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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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外不適,咬著泛紅的唇,脖子那裏被他弄得好癢,好想抬手摸一下。
又被他誤認為是不專心,男人眸子一寒,用雙臂更加圈緊她纖細的身子,手上動作不停,“學不會今晚就保持這個姿勢,站下去。”
“我不要,”她羞又惱,嘀咕的聽不見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盡辦法耍流氓。”
“嗯?”他沒聽清,見她收斂了點,威嚴地教訓孩子般,“那就給我上點心,好好切。”
許諾不敢再造次,這方法實在太吐血,他擺明了是要把她的戾氣治得服服帖帖。
她老實巴交的低頭,仔細的衡量寬度,一條一條切得還算漂亮。
過了會兒,他又嫌她慢了,罵她笨,讓她加快速度。
這一加快速度,他的手臂繞著她的身子在動,免不了他的整個身軀都要動,也就會加劇和她身子的摩擦。
屋子裏供暖的,兩人身上脫得都隻有薄薄的毛衣。
許諾的針織衫還是貼身的,他的襯衫也被烘熱,一來二去,許諾發現一個該死的事實。
他有個硬邦邦的,抵到她的腰了。
而且,逐漸的發展壯大。
她心跳如劇烈,又尷尬又無措,偏偏他無動於衷,讓那繃著褲子的東西,一個勁兒的往她腰窩裏摩。
終於,許諾忍不住了,“穆城,你、你那”
男人略顯沙啞的克製嗓音,“你毛衣的領口太大了。”
許諾低頭,才發現這件毛衣領口果然好大,而她切菜是俯身含胸的,所以
好風景一覽無餘。
她臉頰酡紅,該死,不知道讓這混蛋看了多久了。
都看硬了
她默不作聲,慍著氣拿手肘猛地抵開他,男性低低的一喘,冷峻卓然的身軀微微退後一步,兀自沉息還一副正經狗臉囑咐她,“好好切,別想別的。”
“”我特麽想別的了嗎?到底是誰精蟲滿腦!!!
那晚上最後,女人抿著紅腫的嘴唇,坐在那一言不發,眼底秋瞳剪水般,盈盈的浸潤著水光,看起來那麽漂亮,有點嫵媚,還有些氣憤在裏麵。
氣死了,去洗澡!
許諾去客廳裏打開他們的大行李箱,兩人的衣物居然是放在一起的!
你妹!!!
她給自己找衣服的同時,難免就翻動男人的衣服,襯衫毛衣,還有內褲
她迅速的飄過,拿了東西先上樓,正巧看見客廳裏坐著的穆城的側顏。
她臉頰染紅,摸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腳步噔噔地跺著上樓。
洗好了澡,許諾正在吹頭發,房門敲響,一打開門,便是那股沐浴混著雄厚男性的氣息,迷人的撲麵而來。
他高大的身軀靠著門框,黑眸漆灼而靜靜,“忘了說這後麵是山,晚上有狼,不如我進去陪你”
許諾定了一秒,反手猛地啪上門,“滾。”
他不滾,敲門聲優雅,“跟你說真的,真的有狼。”
許諾的耳根又是發燙又是冰沉,咬著牙直白道,“我就是被咬死,也不要送進你嘴裏。”
他剛才那眼神,分明就是暗含著把北山那晚沒射出來的東西,一並交給她的意思。
她不要。
流氓。
不要臉了。
她紅著臉拱進被子裏,好久才消失了臉上的熱燙,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日早晨,穆城很早就來敲門。
許諾的時差根本沒倒過來,起床氣很大,拎起一個枕頭砸他,“滾就一個字,我隻說一次,去你的早餐!”
“你遲早得學會怎麽當妻子。”男人筆挺地站在門外,嗓音深沉。
許諾壞脾氣地吼,“一次婚姻失敗已經夠了,我可不想來第二次。”
男人瞳孔裏閃過一道幽光,抿了抿薄唇,看她是不合作了,將她打橫抱起,下樓。
扔到廚房裏,“昨晚學會了怎麽切菜,今早做個兩菜一湯吧。”
我日你一萬次!
許諾在心裏一通爆粗,奈何打又打不過他,而且她的包都被他收走了,證件什麽的全在他手裏。
形勢對比明顯,虎落平陽被犬欺,她咬牙飲恨。
做好了早餐,她出來廚房,男人坐在沙發裏看早報,身形冷峻,氣質矜貴。
他今天衣著不同,難得的穿了牛仔褲,長腿越發顯得健碩有力,上身一件高領毛衣,外麵是黑色羽絨服,矜貴又隨意,頗有些人間煙火的味道了,很年輕,很帥。
許諾吞了口口水,挪開眼。
男人從報紙裏抬頭,深邃目光有一道邪佞,盯著她的側臉。
許諾被看得不自在,轉頭去看牆上的相框,一副我才沒有看你的樣子。
穆城勾動嘴角,也不再多言。
兩天的行程都是滑雪,兩天後,用過了午餐,他把她叫出來,讓她穿上外套,還要戴上一套貼身衣物。
許諾有點防備,站在林肯外麵不肯上來,“穆先生,我們去哪兒,還要在外麵過夜?”
“哈佛大學,然後去紐約,來得及的話今晚會回來。”
好吧。
許諾上了車,“為什麽要去紐約?”
穆城深看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車行駛在厚雪皚皚的路上,經過查爾斯河畔,波士頓公園,他時不時和她搭話,看起來是聊天,實際上都是問問題。
比如波士頓的軌道列車按什麽劃分?
波士頓叫出租車是隨叫隨到還是要打電話預約?
唐人街裏最喜歡吃哪一家中餐廳?
許諾摸不準他的意圖,但漸漸地總結出來,這都是常識問題。
隻有在這裏生活過並且圍繞整座城市轉悠過的人,才能熟悉的回答上來。
許諾就答錯了兩個,波士頓列車按顏色劃分,她錯了。
波士頓的出租車得電話預約,她也錯了。
她自己都糊塗了,難道當年就真的連校門都沒出過?
穆城眼底,晦暗深沉。
林肯停泊在哈弗醫學院門外,他帶著她進校門,表情隨意,“反正沒事幹,讓我見見你上課的教室,或者宿舍,說不定能碰到當年你的同學當上了助教呢。”
上次院慶,短短三天,許諾連學校都沒來得及逛。
她帶著他穿過教科樓,來到圖書館,好似有什麽指引一般,她來到了三樓最偏僻的窗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