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夢中的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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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就這樣子?
哎呀呀,怎麽行,那地方好髒哦,怎麽有人能下得了口。
要是真的做了下去,下次他怎麽麵對穆勒,還怎麽一起愉快的玩耍?但他要是這個時候醒來,難道不會讓穆勒更加尷尬了嗎?趁著同性的隊友醉酒,表白偷吻甚至還想趁隊友毫無知覺時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而且還是未遂,在脫人家褲子的時候。
王譽估計此時他要是現在坐起來,穆勒得羞憤自殺。
不過,聽說那個會很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撇開生理,心理上也是超級滿足的。想一想,把自己的東西灌進別人嘴裏,那種淩駕於他人的優越,還有強者對弱者的征服感。
可是,可是穆勒沒有經驗的啊,萬一他二不拉幾的咬傷了?
對了,穆勒是什麽時候彎的呢?明明之前都還是鋼管直。
不,不,還是想一想吧,該拒絕,還是該接受?是穆勒喜歡他,穆勒自願這麽做的。
穆勒是個逗比二貨,這是個共識。
可他就這樣拒絕穆勒,好像也太傷人了。加上他重生了這麽久,都還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才有的福利呢。穆勒是自願這麽做的,他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任由穆勒賣力的吞吐,把那玩意兒含在嘴裏隻為取悅他,因為穆勒毫無經驗,說不定會匆忙慌張的忘記吐掉噴到嘴裏的東西,更甚者他能射到穆勒的臉上,臥槽……真的很爽。
他可以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直裝睡,等著爽完,還可以不用對穆勒負責。
可這樣欺負穆勒,他就真的太無恥了。家裏還有個亞曆山大呢,如果他真的接受了穆勒,回去該怎麽跟亞曆山大說?亞曆山大肯定會很難過的吧?
選擇穆勒,還是選擇亞曆山大?
穆勒笑起來很可愛,又是朝夕相處的隊友,他性格也開朗活潑,放飛自我的時候簡直叫人哭笑不得。他獨占欲強,不喜歡分別。感情炙熱的叫人心尖發燙,他喜歡一個人就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傻不拉嘰的把自己的所有都攤開擺在你的麵前任君挑選。他缺乏生活經驗,但他願意為了你去學習下廚做飯。他沒有睡夠的時候喜歡賴床,你如果去叫他,他會在床上打滾耍賴不肯起來。穆勒是那種你看著他,就願意把所有好東西都拿給他,一直寵著他的類型。
亞曆山大?亞曆山大更讓人心疼一些。他永遠乖乖的做好飯菜,收拾好家裏,等你回來。他有時候說話做事笨笨的,但自己想要什麽卻很清楚,他總是愛幻想,想到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就一把捂住自己通紅的臉,眼睛也濕漉漉的看著你。他風格大膽,你們如果在一起了,可以選擇嚐試很多姿勢,他身材也很棒,屁股也很翹,隔著褲子摸都覺得手感很不錯,要是脫光了用手拍的話,那清脆的響聲,真是……
等等,好像想歪了。
穆勒虔誠的親吻著他的小腹,手也握著他的腰摩擦著,順勢就要往下。出於禮貌,穆勒都準備舍身了,王譽的腦子裏怎麽還能想著亞曆山大的屁股?
專心一點!
專心什麽?
他到底該起來,還是該繼續裝睡?
王譽覺得自己就算不踢足球了,也能夠憑這份演技去贏得奧斯卡小金人。因為麵對此情此景,他都能一動不動。
臨近最後關口,穆勒卻突然停住了,他抬起臉,說了一句:“……你怎麽在這裏就睡著了?快起來。”
王譽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穆勒的臉離他越來越遠,天花板好像也在旋轉,有藍色的星星在一閃一閃。
王譽一下子坐起來,勾著腰幹嘔了一會兒,可他什麽都沒嘔出來。
包間裏依舊很吵鬧,羅本和戈麥斯爭著搶話筒,唱的非常難聽。馬丁內斯在吃水果玩手機,拉姆和小豬他們在另外一邊聊天,諾伊爾給大家表演魔術撲克,王譽一眼就看見那張本該消失的撲克牌藏在了諾伊爾的大屁股下麵,還露出了大半截。
隻有穆勒,穆勒扶著他的手臂在照顧他。
王譽手肘往後一揮躲了他一下,咳了一聲,“你剛才……”
穆勒嘴裏還叼著一大塊菠蘿,含混不清的問:“你說什麽?”、
“剛才那個,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我……”
穆勒打斷他,驚訝的拿走了王譽肚子上的不知道被誰放了一聽冰涼的可樂,“這誰幹的啊?也太壞了吧?你肚子涼不涼?”他問王譽。
王譽頭痛的要炸掉了,臉上紅成一片,不知道是難受還是羞愧。
穆勒說:“怎麽突然就睡著了,這麽吵你也睡得著?昨天晚上太緊張了沒有睡好?”
