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我是不會讓你還沒過門就當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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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流/氓。”

    溫暖揚起手臂,一把扇在某人的脖頸上,某人如夢如醒一般的急忙鬆開了溫暖。

    他捂著自個的嘴唇,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蝦米?

    溫暖眨巴眨巴了眼睛,緊接著一陣捶胸頓足,明明被強吻的人是她,為什麽搞得好像她才是那個臭不要臉的人一樣?

    薛楚不再理會溫暖的臉色是如何的五光十色,隻擺出一張特別頹廢,特別懊喪的小表情,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抬手一杯杯的倒酒,仰頭一杯杯的悶掉……這男人,簡直了!

    溫暖像是得了心病一樣的西子似的,耷拉著眉梢雙手捧著心髒,要不是她脾氣好,恐怕對麵那男人早就被她一腳踹到mit外麵去了。

    段一凡重新回到桌上,解決完人生大事後的她是一臉的輕鬆愜意,坐下來,左右顧盼的瞄了瞄溫暖和薛楚,總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於是,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溫暖,跟地下黨接頭兒似的將嘴巴抵在溫暖的耳邊,悄聲問,“我走了之後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溫暖一下子變得滿臉通紅,卻搖頭訥訥地說,“沒,沒發生什麽事啊。”

    段一凡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眼神戒備的又看了一眼不言語隻喝酒的薛楚,暗自嘀咕了一句,“那就好。”

    突然,她發現溫暖的臉通紅通紅的,她疑惑的皺起眉頭,“暖暖,你是不是發燒了?”

    “啊?”

    “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段一凡驚訝道。

    溫暖連忙用雙手無助自己的雙頰,眼底是一片心虛之色,她垂眼眼睫,遮擋眼中閃爍的慌亂,“呃,沒有,隻是剛……剛剛喝了一杯酒,太烈了,喝進去像是被刀子刮一樣,而且喝完渾身發燙。”她心口胡謅。

    段一凡“哦”了一聲點點頭,並沒有懷疑溫暖所說的話是否有假,扭頭對這裏的服務員說,“服務員麻煩你把我們頭頂的空調的溫度再挑的低一些好嗎,太熱了。”

    服務員依言照做,段一凡又問溫暖,“現在好些了嗎?”

    溫暖腦後墜下一滴冷汗,窘迫的幹笑著點頭,“好多了,嗬嗬……”

    顧之南很快和mit的老板談成了一筆不小的生意,此時正神清氣爽的朝他們走過來,發現薛楚正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個酒,連忙三步並一步的加快了速度。

    他在薛楚旁邊坐下,伸手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杯,“你瘋了嗎?這可是沒有經過勾兌的威士忌,酒精濃度很高,你這樣一直喝會人命的。”

    薛楚帶著幾分醉態,但是意識依舊十分清醒,他哼笑一聲,捏了捏太陽穴,然後對顧之南說,“急什麽,我的酒量你還不了解嗎?把酒還給我,快點。”

    顧之南不耐煩的遞了他一眼,沒過多理會他,而是叫來服務員並吩咐他把酒撤下去,再上幾道可口的菜品來。

    薛楚的肚子裏一直都憋著火,這會兒想借酒消愁都不可以,心裏更是不痛快,但是他又是那種自製力特別強的人,即便是心情不好,他也依舊鎮定沉穩,知道是時候點到為止了。

    所以,即便顧之南的做法令他心中頗有異議,但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麽,而是依了他的意,不再喝酒。

    明眼人都瞧的出來,今天的薛楚大概是有什麽心事,溫暖幾次三番的想要開口問究竟是怎麽回事,可每次話到嘴邊卻又都咽回去。

    別說她和薛楚之間沒什麽,就是有什麽,但憑薛楚給人的感覺,恐怕他自己若是不想說,別人就是那鉗子夾掉了他的牙,他也什麽都不會說。

    一頓簡單的晚餐,很快就結束。

    顧之南買了單,回來後,眨巴著一雙桃花眼問段一凡,說,“寶貝兒,我看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電影或是逛逛商場什麽的?”

    段一凡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溫暖說,“暖暖,你接下來有什麽安排?”

    溫暖搖搖頭,“沒什麽特殊的安排,無非就是回家看看電視什麽的,這會兒天也還算晚,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可以的,你放心大膽的去和顧先生約會去吧。”

    段一凡聽完真想賜她一如來神掌,她之所以這麽問溫暖,無外乎就是想讓她說出點建設性的話來,她好找借口拒絕顧之南,結果這丫的居然一腳將她踢給了顧之南。

    她真是該感謝她八輩祖宗墳上冒青煙啊。

    溫暖瞧著段一凡那對快翻成了雞蛋白的眼珠子,低笑著在段一凡耳邊說,“你別這麽抗拒嘛,我覺得顧先生對你八成是真心的,好歹給人家一個機會嗎?”

