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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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浩覺得莫風那樣柔軟的男孩子怎麽著都不會惹事啊,知道警察拿來東西。證據擺在眼裏。莫風那天早晨去了當地的一家同人酒吧,招惹上了一個男的,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打了起來,莫風就這樣走了。
有兩個外國人在那家酒吧裏看到了莫風就一直跟著他,然後出了下午的事情,警察說據了解,那場打架是莫風挑唆的。秦山浩認真的看著資料,任徐堯的生氣和不對勁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己真是犯了一個大錯,自己再怎麽樣都不應該冤枉任徐堯的。
後悔心裏充斥著整個大腦,在和警察交代完一係列的事情以後,秦山浩衝了出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下起了大暴雨,這裏的天氣變化無常,秦山浩著急的看著天空,任徐堯沒有雨傘不精通語言他在哪裏。
走在街上的任徐堯因為不認識路走的漫不經心的,突然起來的大雨讓他隻能躲在路邊的站台。雨很大,自己穿的很少,身體瑟瑟發抖,風也越來越大,把雨胡亂的吹著,站台開始擋不住所有的雨,朝著任徐堯的身上撒了過去。
任徐堯被冷風吹著雨淋著,心裏無限的委屈,要不是秦山浩他自己能落成這樣麽。心裏怪了秦山浩一千遍一萬遍。可是自己這個樣子那裏也去不了。任徐堯覺得自己應該回剛才的飯店躲一躲,說不定秦山浩回來找自己呢。
淋著大雨,快速的走著,雨打在臉上真的很疼,任徐堯心裏委屈的想哭,秦山浩在怎麽著急也不應該冤枉自己啊。路上已經沒什麽人了,就他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走著。飯店快到眼前的時候,身前被兩個人攔住了去路。
是早晨被帶走的兩個人外國人,其實這兩個外國人不應該被放出來的,可是因為證據不足的原因,還要進行調查他們現在是嫌疑人的身份在外麵瞎晃。這不是早晨那個愛管閑事的警察的朋友麽。
任徐堯抬頭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不是早晨的流氓麽,為什麽會在這裏。“你的朋友呢?怎麽和你不在一起啊。”兩個人嘲笑著不讓任徐堯走。
與此同時,秦山浩看見雨根本沒有停的架勢,拿起醫院傘桶裏的傘直接出去了。外麵這麽冷也不知道任徐堯去哪裏了,手機還在自己這,如果他出了點什麽事,自己心裏一定會自責死的,本來出來就是補償他的,反而越弄越砸。
秦山浩決定去今天早晨的飯店門口找找,說不定任徐堯會在哪裏等自己。任徐堯此時正在和兩個外國人周旋。“我朋友?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那個朋友,我朋友很多,麻煩你們讓一下,我要走了。”任徐堯想極力的甩開這兩個人。
可是好像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讓的意思。“是麽?朋友不要裝傻麽,我們也能看得出來我們都是一個道上的,竟然你朋友讓你不開心,我們可以讓你開心開心,你覺得怎麽樣啊。”
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在耍流氓。任徐堯心生反感,可是怎麽著都甩不掉這兩個人,秦山浩到底在哪裏為什麽還不來,任徐堯在心裏快恨上秦山浩了。“你們能不能讓開,我現在就是去找我朋友的,難道你們還像被抓到警察局麽。”
任徐堯以為適當的警告就能讓眼前的人害怕一點,可是這兩個人反而是來了興趣一般的不讓任徐堯走。不一會竟然拉扯了起來,任徐堯身上的衣服很單薄,被扯來扯去的感覺特別的不舒服。“你們放開我!”
可是四肢鹹豬手就不停地動來動去,這還是在大街上就這樣放肆,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你看這小子還挺有錢的,趕緊拿走。還有這是啥,拿拿。”任徐堯看見那兩個人在槍自己父親留下的東西的時候,奮力的護住了東西。
什麽都可以拿走就是這個不可以,好像因為任徐堯反應很大,他們更加認定任徐堯手上的就是值錢的東西。路上地很滑,任徐堯被推到在了地上,兩個人盛氣淩人的直接揮著拳頭朝著任徐堯身上砸了過去。
任徐堯吃痛的躺在地上,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秦山浩看見了大於朦朧中被欺負的任徐堯,心裏很痛,扔下手裏的傘,直接衝了上去,一腳上去,其中一個人已經倒下了。大雨在人需要的身上任由的拍著,他終於看見了秦山浩。
秦山浩看著竟然是早晨的兩個人後更是火冒三丈,直接打倒在地報了警。任徐堯被秦山浩浮起來的時候,嘴角還帶著血。“對不起,我不應該扔下你。”任徐堯抱著手裏的東西發呆搖了搖頭。
秦山浩以為任徐堯生氣了,扶著他快速的回到了酒店,任徐堯在熱水中看著父親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心裏放鬆,還好這個東西沒有丟,兩行眼淚落了下來。他以為今天秦山浩找不到自己,在找到自己的時候,心裏很安慰。
他沒有什麽好怪秦山浩的,再看見他的一瞬間,如果自己是他的話,恐怕也會那樣做的。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秦山浩看見眼眶有點紅的任徐堯,心裏的自責又增加了一份。“給你,你多喝點,薑汁是驅寒的。”秦山浩就像是錯做事的孩子。
任徐堯沒有說什麽一口氣喝完了,被子遞給秦山浩就回到了屋子裏,躺在了被窩中。秦山浩洗好澡,看著任徐堯亮著的房間。輕輕地走了進去。“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對,我真的沒有想那麽多,很抱歉。莫風的事情我給你道歉,你的事情我也很深刻的道歉,我不應該把你留下的,你原諒我把。”任徐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秦山浩看著任徐堯一直抱著個東西,好像很珍貴的樣子,前麵外國人就在槍。“你的錢警察歸還我們了,你這個是什麽?這麽珍貴。”秦山浩有點好奇。
任徐堯不停地來回揉搓。“父親的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