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跟我去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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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男人因為她這下意識的動作,徹底的黑了臉。

    聲音裏也帶上危險的感覺:言言,不要逼我動手,過來。

    終究心底想要逃跑的欲望抵擋不住對傅雲深的恐懼,期期艾艾的走到他麵前站定,明明兩個人之間距離還隔著好遠,可是肚子卻仿佛已經能抵到男人的腰了。

    她抽出手,從自己手上的包裏拿出鑰匙,越過他去開門。

    進來吧。她推開門,強迫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故作平淡。

    嗬。男人短促的低笑了一聲,似乎找嘲諷她的故作鎮定,又好像隻是單純的笑了一聲,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可就是這聲笑,讓夏薇言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別墅裏麵的家具是奢華的歐式風格,與夏薇言喜歡的現代簡潔風完全沒有任何的相似。

    偌大的別墅裏麵,看得出的活動的空間是,廚房,餐廳,還有離餐廳距離最近的那間客房。

    其他的地方都用白色的棉布遮著,雖然沒有多少灰塵,卻也看不出多少的人氣來。

    傅雲深看見這樣的畫麵,俊顏瞬間的沉落了下去:寇符就讓你一個人在這兒連一個傭人都沒有給你找

    夏薇言心底一個咯噔,抿了抿唇。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傅雲深既然找到了這裏,必然是已經知道了她是被寇符送出來的,想到之前打電話時,寇符還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知道傅雲深是不是給他小鞋穿了。

    他說過要給我找保姆,但是我拒絕了。夏薇言淡淡的開口解釋道:我沒有告訴寇叔叔我懷孕的事情,所以他也沒有強求。

    傅雲深抿直了唇線。

    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慢慢的視線下移,落到那高聳的腹部。

    眉頭蹙起:懷孕五個月,肚子怎麽這麽大去醫院檢查了沒有

    是雙胞胎,所以比平常人會大一點。

    雙胞胎

    傅雲深的臉色一瞬間動容,露出錯愕。

    我安排醫生,半個小時後的飛機,跟我去意大利。

    夏薇言:

    無論過了多久,這個男人都一如既往的強勢。

    我不去。

    這一次,她固執的抬眸對上男人的眼睛。

    傅雲深走上前去,伸手將她圈進懷裏,薄唇貼近她的耳廓,悠悠歎息:言言,不要任性,我找了你五個月,心情很不好,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恩

    夏薇言低下頭,不去看男人的眼睛,手卻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

    傅雲深看著她,眉梢微微挑起,為她的動作心裏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低頭看了眼她護著肚子的手,薄唇漾出醉人的笑容,隻是其中幾分真意,她看不懂,輕聲呢喃中掩不住的危險:乖乖的,我就原諒你,恩

    夏薇言垂眸看向自己那微微顫抖的手指,不自覺的攥了一下。

    她沒想到,傅雲深居然會坦言找了她五個月,難道說,這五個月真的傅雲深一直在尋找她麽

    又聽抱著她的男人啞聲低吟,甚至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又或者,你希望我將一直在你身邊轉來轉去的小破孩給弄殘了,你才跟我走

    夏薇言詫異的抬眸看著他,這個男人怎麽變得如此的無恥。

    你不會還抱著僥幸心理以為我不會吧,言言,忘記顧東宇了麽

    眼前的男人明明臉上還掛著笑容,可卻讓她的心止不住的跟著顫抖不已。

    傅雲深,我承認擅自離開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已經不想在做你的籠中鳥了,我想要自由,你英俊多金,多少名門淑媛願意和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執著於我這個離過婚的女人呢我已經不想要夏氏的股份了,你就放過我把。

    傅雲深眸中猛地暗色閃過,修長的手指直接越過她,推開門,攬著她肩膀的手猛地用力,就這樣將纖細的女人直接裹進了房間,他將她抵在門板上,明明淺笑著,可偏偏,卻仿若生氣:離過婚的女人恩你別忘了,你和我已經領了結婚證,你現在可不是單身狀態。

    他一邊低低啞啞的開口,一邊修長的手指挑開她長裙的肩帶,輕輕的一吻落在他圓潤的肩頭。

    夏薇言從來沒想過,他們再次重逢居然會是這樣的畫麵。

    她曾經午夜夢回,也曾經想過,他們他們再次相遇會是怎樣的場景。

    會不會傅雲深當做沒有看見她,直接從她麵前擦肩而過。

    會不會傅雲深會搶走她的孩子,然後將她棄之如敝履。

    會不會傅雲深會憤怒

    會不會有不舍

    這樣的情緒在午夜夢回的時候,總是不停得纏繞著她,將她不停得從夢魘中折磨的死去活來,可以說,她從離開他的身邊後,就沒有真正的睡過哪怕一次舒服的覺。

    而今天,她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就好像提起來很久的心,在這一天,終於找到了答案。

