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章：學拳過祖宗

    清晨，陽光照射入寢房，李冰坐立起來起來揉了揉發酸眼睛，他睜開眼，依舊如初第一眼看到的是奶娘。

    奶娘紅著眼，眼眶濕潤，他低頭一看，奶娘的雙臂裹上一層白色的石膏，娘親的懲罰是動了真格子的。

    “奶娘，對不起。”李冰委屈道，他抱住奶娘，不知為何，鼻子發酸，心頭有種莫大的落失感。

    因何而生，又因何而起？

    “奶娘，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你打拳給我看，不然也不會被娘親懲罰。”李冰嘟著嘴巴小心的撫摸著奶娘受傷的，奶娘看這違背常理變得乖巧的冰兒。

    心頭一抹欣慰。

    “冰兒，你是奶娘看著長大的，不是你娘親不同意，你娘親有他的苦衷，你不要怪你娘親，不要怪奶娘沒有傳你真本事，不是不傳，而是不能。你娘親對你寄予的希望厚重，希望你進京趕考，成為一名造福於百姓的官員。”奶娘笑道。

    “我不，我不，我就不，為什麽你自己不願接受，卻把這樣的要求強加在我身上，我就要學武，爹爹不教我，奶娘你也可以不教我。那我……那我可以自己去學……”李冰拒絕道，他從床上站起來，抱著不肯聽，執拗的扭過頭去。

    他打算再也不理奶娘了。

    奶娘原名柳親，十年前為葬父賣身，被李元買了下來，後成為李家的侍女，化名李親，李冰出生後，宋天驕沒有足夠的母乳，因此憑借一對傲胸，成為了李冰的奶娘。

    負責照顧李冰，並且處理李冰一切大大小小的生活瑣碎之事，李冰自兩歲開始就與李親睡在一起。

    兩人關係非常親密。

    所以古言道：“子愛奶娘，而不愛乳娘”相比宋天驕，他在娘親的麵前十分拘束，不能有所異常。

    “那就學吧，但是不能讓你娘發現。你得兼顧好學習的同時學武，否則即便是奶娘也不會再替你瞞下去，更不會把完整的猿術傳給你。”這樣的場合已發生無數次，她笑道。

    這時李冰偷瞄奶娘一眼，背對著奶娘的他可急壞了，猿術在他的概念已經定格，他可是親眼目睹過奶娘施展猿術，飛簷走壁無所不能。

    一聲音響起，讓他趕緊的收回目光。

    嘎吱——

    房門打開，是管家送早飯來了，管家進門見狀，歎氣道：“小少爺又鬧脾氣了？”管家看了一眼李親，李親昨日剛被少夫人罰得一身傷。

    “嗯。”李親禮貌應道。

    “傷還好吧？”管家道，從這李親這女娃來到李家開始，這孩子話就不多，唯獨就與小少爺親近點。

    “沒什麽大事。”李親道，管家看了一眼，即便是他十年來關照李親，李親對他也不曾親近。

    兩坨裹著石膏的，管家看這都為她疼，李親這女娃的性子讓他頭疼也不是第一次了，關心都無從下口，他看了一眼慪氣的小少爺，搖頭笑了笑，他把早飯擺放在飯桌上。

    “少爺還跟你奶娘生氣呢？”管家道。

    “哼……”李冰輕哼一聲道，鼻子嗅了嗅到早飯的味道，咬了咬嘴唇。

    “趕緊吃了早飯，你爹大堂那而等你呢，你不吃飯又怎麽有力氣學武。”管家好笑道，李親瞪大杏眸，表情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少夫人同意冰兒學武了？她心頭疑問。

    砰——

    李冰一臉竊喜的表情望著管家，管家招了招示意他趕緊下來吃早飯，他光腳丫從床上跳下來。

    “李伯，是不是娘同意我學武了。”李冰抱著李伯的追問道，管家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餐笑眯眯道：“小少爺，你還是趕緊把早飯吃了，吃完了我再告訴你。”

    “你就告訴我嘛。李伯，李伯，你最好了……”李冰抱著管家的搖了又搖，管家被搖得奈何，抬連聲製止道：“好好好。”這時李冰才罷，要不管家的身子骨都快給搖散架了。

    “告訴你可以，不過呢，你答應李伯，必須吃早飯。”管家道，李冰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

    “我娘是不是同意我學武了。”李冰憧憬道。

    “嗯，夫人同意了，快些吃早飯，不過呢夫人要求的是在把書讀好的前提下，才能……”管家道，話音一落，還未等他說完，眼前一晃。

    哐——

    李冰早已推門而出，管家複雜的看著小少爺，他早有預料，還是發生了，他揉了揉剛才被小少爺搖晃了幾次的臂。

    “這小子，什麽時候力氣這麽大了，若不是每天早上不忘打一遍李家拳，我著身子骨還真禁不起小少爺的力氣。”管家道。

    “李伯，您沒事吧？小少爺沒輕沒個重的。”李親道。

    “他還小，我又怎麽跟他計較呢。少爺僅僅是跟你學了一個月的拳，這樣的進步真讓人歎為觀止，就算是當年老爺也不曾有這樣的天賦。”管家感慨道。

    “李伯，你……”李親不可思議道，她嚇壞了。

    “平日裏你和少爺最親近，八年來少爺的一切都是你負責，你教少爺拳，我又怎麽會看不出？可是，你教的拳是殘拳……”管家道，他笑吟吟的看了嚇壞的李親，聲音越發越凶狠。

    這還是李伯嗎？他難不成是……

    管家見李親在思索什麽，他一拍桌子，桌子晃了晃，爆發出氣勢，這氣勢震碎了，李親兩上的石膏已經碎了，兩隻白裏透紅的，哪裏有什麽受傷的樣子。

    撲通，李親跪在地上埋著頭敢抬半分……

    大堂，李元正在安詳的坐在主座的椅子上，在一旁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方正古木盒，他注意到門外的兒子，藏頭漏尾的，他道：“來了就進來。”

    “嘿嘿，爹……”李冰不好意思的笑從門背後走來道。

    “冰兒，過來……”李元向他招了招，他一路小跑過去，剛跑到就耳朵一震，李元吼了一聲道：“跪下！”

    他從出生以來到目前為止爹爹從來沒有這麽吼過他，更沒有說打過他，李元見兒子被他嚇懵在原地。

    “這是你的太祖宗，想學武就得先跪拜祖宗。”

    “祖宗？祖宗在哪呢？”李冰清醒，看了看四周，哪裏有什麽人影，難道爹爹把祖宗藏著了？

    “他就在這裏。”李元指了指木盒子，李冰徹底傻眼了，祖宗就是一盒子？李元又繼續道：“冰兒，人不能忘本，我們李家的拳是你老祖宗留下的，你既然要入武道，學一定是學李家的拳，就得過問問你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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