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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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勢危急,時間不等人,張文知道,他的時間不多,再不動手,美女老板可能會死在這裏。

    用盡吃奶力,方才將貝貝安的外套脫下來,放眼望去,黑色的蕾絲胸罩出現在他眼前。

    這個時候,張文真想將那些發明這些性感胸罩的人通通拉去槍斃掉,為什麽要生產出如此性感誘人的東西?蕾絲也就算了,可為什麽還要是那種半透明的?這不是要人命嗎?

    假如這個性感的透明胸罩是係在一條母豬身上,或許張文就不會如此的尷尬。

    即使是隔著一層,張文也是一眼就能看到貝貝安那對飽滿雪白的大白兔,包括玉峰頂上的兩顆粉紅小櫻桃。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張文連連深呼吸,希望能平靜下來。

    幾分鍾後,他放棄了,盡管很努力去念這些,可是,兩腿間那玩意早已經是高高頂起,形成一個誇張的小帳篷。

    張文苦笑,揮手朝他兩腿間那玩意抽去,“你他娘的湊什麽熱鬧?害老子出醜,再這樣老子哢嚓掉你。”

    那玩意被張文這麽一抽,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挺得更高了,張文越抽它,它就越是興奮。

    貝貝安的傷口位於左則玉峰,再過幾公分,就會傷到寶貝了。

    槍傷,張文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一眼就看出貝貝安的傷口是槍傷。

    想要幫貝貝安治療,就必須要脫掉她胸前那個黑色透明胸罩,因為那條細小的黑色絲帶正好位於傷口處,假如他脫掉她的胸罩,她必定會春光乍泄,如此一來,貝貝安那對寶貝大玉兔就會完全暴露於他麵前。

    救與不救都難,救,他以後該怎麽辦?萬一貝貝安要找他麻煩,他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不救,自己那關過不去,讓他見死不救,他做不到。

    “他娘的,拚了,救人要緊,大不了不在這裏混。”心中的良知最終說服了張文,他無法見死不救,無法讓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死在自己麵前。

    伸出雙手,解開對方的扣子,失去束縛的大白兔突然彈了出來,就像一個恢複自由的小鳥般,上下亂跳,彈性十足。

    張文的心都已經跳到嗓門口,一雙賊眼瞪得老大,要命啊,怎麽就讓他遇上這種事情?

    他心中,貝貝安冷豔,高貴,如女王一般,不可侵犯,她是上帝的寵兒,可是現在,他卻將她的上半身衣服全脫掉,雖說是幫她治傷,這也是一種罪過。

    換成豔豔那些三八,張文鐵定不會這樣,甚至還可能會乘機伸手去摸摸。

    不知現在能不能摸摸?張文心中突然閃出一個極為邪惡的想法。

    心念間,手指剛碰到貝貝安那雪白如嬰兒般嫩滑的肌膚,張文便感覺如觸電般,馬上將手縮回來。

    “鄙視,張文,老子鄙視你,怎麽可以這樣乘人之危呢?沒見過女人嗎?對方不就比較漂亮一點嗎?有什麽大不了的?還不是女人一個?好歹自己也在夜總會裏混了半年,怎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張文這貨自己罵起自己來了。

    就算成不了君子,也不能變成一個低級色狼,要做,就要做高級的。

    拿出酒精和紗布,費盡全身力氣,方才將對方身上的傷口處理好。

    這個時候的張文徹底的體會到什麽叫做汗如雨下,渾身上下,全被汗水打濕。

    處理好貝貝安身上的傷口後,張文拿起被子輕輕的蓋到她身上,同時,這貨總是有意無意的伸過鼻子,近乎貪婪的吸了一口,雙眼也沒有閑著,一眨不眨的看著貝貝安那對玉峰。

    外人不知道,此時的張文是多麽的希望自己有特異功能,能將時間定格在這一秒,今天過後,他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對寶貝大玉兔了。

    蓋完被子後,張文暗暗鬆了口氣,心裏有一絲無奈的同時又有一絲的放鬆。

    顫抖的右手從口袋裏拿出煙,點燃一支,狠狠抽了兩口,他娘的,他算是聖人嗎?送上門來的絕色美女都不吃?孔夫子不是說過,吃色性也嗎?他這樣算不算正常?

    雖然,那樣做會顯得乘人之危,做為一個君子,不,做為一個高級色狼,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張文還是有些失落。

    看著眼前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粉臉,張文不由得苦笑起來,這都什麽跟什麽?九不搭八,如果上了貝貝安這妞,其下場會怎樣?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指不定會被人拿著槍滿世界的追殺。

    貝貝安的傷口是清理過了,但是,她還是必須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張文連續抽完兩支煙,貝貝安依然沒有醒來,甚至連她的秘書商靜茹也沒有消息,讓他稍稍有些心急。

    追殺貝貝安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在S城,甚至整個中國,有幾個人不知貝貝安是京城貝家的人?

