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詭異血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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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可以從此人的眼眸裏看出有著一絲絲的鬆緩之意掠出,顯然知曉對麵之人的身份,隻要不是魔道六宗的子弟,他便不曾驚懼什麽,畢竟藤家傳承了在如何的久遠,他的身後第九山勢力可不遜於藤家。
青年修士聽聞,則是臉龐微微一抖,並未曾出現什麽驚詫的表情,仿佛理所應當一般。
羅銀劍的確是藤家高階法器為數不多的一柄頗為有名聲的法器,早年藤家老祖更是將其賜予其下的子孫。
那位藤家子孫倒也爭氣,修煉天賦倒也了得,年紀輕輕就築基成功,隻可惜遇到了許木,不該的是他貪圖許木的螢光蟲,最後更是被其給擊殺。
其羅銀劍自然落在了許木的,而此青年自然便是許木無疑了。
對於被困五鬼鎖魂大陣裏的那段時光,許木隻要一回首便是緩緩搖頭。
隻是沒想到,許木居然能夠逃脫出來,一想起此事,便是唏噓不已啊。
許木知道第九山是何勢力,其山山主修為據說更是已達結丹大成之境,修為滔天,極為駭然。
許木既然於此人結下了梁子,自然不會傻傻的放虎歸山,況且,此人丹田之內靈氣有些不穩定,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傷,如此會,許木豈會放過。
“哦,既然你看出了,那我豈能放了你?”
許木故作驚詫,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
“閣下,我想你藤家先祖可不願與我第九山的山主結仇吧?況且閣下莫不是太自傲了一點,在下可是實打實的築基期修士。”
第九山的築基期修士神情陰冷的寒聲說道。
許木聽聞此話,心裏都要樂開花了。
對方既然誤人自己是藤家子弟,那麽自己豈能拂了對方的麵子?
於是臉一絲冷笑隱現,心更是打起了小算盤。
“第九山咋了?我藤家家大業大,底蘊深厚,且乃是正道大家族,豈是你一個窮凶極惡的後起之秀的勢力所能相比的?”
許木裝作藤家的子弟,故作清冷,拉下了臉龐極為自傲,然後冷冷駁斥對方。
眼流露出的不屑和話含有的嘲諷更是不期而至。
藤家和第九山在許木眼都是屬於一丘之貉的,對於那種狗咬狗的場景可是許木最為期待出現的。
第九山的築基修士聽聞此話,臉陰沉的可怕,咬著嘴裏的血紅牙齒,狠狠瞪了眼許木,然後寒聲說道:“看來你們藤家蝸居在藤甲城上百年,將你們的自傲和野心都養壯大起來了。”
許木聽聞此話,不僅沒有流露出怒氣,反而臉龐鬆緩,隱隱浮現出一絲絲傲然的笑意。
這番表情看在第九山那位築基修士眼則是更覺怒狂,森冷的目光似要透出兩把犀利的刀劍將許木給劈斷。
許木望著對麵之人的樣子,心裏卻是冷笑,這便是他樂得看見的。
“不用在廢話了,打完我還有正事要辦。”
許木叉腰相望,嘴角一歪,目露傲然之色,然後的羅銀劍突然在間消失。
而與此同時的許木已然施展出一個極為迅速的遁術,下一刻一張自傲的臉龐便閃現在鷹鉤鼻修士的身前,則是驀然出現了一把接近臂粗壯的金色大槍。
一圈圈璀璨的金色大光刹那間就激射而出。
鷹鉤鼻築基修士見了許木橫握著的那柄散發著驚人靈氣的金色大槍,不由麵色微變,咂了咂嘴後,說道:“這是靈器?”
許木聞言,隻是傲然輕笑,並未曾答話。
後者見對方默認了,眉頭則是皺起,然後冷笑道:“看來你是藤家老祖的子孫吧?”
許木隻是胸膛一挺,傲然輕笑道:“等我將你滅殺了,你自己進入輪回慢慢思考去吧。”
虎王烈槍,下品靈器被許木緊緊握在心裏,強烈的靈器波紋緩緩彌漫而出,許木臉的鬆緩和不屑突然一收,麵露出一絲肅然之意,其靈器虎王烈槍就被他狠狠的掄起,當做木棍一般使用,金光璀璨,在許木將其擊打而出的瞬間,金光更是暴漲了數圈。
第九山那位鷹鉤鼻的築基修士,則是臉色出現多般變化,一拍腰間儲物袋,竟然祭出一把古怪的盾牌,大約有半個臂大小,懸浮在他的胸前,激射出一個金色圓弧的光幕,將他包裹在其內。
許木見了,眼皮微調,這個盾牌他覺得有些眼熟,腦一搜索,發現居然是那個拍賣會上拍賣的金光上人的一套高階法器之的防禦性寶物。
不過許木細看了眼,發現又有些不像。
因為此盾牌金色之暗含著黯然的色澤,且大小應該還有一些細微的差異。
許木的虎王烈槍落在其光幕上隻是發出一道輕吟之聲,那個圓弧光幕隻是輕輕顫動了數下,居然沒破,這倒是讓許木有些驚訝了,畢竟那個盾牌在如何抵禦,畢竟也隻是高階法器,而許木的虎王烈槍可是靈器啊!
