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他對我不放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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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另一隻手擋住,他卻用同樣的辦法將我控製,到最後我被他死死壓製住,一陣鈍痛襲來,我也再一次因他失守……
    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不是我拒絕得了的,換言之,我根本就沒有喊停的資格,我的身體和感覺,從頭到尾都被他主導,意識同樣因他而混亂。
    由此我想到了一句特別惡俗的話: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昏昏沉沉中,他抓住我的頭發,氣息混亂的道:“你說,要是那個小白臉,看到你現在這幅浪蕩的樣子,臉上會是什麽表情!”
    我氣喘籲籲的道:“你,變態……”
    聞言,他不懷好意的道:“對,我就是變態,喜不喜歡,嗯?喜歡就給我叫吧!”
    “我不要!”
    我死死咬住嘴唇,就算他在我體內掀起再大的浪潮,也不願發出丁點聲音。
    但我的隱忍,卻被他看成不可容忍的挑釁,所以他變著法的狠狠折騰我。
    這一天下來,我不記得經曆了多少次,更加不記得自己暈過去了幾次,幾乎房間裏所有的地方,都被他試了個遍。
    我不想形容那種感覺到底有多累,多折磨人,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想經曆一遍,套用一句話,那就是感覺身體被掏空,不但被掏空,我所有的力氣都沒了,全身每個細胞都廢了,所有的感覺燃燒之後再冷卻,周而複始,良久……
    我最後一次暈死過去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醒過來,隻有隱約的意識還擔心著安安,擔心著王曉薇和店裏。
    但我精疲力竭醒不過來,就這樣,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我再醒過來時,是因為一陣食物的香味。
    一整天沒有進食,輕易便被這味道勾醒了。
    我睜開眼費力的坐起身,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兩腿間,簡直酸痛到懷疑人生。
    除此之外,我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件酒店的睡衣,可盡管是最為保守的款式,身上露出來的青紫伆痕依然觸目驚心。
    另外就是,因為一天沒給安安喂奶,這胸口漲得跟石頭似的,加上我習慣右側臥,所以睡衣上難免有些許溢乳,這會兒都幹了,形成了一個淡黃色的圓圈,這樣子要是被顧誠看到,估計又要被他調侃一番。
    幸好,我掃視了一圈,他並不在房間裏,隻是想不出這麽晚,他還能去哪裏?難不成這麽晚還有應酬?
    而不遠處,服務生正將餐車裏的食物擺到小茶幾上,見我醒來,對我點點頭,“小姐,您好,這是顧先生吩咐我們為您準備的,請慢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我點點頭,雖然心裏一肚子怨氣,但也沒必要因為這些委屈自己,先起來填飽肚子再說。
    我翻身下床,因為胸前有那圈尷尬的溢乳,就隨手撿起床邊一件浴袍罩在外麵,下床就看見我來時穿的那些衣服,七零八落的掉在地板上,看上去已經跟抹布差不多了,內衣被撕成了條狀,這樣子叫我還怎麽穿?
    幸好,這些衣服都丟在床裏側,不然被人家服務員看見,還不得尷尬死?
    我撿起那些破了的衣服丟進垃圾桶,又去衛生間洗了個臉出來,正好服務生擺好食物推著車子打算離開,我一麵坐下來一麵叫住他,試探的問:“你好,你剛才說有什麽需要都盡管吩咐?”
