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局勢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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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符老怪收了諸多材料,檢查無誤以後,就送四大家族和城主離開了。現在他要安心的煉器。

    本來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找皇甫孤獨商量一下看他是否願意收沈江濤為弟子,當他剛說出沈江濤的名字是皇甫孤獨就大搖其頭。

    “火符老怪你莫不是看我太清閑了給我找事情做,二十多歲的弟子,服用過洗髓丹,進行過藥浴,連真元之氣都沒有修煉出來,你想我給他送終照顧他一輩子啊。我可不當這個保姆。”

    皇甫老怪雖然看著已入暮年,其實才剛過一百歲,他修煉到了五等武者,大限已經提升至二百歲以上。一個連一等武者都難以達到的人,能活到一百歲都不錯了。算下來,皇甫孤獨這個年老的獨眼瞎子竟然比沈江濤還要多活一百多年時間。

    火符老怪本來就是試一試的心態,對這答案倒也不意外,那先天免疫體之事他也沒提,免得老瞎子更加惋惜。

    看著沈江濤和黑布李在內院高興的喝酒,也心升感慨:“誰說人一定要走修煉之路,人生逍遙快樂的過上幾十年也是大福,大幸之事,人老了,反而欲念更重,真是老糊塗了。”

    心裏閃過一絲明悟。“咦,難道竟然是這樣,哈哈。說不定能借此次煉器達到火行六轉之境。”

    “老瞎子,我就不陪你了,煉器去也。”

    宋龍早就聞到酒香肉香,見火符老怪正在跟皇甫孤獨談事,他還記得火符老怪昨日的吩咐,一日隻能吃一頓飯。便悄悄的往那邊走去,此時他口舌生津,還特意吩咐秋月多弄幾個酒菜來。

    火符老怪呼嘯而過,一把抓起宋龍消失了。空久久回蕩著:“啊!我餓啊,我要喝酒,我要吃肉。”

    看的一旁的秋月和春花笑得花枝亂顫。

    宋龍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坐在石室內。“哎,怎麽又來這個鬼地方了。”

    “口舌之欲乃是最低級的身體需求,你現在都不能控製,意念力何其之差。就從口舌之欲開始控製,我現在開始煉器,你在一旁仔細觀摩學習。”說罷。火符老怪伸一揮乾坤袋,石室內出現了一口巨大的爐鼎。

    此鼎足兩耳,外圓內方,兩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由鼎身兩側扶搖直上,龍頭皆冒兩耳探出,巨大的龍眼光芒流轉,嘴鄂大張,遙相對望,仿若雙龍戲珠之態。

    “小子,此鼎名為足雙龍鼎,你且看我如何煉器。第一步,熔煉材料。”說著火符老怪又拿出一個乾坤袋,一堆黑色鐵塊頓時沒入足雙龍鼎。

    一團金色的火焰閃沒入,足雙龍鼎懸空而起,有慢而快,旋轉起來,一會兒功夫,隨著其他雜質的不斷分離,一團漆黑的液體自鼎內漂浮而出。

    “第二步,控形!”火符老怪又是一聲大喝。那團漂浮著的黑色液體慢慢變換成一把刀的模樣。

    “第步,淬火!”

    那把已經成型的黑色大刀沒入一團水,水汽升騰,瞬間冒著陣陣白煙。

    “可看好了,你來試一次簡單的材料。”火符老怪額頭微微冒汗,剛剛如此快速的煉器已經消耗了他不少法力。

    ……

    黑布李離開之時已經是午時分,沈江濤突然想起了昨夜在四方鏢局拿到的那個木牌。“反正沒有事情可做,修煉也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如去四方鏢局看看情況。”

    按照昨晚的路線,很快便來到了四方鏢局門口,可能是午時分的緣故,門口隻有稀稀拉拉的幾人在促足觀望。沈江濤拿著黑色木牌很順利就進入了四方鏢局內。

    院子兩側的木架上擺放著一些樣式各異的兵器,一個八字胡頭戴圓帽師爺模樣的人,抬頭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見到沈江濤進來,開口說到:“把裏木牌拿過來,報上名字。”

    師爺聽到沈江濤個字後,用毛筆在本子上寫了下來,後麵又寫了個數字,二十。“還差個,媽的,熱死了…”

