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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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霍安是凶手,那她還怎麽將他送進監獄,他的權利根本不是她能對抗的。

    陶筱薔把陶宏錚的骨灰帶回老家後,當天便回粵都,約陶舒畫到自己店裏,把調查出的結果告訴她,要看父親有沒有在她心裏留下一些位置,就要看她怎麽做了。

    來到薔-薇店,陶舒畫看著陶筱薔那張冷漠又充滿怨念的臉孔,心裏一顫,下意識的垂著眼簾,愧疚在心裏彌漫。

    陶筱薔目光淡漠的瞥了她一眼,而後微微移開,從透明玻璃窗望去,隻見霍安正倚靠在外麵的車身,一臉冷酷邪肆的狂野表情,很明顯他送陶舒畫來,也在等她。

    這個你看一下吧。”拳頭暗暗握緊,將資料文件袋扔到陶舒畫麵前,語氣隱忍的冷道。

    如果不是礙於霍安的勢力,她一定會找他討回公道,但如果陶舒畫願意為了死去的父親要個說法,說不定她也願意願意她。

    陶舒畫輪廓有幾分訝異,眼簾微微抬起,隨即沉默不語的打開資料,越往下看,身體便越僵硬。

    最後直接放在桌上,麵色發白,搖晃著頭顱道,“不,不會是他做的,我相信他。”

    一年半前,她因為惠姨的死而已經誤會過他一次,所以她不想重蹈覆轍再懷疑他。

    即使現在自己心裏對他有怨念,她也不會做出猜疑他的任何心思。

    陶舒畫,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想為他說話?他雖然是你老公,可他殺了我爸,就是個殺人犯。”陶筱薔目瞪著她,越說越激動失控,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

    她成了孤兒,一下子失去母親和父親,就算再淡漠的親情,也會讓她感到痛心啊。

    而陶舒畫身為陶家的人,卻為了自己的愛,蒙蔽雙眼。

    筱薔,一定是有人故意誣陷他的,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陶舒畫搖著頭,不斷替霍安解釋,她相信他,雖然他殘酷無情,可還不至於殺人。

    而且還是她的父親,他就算再恨她,也不可能殺了他啊。

    你前幾天和戰旗的緋聞是爸一手策劃的,霍安知道了真相,他完全有理由殺了他泄恨。”陶筱薔紅唇勾起諷刺的冷笑,在說起她和戰旗‘睡覺’的事,字眼間不由自主的重了幾分。

    甚至有股隱忍的妒忌。

    隻是沉浸在震驚中的陶舒畫並沒有察覺,腦袋一片混亂,心緒驚慌,腦海中浮現他幾天前對她的粗暴。

    在他以為她背叛他時,那表情就仿佛要殺了她似得,在他得知一切是有人故意為之後,難道真的會殺了爸爸泄恨?

    不、心裏角落的一道聲音強烈的告訴了她,不會的。

    她相信他。

    陶舒畫央求了她半天,讓她給她一點時間調查清楚,陶筱薔答應了,卻也明確的和她斷絕一切關係。

    渾渾噩噩的走出咖啡廳,步伐僵硬的回到車內,霍安霸道又強勢的將她摟在懷裏。

    她有沒有傷害你?”低沉緊張的語氣在她耳畔回蕩。

    他知道陶宏錚的死讓她們姐妹反目,陶筱薔恨她,所以他才不放心的跟過來。

    最重要的是,陶舒畫還沒原諒他那天粗暴的強占,她對他怨念很深,而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唯有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陶舒畫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隨即目光清冷漠然的瞥著他,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這些天,他為了彌補那天對她的粗暴,他就像男仆般,不斷的討好她,伺候她,唯她是從。

    可卻低不下臉跟她道歉。

    舒畫,我、我…”霍安心一窒,看到她冷漠的神情,他胸腔那股悶痛仿佛要將他吞沒似得。

    薄唇顫動著,幾次掀開,卻都說不出道歉的話。

    男性的自尊讓他無法低下頭。

    我和秦娟沒有什麽,你相信我。”最後歎了口氣,目光幽暗深邃的凝望著她,有些焦慮的解釋著他和秦娟那天的事。

    他是不想她總對他糾纏不清,所以才開一張支票給她,好讓她滾出他的世界。

    那次酒店醒來,隔天他便調查了酒店被損壞的監控錄像,也看到了她和戰旗的事,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她。

    可她也同樣誤會了自己不是嗎?

    陶舒畫,雖然我誤會了你,可你不也誤會我了嗎?”見她隻是冷著臉不說話,頓時語氣有些煩躁暴虐的怒吼。

    看著她繞到副駕駛後,連忙打開車門進去。

    而陶舒畫在聽到他的話後,原本想係安全帶的動作猛然一頓,溫婉淡雅的眼眸有些譏諷的瞪著他,終於開了口冷道,“是,我誤會了你,可我有跟你一樣,強-暴你嗎?”