    服務生保持著職業式的微笑點點頭。
    見此我又問:“那可以借我一個電話嗎?手機什麽都可以,我想打個電話。”
    聽言,服務生臉上的笑便僵住了,他為難的道:“對不起,小姐,顧先生特別吩咐過,不能為您提供這類服務,所以……”
    我低著頭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其實這些都在意料之中,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這麽絕?另外,我始終放心不下安安,怕我不在,他會出什麽事情,並且自從我醒來之後,這眼皮就一直在跳,好像內心深處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再說,既然顧誠能找到這裏,別人也能找到,那些在暗處不懷好意的人,對我和安安來說,也許才是最大的威脅,當然,顧誠也是個超級大麻煩。
    吃過東西,我又恢複了一些精力,在房間裏兜了一圈又一圈,我也沒找到能和外界取得聯係的工具,倒是從一個旅行箱中翻出不少顧誠的東西。
    其中就有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份婚前協議,不用說,都是我和他簽的,隻是沒想到他至今還保留著。
    現在看看當時他在婚前給我製定的這些不平等條款,真是覺得無比的諷刺,越看就越是覺得,和我結婚都是他的陰謀,而且聯係過往的重重,我還有種直覺,報複夏家並不是他唯一的目的。
    行李箱中除了這些,還有當初那隻沒打開的小箱子,我拿起來看了看,還是那般古樸精致。
    沒想到他會隨身帶在身邊,不過既然他這麽重視,我想,一定也跟這場陰謀有關,或許是有關另外一場陰謀,不過一切都是我的猜測,反正箱子隻有我一顆珠子是打不開的,另一顆,誰又知道在哪裏?
    所以,會不會除了那些恩恩怨怨,這東西也是他對我不放手的原因之一呢?
    我正胡亂臆測間,房間門鎖上傳來哢吧一聲,在門推開之前,我將箱子一合重新關進了衣櫃裏,與此同時,房間門打開,顧誠風塵仆仆的從外走進來。
    他看看從地上站起身的我,有幾分疑惑,“你在那裏做什麽?”
    當著他的麵我再度打開衣櫃門,嘴裏沒好氣的道:“你把我衣服都撕碎了,我還能做什麽?當然是找衣服穿!”
    顧誠聞言皺了皺眉,隨即轉身打開門對外麵的人吩咐,“去讓他們送幾套女裝過來,裏外都要,馬上。”
    門外那人應到:“好的,先生。”
    伴隨著遠去的腳步聲,顧誠把門合上,朝我走了過來。
    他抬手解了兩顆襯衫扣子,麵色沉沉的問我:“你到底把孩子托付給誰了?為什麽你住的地方沒有,店裏也沒有?”
    聽言我一臉震驚的望著他,頓時嚇得不輕。
    我努力穩了穩神問他:“你去過我店裏和住的地方了?”
    照理說,家裏不可能沒人啊!玲子帶著安安不去我住的地方,還能去哪裏?現在這麽晚了,依照玲子的性格,是絕不會到處亂跑的,而王曉薇又不在,所以也不可能是她把人帶出去的,這麽一想,可真是急死人了!
    顧誠揉了揉太陽穴,坦言,“去了,店門沒鎖,但是那個女幫工並不在,所以我又去了你住的地方,還是沒人。”
    我越聽越心驚,嚇得臉色一片慘白,果然最擔心的還是發生了嗎?安安出事了……
    想到這兒,我走過去使勁捶打著他,“都怪你,把我關在這個地方,沒辦法看好安安,都怪你!都怪你這個瘋子!”
    顧誠重重皺眉,繼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先告訴我,孩子到底交給誰了?”
    “我憑什麽要告訴你?”我氣急敗壞的反問他,並且伸手重重一把將他推開,吼道:“你給我讓開,我自己去找,還有,把我手機還給我,我要打電話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顧誠臉色十分難看,他抓了把頭發,然後又道:“你先告訴我孩子交給了誰,我好讓他們去找。”
    “我不需要!”我不顧一切的咆哮,急得在原地走來走去,一時間方寸大亂,活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
    在顧誠明顯怔愣的表情下,我隨之開始狠狠控訴,“要不是你,我跟安安現在好好的,我們到底哪裏招你了,你非得抓住我們不放,千裏萬裏都要找來,你到底想把我和孩子害成什麽樣你才甘心?我們是人,不是你複仇的工具!安安還小,你有什麽就衝我來!不要利用他!”
    在我一番指責下,顧誠再次用力抓了一把頭發,他狠狠蹙眉道:“我來找你,不是為了報複,盧青青,你聽好了,孩子也是我的,我再怎麽也不會利用他,還有你,從你在那場爆炸失蹤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早就離不開你了,盧青青,我來找你是因為我心裏有你,跟什麽報複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