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喝醉的男人最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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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陽的話有幾分暗示意味在裏麵,他的意思是暗指,我是傅廷植的食物。

    這種場麵我很難應付得來,唯一能做的就是微微一笑:“午總的話這麽深奧,我聽不懂啊!”

    哈哈,薑小姐真是會說話。”午陽大笑了兩聲。

    午總,聽說你公司最近和我們楚市的一家外貿公司合作,一切還順利嗎?”傅廷植睿智地接過話題去。

    沒有啊!”誰想到午陽居然一臉詫異的樣子:“傅總,要說真的跟楚市那邊合作的話,我一定要把這個機會留著去巴結你們傅氏集團的,又怎麽會和其他公司合作。”

    你沒記錯?你的合作人可就是薑珂家的公司。”

    呃!”

    午陽是真的懵了,他把目光轉向我一時愣住。

    我沒想到原來傅廷植約見他,就是為了幫我問這事兒,而且問完後他開始優雅地吃著飯,隻淡淡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分明是在告訴我‘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我會意,連忙道:“午總,我家開的是一間小小的外貿公司,和你合作那人是我老公,他叫顧子城,而且你們外源公司和他的簽署的合約我已看到了,為了這筆生意,他幾乎是押上了整個公司的流動資金……”

    薑小姐。”午陽很客氣地微笑著抬抬手打斷我:“你別激動聽我說,我的公司其實是不做外貿的,所以根本就不會和你老公合作,你如果真的看到了那樣一張合約,我猜,十有八,九是你老公偽造的。”

    什麽?你的意思是我們公司從來沒有跟你們合作過?”

    午陽點點頭。

    我心寒地跌坐回去,也真是,如果顧子城要造個假的合約給我看到,那也太簡單了,這滿大街都是造假證的,還怕個合約嗎?

    怪就怪我太輕信了他,而且我也萬萬沒想到顧子城居然會這麽陰險,他就算騙我也要把戲給做全,上一次說什麽來F市,也許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在做準備了。

    午陽見我情緒不對,他又拿不準和我傅廷植的關係,便說會幫我查查這事兒,然後便找個借口離開了。

    吃飯。”傅廷植往我的碗裏夾了塊魚,他勁趔的手拿起我的手,將筷子放在我的手心裏:“天塌下來也得吃飯,看你這麽瘦怎麽行?”

    我抬眼看著他關心的目光,淚水一下子就在眼裏打著轉:“傅總,以你的經驗,顧子城他這麽做是為什麽?”

    這不是很明顯嗎,他早就做好了和你分開的打算,偽造假合同隻是他其中的一招,要是我沒有估計錯的話,你們住那小屋,恐怕房產權也早就不是你的了。他偽造合同就是想要把財產轉移,明白嗎?”

    聽完他的話,我心裏一窒的難受。

    太不可思議了,一個人可以轉眼間就無情無義成這樣。

    我要去告他。”越想越氣,擦了把淚水站起來。

    坐下。”傅廷植淡淡地叫住我:“顧子城不笨,他一早就做好的準備,就算你能把官司打贏了也一樣拿不到他半分錢,而且我問你,以你爸爸現在的情況,你真的還有精力去和顧子城打官司嗎?”

    是啊,我敗了,還什麽招都沒出呢,就完完全全地敗在顧子城手下了。

    我被傅廷植拉過去坐下,他拿紙巾幫我擦掉淚水:“如果你有信心打理好現在那個公司,我可以給你注資,你的公司規模還小,最多五百萬就能撐起來,隻不過在那之前,你一定要冷靜拿得公司的經營權。”

    傅廷植的沉著和冷靜讓我找到了一種久未感覺到的依賴感,可是五百萬,我要怎樣才能賺足了還給他。

    實際上在這一瞬間我已經有些泄氣了,我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能撐起整個公司的料。

    從酒樓裏出來,我們兩回到酒店後就再沒出門。

    傅廷植在辦公,他一直滑動著電腦,我也不好打擾,隻是心裏煩亂地想著同在一個城市的顧子城,這個可恥的渣男不知道現在正在忙什麽,忙著算計我嗎?

    因為有那個協議在,我們入住的時候我也沒有矯情,傅廷植隻要了一間房,我並沒有反對。

    下午飯後,他說外出去見個朋友。

    我在酒店裏等他,其間還接到顧子城的電話,這渣男在電話那頭問我爸爸的情況,問我這幾天過得怎麽樣?

    太可笑了,他居然絕口不提那天晚上我把可樂全倒進他車子裏的事。

    我故意問他在哪裏呢?

