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孩子他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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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夏薇言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寇符還是沒有多問。
夏薇言很快的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一件行李都沒帶,十分的清爽,隻有手裏拎著一個小小的包袱。
開車。寇符冷冷的吩咐道。
車子緩緩的上了路,寇符這才有閑情逸致看向旁邊的夏薇言,目光微閃:你一件衣服都沒帶,去瑞士是準備凍死麽
夏薇言一愣,臉色有些怪異:瑞士現在是冬天麽
你似乎對瑞士的氣候不是很了解。寇符勾了勾唇,對夏薇言的做法有些無奈,伸手從旁邊的椅子上,拿過一個小小的行李箱,粉紅色的,看起來十分的秀氣:這裏麵有一套換洗的衣服,也有禦寒的,足夠你去應付兩天了。
伸手接過行李箱,一時間,夏薇言的臉色有些一言難盡。
這是我在瑞士的房子,你可以先住在裏麵,至於以後,你住也好,不住也罷,都不需要告訴我,這是鑰匙。
寇符又從助理手中接過一個亞麻色的牛皮紙袋,裏麵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有鑰匙在裏麵。
夏薇言遲疑了一下,沒有伸手。
卻不想,寇符直接將牛皮紙袋塞進她的手裏,神色淡淡的開口道:不用覺得欠了我人情,我隻是在完成對你父親的承諾,將你的未來安排好而已。
夏薇言接過牛皮紙袋,一時間神色莫名複雜。
對於那個所謂的父親,夏薇言心底對他敬愛有之,依賴有之
但是她對他,還有恨意。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人死如燈滅,她還真的沒辦法對他恨的起來,至少在他去世之前,給她找了個不算小的靠山。
雖然這個靠山來的遲了點。
你到了瑞士要照顧好自己,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看你的。寇符的語調,終究還是忍不住的軟了下來。
對待夏薇言。
他的感情十分的複雜。
既有愧疚,又有責任,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三十多年的生涯中,夏薇言是第一個和他如此接近,卻不帶任何欲望色彩存在的女人。
她美麗,優雅,有著一切女性美好的品質。
可偏偏上天和她開了個玩笑。
給了她一段苦難的生活。
錢夠麽沉默了好一會兒,寇符終究忍不住的詢問道。
夏薇言將牛皮紙袋塞進手包裏,聽到詢問,不由得怔忪一瞬,隨即點點頭:夠了,我身上還有不少錢的,再加上住的你的房子,我其實不需要花很多錢。
寇符點點頭,也沒有強求。
很多事情,是需要一個度的,既然夏薇言不想逾越那個尺度,那麽他自然也不能逾越了。
很快,機場就到了。
夜晚的機場依舊明亮如白晝,人來人往絲毫看不出來,已經夜晚了。
從車上低調的下車,寇符站在大廳和她道別,將手中的機票遞給她,而夏薇言則是從包裏拿出護照和身份證,將機票夾在裏麵,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毫無陰霾的對著他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我走了。
寇符被這笑容晃了眼。
手指搓了搓,有種不管不顧將她打包帶回京市的衝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
如果他真的這麽做的,又和傅雲深有什麽區別呢
他們來的時間很巧,基本剛走進大廳就聽見廣播在喊去瑞士的廣播。
夏薇言拖著小行李箱,對著他擺了擺手,便轉身毅然決然的離去。
寇符看著她的背影,一向帶著淺笑的臉,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悵惋的神色來。
總裁,如果不想夏小姐走,為什麽不直接將她帶回京市呢特助滿臉不解的看著寇符,雖然寇符本身不是那種巧取豪奪的人,但是這種連爭取都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實在是不是他的風格。
寇符斜睨了他一眼:我還不至於為了個女人失去理智。
特助:
p,你都把人家男人給伏擊了,你居然還說沒失去理智
特麽在逗我
那邊進展在怎麽樣了寇符終於分了一絲精神給傅雲深。
特助連忙正了正臉色,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很順利。
嗬嗬,我把他女人弄沒了,給他一個大禮,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總裁英明。
寇符冷嗤一聲,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盡會說好話,走吧,我們回京市。
好。
白雲朗警惕的觀望著四周,手指搭在腰間,那邊別著一把小巧的勃朗寧。
而他身後不遠處站著的,自然是已經臉黑如鍋底的傅雲深。
他雖然沒受傷,但是今天的事情卻讓他十分的生氣,他沒想到,傅海淵都被他送進去了,居然還能有人打著他的旗號出來搞他,回家的這短短的二十五分鍾的車程,前赴後繼來了將近七遭伏擊的人。
好在,白雲朗一個下午都在用車,車上沒來的及做什麽手腳。
他不相信傅海淵有什麽死忠的手下。
現在能在他頭上動土的,隻有他出事後最大的收益人。
