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不明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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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可欣純真,但是不笨,她是醫生沒錯,問題是她不是男科醫生,張文懷疑自己有問題,那就去男科那裏查,讓她看?她不懂這些,再者,她一眼就看出了,張文這色狼又想點她的便宜。
兩人之間的那點醜事最後不了了之,張文雖然想占占木可欣的便宜,卻也不敢太過於過份,現在,他在木可欣心中的形象盡毀,想讓她接受,估計難了。
難道真如他的老板貝貝安所說,他就是色狼?他是嗎?張文認為自己不是,頂多隻是對漂亮的異性感到好奇罷了。
一個正常男人,對異性好奇,這有什麽好吃驚的?完全正常,換成鳳姐型的,張文保證提不起半點興趣,他寧願去出家做和尚,也不肯接受那種鳳姐型的女人。
老頭的孫女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隻要她長得比鳳姐好一點點,他就決心‘吞’下老頭的孫女,隻因老頭的功夫太吸引他了。
第二天,在張文的強烈要求和威脅之下,木可欣終於同意讓他出院了,張文這色狼威脅她說,他沒錢了,醫院還會幫他治療嗎?
這是醫院的軟肋,必竟醫院不是慈善機構,在幫助人的同時,它還是需要盈利的。
木可欣當然知道張文是裝的,他住院這段時間,所有的一切開支都不是他出的,而是他的老板給的。
想到張文那個漂亮老板,木可欣突然想到一個很可笑的問題,在張文心中,她和他的那個美女老板,到底哪個漂亮?
張文沒錢,木可欣有錢,但是他們兩的關係還沒到這個份上,即便她有錢,也不可能替他出,無奈之下,隻有讓張文出院。
離開醫院之前,張文遞了張名片給木可欣,並且很裝逼的說,“可欣妹妹,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這樣做,可我還是要給你,因為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意外接到張文的名片,木可欣內心一陣陣竊喜,表麵卻裝作冷如冰霜,昨天的尷尬事情發生後,她就一直對張文冷冰冰的。
張文眼中,無論木可欣怎麽裝,都不像冷冰冰的人,那隻是做給他看的。
回到他的住所,家具上麵布滿了一層灰,住所後麵是一個工地,張文曾自嘲有笑過,在這裏住,飯錢省下不少了,外麵飄進來的那些灰塵就可以填飽肚子。
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搞衛生,才基本完成,張文這廝想著,家裏缺少一個女人,一個可以搞衛生,可以一起睡的女人。
張文這個房子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簡陋,一房一廳,除了一張床,一張電腦桌,還有一台手提電腦,其它的,連張椅子都找不到。
其實,以他現在的工資,完全可以住更高檔次一點的房子,隻是,這廝有個怪毛病,要麽就住最好的,要麽,就住最差的。
下午,張文小睡了一會,然後出去逛了一圈,住院的幾天裏都快憋壞他了。
晚飯後,張文動身去到夜總會,這個時候才晚上七點,夜總會還冷清清的,一個客人都沒有。
和幾個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之後,張文去到那間屬於他的辦公室,桌上有幾份需要他簽名的文件。
張文沒有理會那些文件,而是將身子靠在大班椅上,從口袋中掏出煙,點燃一支,坐在那裏騰雲駕霧。
這幾天,在醫院裏時張文並沒有閑著,除了調戲木可欣,其它時間,幾乎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他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為什麽一點也記不起來,還有,為什麽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會頭痛?
雖然現在沒有什麽證據,但是張文知道,他的失憶,肯定是因為某些事。
教訓錢史之前,張文並不太在意,生活還算滿意,或者可以說張文不太願意去回想以前的事情,頭痛時讓他無法忍受,教訓錢史之後,他的這個想法發生了改變,實力,實力很重要,那天,如果不是他出手快,他和豔豔都被錢史的酒瓶子砸到了。
從那時起,他就意識到,實力很重要,眼前,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弄明白以前的自己到底是做什麽的,還有,臉上和身上的傷疤又是怎麽來的?普通人絕對不會有這麽多傷疤。
“張文,我可以坐下嗎?”辦公室裏,不知什麽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怎麽出現在我這裏?”張文被嚇得不輕,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假如對方想要取他性命,他很有可能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背上涼颼颼的,張文再一次意識到,實力,實力很太重要了。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今天來,隻是想找你聊聊。”對方是一個中年人,長相溫雅,看上去是一個有文化,有教養的人,隻是,不知怎麽了,張文不太喜歡眼前這個中年人。
“聊什麽?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之間並不認識吧?”張文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
“張文,能不能告訴我,你消失的那五年時間是做什麽去了?”