王譽說:“不是。”
然後王譽就什麽都不肯說了,也不願意讓穆勒碰到他,他自己窩在沙發一角。
穆勒覺得奇怪,“你不舒服嗎?你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當然難受了,王譽現在硬的發疼,急需疏解一下。
他再傻也反應過來肯定是剛才喝的那杯酒有問題了,酒裏麵有別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在整蠱他,或者隻能算是他倒黴好了。
他想了一下,亞曆山大這個時候應該在家裏。
王譽對穆勒說:“我要回家。托馬斯,你送我回家吧?”
“哦,你這個樣子,我可不放心亞曆山大來照顧你。”穆勒半扶半攬著他,“回我們以前住的那裏。我會很有耐心的,相信我,我會把你照顧的很好的。”
王譽想了想,很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穆勒笑了一下,開車帶著王譽在意大利都靈街頭轉了一圈,等人睡著了,又給拉回了酒店裏。
碰見了拉姆,拉姆還問他怎麽回事呢。
穆勒笑著說:“喝醉了,正在鬧呢。”
拉姆神色有些複雜,“所以,你又把他帶回來了?”
穆勒說:“不是教練讓我們盡量都待在酒店嗎?我和王譽又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好了,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王譽的,不會讓他吵到大家休息。說起來,王譽喝醉了還挺乖巧的,就是力氣有點大,把我手腕都捏青了。”
拉姆抿著嘴巴,搖了搖頭。
穆勒完全沒懂自家這個國家隊和俱樂部雙料的隊長到底是什麽意思,王譽捂著嘴巴幹嘔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全在王譽身上,“誒……誒你別吐的到處都是啊。”
王譽這時候還是有點意識的,昏昏沉沉的看了眼拉姆。拉姆寒毛都要豎起來了,趕緊說:“……這,這味兒也太大了。托馬斯,你趕緊把他弄走吧?”
王譽似乎知道了在自己酒裏下藥的人是誰。
隻是,為什麽呢?
王譽沒有力氣再想,腦子暈暈的,他隻好閉上眼睛,呼吸很是沉重。
穆勒以為他睡著了。一番清理後,終於把王譽安置好。
過了很久,王譽能感覺穆勒在脫他的衣服,而且嘴上還在說:“……你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的?你演技太好了,我都不敢信你是真醉了。”
天哪,和夢境中發生的一模一樣,怎麽辦?
接下來呢……接下來就該是穆勒親他,然後說了一番表白的話,接著脫他的褲子想要這樣那樣。
難道那不是夢,而是一個預言?
王譽嚇了一跳,迅速的從床上坐起來,大喊一聲:“不準親我!”
穆勒正突發奇想,坐在地毯上,嚐試把腳拉過頭頂,王譽這麽一喊,倒是嚇他一跳,保持著這個姿勢,呆呆的看著王譽。
王譽虛驚一場,搓了搓臉。“你這是幹什麽呢?”
“瑜伽。聽說過嗎你?”穆勒把腳放下,笑了一下,“倒是你,你夢到了什麽嗎?‘不準親我’,喲!聽上去像是夢見了一些好東西。”
王譽老臉都要丟完了,把眼睛一閉,幹脆裝睡。
穆勒爬起來,壓在他身上,“快說!你夢見了什麽?說啊。”
就算穆勒輕,他也是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壓在王譽身上,還是有些重的。他還不停的撓王譽癢癢,笑嘻嘻的,簡直煩人。
王譽頭疼的要炸開了,“滾一邊去。”
“跟我說一下嘛,我又不會告訴別人的,快說,快說!”穆勒糾纏著。
王譽氣的要死,吸了一口氣,試圖和他正常交流,“沒什麽,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你看,你壓的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很不舒服,你下去,好不好?”
“不要,你快跟我講你夢見了什麽?”穆勒眉頭一起動,做出一個搞笑的表情,“快告訴我,不然我就一直搗蛋。”
王譽一把抓住他,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挺起腰,凶狠的用胯部撞了他十來下。“……你說,我夢見了什麽。”
穆勒一動不動,瞪著眼睛。
王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床上跌跌撞撞的爬下來。
穆勒很小聲的問:“是亞曆山大,對嗎?”
王譽幅度很小的搖了搖頭,“是你,我夢見了你。”
穆勒呐呐的說:“……你這都什麽夢啊,怎麽會是我呢。還有,‘不準親我’,我在你的夢裏親你了嗎?”
王譽別有意味,“不隻是親我。”
穆勒臉一下子紅了,他拉過被子,直接把自己的臉也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