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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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來了。”陳添顧那張忠厚老實的臉孔充斥著乞求的意味,聲音洪亮又痛苦的嘶吼著。
妻子已經去了,他真不想他的兩個兒女有任何閃失,陶舒畫有太多危險的因素,他可不想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會突然拿他的兒女們開刀,所以他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了。
就當他狠心吧,隻要他家人能平安,就足夠了。
陶舒畫眼底一片黯然心傷,想到惠姨臨終前的交代,便感到痛苦,她想照顧陳家的人,可他們卻不給她機會。
霍安沒辦法上班,腦海總是會浮現陶舒畫的嬌顏,和她的謊言,所以還沒到下班時間,便離開了公司。
回到新雅苑,霍星然又不知道哪裏野去了,在這周圍的別墅區,他早已和小區裏的小朋友們打成一片。
所以在霍梓晨去上學後,他也總是不見蹤影。
而且自從有了小球蟒,他看到他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他成功的讓他不再騷擾他們,但也失去了和兒子相處的時光。
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可他隻要陶舒畫,她在他心裏的位置任何人都沒辦法相提並論,即使是他的兩個兒子也沒辦法。
看著四麵清冷的別墅,霍安心裏有股無邊無際的孤寂,渾身上下彌漫著嗜血隱忍的火焰。
今天晚上,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隱忍下去了。
夜色正濃,卻隱隱有股暴風雨來襲的氣息。
陶舒畫從陳家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了學校把晨兒接了回來,他一回來便鑽屋裏和小球蟒玩耍去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陰沉不定的男人,她心裏有幾分蹬然忐忑。
陶舒畫不想看到他,轉身便想進屋,隻是還沒走兩步,身體便被他狠狠壓在了臥室門口的牆壁上。
強勢霸道的禁錮她的手腕,按壓在頭頂,灼烈深沉的熱氣噴在她臉上,有股慌亂無措。
你、你幹什麽?”淡漠從容的嬌顏有幾分冷酷,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目光毫無畏懼的迎視著他。
這一個星期來,他們莫名冷戰,卻也讓她感覺到心寒,他是不是心虛了,所以才對她無比冷漠起來。
他報仇的目的達到了,是不是就不再需要她了?
陶舒畫,你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你是不是想跟戰旗回英國,是不是。”霍安看到她淡漠的態度,更加無法冷靜下來,雙目赤紅的瞪著她,聲音陰霾盛怒的咆哮,喘著粗氣,隱忍著暴虐的衝動。
這些天,他腦海中不斷湧起她跟戰旗在咖啡廳有說有笑的畫麵,內心猜疑的種子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湧上來。
他無法控製自己患得患失的心,隻要一想到,也許會失去她,他就沒辦法冷靜下來,想要狠狠把她禁錮在身邊。
陶舒畫難以置信的明眸死死瞪著他,麵色微微泛白,聲音同樣憤怒的低吼,“你跟蹤我?”
他的所作所為讓她更加堅信惠姨的死跟他脫不了幹係,原來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掌握在手裏。
嗬,她還真是傻,居然被這幾個月來的表麵幸福給蒙蔽了。
霍安見她不信任的態度,忍不住諷刺的勾起弧度,心一陣涼意,內心壓抑許久的暴虐也忍不住給激發了出來,大掌毫不溫柔的鉗製她的下顎,聲音冷酷憤怒的吼道,“你自己做了什麽,還害怕我跟蹤嗎?”
他的舉止讓她反感,想要揮開他的手,力氣卻根本沒辦法跟他相比。
霍安,我隻想問你,惠姨是不是你殺的?”陶舒畫見沒辦法撼動,索性放棄掙紮,麵如死灰的看著他,聲音淡漠冷然的質問。
她清楚看到他瞳孔驀然縮緊,在聽到她的話後,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瞪著她,仿佛她的話有多麽難以理解似得。
沒錯,霍安真的理解不了她這話的意思,陳惠怎麽可能是他殺的呢?
他們明明一起在找凶手,為什麽她會懷疑到他身上?
難道這一個星期,她就是因為這個在冷落他,誤會他?