張文嘴角急劇抽搐幾下,冷冷問道:“你調查我?”
“嗬嗬,不要緊張,隻是感到好奇,或許你不知道,以你現在的知名度,相信不止我一個人調查你。”
“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張文再也鎮定不起來,意識到他可能被某些人盯上了,那些人為什麽會盯上他?他隻是一個無名小卒,小小的夜總會經理能這麽勞師動眾嗎?
“聽說你也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假如某天你記起來了,希望你能告訴我一聲。”
“憑什麽?”張文眼睛眯成一條縫,全身上下都處於防備狀態。
“憑我隨時可以殺了你,而且是秒殺,張文,你那點所謂的實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中年人說話時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陰柔。
張文微微一愣,中年人這番話,他並不懷疑,對方真心想要殺他,他必死無疑,那個老頭也是一樣,張文根本沒自信能打贏那個老頭。
“你今天來,應該不會隻想跟我說這些話吧?”
“好,果然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張文,我今天來,隻是想讓你安份一點,有些事情,最好不要過問。”中年男人說道。
“指的是哪方麵?”張文心裏氣得直癢癢,對方說話總是這樣,有什麽就直截了當一點說出來,為什麽總是要充滿著暗示?
“你會知道的,你是個聰明人,應當知道,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老實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有,我很不喜歡你。”張文被惹毛了,打不贏又怎樣?照樣不給麵子。
“哈哈……張文,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開始喜歡上你了,這些事情你現在不用急著知道,以後你慢慢會明白的。”中年男人陰笑幾聲,令張文感到毛骨悚然的。
“最好不要喜歡我,我隻會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仍舊是盯著張文,仿佛在他眼中,張文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美女。
“希望我們以後能成為朋友。”盯著張文老半天,中年男人開口道。
“用不著,我張文高攀不上。”張文打心眼裏不喜歡這個中年男人,做朋友?算了。
“那麽,我們就隻能成為敵人了,張文,成為我的敵人,下場都是很慘的,記住,不要多管閑事。”中年男人說著站起來,轉身慢慢離去。
中年男人離去後,張文整個人如脫虛一般,無力的靠在大班椅上,腦子裏想著剛才的事情,對方到底是誰?還有,對方既然怕他插手某些事,為什麽現在不動手殺了他?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力反抗,難道說,中年男人在顧忌著什麽?還是因為怕某些人,所以現在不敢殺他?
腦子裏亂成一團漿糊,生命受到威脅,張文開始緊張,每個人都會死,隻是,他的命不能死在別人手上,尤其是不能死在一些不明不白的人手上,這個世界是怎麽了?怎麽隨便跳出一個人都比他利害?
突然,張文想到了報紙,想到了貝貝安,想到了貝家,那天,貝貝安去醫院探望他,被報紙報導了出來。
如果張文猜得沒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是在警告他不要碰貝家的事情,不要接受貝貝安的邀請。
張文意識到,貝貝安要有危險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落入別人眼中,徹底暴露在敵人眼前底下,危險。
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貝貝安一番,可是,張文很快就放棄了這一想法,如此一來,貝貝安就會更加危險,當然,還有他,馬上可能就會被別人所殺。
據張文對貝貝安的了解,那冰冷妞並不傻,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或許,她隻有裝出來的,為了麻痹敵人,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有可能會打亂她的計劃,再者,那隻是別人的事情,跟他沒什麽關係,他隻是一個普通打工者,僅此而已,很多事情,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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