傅安盈。
一個仰仗他過日子的女人,現在居然也伸出了獠牙。
而且比當初的傅海淵更加的瘋狂,更加的不顧一切。
這讓他十分的生氣。
boss,前路清理了。白雲朗接到莫琛無線電的暗號,轉頭對傅雲深冷清的開口道。
從特助過渡到保鏢的白雲朗,身上有種平時沒有的冷厲。
傅雲深點點頭,臉上帶著煞氣,有種說不出的陰鷙。
莫琛身上也沒穿平時的衣服,而是一身十分貼身的纖維衣褲,包裹著她勻稱的身材,顯露出漂亮的曲線來,身上背著皮帶,兩肋上分別別著兩把沙漠之鷹,大腿上的刀和小型手槍,靴子裏也插著一把槍。
一看就是準備來搞事情的。
她麵無表情,滿麵煞氣的一步一步從遠方走了過來,每一步都走的寂靜無聲,直到走到白雲朗麵前站定,才顯露出一絲柔軟來:boss,可以走了。
傅雲深點了點頭,目光在沙漠之鷹上麵一掃而過。
重新上了車。
你們什麽時候將這些東西給弄進來的
莫琛不由得臉色一僵,隨即臉紅了起來,有些局促的回道:沒多久,廢了不少力氣。
注意點,這裏不是意大利。
傅雲深沒有說什麽,隻淡淡的說了一句,說著目光又落到白雲朗的身上:讓他們速度快點,我要最快的速度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
白雲朗點頭:是,boss。
神色一如既往的恭敬無比。
很快,一行人進了北湖別院。
看著亮著燈光的房子,就連一向冷清的莫琛都不由得舒了口氣,終於算是平安到家了。
而傅雲深卻看著亮著燈光的房子,漸漸的蹙起了眉頭。
突然,不顧一切的朝著房子裏麵跑去。
白雲朗和莫琛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裏看見了凝重,也不由得跟著後麵跑了進去。
一樓,空蕩無比。
別說夏薇言,就連平媽也不見了蹤影。
連忙上了二樓,房間裏依舊燈火輝煌,隻是,依舊空蕩無比。
白雲朗和莫琛心底都是一個咯噔,都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傅雲深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手指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生氣的,還是恐懼的。
他猛地轉身離開房間。
開始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尋找著,最後更是連底下的手術室都尋找了,空無一人。
倒是平媽,在花園裏的草叢裏,發現了昏迷的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濕,分明已經昏迷了不短的時間了。
白雲朗上去掐平媽的人中,很快平媽就猛地一抽,慢慢的醒了過來。
卻不想一睜眼,就看見傅雲深滿身煞氣的站在麵前,突然就想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臉色猛地大變,聲音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先生,不好啦,好幾個人進來了,太太肯定被帶走了。
傅雲深眯了眯眼睛:太太被帶走了
平媽點點頭。
他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你親眼看見了
平媽有些躲閃,搖搖頭,她在那些人進房子之前就被弄暈了,那裏知道太太是怎麽回事呢
傅雲深的心往下沉了沉。
看著絲毫沒有被翻找過的房間,他更傾向於,夏薇言是自己走出去的。
轉神快步走到衣帽間,拉開梳妝台下麵的保險櫃,果然,裏麵夏家的東西全部都被取走了。
他冷笑一聲,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暴虐:很好,夏薇言,你很好。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被人愚弄的感覺了。
查一下夏薇言的手機,看看她和誰聯係了傅雲深冷靜的下達著命令。
白雲朗手腳麻利的開始查詢,隻是,當他看見通話記錄的時候,麵無表情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幾分怪異來。
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下午夏薇言和洛寰聊天的內容。
傅雲深站在窗邊抽著煙,濃鬱的尼古丁的味道能夠安撫他暴躁無比的內心。
boss白雲朗遲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聲音裏甚至戴上了幾分顫抖。
傅雲深疑惑的回頭,什麽時候白雲朗居然也這樣吞吞吐吐了
卻看見白雲朗一臉驚恐的模樣,看起來滑稽極了,可這樣的表情,可以出現在任何的臉上,卻唯獨不該出現在白雲朗的身上。
他麵色凝重的走到他身邊,目光看向電腦屏幕。
上麵是短短的幾句聊天,還有兩張圖片。
在他看完了所有的聊天記錄後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僵硬了。
懷懷懷孕
夏薇言居然懷孕了
boss,這裏發現驗孕棒。莫琛悠悠的聲音在廁所門口響起。
她站在一個立櫃的旁邊,手裏舉著兩根熟悉無比的驗孕棒,上麵分別都是兩條紅線,她麵無表情的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唇:懷孕了。
傅雲深:
傅雲深也不知道這會兒他該擺出怎樣的表情來。
他想要開心,可孩子的媽卻消失了,他想要憤怒,可那個該死的女人懷孕了。,更優質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