    段一凡深深地提著氣,瞪著眼睛一副要將溫暖捏死的憤恨的小表情。

    溫暖審時度勢,為了自身生命安全著想,連忙跳開兩步。

    顧之南眯縫著眼睛笑得頗為得意,然後扯住段一凡的手臂,說,“我聽說燕來街那邊新開了好幾家小吃店,寶貝,你有沒有興致?”

    燕來街?

    小吃店?

    段一凡挑了挑眉毛,這個絕對可以有啊。

    段一凡和溫暖一樣,是個大吃貨,隻要有好吃的,就什麽都好說,尤其是對燕來街的小吃特別的青睞,並且癡迷到隻要聽到“燕來街”仨字,口水就會瘋狂分泌。

    最終,段一凡是被顧之南給拐走了。

    接下來就隻剩下了溫暖和薛楚倆人了,他倆一陣大眼瞪小眼。

    溫暖瞧著薛楚依舊帶著幾分醉意,便問他,“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薛楚提起半邊嘴角,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輕笑,深邃黝黑的眸子散發著清冷的芒,他凝著溫暖那張詢問的臉控,說,“怎麽,想送我回家?”

    溫暖聞言,真想送他一記拳頭。

    丫的這家夥長得這麽帥,怎麽每次說話的口氣比翔都要臭,讓她有種想要揍得他滿地找牙的衝動?

    溫暖稍稍平複一下內心激動的小情緒,心想,一定是天氣太熱了緣故,她要淡定,淡定……

    “不用就算了,我樂得輕鬆。”她說完就往馬路邊處走,伸手去攔出租車。

    薛楚在她身後不遠處,逆著夕陽,臉上染上一層瑰麗的紅色的光暈,他半眯著眼睛看著她將要遠處的身影。

    突然,他喊了句,“溫暖,等等……”

    溫暖聞聲回頭……夕陽的餘暉中,他身材頎長,在地麵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俊逸的臉孔上是微微痛苦的神色……

    她定睛看了幾秒,突然發現了他好像有些不妙,於是連忙折身又朝他走過去。

    “你怎麽了?”

    溫暖走近了才發現,薛楚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表情痛苦扭曲。他似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麽,眼睛半闔,睫毛在空氣中輕輕地顫抖……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喘著粗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扶我一把。”

    溫暖緊緊地反抓著他的手,“你堅持一下,跟我到馬路邊上,我們打車去醫院。”

    薛楚的表情越發的痛苦,冷汗已經將他的襯衫打透,渾身使不出力氣,走路也變得十分困難。

    “咳……”他突然猛烈的咳嗽了一聲,“噗……”緊接著便吐出一口血來,猩紅黏膩的液體自他唇上滑落,落在溫暖的手背上,以及蒸騰著熱氣的水泥地板上。

    溫暖渾身一僵,腦皮發麻,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一眯刺目的猩紅。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她幾乎難以承受的重量向她壓將下來……

    醫院的急診室外。

    溫暖坐在長椅上臉色依舊發白,此時,薛楚在裏麵尚且狀況不明,但是之前他突然嘔出來一口鮮血,著實是把她嚇到了。

    醫生很快從急診室裏出來,並問誰是病人薛楚的家屬。

    溫暖急忙上前,“我,我是他的……未婚妻。”

    醫生點點頭,說,“病人現在的情況基本已經穩定住了,我們已經給他進行了靜脈注射。”

    “他究竟是怎麽回事?”

    “急性胃出血,很有可能和病人最近精神過於緊張,身體總是呈現疲勞狀態以及喝烈酒有關。您作為病人的家屬,以後一定要提醒他千萬不要過度操勞以及飲酒,飲食也不能太粗糙。”

    溫暖使勁兒點頭,“好!”

    薛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狹窄的病床上,而溫暖正坐在他的病床邊劃手機。

    “咳。”他清咳了一聲,溫暖聞聲立馬抬頭,發現他已經醒了,便對他說,“你醒啦,渴不渴?”

    他掙紮著半坐起來,“有點渴,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水,謝謝!”

    溫暖起身給他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遞給他,說,“慢點喝,小心燙。”

    他完全坐起來,接過水杯,又輕聲說了聲,“謝謝!”

    生病的薛楚和往常大不一樣,神情虛弱,少了往常的冷漠霸道,給人一種更容易接近的感覺。

    溫暖微笑著看著他將一杯水喝了精光,於是又問他,“還要不要再來點?”

    他搖搖頭,將杯子重新遞給溫暖。

    “我在這兒躺了多長時間了?”他問。

    “從進來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醫生說你是急性胃出血,好在出血量不大,不用手術,不過以後還是要多注意才行。”

    他點點頭,問她,“剛才,嚇到你了吧?”

    溫暖點點頭,“是有一點點被嚇到了。”

    他靠在床頭,表情變得淡漠起來,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還沒過門就當寡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