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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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旗,你真卑鄙,你知道亮亮是我們的兒子,所以你故意讓他來接近我們,你利用一個單純的孩子,綁架殺人什麽事都幹的出來,你還真是不怕死,可我告訴你,你做了這麽多事,在還沒償還一切孽債時,還沒資格這麽輕輕鬆鬆死去。”霍安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大概從雷輝幾個人口中得知戰旗的一些資料。
所以他知道這個男人在三年前就已經殺了人,可卑鄙的讓一個女人頂罪,那個女人還真是傻逼。
她以為她這樣做,這個男人就會幡然醒悟?事實證明,錯了不是嗎?
哈哈哈哈,你能奈我如何,我告訴你,三年前陶嘉勝就是我殺的,你知道我是怎麽殺他的嗎?”戰旗狂笑了幾聲,隨即挑釁的對霍安得意道,隨之故意低頭宣告三年前陶嘉勝死亡的真相。
果然看到她的身體僵硬無比,目光驚恐又隱忍悲傷的瞪大。
為了不踏入他們之間的戰爭,湯敏和候黎光暗中強勢把候銘亮擄走,任由他怎麽鬧,都不允許他任性留在這裏。
因為對他們來說,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爸、媽,他們還在那裏,我不能就這麽離開,求求你們了,讓我回去。”候銘亮不斷乞求父母,就算不能救陶阿姨,他也想就這麽看著她,心裏才踏實。
亮亮,我們就你這麽一個兒子,難道你忍心讓爸媽失去你嗎?”湯敏眼睛透著一股淚花,聲音哽咽的乞求道。
想要用親情挽留他。
向來不善於表達情感的候黎光也一臉期盼的望著他。
候銘亮腦海再次浮現從小到大的記憶,在他剛學會走路,在他剛學會說話的時候,是他們一點一點的陪伴著他。
可直到他讀初中開始,他們就漸漸的忙於工作冷落了他,這些清晰的童年記憶都是真真實實出現在他腦海裏的。
所以他又怎麽可能是陶阿姨的兒子呢?
但為什麽那個戰旗和霍叔叔都說他是霍梓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也許答案隻有眼前的爸媽才能給他,或許他真的該跟他們回去,尋找這個疑點重重的答案。
思及此,他歎了口氣,微微妥協,沉重的點點頭,無聲黯然的最後轉頭望了一眼陶舒畫的方向,莫名感到窒息,忙和父母離開了此地。
他知道有霍叔叔和他帶來的那些人在,陶阿姨不會有事的。
所以現在,他要去找自己身世的秘密和答案。
霍安,我還沒把她怎麽著,你就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你真的失憶了嗎?”戰旗冷嘲熱諷的看著霍安道,目光隱隱有股試探的意味打量著他。
他就不相信他真的這麽愛陶舒畫,連遺忘一切都不能阻止他繼續愛著她。
霍安目光坦然,深邃幽暗的迎視他,麵無表情的冷道,“因為就算失憶,我也會重新愛上她。”
說著,黑眸不由自主的移到陶舒畫身上,和她四目相視,兩人眼中都有著深深的情意,彼此的愛仿佛是可以戰勝一切的。
夠了,你們當我眼瞎不存在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有機會在一起的,你毀了我,我就要毀了你的幸福,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得到她。”戰旗被他們眉目傳情的畫麵刺激到,猙獰失控的吼道,雙手不斷使力。
想要殺死她,再自殺時,突然身側一抹影子很快來到他身旁,一個擒拿反轉,便把他製止住。
也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下意識的將陶舒畫撲倒,兩人都跌在地上。
戰旗的刀子滑落,被莫齊踢到了遠處,隨即發狠的踢著他的身體,聲音冷酷的道,“就你這種喪家之犬,還沒資格威脅到我們的老大。”
戰旗被踢到一邊奄奄一息,再也沒有任何威脅性,而霍安則緊緊將陶舒畫抱在懷裏,看著她脖子上那刺眼的血痕,整個人有些暴虐失控。
連忙咆哮著讓他們救救護車。
何十五沒有任何猶豫,一刻都不敢耽擱的叫了救護車。
所有人都因為緊張陶舒畫而忙的一團亂,他們則害怕霍安會再次失去她,而焦慮心急,完全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戰旗已經艱難慢慢的蠕動著。
最後直接拾起地上一根棍子,伴隨著猙獰話語,發狠的朝霍安頭上襲擊,“去死吧。”
沒人能贏他的,沒人,他才是最厲害的,哈哈哈哈,他贏了,他終於殺了霍安,這樣一棍下去,他還不死?