    “你去把那把大刀拿在裏揮舞幾下。”圓帽師爺有點不耐煩的指了指一旁的木架。

    沈江濤雖然覺得有些古怪,還是依言走了過去。握刀柄,順勢抽出大刀,正欲隨意劈砍兩刀。

    “好了,過關。傍晚時分你過來報道。這二兩銀子是提前發的夥食費。”說罷師爺隨扔了一塊散碎銀子過來。

    伸抓住銀子,沈江濤一愣。“這樣就過來,未免太簡單了吧。待會兒再來過來看是什麽事情。”

    沈江濤離開後,屋內走出一道身影。

    “師爺,人招的怎麽樣了?要求不要太高了,反正都是去送死的。傍晚時分可要他們出一趟鏢。”此人滿臉橫肉,身材魁梧,正是四方鏢局的總鏢頭。

    “嘿嘿,總鏢頭大人。快了,保準耽誤你不了你的大事。胡夫家族已經把東西送過來了。”圓帽師爺獻媚的說到。

    “好。這胡夫家族最近讓我們送了好多次東西去破風城,雖然酬勞不少,但是我們也損失了不少人馬。上次連我受傷不清。那些匪徒是越來越猖獗了,此次就讓那些人在前麵當引子,你安排的內線依計行事。”總鏢頭說到。

    “是,是,我已安排妥當,總鏢頭你放心。”

    沈江濤剛回到火符大宅,秋月就找了過來。原來是宋龍在火符老怪的逼迫下學習煉器,他就想起當日沈江濤是帶著“索羅棍”進的山,結果丟了。索性他第一次煉器就按照“索羅棍”的樣子,煉製了一根五尺長黑漆漆的大木棍。

    當然材料不可差,正是那皇甫孤獨的幽虛黑金。自然是火符老怪幫忙煉化,他隻是進行了第二步“成形”。結果半天沒有找到沈江濤,正要行口舌之欲,又被火符老怪一下抓了個現行。

    無奈之下,隻好把“索羅棍”裝入乾坤袋內,又裝了幾顆值錢的火行上品晶石,一些銀票,幾張水行治療符咒。附上乾坤袋的使用口訣交給了秋月。

    乾坤袋本是稀罕之物,隻是此次送來煉器之人皆非常人,一下子就有了好幾個,如此好東西,自然被宋龍貪汙了一些,火符老怪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見他把乾坤袋交給秋月又眼巴巴盯著廚房看,火符老怪一把又將他抓入了石室之內。

    秋月遞給沈江濤一個巴掌大古樸的袋子,似皮非皮,似布非布,正是乾坤袋。袋子上貼著一則小紙條,乃是乾坤袋的使用法門。

    沈江濤好奇的拿過乾坤袋,回到了屋內,根據小紙條所寫法門,很快掌握了乾坤袋的使用方法。

    “嘖嘖,居然可以隱入皮膚內,裏麵空間怕是有十餘丈大小,真乃居家旅行必備之神物啊!”在連連感歎之後,又拿出了那根“索羅棍”。

    盯著“索羅棍”看了許久,隱隱又想起家老父親來,如此更想趕緊去四方鏢局打探關於地球的消息。

    “索羅棍”,通體漆黑如墨,長約五尺有餘,入冰涼,如此大一根鐵棍竟然輕若木棍,沈江濤握在裏,使勁朝地麵砸去,一陣煙塵過後,青石地麵出現了一個碗大的豁口。果然堅硬異常,難怪皇甫獨孤會以此物來煉製甲胄。

    “咦,那紅色的石頭是什麽?”沈江濤收起“索羅棍”,發現了火行晶石。入溫暖,顏色鮮紅。正是宋龍隨放在裏麵的顆上品火行晶石。

    正看得出神,突然感覺掌微微發燙。

    “這感覺?”沈江濤突然興奮起來!火行晶石在裏的感覺,竟然和那塊古怪五角行石頭在“鬼斷穀”產生的感覺有些相似。

    內心忐忑不安的盯著裏的火行晶石。“消失了!”一股熱流從掌浸入體內,沈江濤眼睛瞪得老大,左顧右盼期待著五角行古怪石頭消失時的“黑洞”出現。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周圍一點反應也沒有。

    當立斷,又拿出一顆火行晶石放在掌心。“又開始熱了!”一動不動的盯著火行晶石,可是這次發燙的感覺很快消失了,仔細看的話會發覺這顆火行晶石略微小了一圈。

    沈江濤此時並不知曉紅色石頭變是火行晶石,他現在體內有了微弱的真元之氣在氣海運轉,已經算作一個弱小的武者,一個武者居然能這麽快的吸收火行之力。那可是上品火行晶石啊,就是火符老怪也不可能這麽快的吸收完畢,且毫無反應。