    想到四天前,他在酒店裏對她所做的事,她就沒辦法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雖然她心裏已經原諒了他,可表麵還是要裝逼一下,而且她是真的生他氣。

    他傷害了她,連句道歉的話語都沒有,難道她看起來就這麽好欺負的嗎?

    這次不讓他受點教訓,她就不姓陶。

    ……”霍安一陣語塞,吃癟似得說不出反駁的話語,那張邪魅俊冷的輪廓暗紅羞惱,幽暗如漩渦的黑眸有幾分自責。

    薄唇動了動,剛想說點什麽,卻看到她把頭顱撇向窗外,僅用後腦勺對著他,又焉下去了。

    車子行駛了二十多分鍾後,終於來到王牌集團。

    你要是覺得你吃虧了,那我脫-光衣服,躺平被你強-暴回來不就好了。”

    陶舒畫剛下車,正準備進公司,卻聽到他一番話,差點腳底抹油滑倒,那張溫婉嬌媚俏臉瞬間漲的通紅。

    目光憤然的瞪著他,氣的抓狂,聲音惱羞成怒的吼道,“流氓。”

    說完,步伐不禁加快,仿佛想要遠離這個奇葩的傻逼,幸好四周沒什麽人,不然她肯定要出洋相被嘲笑了。

    這男人,不僅得了阿茲海默症,還有間接性癲狂症吧。

    霍安見她有了一絲人該有的氣息,頓時薄唇邪肆狂野的勾起弧度,很明顯他是故意這樣說的。

    目的就是要撩起她的反應。

    不要總是一張冷漠的臉色對著他,他會受不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變得越來越在乎她了?

    陶舒畫,我如果是流氓,那你之前的行為是什麽?流氓加猥瑣?”霍安薄唇微勾,加快步伐追上她,一邊說著,一邊霸道的牽起她的小手,身體猛然一震。

    幾天沒碰她,那種強烈的再次如洪水般在心裏漲潮著。

    陶舒畫渾身不自在的掙紮著手腕,臉蛋又羞又惱,側頭憤然的瞪著他,聲音隱忍的壓抑著,“別鬧了,這裏是公司,快點放開我。”

    這沒臉沒皮是一種會傳染的病嗎?

    霍安不管時間場合,直接拉著她往自己的辦公室前去,而後隨手關上門。

    霍安,放開我。”陶舒畫心裏一陣慌亂,生氣的怒吼,那雙淡漠婉約的眼眸憤然的瞪著他。

    看的出她是被他的行為再次激怒了,現在是上班時間,就算他是總裁,也要有責任心啊。

    而不是仗著權勢為所欲為。

    不放,除非你說你原諒我了。”霍安無賴又霸道的摟緊她,將她壓在黑色真皮沙發上,聲音富有磁性般低沉的意味說道。

    那雙炯炯有神的耀眼黑眸深沉的凝望著她。

    他的鐵臂就像磁鐵般,任由她怎麽掙紮都無法動彈半分。

    陶舒畫目光複雜的回視他,心裏一陣慌亂無措,想到剛剛在咖啡廳陶筱薔給她看的資料,便煩躁。

    還有前幾天她所說的話,她是個命帶煞星的女人,會把所有的不幸帶給身邊的人。

    想到這些,更讓她恐慌,她真的害怕會讓霍安變得不幸。

    所以也因為這點,她不想和他走的太近,就讓他誤以為她還怨著他,也挺好的。

    看來你是比較喜歡強-暴我,如果這樣能讓你原諒我,我非常樂意。”霍安看她沉默,麵色沉了下來,大掌好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身上的衣物給褪去。

    隨即自己也脫-光,躺平,一副認真要被她強的表情。

    陶舒畫又氣又怒,雙手護住自己胸前的春光,大白腿一伸,踢向他怒喝,“老流氓,誰要強-暴你,少自作多情了。”

    這男人有病,她真的投降了,原來他固執起來,比她還可怕。

    霍安眉宇驟然有幾分隱怒,他不喜歡她說他老,那會讓他的男性自尊受挫的。

    想到這,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把她壓的更緊,又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畔曖昧邪肆道,“我老不老,你用過就知道了。”

    說完,深深的含住她誘人的唇瓣,感受她甜美的味道,自然的體香在鼻間彌漫。

    讓他迷了心神。

    舌頭直驅而入,強勢的挑-逗著她,霸道的不容她有半點掙紮和反抗,三兩下將她身上僅存的衣物給褪去。

    兩人赤-身相見,有股濃鬱的氣息上升,溫度包圍著他們。

    他想要她,這次他會用溫柔取代她心裏的恐懼,讓她忘記四天前他對她的粗暴。

    讓她知道,他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