之豪華也是我前所未見，連沐浴露都是上等貨，洗完後渾身飄香。

    我把錢和手機等物品放在睡衣的口袋裏才走出去，回到外麵耳朵裏還有水沒弄幹淨就被秦薇粗暴叫過去了。

    滾過來。”

    我來到她麵前說：“什麽事？”

    她手裏拿著一條小布尺，臉上有點不自然地說：“脫下褲子，檢查尺寸。”

    我吃了一驚：“這也要檢查？”

    她又火了：“快點，說了要就要。”

    我尷尬說：“你在這裏我哪裏敢脫？”

    這是我的工作請你配合，要不是為了工作誰有空跟你這個下等人在這裏磨嘰？”

    秦薇趾高氣揚的態度把我逼得忍無可忍，TM老子心中一團火拚命往上蜂擁而出。

    又不是幹你，你量我的東西幹什麽？”

    她先是一愣，像是被我侮辱到了一樣，隨後態度瘋狂歇斯底裏罵：“誰讓你幹了，NMD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合同上標明要這樣做，你沒看合同嗎？”

    她從台麵上拿來合同一把摔我臉上：“給我看清楚，合同上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我徹底後悔沒看合同就簽字了，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一頁一頁開始看了起來。

    第一頁都是一些常規檢查之類的事，這個倒是沒什麽，看到後麵的越看越心涼，上麵寫著。

    1、不能和女雇主有任何語言上交流。

    2、不能和女雇主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拉手也不行，和女雇主要保持最少兩米距離）

    3、服從命令，否則視為違約，按照違約條例賠償。

    4、直到女雇主受孕成功方可離開。

    看到這裏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不能和趙麗娟有身體上的接觸，那她怎麽懷孕？

    由於有第3條不服從視為違約的條例存在，我隻得放輕口氣說。

    這個、不能有身體接觸是什麽回事？那她……”

    秦薇明白我的意思，冷笑道：“你不會以為能跟趙總上?床吧？你這種下等人摸到她都髒，別人會給你碰到嗎？”

    我低聲下氣說：“那怎麽辦？”

    秦薇從工作抽屜裏拿出一袋東西來，這些東西我知道是什麽，是人工授精的工具。

    腦袋裏發出一聲沉悶響聲，我顫抖著手拿起合同看了又看，終於明白這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合同不是趙麗娟寫，是她老公寫的，裏麵除了給錢之外全是霸王條款，由這個秦薇監視著我，完成對趙麗娟人工授?精直至懷孕的全部過程，直到她確認懷孕了我才可以離開。

    其中不讓我接觸趙麗娟這一條讓人特別難受，她都給我摸過親過了，來到這裏突然變成了至高無上的趙總，而我隻是來捐?精的下等人。

    我心裏當然不肯接受這樣的事，日子雖然苦了點，但是做人要有骨氣，如果讓我來是這樣那這錢我寧願不要。

    秦薇，這合同可以不算嗎？”

    可以呀！你賠得起就行。”

    秦薇一臉藐視的看著我，看得我心虛出冷汗，尼瑪我被套住了，都怪當時大意沒看清楚合同就簽字，又或者我太想念趙麗娟所以才會中計。

    我無力跌坐在椅子上，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即將被踐踏，以前窮了點認慫什麽的都過得去，簽了這份喪盡天良的合同後我就沒有尊嚴了。

    對趙麗娟又恨不起來，她已經用了“你……過……來”這個特別的方式告訴我來了沒有那麽簡單，後麵還加了句不要騎你的電動車來，這一切都跟我說明了不要來，她可能也在別人的監控之下才隱秘表達意思，可憐我高興過頭了沒發覺到問題。

    秦薇可不管我的死活傷悲，過來冷冷道：“脫褲子。”

    事到如今隻能任人擺布，我木然脫下了睡褲到小腿間。

    秦薇看了一眼收起尺子：“要正常尺寸的。”

    心情不好沒反應。”

    那你就把它弄出反應。”

    秦薇照舊大叫大吼，我的心死在她眼裏都是0，隻要不影響到她的工作，我這種下等人死不足惜。

    我行屍走肉般從口袋裏掏出手機，裏麵有之前馬彪發給我的一部島國愛情動作片，手機解鎖後我直接打開來看，並且把聲音調到最大，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刺激到自己有反應。

    房間裏響起了播放片子的密集呻?吟聲，可惜我心事重重，看了兩分鍾還是不為所動無變化，也沒留意到旁邊的秦薇身體晃了晃。

    行了沒有？”

    秦薇一聲怒喝把我從剛剛有點衝動中拉了出來，我更沮喪道。

    還沒有。”

    自己用手，下等人。”

    她不顧一切踐踏著我的尊嚴，盛氣淩人地發號施令讓我做不願做的事。

    我狐疑道：“你要看著嗎？”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臉紅了，瞪眼說道：“這有什麽關係？我就當看著一條狗。”

    把我氣得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她：“你……”

    你什麽你，還敢用手指著我。”

    金魅集團的老總勢力大得嚇人，平時也有聽過一些有關的軼事，如果趙麗娟老公向我索要賠償100萬，那我會這輩子永遠萬劫不複永無翻身之日。

    好吧盡管跟我來路上想象的待遇天差地別，但是我認了，我不是笨蛋知道不配合的嚴重性。

    心裏堵塞地望著不可一世的秦薇，我把手放了上去，內心的屈辱感倍覺強烈，我的尊嚴正好滿足了她肆虐的快感。

    秦薇的眼睛裏一亮，怔怔地望著我不動，難不成她也喜歡大家夥？

    好了，過來量。”

    我說了就放開手，專心觀看小澤瑪利亞主演的動作片裏最激烈的關頭，可以感覺到她在小心翼翼地把小布尺圈上來，好像還咽了咽口水呼吸不淡定。

    服從命令的我用了最專注的精神看片子，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下麵忽然被一隻溫軟的手握住了，我的感覺瞬間暴漲至爆發點。

    啾啾啾、”導彈正式發射，要擊落大日本帝國的爛飛機。

    我剛想著這下麻煩了對麵還有個人，空氣凝固三秒後，要害被狠狠拍了一掌痛得要死，傳來她的大罵。

    你這個死變態狂，你臭不要臉。”

    然後她捂著臉跑去衝涼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