    如此景象若是被他看見,定然會驚得說不出話來。

    無奈的搖了搖頭,歎到:“也許是我太想家了吧。”

    當第一顆上品火行晶石從掌浸入體內時,全部被沈江濤隱藏在小腹內的五角形古怪石頭吸收了。以前吸收過亓官葉雲火行之力的那一角,變得紅潤起來,隱隱紅光閃爍。

    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思緒,又開始安靜的修煉起來,一直到傍晚時間,沈江濤吐了一口濁氣,精神飽滿,渾身上下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

    得知宋龍和火符老怪都在隱秘的石室內煉器,自然沒去打擾,隨便吃了些東西,對秋月謊稱修煉,等她離開後悄悄翻出了圍牆,朝四方鏢局走去。

    此時鏢局院子內聚集了大量的人員,大家都在討論這四方鏢局傍晚集合有什麽到底有什麽事情。

    “大眼,你說這天都快黑了,召集我們做什麽啊?”

    “不知道,說不定有任務。”

    “大晚上出鏢,那可不安全啊。”

    “誰說的,那殺人越貨的馬匪也是人,晚上也要休息,正好出其不意。”

    ……

    “總鏢頭大人,現在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該宣布正事了。”圓帽師爺站在滿臉橫肉的壯漢身旁,正是四方鏢局的總鏢頭。

    “恩,果然一群廢物雜魚,一等武者怕都尋不出幾個。你隨便安排一下。”總鏢頭淡淡的說。

    “安靜,大家安靜一下。”圓帽師爺大聲吼到。

    院子的人都安靜了齊刷刷的看向圓帽師爺。

    “這次叫你們來,是有簡單的一個護送的任務。順利的話兩天時間即可完成。這次任務回來每人額外獎勵十兩銀子。不願意去的可以自行離開。”

    “十兩銀子!才兩天時間。”

    “一次送鏢就獎勵這麽多,死也要去啊。”

    “可能大危險,不然怎麽會給這麽多銀子。”

    “富貴險求,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見到居然沒有人離去,圓帽師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位是此次送標的隊長,二等武者李峰。你們十人隨他去領馬匹,衣服,武器,幹糧,水,然後出發。”

    李峰淡淡的掃了一眼院內亂哄哄的一群人,包含了些許真元之氣喝到:“安靜!跟我走!”震得空氣微微作響。

    “這個李峰隊長好強,單是聲音都震得我身體發晃。”

    “這四方鏢局果然臥虎藏龍。”

    “這次任務有李峰隊長在,看來十拿九穩。”

    ……

    院內的一群人大多數都沒有達到一等武者,隻能算身強力壯的範疇,哪兒如此近距離感受過二等武者的威勢,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議論。

    沈江濤跟隨著一群人,每人領了一匹快馬,又各自隨意挑選了兵器,整裝待發。

    此時天色已經暗淡,月亮升了起來。抬頭望著茭白的月亮,喃喃自語:“算算日子,白雲村此時應該在過秋節了,不知道父親有沒有想我…”

    胡夫家族內,胡夫剛烈正和胡夫金石正在桌上悠閑的喝著美酒。此時的父子二人頗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本來我們還想多謀劃幾年,沒想到此次火符老怪突然收徒,竟然主動興開爐煉器,倒是少費了我們一番腳,果然是天賜良。”胡夫金石說到。

    “父親你多慮了,就算我們算計火符老怪不成。關鍵時刻隻要我們拿出天風門這塊底牌,別說這摩雲城,就是在整個出雲國敢動我們胡夫家族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這層關係。也不知那個老祖宗是否還記得我們這們這一路偏遠的家族分支。”

    “此次行動定然能萬無一失。我們多年來一直往破風城偷運火行晶石,也該那破風城主回報我們的時候了。此次我安排送信到破風城之人並未調動摩雲騎和族內人員,夏侯燕蘭必然不知。而是重金許諾那四方鏢局之人所辦,且那頭鏢火行晶石隻是個幌子,送貨之人我另有安排。”

    “恩,此計甚妙。待那破風城的助力到來,這摩雲城必然是我們胡夫家族囊之物。到時候若那皇甫老瞎子一意孤行,休怪我們心狠辣。一個瞎眼的五等武者,不足為懼!哼,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