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電梯裏呆一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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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麽……他是要我來回答嗎?”他覺得事到如今,我還會乖乖爬上他的床?為什麽?我總得有利可圖吧?
鄭總,人已經帶上去了。”
鄭澤允助理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詫異的回頭,我頓時覺得臉上燒得慌。
假如他找我到這裏不幹好事的話,應該不會帶上助理吧?何況……剛剛說什麽人已經帶上去了…難道是另有目的?
就在我暗自揣摩間,鄭澤允走到我跟前,深邃的眸子射向我,露出一絲譏諷:“你這個女人這麽愛腦補麽?”
我……”我咬唇,瞬間無語,我承認我剛剛是懷疑他目的不純了,可他也用不著說的這麽直白吧?
生氣的跟他上了電梯,他按下了B座8層,我站在他身後,心中不由納悶,到底是什麽人被帶上去了?不會是張家明吧?
他不是剛剛才為鄭氏集團做出貢獻麽?鄭澤允還要為難他?還當著我的麵為難他?他是想給我拉仇恨麽?
你這個女人……”
一聲冰冷的口吻衝我耳畔響起,緊接著便是我後背撞到電梯運行箱上,頓時傳來砰!的一聲,而他一隻手撐在我耳後,邪笑道:“內心活動蠻豐富的嘛!”
我眨巴著眼睛,故作鎮定:“鄭總真愛開玩笑,我哪有心理活動?你這樣豈不是有誣陷我的意思?”
誣陷?”鄭澤允冷哼,當即列舉了我的三種表現。
第一,你眼神遊移,必定是在懷疑什麽。第二,你挑眉了兩次,最後一次眼神裏有肯定的意思,所以你可能認為自己猜到了什麽。第三……你有看我不順眼的意思,或是……在質疑我。”
全對!!
天哪!他是成精了嗎?竟然幾個眼神就把我內心活動給探的一清二楚,這要我以後還怎麽敢跟他接觸?
我咧嘴,故作鎮定的一笑,一切都不言而喻。
叮——
電梯門打開的聲音,但鄭澤允卻沒有挪開的意思。
我看著他,有點沉不住氣了:“鄭總,你打算在電梯裏度過整個夜晚?”
他邪魅的一笑:“如果你不介意,正合我意。”
我:“……”
時間差不多過去一分鍾了,我們倆就這麽默契的看著對方,誰也沒有挪步,但我真的有點沉不住氣了。
他到底要幹嘛?真打算在電梯裏呆一夜?這電梯門可是關關合合了許多次了,電梯按鈕在閃爍,他卻不讓電梯停著原地不動,是想讓這電梯隻為他服務?
哢嚓——
就在這時,電梯對麵的房間門打開了,隨即便見助理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我們的瞬間,助理一愣,垂眸杵在一邊不再說話。
而鄭澤允斜睨了我一眼,扭身便走出了電梯,好像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我很懷疑他怎麽那麽臉大呢?
嗯!一定經常幹這樣事的人,所以成習慣了吧?瞧瞧他助理不是也表現的習以為常了?
走出電梯,我略顯尷尬的看了一眼助理,隨即便進入了房間,迎來了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床邊,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鏢級別的人物,但這都不是最讓人驚訝,最讓我詫異的是……
在地上,一個滿頭是血,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正苟延殘喘的呼吸。他的眼鏡就在一邊,可惜已經成了碎片。
角落裏,鄭澤允翹著二郎腿,手捏著一個U盤,眸子裏閃爍著危險的光澤。
不是張家明,這人是誰?為什麽會被打成這樣?鄭澤允叫我來看這些的目的是什麽?我站在門口,鮮紅的液體讓我一陣作嘔。
怎麽樣?得罪我的滋味可好?”鄭澤允聲音冰冷的恨不得把人凍死,一雙眼斜睨著眼鏡男,嘴角發出一絲冷笑。
聞聲,眼鏡男費力的爬起來,顫顫巍巍的朝鄭澤允爬去,可他剛直起腰,他身後的保鏢便在他腰上狠狠地踹了一腳,他身子本來就弱,再被保鏢那一腳踹下去,簡直像個肉泥一般趴在了鄭澤允的腳下。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便開始揪揪著,我不是可憐眼前人,我隻是覺得他的下場太慘了,我很想知道究竟一個人犯了什麽錯,竟會遭受到這樣的報應。
同時,我也看到了鄭澤允的勢力和陰暗麵,我知道他是個呼風喚雨的人,但我從來都不知道他這麽心狠手辣。
鄭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把那些視頻發出去,我真的知道錯了!”眼鏡男趴在地上,拽著鄭澤允的褲腿哀求著,眼淚和血水混在一起,我的心一陣抽痛,甚至是感到害怕。
砰——
鄭澤允一腳踢在了眼鏡男的頭上,嘴裏發出一絲危險的冷笑:“你錯了?你一句道歉能把那些緋聞收回嗎?你既然是一名記者,就應該知道做什麽事都該有怎麽樣的後果,這條路是你選的,所以……這個後果你該承擔。”
我知道,我再也不敢了。”眼鏡男欲哭無淚,臉腫的不成樣子,可卻沒有一絲絲反抗的力氣。
是誰指使你把視頻發出去的?”助理站在一邊質問著,一邊命令保鏢把眼鏡男給攙扶起來。
眼鏡男被保鏢觸碰的瞬間,他嚇得一哆嗦,估計是打怕了,而我看著他,突然意識到鄭澤允要我過來的目的了。
他是想讓我親耳聽到是誰做的這一切?除了張碧柔和張家明,還能有誰?
眼鏡男抬眼看了我一下,嘴裏邊流血,邊含糊不清的說:“是那個老太婆的兒媳婦,還有東索集團的老板。”
我頓時一愣,那老太婆的兒媳婦我知道是張碧柔,可東索集團的老板……劉秋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詫異的看向鄭澤允,見他嘴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不由更加詫異,這明明是我跟張碧柔之間的事情,怎麽扯上東索的老板那了?
走吧!去醫院!”助理語畢,保鏢立刻攙扶著眼鏡男離開了。
而我杵在原地,忍不住納悶了,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我跟東索集團老板的接觸,貌似我跟他也沒有結下什麽梁子吧?
房間的門被關上,鄭澤允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褲腳,起身走到我跟前,伸手便掐住了我的下巴,“想起什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