時間仿佛靜止了。
霍安身體始終保持半蹲立狀態,許久,額頭鮮血直流,嚇壞了所有人。
戰旗被警方製止,可此刻他的精神卻已經絮亂,沒有任何神智,不斷狂笑,又不斷傻笑著。
嘴裏念念有詞,這樣曾經在英國創立了無數業績的男人,居然落的今天這樣的下場,實在是讓人惋惜。
霍安身體慢慢的倒下,直接在陶舒畫懷裏昏死過去,在他閉上雙眼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了她痛徹心扉的眼淚。
他想抬手給她擦幹眼淚,想告訴她,他沒事,可沉重的沒辦法抬起,最後徹底的暈死過去。
霍、霍安,你醒醒,我不準你有事,你聽到沒有,我不準。”陶舒畫隻是受了輕微的傷害,並沒有大礙,反而被霍安給嚇出一些傷痛,緊抱著他的身體失聲痛哭的命令。
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絕望讓她再次感受到了。
仿佛快要失去他似得,不斷搖晃著他的身體,想喚醒他。
霍安,你別這麽殘忍,在我好不容易答應給我們機會時,你又要剝奪,求你,不要這麽殘忍。”
救護車來到的時候,陶舒畫依然抱著他不撒手,一邊哭著乞求,一邊跟著救護車離開,隻是身子卻死死撲在他懷裏。
戰旗的那一棍下去很大力,也是一根比較粗的棍子,看到他臉色蒼白,沒有任何情緒的躺在病床上,她心痛的無法呼吸。
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間,她才發現,原來她對他的愛,一直都沒有消失,她愛他,很愛很愛他。
盡管他做了那麽多讓她傷心流淚的事,她也依然深愛著他。
霍安三年前才做過開顱手術,如今再次傷到那裏,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高明神情凝肅,眼簾顫抖著。
高明、求你,求你一定要救他。”在手術室快要關閉時,陶舒畫終於稍微恢複了一點理智,連忙揪著高明的衣袖乞求他。
隻是還沒等到他的回應就因為手術室要關閉的門而被迫放手。
陶舒畫雙手都是血,呼吸急促,整個毫無安全感的蜷縮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雙手抱膝,把頭埋進雙膝內。
眼淚像斷線的風箏,淚如雨下。
嫂子,你也受傷了,我帶你去給護士看一下吧。”莫齊心裏雖然也擔憂著霍安,可看到陶舒畫脖子上的血痕,還是振作起來,想要帶她去看看。
畢竟她是老大最愛的女人,如果她出了什麽事,他醒來會怎麽樣?
他堅信,霍安會醒來的,他的生命力這麽頑強,連百分之三十的手術都沒能要他的命,就區區這樣就能要他的命?
不可能。
不、我、我要等他出來,我要等他醒來。”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她。
陶舒畫婉拒著他的好意,在心裏說出沒說完的話。
莫齊還想再勸勸她,她的身體也是非常重要的,可還沒啟口,就被莫黎暗暗扯了扯衣袖,而後朝他搖了搖頭。
用眼神暗示他別再說了。
這一刻,陶舒畫是不會離開這裏半步的,而且她也需要冷靜。
莫齊歎了口氣,而後不再勸說,一群人默默站在手術室外等待霍安出來。
……
一個星期後。
戰旗被警察抓捕了,可卻因為他的精神有問題,而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將他交給醫院的醫務人員照看。
陶筱薔雖然是清白,可她因為擾亂警方調查,和三年前眼睜睜看著戰旗殺人成幫凶,被判八年有期徒刑。
當她得知戰旗已經瘋了後,也沒為自己上訴,甘願在這裏接受懲罰,她想要贖罪,因為自己的盲目追愛,而害死叔叔。
做了太多的錯事。
她也不指望陶舒畫會原諒她,隻想好好在這裏度過她未來八年的牢獄之災。
陶舒畫並沒有來看過陶筱薔和戰旗,因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她不想再看到他們,勾起她內心深處的痛苦。
從公司回來,換了一身衣服後,正準備出發去醫院,霍星然卻突然叫住她,目光澄淨黯然的望著她道,“媽,我可以去醫院看爸爸嗎?”
陶舒畫神情一怔,隨即露出釋然的笑顏,朝他點點頭,“當然可以,走吧。”
小思晨交給洪姨後,她便帶著霍星然離開霍宅,走出大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兩個讓她驚訝的人。
目光怔然的望著他們,身體有些僵硬。
星然,你先去車裏等我,我很快就過來。”良久,陶舒畫才清醒回過神來,不禁低眉垂眼的對星然說道。
霍星然看了看她,隨即又看了看來找媽媽的兩個中年人,禮貌性的叫了他們後,便聽話的徑自往車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