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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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隻是一個已婚的婦女,你就算找情婦,找我這樣的不覺得丟人麽?”夏薇言壓製住內心的恐懼,閉了閉眼睛,故作鎮定的說道。
企圖用事實讓這個男人消除這樣的想法。
做情婦?
她是夏家的二小姐,就算是父母早亡,姐姐去世,她也是夏家的二小姐。
怎麽可能會去做別人的情婦呢?
傅雲深眯了眯眼睛,看向她的視線裏充滿了探究,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麵,居然瞬間的恢複了冷靜。
這倒是讓他產生了點興趣了。
我當然知道你是已婚婦女,不過,我倒是覺得奇怪,昨天晚上,我似乎感受到了你的膜還在。”男人的唇角勾起嗜血的笑容,落在夏薇言的眼底,就好似惡魔在微笑一般。
男人舔了舔唇角:“怎麽,你結婚這麽多年了,你男人都不碰你的麽?”
說道這個,夏薇言的臉色驀然的變得慘白起來。
眼前又浮現出昨天晚上在家裏的床上看見的那糜爛的一幕。
昨天的雨夜似乎就昭示著這一切的悲劇一般。
她在回家的路上被這個男人強-奸了,而因為身體原因而從來不和她同床的丈夫。
卻在自己的家裏,那張他們的婚床上麵,睡了她的好閨蜜。
怎麽?說不出話來了麽?你該慶幸,我對你還硬的起來。”傅雲深惡劣的舔了舔唇,踱步繞到她的麵前,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她的鎖骨。
女人的鎖骨十分的好看,幾乎是傅雲深看過的,最好看的鎖骨了。
此時這個鎖骨上麵,點點紅痕。
靡麗而誘人。
男人的眼神微暗,喉結上下滾動著,已然平息下去的燥熱此時又開始漸漸的聚攏起來。
他感覺他的皮膚在發燙。
眼前的女人,明明身上穿的衣服,那怯懦的表情,整個人的氣質,都和那個女人完全不同。
唯一相似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張八分像的臉。
可他偏偏該死的,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好似產生了欲罷不能的衝動。
他從來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他現在隻想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徹底的貫穿。
看著她在身下痛哭流涕,被玩壞的樣子。
低著頭的夏薇言沒有發現麵前的男人眼睛已經微微泛紅,甚至露出危險的光芒。
她緊緊的咬著牙關,屈辱的想要忍住淚水,可那淚水卻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
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男人劍眉微擰:“哭什麽?”
為什麽……偏偏是我?為什麽……”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脆弱,讓人心疼極了。
可偏偏眼前這個男人的心好似石頭做的,毫無波瀾:“這是你們夏家欠我的。”
夏家……
欠他的?
你胡說,我爸爸媽媽從來不曾打壓過你,也不曾和傅氏作對過,我們夏家,隻是個小公司,哪裏能欠你什麽呢?”夏薇言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猛烈的搖著頭想要將自己的下巴從男人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傅雲深眉眼漸深,染上一絲狠厲,手指猛地一掐、
啊……”
下巴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你知不知道,有時候女人哭的越厲害,隻會讓男人越想將她給弄壞了。”傅雲深垂下眼瞼,唇輕輕的貼上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耳朵上。
他幾乎能看見她耳朵上的絨毛根根豎起的模樣。
輕輕的笑了一聲,很單純的笑聲,絲毫沒有愉悅的意思在裏麵。
男人的手指漸漸鬆開,微垂的眸子裏麵帶著寒霜,和毋庸置疑的強勢:“好好做我的女人,我就放過夏氏,嗯?”
我已經結婚了,傅總,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下巴微微揚起,她的聲音氣若遊絲,宛如一隻可憐的奶貓。
輕輕的撩撥著爪子,撩撥在男人的心上。
放過你?”男人的臉色猛地巨變,變得無比的猙獰狠厲,眼底是化不開的憤恨:“我放過你了,誰來放過我?我早就發過誓了,這輩子我不死,你們夏家的人就得死。”
夏薇言不敢去看那張明明英俊無比,卻讓她恐懼的臉。
她無聲的在心底哀嚎著。
爸爸,媽媽,你們到底當初做了什麽?
你還想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去?”傅雲深突然聲音平靜了下來,臉上帶著一抹奇異的表情。
仿佛剛剛那猙獰的臉是夢一般。
夏薇言的身子猛地一頓。
那個男人……吳楓言。
那個她珍之重之,愛了多年的男人,那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滾床單的男人。
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從眼角滾滾落下,那是傷心到了極點的淚水。
也是屈辱的淚水。
哭什麽?”男人看著那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到發間,瞳眸微縮,有一種想要舔舐掉那滴淚的衝動。
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薄削的唇輕輕的啄在她的眼睛上麵。
仿佛情人間的囈語一般,帶著一絲疼惜:“你哭了我會心疼的,小寶貝,要不要做我的情人,嗯?”
夏薇言想要搖頭,下巴卻被男人的手指控製的死死的,無法動搖。
還是說,你要和我領證?做傅太太?”
夏薇言猛地睜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惜……輪不到你來做,你沒有這個資格。”男人的聲音又猛地變得冰涼。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漸漸逼近,她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男人的手掌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腰。
我很喜歡你的身體,想回去的話……再陪我睡一次,嗯?”
說著,也不等夏薇言的反應,直接手下用力,將她身上穿著的睡裙猛地撕碎,露出裏麵白花花的皮膚,和被粉色文胸包裹住的雪軟渾圓。
隻見那雪軟上麵青紫紅痕,他的眼睛都忍不住的紅了。
這是他剛剛的傑作。
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咬了上去。
聽到女人的痛呼,他心底湧上一股淩虐的快-感。
就好像真的將那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極盡所能的去折磨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