    她頭有些疼,卻倔強的不想在傅雲深麵前流露出絲毫的脆弱,貝齒咬著唇瓣,帶著一種脆弱的倔強。

    言言,我早就和你說過,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逃不掉,也離不開。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側臉,聲音裏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惑性感。

    傅雲深,有時候我真的很恨你。

    她抬手一把抓過男人的手,狠狠的一口咬住,咬的又重又狠厲,可男人的手卻愈發的用力的握著拳頭,就這樣任由她發泄著。

    鮮紅的血,點點的染在本有些蒼白的唇上,那雙微微泛紅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眼睛,眼淚蓄滿整個眼眶。

    她鬆開口,看著那血肉模糊的手背。

    傅雲深輕輕的歎了口氣,伸手捏住她的下顎,用拇指輕輕的擦拭著她的唇,他靠的極近,每一次呼吸都有輕輕的拂過她的臉,曖昧灼人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他低低的淺笑:恨我就對了,你恨我說明你忘不了我,言言,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一種情緒可以選擇的話,我會另可你恨我,也不願意你忘記我。

    眼淚簌簌的流下。

    她再也堅持不住內心的驕傲,捂著臉開始痛哭流涕起來。

    她曾經以為她是恨傅雲深的,可是自從離開他之後,多少次午夜夢回中,夢見的都是男人的樣子。

    她也曾以為她這輩子愛的那個人是吳楓言,可是事實證明,她根本不懂愛。

    瑞士的天空那麽藍,可坐在這空蕩的別墅中,周圍卻又感覺那麽的冷。

    當她第一次開始懷戀在北湖別院的生活時,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會懷戀那個華麗的鳥籠,懷戀那個男人禁錮她的地方。

    可漸漸的,她發現。

    她懷戀的不是任何一棟房子,而是那個可以將她抱在懷裏,疼惜非常的,寬闊而溫暖的懷抱。

    她愛上了傅雲深。

    在那一瞬間,她無比的確信。

    可那樣的現實,卻讓她無法接受。

    我不想要回去,我不想回北湖別院去,嗚嗚嗚。

    他擦拭掉她的淚水,微微笑著:好,我們不回去我帶你回傅家大宅,那才是傅家女主人該住的地方。

    傅雲深,你為什麽到現在才來找我

    男人愕然,將她輕輕的圈進懷裏,嘴角噙著笑:那是因為,我要在你回去之前,將所有不安的因素全部都解決掉。

    你簡直是壞透了,我一個人真的很辛苦。

    傅雲深溫熱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高聳的肚子:恩,所以我現在來接你了,你和我走,好麽

    夏薇言突然退開身去,抬眸看向男人幽邃的眼睛:那雲深,你告訴我,你愛我麽

    他勾了勾唇,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尤為的真心,不緊不慢的開口:你知道麽在那個雨夜的小巷之前,我觀察了你整整一年,你每天做什麽,吃什麽,和吳楓言有沒有上床,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若不是那天被下藥了,可能我會等吳楓言徹底的將夏氏賣給我,然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你的麵前,所以言言,在你不知道我的時候,我早已將你摸的一清二楚了。

    這是傅雲深第一次在她麵前,將自己陰暗的一麵完整的剖析開來。

    一點一點的全部都給她看。

    所以,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愛上你,但是,早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的眼睛裏麵,就已經全部都是你了。

    所以

    他才會強迫她,禁錮她,隻願意將她藏到自己看得見的地方。

    他心底的嫉妒和難掩的強勢,讓他忍了一年才出手,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夏薇言瞠目結舌的望著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頭:你你是變態麽

    是啊,我為你而變態了,一開始確實我是想因為夏薇語而報複夏氏,但是,漸漸的我去發現你和夏薇語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所以,在觀望中,這個明顯的應該屬於被報複的那個人,漸漸的開始變成了另外一種的存在。

    隻是彼時的他們都不懂,他固執的將她當成了自己想要報複的對象。

    而夏薇言,對他也隻剩下恐懼和畏懼。

    夏薇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當初觀察了她那麽多的時間,卻在一開始的時候,還用那麽強硬的手段,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

    她原本對他還有些想念的情緒在。

    在這一瞬間,她也覺得自己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清醒了。

    伸手摸了摸肚子,她抬頭看向男人:我肚子餓了,想要吃飯。

    傅雲深:

    明明剛剛還在互訴衷情,這會兒這話題是不是跳躍的有些快。

    我帶你去吃飯。說著,便牽著她的手往門外拉。

    任由男人拉著她的手往門外去,夏薇言突然忍不住的在心底歎息,所以說,當初她為什麽要弄這一遭離開的大戲呢,要是她老老實實的呆在滬市,是不是就不用遭罪了。

    想到這裏,夏薇言也忘記了,當初的她是怎麽想的。

    啊

    想起來了,當初她是因為,更優質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