    敢這樣做,無疑說明對方也是極為強大的人,有著極為深厚的背景,惹得起貝家。

    再次抽完一支煙,貝貝安終於醒了,她這一醒,嚇得張文那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再次狂跳起來,想著呆會該怎樣向這妞解釋?

    “小姐,你醒了,小心傷口。”張文硬起頭皮說道,是福是惹都躲不過去,現在,他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

    醒來後的貝貝安第一時間發現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整個上半身,一絲.不.掛,以至她那蒼白的小臉升起幾朵紅雲。

    張文略顯尷尬,有點熱臉貼到冷屁股的感覺,一時間,有些冷場,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心中各有所思。

    這種冷場的感覺讓張文有種坐如針氈,萬分別扭,他本是一個口齒伶俐之人,可是現在,窮詞了,貝貝安不是別人,是他的老板,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前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場麵依舊,冷場,氣氛越來越尷尬,如果可能,張文真想逃離這裏,呆在這裏真不是滋味。

    “是你幫我弄的?”終於,十分鍾之後,貝貝安終於開口了,讓張文大大的鬆了口氣,隻要開口就好。

    “小姐,事態緊急,我不得不那樣做。”張文心虛,表麵上說得堂而皇之,可內心卻又想得十分齷齪,他想著,萬一讓貝貝安知道,他剛才摸了她,不知她會不會動手殺了他?

    張文本以為,他說完這兩句話後,貝貝安會說些什麽,誰知,貝貝安什麽都沒說,又冷場了。

    欲哭無淚的張文再次苦笑,想解釋幾句,可是,隨之又想到,解釋有用嗎?一解釋,隻會令到這事越來越亂,一解釋,隻會令到貝貝安更加懷疑,懷疑他是否對她做過什麽。

    “小姐,你得去醫院進行輸血,否則可能會損害你的健康。”無奈之下,張文隻能硬起頭皮先行開口。

    “你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沒,沒有,小姐,我沒有。”

    “那你為什麽要心神不安?心裏有鬼?”

    張文狂汗,這妞真不好對付,他心裏有鬼嗎?事實上還真的是。

    “小姐,你是我老板,我緊張啊,不知自己做得夠不夠好。”張文語氣中透著誠懇,讓人看不出真假。

    暗地裏,張文不由得佩服自己,這麽一個理由都能想到,天才,真他娘的天才。

    “真的是這樣嗎?年薪幾百萬你都看不上,會在乎夜總會那點小錢嗎?”貝貝安似乎並沒有給張文麵子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反駁道。

    “……那個,小姐,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你的那份工作,我真的無法承受。”

    “張文,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會受傷嗎?”

    張文搖搖頭,“不想知道,小姐,那是你的私事。”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自己就越是危險,現在,張文救了貝貝安,他已經知道得罪了貝貝安的敵人,以後,估計他會被報複。

    表麵上說是不想知道,但其實內心還是想知道,最起碼,他想知道貝貝安的敵人是誰,某種意義上,貝貝安的敵人也就是他張文的敵人,他幫了貝貝安,那些敵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貝貝安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開始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是不是鐵打的,怎麽會如此的無情。

    張文故作看不到,將頭扭到一邊,怕自己會心軟。

    貝貝安又怎麽看不出來張文在逃避?於是苦笑了笑,道:“張文,你剛才沒有做出一些對不起我的事情?”

    又來?張文怕的就是這點,他就是怕貝貝安會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因為他實在不知該怎樣回答。

    “小姐,你不相信我?”張文決定以退為進,反問了句。

    “你說我該相信你嗎?”

    “………”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我現在隻想知道,今天我被你看光了,你該怎樣處理這事。”

    張文頭皮一陣陣發麻,處理?需要怎樣處理?他真的不知道。

    “小姐,剛才情況緊急,希望小姐你能明白。”張文心裏有那麽一點不舒服,對貝貝安的好感下降了幾分,她什麽意思?把他當成色狼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如果不是他幫她止血,現在的她很有可能是一具死屍。

    “張文,答應我,今天的事情不要傳出去,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今天過後,忘了此事,我沒有來過這裏。”貝貝安說道。

    “就…就這樣?”張文瞪大著雙眼,巨大的反差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這樣你還想怎樣?”

    “嗬嗬,我以為你會說一些讓我負責之類的話。”張文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同時,心裏卻又有一些無名的失落。

    “負責?以身相許?張文,沒看出來,你臉皮挺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