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不過是比誰將誰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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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迤是收到喬治電話後連夜回來的。

    病房裏已經空無一人,回到家也根本沒有回來過的跡象。

    喬治說,她失蹤那天隻是說要出去走走,因為病情好轉的關係,所以大家都有些放鬆,遠遠跟在她身後。

    隻是見她進了公用廁所後,就很久再沒出來過,等發覺不對勁了,進去一看,根本沒有她的影子了。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這麽一個大活人竟然也能看丟?”林迤眼眸狠戾,像是要吃人似的,“給我找,找不回來,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林婉站在二樓處,看著客廳裏的一切,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然後轉了個身,重新回到房間。

    喬治也是頭疼的不行,依照顧爾現在的情況,她單獨一個人是十分危險的,別說是抑鬱症已經那麽嚴重了,哪怕好好的一個人,身無分文的在異國他鄉流浪,會遭遇怎麽樣的事誰又能說的準呢?

    沉寂了一會兒後,林迤像是冷靜下來了,冷著眸子看了一眼喬治,“失蹤那天,誰去過顧爾的病房?”

    喬治搖搖頭,“少爺您交代要注意的人,一個都沒有去。”想了一下,又開口,“隻有婉兒小姐,進去送過一件衣服,但也很快就出來了。”

    婉兒?”林迤按了一下太陽穴,像是有什麽一閃而過,可很快,他就搖搖頭,“去多派些人手,警察局那邊也去打個招呼,還有,不要驚動林家的人。”

    好的少爺。”

    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林迤焦躁的揮掉了眼前的一套茶具,不止是一次了,他在想,帶顧爾來瑞典療養,究竟是不是對的。

    直到第三天的半夜,林迤伏在書房的書桌上睡著了,史蒂夫管家急吼吼的闖進來,“少爺!少夫人她,她回來了!”

    林迤猛的驚醒,倏然站起身。

    這大概是他最沒有形象的時候了。

    輕微潔癖的人,衣服已經連著三天沒有換了,向來的光潔的下巴甚至出現了些許清渣,眼窩底下濃重的黑眼圈昭示這他嚴重缺少睡眠,可管家並不算很大聲的話仍舊讓他迅速的驚醒過來,甚至沒有任何間隔的就大步跨出了書房。

    心裏湧起無端的怒氣,哪怕知道不該跟她計較,她現在的情況做出的所有事情都是那麽不可理喻的,可卻控製不住的想將她抓回來狠狠揍一頓。

    看見門口站著的女人時,林迤無端的眼睛一酸。

    瑞典的這個時候,外麵的女人已經穿著大毛衣了,可樓下的女人竟隻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臉色蒼白,凍的渾身瑟瑟發抖。

    沒有絲毫的耽擱,他一邊走下樓一邊吩咐傭人,“去放洗澡水。”然後將門口的女人一把抱了起來,直徑就朝著房間的走去。

    浴缸很大,足以他們兩個人一同洗。

    身體全數沒入溫水裏時,顧爾閉了閉眼睛。

    林迤發現,不過是三天功夫,她的身體又瘦弱了很多,肩胛處的骨頭撫上去都格外的咯人,這樣的身體,包裹在大大的病號服裏,纖弱的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心裏閃過微微的疼痛,替她洗澡的動作都輕柔了很多。

    將她洗幹淨後,抱到房間毛毯內裹起來,他還未開口,顧爾卻先出聲了,她的聲音暗啞,卻帶著絲絲性感的意味,抬起頭,澄澈的雙眸看著他,一眨不眨的,“林迤,你找我回來幹什麽,我不想在這裏,我想回家。”

    林迤輕了輕她濕漉漉的頭發,拿起吹風機替她吹,“這裏就是你的家。”

    顧爾搖頭,“這裏不是。”說著,就想爬開,遠離林迤。

    林迤將她抓回來,牢牢的鎖著她,替她吹幹頭發,“這裏是你的家,顧爾,我是你丈夫。”

    卻不想,聽到這句話,顧爾神情忽然激動了起來,一把推開了他,“不,你不是我丈夫,我不想在這裏,我要回家,我要找路哲凱。”

    林迤動作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顧爾卻仍舊還在驚慌失措的喃喃,裹著毛毯爬到床的另一邊,“我要找路哲凱,求求你放過我……”頓了一下,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爬下床去翻手機,“我要打電話給他,我要讓他來接我回家。”

    這一幕徹底刺激了林迤,他走下床一把抱起地上的女人,狠狠摔掉了她的手機,“顧爾,你清醒一點,看清楚。你跟路哲凱已經過去了,現在你的丈夫是我,林迤!”

    顧爾瘋狂的搖頭,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不是,你不是我的丈夫,我們沒有領證不是嗎,我們可以隨時結束的,所以,你放過我吧,讓我回去吧。”

    林迤幾乎要被她逼瘋,可她嘴裏念叨的話卻條理分明,根本就意識清晰。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顧爾,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對不對?你心裏,一直還愛著路哲凱對不對?”

    顧爾狠狠一口咬在他緊扣著她的手腕上,眼神執拗,“對,我不愛你,我怎麽會愛你,你隻會令我惡心!”

    下一刻,她就被狠狠摔到了床上。

    顧爾大概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林迤,哪怕是當時她和路哲凱的照片被他看到時,她也沒見他露出這樣一副可怕的模樣。

    可那又怎麽樣呢,他既然心裏沒有她,又憑什麽要求她愛他?

    不過是比誰將誰逼瘋,她失去了那麽多,還將失去孩子,她還害怕什麽呢?

    身上本就沒穿衣服,被他這麽一摔,頓時毛毯鬆散了開來,露出光潔細嫩的肌.膚,她神色一慌,立刻爬起身想要重新裹回毛毯裏,可是下一刻,卻被男人一把狠狠的扯開,轉瞬丟到了地上。

    沒有絲毫準備的進入,林迤像是一隻發了狂的獅子,狠狠撕咬掠奪著眼前美味的食物。

    他一下又一下的,懲罰性的壓製著身下的女人,“顧爾,你給我記著,這輩子,你隻能是我林迤的女人,我沒答應,你永遠也別想離開。”

    撕裂的痛,然後是撞擊的痛,最後全數麻木了,匯聚在小腹處,像是有無數針紮似的,顧爾先前還能咬著牙忍受,最後發覺腦海裏一片一片的空白,全身布滿了冷汗,像是從水裏撩出來似的,她咬破了嘴唇,鮮血的滋味讓她更加眩暈,最後控製不住的發出細碎的低吟,痛到全身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可身上的人哪肯,見她縮起身體,就又強製性的掰開,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爾覺得意識逐漸的剝離了身體,在失去知覺的一刻,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