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如果她是,你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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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燎本來是要跟著陳家兄弟去湊熱鬧的,畢竟能讓穆城這難得一回虛,他當然要看看許諾是番何等境況,可沒想到一個電話就被穆城給叫住了。
帝豪會所頂層的私人酒吧,紀燎拿著兩杯紅酒,悠哉瀟灑地走過去,遞給臨窗佇立,沉靜如夜的男人。
星火在修長的指間明滅,男人五官深邃情緒內斂,平白帶著一股冷意。
紀燎的消息倒算靈通,忍不住勾唇,“洛瑩倒是聰明,知道從你這討不到好處,就換堡壘攻堅,很聰明。”
穆城眯起眸,“你喜歡,拿去。”
別,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不過三哥,我瞧你對許諾是真心的,何苦要放一個洛瑩在身邊,到時候難免鬧出誤會。”
放在身邊看著,總比背地裏無法防範的好,況且,我還有些東西需要驗證。”穆城想到簡宇調查資料上的結果,眼眸越發深邃,“許諾的生父,有可能跟洛家,有些關係。”
紀燎微微閃爍,皺起眉,“洛家?你懷疑許諾是洛家的女兒?”
簡宇已經在查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結果。”穆城諱莫如深,湛冷鋒銳的看過來。
紀燎微微一怔,揪緊了神思,“要真是洛家的女兒,三哥你準備怎麽辦?”
.........
陳曉和許諾兩人就之前和陸離的離婚協議上麵遺留的財產分割事項商討結束之後,夏歡歡和陳熠這邊也鬥完了嘴,臨了結束,她還對陳曉拋了個媚眼,“大律師,處理完小諾的,帶我一個唄,我也要離婚!”
陳曉手一指,“我忙不過來,倒是這裏,有個趁手的。”
夏歡歡黑臉,老大不滿意,“大律師你不是開玩笑吧,讓我找這個弱雞??”
陳熠氣的肺疼,詭譎一笑,“老子弱雞?你他媽有本事來試試!”
夏歡歡不屑地瞥了眼那西褲.襠部,挑眉微笑,“抱歉昂,人家隻喜歡槍槍,槍槍之外的型號,我都暈針。”
陳熠被氣的說不出話,隔了半天又沒明白自己氣的是什麽,“哥,這娘們什麽意思?槍槍又是什麽鬼?”
陳曉扶額,真不明白自己這個在法庭上腦聰目明的弟弟,為什麽在男女之事上這麽單純,實在難為他這個當大哥的,天天給他普及知識。
接下來的幾天,穆城都沒有出現,許諾難得清靜,再加上紀錦深建議許父靠近醫院住著,以免緊急情況好處理,她和許承澤和老媽便商量著,想換個大點的房子。
看完房子準備回家,路上接到夏歡歡電話,說是陳曉拿了離婚官司的材料,她有應酬走不開,讓許諾幫忙去一趟,跟陳曉約好之後,她先到約定的地方等著,因為陳曉已經提前吩咐的餐點,許諾到的時候,桌上已經擺著一疊瓜子和一疊翡翠佛餅。
許諾今天跑了一天,中飯沒吃,到位置上有些餓的慌,此時翡翠佛餅的香味傳來,許諾實在沒忍住,悄咪咪地拿起一塊佛餅,神不知鬼不覺地咬了一口,餓的要命,這一口吃下去滿嘴留香。
緊接著,一個沒管住嘴,又悄咪咪地吃了兩塊。
眼看隻剩最後一塊佛餅,許諾做了個特別心虛的事,拿起刀叉切成三份,然後像模像樣地擺回原位。
所以說,這人不能幹虧心事,當她起身偷偷摸摸地把刀叉放回抽屜時,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帶著些笑意,“多大的人,還用這種連幼兒園小朋友都不玩的事。”
你妹.....
許諾心裏我勒個去,稍微回頭,視線便撞入一道高大的陰影,他今天穿了深灰色的大衣,透著一股精英範,高大挺拔的身形蓋住她纖細的身子,視線向上,便撞入兩汪逡黑深沉的潭水裏。
怎麽不整理下其他的殘局?”他眼底染這笑意,五官俊美,眉眼沉靜地看著她。
看著眼前掖了滿嘴佛餅,鼓著小腮幫被抓包的可愛女人。
許諾連連咳嗽,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一隻手使勁捶胸,尼瑪,差點沒噎死他……
跟前遞來一杯水,男性骨節分明的手指映在杯子上,修長幹淨,很好看。
可隻要想想那隻手幹過什麽事,許諾的臉便有些微微發熱。
這口佛餅嗆得喉嚨呼吸困難,她伸手接過去,咕嚕咕嚕喝下肚,毫無形象。
男人的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態慵懶,冷峻挺拔的身軀有些近,近的讓許諾有些不適應。
她抽了一張紙巾,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一時無言,隻是胡亂擦著小嘴。
想著也是倒黴,好不容易偷吃一回,還偏偏被穆城給抓包,真是流年不利。
穆城的視線落在那兩碟子菜上,微微蹙眉,吩咐門口的服務員,“撤掉,上新的。”
是,先生。”
許諾抬眸,這人倒是挺自來熟的,好像這桌飯跟他沒什麽關係吧。
隻見男人脫掉大衣遞給服務員,還真就無比自然地落座。
許諾微微皺眉,“穆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跟我朋友的飯局。”
朋友?”穆城淡笑,“你倒是和陳曉混的熟,怎麽就對我不待見?”
許諾心底無語,想著,穆城這話你都說得出口,為什麽不待見你你不知道?
別人有像他一樣的強來?
她懶得爭辯,左右這人油鹽不進,臉皮巨厚,還偏偏一副道貌岸然義正言辭的模樣。
現在看見他這張臉,許諾沒由來的覺得氣,想到被他弄的好幾天半身不遂,心裏是又氣又堵,可偏偏還不好發作。
她總不能強回去!
我今天是跟陳律師商量夏歡歡離婚的事情,麻煩穆先生自便。”她拿熱水洗餐具,垂著眸。
那蝶翼般的睫毛,非常細柔,尾部還有些卷翹,微微閃動著輕如飛羽般。
男人瞧著,視線再落到她的臉上,瓜子小臉,頰畔氣色倒還好,生得白,一顆很小的痣都看得見,落在耳朵前,發絲輕輕浮動間,若隱若現,他盯久了,便總想看到。
許諾再度捏了捏耳垂,非常不適應地抬頭,“穆先生,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你可以走了吧...”
身體恢複的怎麽樣?”
難道你還想強行拚桌?”
還會疼麽?”男人低眸,慢條斯理的學著她拆餐具,對她的怒氣似乎充耳不聞。
更是把許諾氣的肺都要炸了。
完了,他現在想一盤涼菜甩到穆城臉上,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