就在許木驚詫的瞬間,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從許木後背之上的那個木框裏緩緩飄出,掠進許木的耳。
“那個金色盾牌有古怪,你想辦法將其奪來。”
許木聽聞微微詫異,腦袋一晃,將其話細細咀嚼了一遍,然後輕笑一下,眼精光微閃,心立馬有了盤算,然後才自語道:“我正好缺了一個防禦性的寶物。如此我正好將它給收了。”
語罷,許木將間的虎王烈槍再次被他掄起給狠狠的擊打出去,磅礴的靈氣像是濃烈的霧氣,不斷的湧進金色大槍裏麵。
許木可不相信一個法器階別的防禦性寶物能夠抵禦他靈器數下。
鷹鉤鼻的築基修士聞之,臉立馬怒火湧現,目光森冷的盯著許木,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宵小之輩,莫不是以為你有了靈器我便怕了你分毫?”
可那個暗金色的盾牌又是將其許木的虎王烈槍給擋了下來,可那個金色圓弧卻是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凹陷下去。
許木相信再一擊下去,必然可以將其防禦圓弧給破開。
如此,許木想也不想,抬便又是一擊打出。
果不其然,鷹鉤鼻築基修士周身前的那個金色圓弧轟然一聲便是爆裂了開來。
而其胸膛前的那個盾牌則是像是失去了靈性一般,一陣黯然,然後啪嗒一下,就往地麵上掉去。
而虎王烈槍的僅剩的那些餘威自然則是毫不猶豫的對其身體上打去。
鷹鉤鼻的築基修士見此自己的防禦法寶既然無效,當即眼睛凸起,極為驚訝。
然後便是,被許木的靈器虎王烈槍的餘威給擊飛了出去。
沿空更是灑出幾縷鮮血,染紅了沿途的花草樹木。
如此許木目光一瞥,心開始若有所思起來了,以對方那個築基初期的修為,自己要將其擊敗自然是不難。
而且自己倘若要出擊殺的話,想必如果鐵了心就要開逃的話,自己也無法留下對方。
當然前提是抱著必殺的心態,那可就兩說了,因為自己有多般法寶,其間捏著的靈器不說,更是有著丹寶在,還有等其它寶物配合,想來滅殺一位與之同階的修士,還是有著很大的希望。
可此時許木並不想一定要出擊殺對方,因為對方一直都誤以為自己是藤家的子弟,如此放其離去,自然會給兩家帶來一些矛盾,雖然血拚不至於,可彼此敵對不順眼的效果還是能達到的。
想著想著,許木眼便是精光閃過,嘴角一彎,心冷笑連連。
狗咬狗的場景他是極為期待出現的。
此番,不禁令人感慨道,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
如此許木臉的傲然之意立馬湧現,走過去,將對方沿途掉落的金色盾牌給撈了起來,放在細細觀摩了一番,發現並未曾有什麽奇特之處,便遺憾的搖了搖頭,就將其放入儲物袋裏。
然後踱著步子慢悠悠的往鷹鉤鼻的築基修士那走去。
泥地上的鷹鉤鼻築基修士神情駭然,嘴裏有著血跡隱現,眼的詫異,顯然對於許木的身也是極為驚愕。
望著許木走來,不由臉色微變,就在他準備爬起的刹那。
許木的身影突然詭異的一陣扭曲,然後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下一道呼吸間後,許木的身影便已然的閃在他的身前,嘴角浮起,泛出詭異的笑容。
第九山的鷹鉤鼻修士,望著,對於的許木的身自然是目瞪口呆,心驚駭之極。
在其對方欲要發出低吼之時,許木兩驀然一動。
數十道密密麻麻的劍氣交織在一起,發出“嗤嗤”的破空聲響,眉目一挑,許木雙輕晃。
這十數道的劍氣就迅速閃出,將其籠罩在內。
白光閃動,鷹鉤鼻的築基修士立馬發出痛苦的低吟之聲,隻見沾滿血跡的雙臂突然從劍光之內晃出。
且間更是抓著一把形狀怪異的血紅色爪子武器,非常詭異。
血紅色爪子的武器,露在空氣便是散發出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味,仿佛這武器就是在血堆裏鑄造出來的。
森冷的金屬色寒光閃在許木的眼裏,令其臉色微微一變。
就在許木這一愣神的刹那,鷹鉤鼻的築基修士則是眼厲色閃過,一隻沾滿斑駁血跡的臂突然探出,抓起一把血紅色爪子的武器,連轉數圈,頓時血芒爪影鋪天蓋地的隱現,密密麻麻的,一時間到處都是爪影。
許木目光瞥向半空的血紅爪影,不由眉頭一皺,因為他的目光仿佛隱隱看著那詭異的爪型武器裏有著濃烈的屍血滾滾落下。
心一陣索然,可腦海深處卻已經在快速的思索著應對之策。
血紅色的爪型武器,五道血芒一閃而現,還未臨近許木。
許木便感覺周遭靈氣一滯,然後便被那血紅爪型的武器給快速的吸納。
原本隻是比人爪大一倍的武器突然瘋狂脹大,血紅之芒更甚,隱隱像是從爪尖深處滴出血液,妖異無比。
許木目光忽閃間,隻覺得一股靈壓迎麵襲來,像是火爐裏卷出的熱浪,給人的心神透著一股恍惚。
就在許木恍惚的刹那,隻覺腦海裏飄過一句話。
“小友,莫要被其靈壓給侵蝕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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