    他說在F市,而後說了酒店的名稱。

    我看到酒店名稱後一時愣住了,這麽巧,我們居然都在同一家酒店。

    聽顧子城這麽一說我頓時有些慌張起來,我們兩之間明明是他先背叛了婚姻,可我因為爸爸的醫藥費和傅廷植在一起,現在心虛的這個,竟然反而是我。

    後來我就更加不敢出房門了。

    一直在房間裏看電視,隻到十點來鍾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響。

    我從貓眼裏看清楚是傅廷植,他喝多了,西服外套用手指勾著甩在肩上搭著,欣長的身體有些慵懶地靠在門框上。

    快進來。”我連忙打開門拉他進來,而後再把門給關上。

    怎麽了?”在我關門的時候,傅廷植扔掉了手裏的外套從後麵抱住我,薄唇輕咬了我耳垂上一下,嘴裏嗬出淡淡酒氣。

    傅總,顧子城就在這家酒店。”

    我掙紮著轉過身來看著他。

    那又怎樣?”傅廷植揚了揚眉,滿臉不再意的樣子,反而長臂一展將我抱住,他滾燙的呼吸撫灼在我的脖子上,密不透風的吻落下來,我被他強悍的力道給困得一點也動不了,吻了一會兒他終於放開我,把我抱起來就往床上走去。

    此時的我真是又急又羞,顧子城說不定就在隔壁,因為思緒裏有了這種想法,所以我很心虛而且後怕。

    傅廷植把我放在床上就壓了下來,他一麵吻一麵單手把我的衣服給解開了扣子。

    這一次大概是因為酒精的原因,他吻得纏綿悱惻,那帶著男子氣息的薄唇往下滑落時,我整個人都在顫抖。

    別緊張。”他輕輕地咬住了我胸前,低喃著說了一句什麽,我完全沒有聽清楚。

    我隻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飄起來了,這種感覺強烈到讓我震憾。

    後來漸漸地我感覺到不對了,傅廷植的手越來越不安份,他的手從我的腰際往下滑,落在大腿處輕撫著,然後一點點往裏……

    不行。”我連忙的把拉住他:“傅總,請你克製一點。”

    傅廷植抬起上前身來看著我,他用手幫我順著發,臉色上有一層薄薄的潮紅,而我的小腹部卻明顯地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抵著我。

    薑珂。”他醉熏熏的問:“你是薑珂吧?”

    我點點頭。

    床頭燈的桔黃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樣的不真實,傅廷植額頭上細細的汗珠,我顫抖不停的身子,我已經被他脫得差不多了,這個男人的力道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喝多了的樣子。

    別反抗了,你為什麽不想想,這麽做了,其實是真真實實的報複了顧子城。”他邪肆地撩了下薄唇,壓下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說這話什麽意思,但心裏確實是一怔的,沒錯,如果我跟傅廷植睡了,這不就是對顧子城最大的報複嗎?

    不不……不是這樣的,無論婚姻有多破裂,可身子卻是我自己的。

    然而無論我怎麽哀求,傅廷植還是扯掉了我身後的最後一縷布料。

    當他精壯滾熱的身體和我貼合在一起時,我已經不能再思考什麽了。

    什麽報複,什麽愛情,我全都無暇顧及。

    我隻記得自己把頭往後抑著,扯裂般的疼痛讓我清醒地去承受男人的撞擊。

    傅廷植像一頭凶悍猛獸似的用男人強烈的方式要著我,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他才沉沉睡去,我卻光著身子去浴室裏衝澡。

    站在花灑下,我環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想想這段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真的說不上來是從哪一個步開始,我就走錯了,也許我不應該認識顧子城,如果不認識他,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下半夜,我就在沙發上窩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什麽時候,我感覺到有人來幫我順了順頭發,我知道是傅廷植,他醒了,而我卻沒有做好麵對他的心理準備,所以隻好假裝睡著了沒有張開眼睛。

    然後感覺到傅廷植站起身來離開,一會兒後,浴室裏傳來放水的聲音。

    我以為他在淋浴,便張開眼睛打算這個時候悄悄走。

    哪知等我張開眼睛時居然會撞上他溫涼而深沉的目光,他沒在浴室裏,而是在浴室門口雙手環抱在胸前打量著我。

    我一驚。

    連忙垂下眼瞼。

    傅廷植光著腳踩著地板走到我麵前來,蹲下身子目光上揚看著縮在沙發裏的我,像個毛頭小夥子似的,帶著好奇又困惑的目光審視著我,說道:“我也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我放了熱水,等下你去泡個熱水澡,這樣身子會好受一些。”

    這話讓我一下子就變得麵紅耳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