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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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任徐堯托著醉酒的秦山浩就往外麵走,付好了賬,站在街上開始打的,白伊雪給的地址很詳細,上了車告訴師傅一聲就好。秦山浩因為睡著了,躺在任徐堯的腿上,任徐堯微微的笑著,這時他等了很久的機會啊。

    不過秦山浩可是比他高出半個頭的距離,托著他還是比較吃力的。就這樣兩個人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裏,不得不說秦山浩的家裏還算是幹淨簡單,符合他的氣質,不過這麽幹淨任徐堯是沒有想到的,

    心裏的小興奮,促使著他的心髒砰砰砰的跳著。秦山浩倒在了床上,任徐堯就開始給他脫褲子脫襪子,秦山浩一直處於醉酒沉睡的狀態,如果他看到有個男的再給他這樣,他一定會他兩圈的。

    洗洗漱漱完畢以後,任徐堯累癱了一樣的坐在床上看著秦山浩,這麽久沒有見,他好是老樣子,可是唯一變的就是他的內心,他的心裏住著另外一個人,任徐堯想到這裏心情不免有點低落。

    可是自己一定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一切都有機會。他伸出手剛想給秦山浩蓋被子的時候,被秦山浩一個翻身,手一下壓住她,倒在了床上,兩個人的距離進的不能再近了,任徐堯不想掙紮開,就讓她任性一點。

    躺在秦山浩的身邊睡著了,早晨,天已經亮了,秦山浩看著身邊睡著的男人一瞬間就炸了。“喂,你怎麽在我家。”還在睡夢中的任徐堯因為被踹了一腳很是氣憤,自己的起床氣還是大的。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昨天晚上喝了那麽多,要死麽,難不成讓白法醫送你回來麽,昨天晚上你又吐,我能不照顧你麽!你還踹我!”任徐堯一個枕頭飛了過來,重重的砸在了秦山浩的臉上。

    秦山浩怒火中燒,這個男的住在自己家裏也就算了還和自己睡在了一張床上,一把勒住了任徐堯,任徐堯感覺自己跌脖子緊了的不能呼吸了,大口的喘著氣,秦山浩看他這個樣子才鬆了手。

    任徐堯大力的咳嗽了幾下。拿著枕頭重重的砸了幾下秦山浩,拿著衣服就跑了,秦山浩沒有想到他就這樣走了,自己才起來可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但是自己並沒有怪他啊,就這樣走了秦山浩反而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昨天晚上受人家照顧了。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秦山浩一看時間,也該上班了,趕緊起身收拾,就在這個時候,他摸到了一個像錢包一樣的東西,果然拿出來是錢包,打開一看竟然是任徐堯的,家裏的全家福放在錢包的最外麵。

    笑起來這麽傻氣。秦山浩踹在了壞了,一會上班給他好了。來到單位,白伊雪看了他好半天。“你看我幹嗎,我臉上有東西麽?”秦山浩摸著自己的臉,以前的白伊雪是自己叫了才會抬頭的人。

    沒有沒有,我就是看看你,沒想到我們秦隊也有喝醉的時候,哎呀,還好人家任徐堯把你送回家,不然你就露宿街頭吧。”白伊雪翻著自己的本子,心裏開始了偷笑,秦山浩明顯吃癟的一句話不說了。

    對了,還想問你呢,任徐堯人呢,為什麽不在,我覺得他應該來了啊。”秦山浩一來就找人,白伊雪偷著樂了一下,這兩人不是在一起麽。

    咳咳,你們昨天不是在一起麽,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啊。”白伊雪繼續翻動著自己的冊子,結果被秦山浩一把搶了過來,看了一眼,就怒衝衝的走了出去。

    秦山浩想想就有點不好意思,還是主動去人家家裏還把。結果人家家裏也不知道,折回去問白伊雪把,又回到了辦公室。“這是幹嘛,啥東西沒拿。”白伊雪好笑的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人需要家裏在那,我給他換錢包。”白伊雪看著秦山浩不好意思的臉,心想這個家夥竟然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索性逗逗他好了。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人事部的人,再說了你偷偷的拿走了別人的錢包你問我我怎麽曉得。”別看白伊雪一本正經的說這話,可是心裏已經在放聲大笑了。

    秦山浩一時語塞,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今天真是倒黴透了,衝進了人事部問清楚以後,就衝到了任徐堯的家。說是也巧,任徐堯本來就想著躲秦山浩在家呆一天,結果一回家,就看見了冷子墨。

    任徐堯的眼睛都涼成一片。為什麽這麽好的時候就遇見了他。“才回來啊,一身的酒氣,又去哪混了,有錢出去,沒錢還啊。”冷子墨的靠近讓任徐堯產生了反感,可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朋友出了點事就過去了,他喝的酒,和我沒關係,我的錢就要湊齊了,你再等等,我一定給你。”任徐堯心肝都在顫抖,對於冷子墨,隻是一個陌路人,卻成了最大的麻煩。“說了你不要來我家了,這樣會造成我鄰居的困擾。”

    我們進去說話吧,站在這裏挺不好的。”任徐堯也覺得奇怪,為什麽今天就他一個人,可是就他一個人在任徐堯也覺得膈應。上樓的步子都顯得沉重了好多。

    秦山浩剛好到了任徐堯家門口,打聽了一下就上去找任徐堯了。任徐堯剛開門就被冷子墨推了進去,任徐堯感覺眼前一片花,就被冷子墨推到了牆上,接著就是一陣子強迫式的亂吻,任徐堯隻覺得惡心。

    可是就在這麽個關鍵的時候,秦山浩推門而入,他看見的是冷子墨強迫著任徐堯,二話沒說拉著冷子墨就摔倒了一邊,不過兩個人都是練過的,冷子墨也沒有輸了氣勢。秦山浩主動地站在了任徐堯的前麵。

    你是誰?”冷子墨冷眼看著這個男人,就是因為他壞了自己的好事,天知道他多想身後的那個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做的事情才重要,真是個人渣。”秦山浩覺得來者不善,自己更是提高了警惕。

    冷子墨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