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兩大男神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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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疑惑時,短信鈴聲響起,是未知號碼。「我在你公司樓下。」

    簡短的幾句話,弄得我心髒亂跳,所謂送花神秘人是要出現了嗎?鄭澤允,這麽快就來道歉了?你就這麽沉不住氣?

    放下卡片,我讓小陶幫我檢查跟大豐集團的合作便出了公司。

    在電梯裏,我腦補了很多場景,想的最多的就是怎麽整蠱鄭澤允。

    要不要學著他孤傲的樣子,數落我一般的數落他一番?不行,這有點小人得誌了。

    那……一直高冷?他向來都是喜歡這樣的,讓他也嚐嚐被高冷的滋味?還是……

    揚起頭,俯視他的模樣對他說:“鄭澤允,你也有今天?”

    叮——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挺直腰背,趾高氣昂的走出公司大樓,站在門口,靜等鄭澤允出現。

    然而……我等來的人不是鄭澤允,而是……衛驍!

    送花的人是衛驍?怎麽會是他?我剛剛腦補的那些……

    天呐!我怎麽會想到鄭澤允跟我道歉?他那麽驕傲的人,對我任何的訓斥都是那麽符合常理,他為什麽要跟我道歉?

    我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臉紅,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其實鄭澤允正在走進我的心裏。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看著衛驍下車,我無奈的歎氣,本想掉頭就走,但一想到逃避也不是辦法,便緩步朝他走去。

    陽光下,衛驍笑的燦爛,“嗨!收到我的花了嗎?喜歡嗎?”

    語畢,他伸手便要幫我撩去額前被微風吹起的發絲。

    我後退一步躲開,自己撩開了發絲問他:“你有什麽事嗎?初稿我看過了,挺好的,以後不要再給我送花了,不合適!”

    他看著我,沒有被剛剛躲開他那一下而尷尬,反倒笑容燦爛:“幾年不見,這懟人的本事一點都沒長進。”

    嗬嗬……要不是張家明出軌,我恐怕早就成了一個柔弱的小媳婦了,沒事發那麽大火做什麽?尋找自己還健在的存在感?

    懟人也要分跟誰,衛先生要是沒什麽事,我要回去工作了。”語畢,我看了他一眼並作勢要走。

    衛驍見狀,連忙抓住我的手,咧了咧嘴又笑:“幹嘛呀?剛見麵就急著走?非要我拿工作當借口,你才肯跟我說說話嗎?”

    我白眼看他,忍不住嘲諷:“這些年,你在國外做設計的同時,是不是做了“牙模”?”

    牙模?”衛驍一愣,很快便領會了我話中的意思,忍俊不禁:“你是誇我牙白麽?怎麽樣?是不是覺得我牙還是那麽白,人也依舊那麽帥?”

    嗬嗬……”

    我回身衝他冷笑,一本正經的嘲諷他:“帥?我仿佛不認識“帥”這個字了!”語畢,我賞了他一眼鄙視,好意思這麽自戀?

    何晴,你還是那麽幽默。”衛驍突然微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看著我的目光也變得極其柔和。

    還是”這兩個字蘊藏了多少回憶?包含了多少層意思?

    心情突然就被這兩個字說的跌入了穀底,為了不讓他看出我的真實想法,我攏了攏頭發,後退一步說:“沒什麽事我去工作了,最近很忙。”

    語畢,我轉身便離開了,於情,我與他已經是過去式,於理,我跟他充其量是合作關係,於愛……我們曾經確實深深愛過,還曾許諾終身。

    隻是…我們回不去了,說我現實也好,膽小也罷,在離婚的緊要關頭,我不想讓張家明抓住我的什麽把柄來威脅我,何況是衛驍,貌似這個人一直是張家明的心結。

    回到辦公室,我剛推開門,便見鄭澤允坐在我的辦公椅上,那雙大長腿竟自然的搭在我的辦公桌上,我不禁恍惚了,我是走錯公司了嗎?這是他的辦公室?還是我的辦公室?

    我瞄了他一眼後垂眸,轉身去為他倒水,水從飲水機到杯子裏,傳出嘩嘩的聲響,我忍不住納悶,鄭澤允怎麽來了?他剛剛不是在鄭氏集團嗎?

    在想什麽?”

    話音剛落,我便覺得腰上一緊,耳畔傳來一股低沉且磁性的嗓音。很意外,這次他的語調很溫和,溫和到我以為我們相識已久。

    我側頭看他,差點與他嘴唇貼合,“鄭總,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挑眉,將目光落在了他放在我腰間的雙手。

    鄭澤允沒有因為我的眼神鬆開我的腰,竟反手扣在了我的背上,嘴角的笑意肆虐。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剛剛跟你的初戀見麵了?剛剛就保證說絕不參雜個人情感,這會兒就忍不住去通風報信了?”

    什麽叫我去通風報信了?雖然被他抱在懷裏,我仍是鎮定自若。在我的地盤上,我有什麽理由心虛?

    鄭總,您也知道衛驍是我初戀,他找我是他的事情,況且我們的見麵是在公司外麵,也不算你嘴裏的通風報信吧?”我看著他,聲音淡淡,我倒是他還能指出我什麽“罪行”來!

    聞言,鄭澤允鬆開我,衝我冷笑一聲,徑直的走到玫瑰花旁,拿起那束玫瑰花打量道:“何小姐,你恐怕忘了你還沒離婚吧?你這樣……不覺得自己不太檢點?”

    鄭澤允摘下一朵花,將花瓣一朵朵的撒在我的辦公桌上,陰鷙的眼神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著。

    我將手中水杯放在一邊,看著他忍不住一笑:“鄭總,如果這麽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合作真的不需要我再參與了。”

    他跟我上·床怎麽不見他說我不檢點?衛驍一束花而已,就成了他嘴裏的不檢點?這是什麽理論?

    聞言,鄭澤允一笑,又摘下一朵花,還漫不經心的聞了起來說:“那怎麽行?這個案子是你在跟的,交接給別人我更不放心!何況……這方案是你做的,萬一泄漏了怎麽辦?”

    鄭澤允嘴角一邊上揚,緩步走到我跟前,將玫瑰花塞到我手裏說:“玫瑰再好看,也有紮手的時候。”

    丟下這句話,鄭澤允離開了,而我鬆開玫瑰花,看著手上被花刺刺到的傷口滲出血來,心中惱火不已。

    誰能告訴我,我的手究竟招誰惹誰了?還有鄭澤允一次次毫無主題的談話,有意思嗎?他是覺得太無聊了,需要一個對手跟他PK口才?

    後來,從小陶的嘴裏得知,原來我剛進入公司,鄭澤允便從後門進來了,他來這裏是跟公司總裁談事情,至於怎麽會到我的辦公室,沒有人知道。

    下班後,我帶著與大豐集團的合作回了家,一路上我不停的回頭觀望,因為我怕了,害怕被鄭澤允跟蹤。

    然而,我回到家剛要進門的時候,對門傳來了開門聲,當我的餘光瞄到對門的那抹身影時,我愣住了,忘記了關門的動作。

    怎麽是他?

    他怎麽在……我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