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中國女性發自靈魂深處的憤怒呐喊聲(求收藏、求推薦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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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隻聽那就好像是屁股挨了一火藥槍的驢叫一般的嘶吼聲幾乎把所有人耳膜震穿。“……觀汴河之斜陽兮賞晚霞之照晴……”

    嚇得王大官人手一抖,泥瑪一碗酒有半碗灌到了鼻子裏,嗆得老司機連咳帶喘還以為自己要成為第一個被嗆死在酒案上的穿越者英烈。

    而其他正在喝酒吃肉嬉鬧的人同樣也被這一聲給嚇得不輕,手中的酒肉可是掉了不少。

    王洋抹掉了被嗆出來的淚水,惡膽從邊生,一拍桌子,朝著那隔著紙牆的隔壁雅間怒吼道。“來酒樓不好好吃你的喝你的,驢叫什麽?!”

    原本喧鬧的對麵雅間瞬間一片死寂,然後,對麵也暴發了。“哪個王八蛋,居然這樣的汙辱斯文,王某那是在誦賦,不是驢叫……”

    “斯文你妹,嗓子跟叫驢似的,還斯文。你還有沒有半點的公德心,公共場所嚴禁喧嘩吵鬧你知道不知道?”王洋擰著脖子罵道。

    王洋身邊這票怡紅樓打手一個二個唯恐天下不亂,頓時在一旁邊鼓噪起哄不已。、

    “……你們,你們這些有辱斯文的王八蛋!”然後,一個酒壇子直接被扔了過來,砸破了那薄薄的紙和竹蘺構成的牆,直奔王大官人腦門而來。

    雖然被王大官人有驚無險的劈過,可是仍舊被飛濺出來的酒水澆了一頭一臉。怒了,別說五講四美了,就算是八榮八齒都擋不住王大官人那足以點燃整個熱情的沙哈拉大沙漠的怒火。

    王大官人當先怪叫一聲,一個飛腿將那已經破開了大洞的紙牆踹出了一個大洞,然後直接鑽過去,看到了一間比自己那邊的雅間至少大上一倍不止的雅間裏,至少有差不多十二三個身披儒衫,手持折扇的年輕士子,而其中一個正提著一把酒壺作投擲狀。

    看到了此人,惡膽從邊生的王大官人猶如疾進的李小龍一般怪叫一聲,一窩腳直接把這貨踹得倒飛出去。

    “殺人哪,王兄,快救王兄!”

    “爾等賊子,竟敢欺辱我等讀書種子,揍他娘的……”

    頓時,一票文學青年也被王大官人這一腿帥呆了的窩心腳給激起了憤怒的火焰和鬥誌,而更多的人怪叫著直接破牆而入,紛紛加入戰團。一場精彩紛呈的文學青年隊pk怡紅樓代表隊的自由搏擊散打比賽就此上演。

    坐在最遠處的陳傑還有李清照主仆一臉懵逼地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聚眾鬥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但見王洋這位罪魁禍首在一幹弱不禁風的文學青年中指南打北,很快便殺出了一條血路,看到三個坐在遠處逍遙自在的文學青年,王大官人頓時勃然大怒。

    最是看不起這種有架不一起上,專門圍觀點評說偏宜話的吃瓜群眾,王大官人三步並著兩步衝到了跟前,不過在他揚起拳頭的瞬間,生生頓住。“咦,你不就是那個我剛才救下的兔子姑娘?!”

    “兔……兔子姑娘?咱倆緣份還真不淺。”陳傑這位已經抄起了酒壺正準備往王大官人腦門上掄過去的巾幗英豪一臉懵逼的看向李清照。

    “兔……我不是兔子!!!”刹那間,風中淩亂的李清照羞憤交加到了極點,張開了性感的朱唇發出了中國女性發自靈魂深處的憤怒呐喊聲。

    聲波甚至震得王洋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可仍舊能夠清晰的看到兔子姑娘的喉嚨裏,那粉經色的小舌頭很有節奏感的在顫抖,甚至還看到了這位漂亮姑娘左側上方的智齒上粘著一小片韭菜碎片。

    “你就是那個雷鋒俠?”陳傑也被李清照那尖銳而又清亮得宛如百靈鳥在高亢歌唱的嗓音給嚇了一跳,回過了神來,瞪著王洋好奇地問道。

    “在下正是雷鋒俠,你們怎麽在這裏?”王洋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道。回頭一看,弟兄們的戰鬥力果然不錯,十多個文學青年已經倒下了七八名,哎呀,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萬一老板竄上來要賠償咋辦?自己好不容易才賺了二十貫錢,可不能白白偏宜那些黑心的無良商販。

    看到王洋這貨東張西望居然不理會自己,這讓李清照更加的七竅生煙,一把狠狠的揪住了王洋的手臂,丹鳳眼都快瞪成漂亮的大眼泡金魚。“本姑娘坐不改名,站不唔?……”

    王洋的大手第一時間捂住了李清照那柔軟紅潤的朱唇,一臉語重心長地道。“表說話,我說你們這些姑娘也是的,好好的什麽圈子不混,偏偏去混文學圈,難道你們不知道這個圈子很亂很汙嗎?”

    “好了,這是今天的第二次救你,希望兔子姑娘你能夠痛改前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未來做個賢良淑德的賢妻良母,言盡於此,你我緣份已盡,告辭……”王洋那猶如索姆河畔的馬克沁重機槍一般的語速,還有那猶如暴風疾雨一般的口水,直接就把李清照給說懵了,連那噴在雪白滑嫩的臉頰上的口水都忘了擦。

    然後,就這麽愣愣的看著雷鋒俠邁著優秀的步伐,大叫一聲風緊扯呼,招呼著那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竄出了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啊啊啊!氣死我啦,雷鋒俠你個混蛋!!!”宛若加強擴音器版的百靈鳥的歌唱聲再一次響徹整間酒樓,所有的食客都愕然的麵麵相窺,雷鋒俠是什麽鬼?

    哪怕是已經衝出了酒樓大門,王洋也仍舊能聽得出那位兔子姑娘那嬌好動聽的嗓音中那那猶如在大明湖畔飄蕩了千年的女鬼等待情郎而不至的深濃怨念。

    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加快腳步,與弟兄們消失在了不遠處的窄巷之內。

    “那個,我說王大哥,你到底對那姑娘做了什麽?”其中一個正扶著牆壁喘著粗氣的小弟眨巴著眼睛看著王洋問道。

    另外幾雙眼珠子也齊刷刷的望向王洋。背靠著牆壁正在狂喘的王洋掃了一眼這些家夥怒道。“你們這些齷齪的家夥胡思亂想什麽,大爺我就是告訴那個兔子姑娘,讓她遠離那些成天隻知道嘰嘰歪歪四書五經,一有閑暇就四處找小姐的文學青年。”

    “兔子姑娘???”所有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王洋。一位哥們忍不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好像沒有人姓兔吧……”

    “怎麽,你不滿意,是不是你也想姓兔名子?”王大官人眼皮一翻鼓起胸肌一副要讓對方撿肥皂的架勢,嚇得那貨腦袋搖得比潑浪鼓還快。

    “大哥,酒樓裏邊好像跑出來不少人,還拿著棍棒,不知道是不是來攆咱們的……”最靠近巷子口的一位手下小心翼翼地道。

    “靠,弟兄們撤!”身為院校優秀短跑選手的王大官人就如同中槍的兔子一般當先竄了出去,剩下那票弟兄們隻有跟在他屁股後邊吃灰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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