陶舒畫,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麽殘忍的人嗎?”霍安用一種悲痛的眼神盯著她,聲音無法壓抑的盛怒,瘋狂的朝她咆哮。
難道不是嗎?三年前,你殘忍的手段還需要我明說嗎?還有你對蘇晴做的事,難道都不殘忍嗎?”陶舒畫淚意朦朧,同樣痛苦的朝他怒喝,言語中那股失望讓霍安心驟然縮緊。
霍安雙目赤紅,嗜血猙獰的宛如剛從地獄出來的撒旦,狼性狂野的黑眸瞪視著她,掐住她下顎的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有些絕望黯然的冷笑道,“我承認當年我是對你殘忍,可蘇晴的事,我是為了誰,為了你。”
難道錯了一次,就一輩子都沒辦法得到原諒嗎?他還以為這幾個月的重新開始讓他們幸福的早已忘了當年的傷害。
可她現在一並的提起,他才意識到,原來她內心深處一直沒有放下。
她還記恨著他。
想到這,心好像被硬生生的剜了出來似得,痛的他滴血而毫無感覺。
嗬,為了我,你說的很輕鬆,隻會讓我更加感覺到愧疚,一個女人失去子宮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而你說為了我,那我這輩子抱著這樣的負罪感去生活,這樣就是為了我嗎?”
霍安內心絕望痛苦,不想再從她嘴裏聽到這樣讓他心碎的話語,直接俯身強吻她,堵住她的紅唇。
陶舒畫頭顱不斷晃動,想要躲避他灼熱蝕骨的深吻,晶瑩的眼淚宛如斷線的風箏,浸濕了她的睫毛,讓她難受的緊緊閉上。
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陶舒畫,如果你敢跟戰旗離開,我發誓定會打斷你的腿,讓你隻能在我身邊。”良久,霍安才放開她,依然鉗製著她的下顎,聲音冷絕殘酷的威脅警告她,讓她本就心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
他的語氣太過認真,讓她明白,他真的是說到做到的那種。
還有,我告訴你,我沒有殺陳惠,我是恨她,可我還不至於會親手殺她。”霍安冷然的甩開她,絕情黯然的話語從他薄唇溢出。
陶舒畫臉頰一撇,聽到他的話,心裏閃過一絲慌亂,難道真的是她誤會他了嗎?
霍安憤然的離開了新雅苑,也不管此刻已經太晚,隻想離開這種讓他感覺到壓抑的氛圍。
因為他怕再這樣呆下去,他真的會控製不住的想殺了她。
他情願殺了她,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的男人離開的畫麵。
陶舒畫順著牆壁癱軟的坐在地上,淚流滿麵,心痛的無法呼吸。
霍星然從外麵瘋玩回來後,看到的就是母親痛苦頹廢的一幕,心裏一緊,連忙跑到她麵前,白嫩的雙手抱著她,聲音乖巧又懂事的詢問,“媽,你怎麽了?是不是爸爸欺負你了?”
陶舒畫泣不成聲,抱著霍星然小小的身子,悶聲痛哭。
霍梓晨聽到哭聲,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卻站在門口目光黯然的看著他們,幼小的心靈有些難以接受爸爸媽媽吵架的畫麵。
……
霍安來到縱情之夏買醉,想到陶舒畫的誤會和欺騙,內心便一陣苦楚,讓他難以宣泄出來,隻能靠喝酒來平息這種痛苦。
然而,為什麽喝越多,卻越愁緒百千。
陶筱薔畢業前夕來酒吧狂歡,沒想到會看到落單的霍安在吧台-獨自喝悶酒,頓時嘴角勾起一抹性感嫵媚的陰謀笑意。
撇下幾個同學,手裏拿著酒杯來到霍安麵前,故意用親切曖昧的聲音自來熟道,“姐夫,真巧,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我請你喝一杯賞臉嗎?”
霍安麵無表情,渾身醉意的抬眸瞥了她一眼,聲音冷然的吐出一個字,“滾。”
他現在正怒火當頭,沒心思應付這種搭訕風塵女,她最後別來惹他。
陶筱薔臉色有些猙獰扭曲,眼底閃過一絲難堪,看他的表情,肯定忘了她的存在了,她叫他一聲姐夫,他可能都不知道是誰。
想到這,心裏更加妒忌陶舒畫,憑什麽她這麽好命,能找到這樣好的老公,像這種有錢有勢的男人,隻有她陶筱薔才配的上啊。
她沒有放棄,利用自身性感的嬌軀貼近他寬厚剛硬的後背,雙手繞到他胸膛,勾-引著他,想要撩起他的火焰,故意在他耳畔貼身蠱惑道,“姐夫,姐姐沒能滿足你,我可以滿足你啊。”
看他來這種買醉,肯定是和陶舒畫鬧矛盾了,而這正是她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霍安腦袋一陣膨-脹,被酒精徹底的熏陶了理智,被女人貼身勾-引,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
更何況,他剛剛才從陶舒畫那裏積累了熊熊欲-火。
被陶筱薔簡單的撫-摸下,他感覺喉嚨發緊,腦袋一片空白混亂,沒有任何理智和方向感。
任由她撩撥。
姐夫,我、我喜歡你很久了,讓我做你的女人。”陶筱薔在他耳邊繼續引誘,更加肆無忌憚的解開他襯衫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