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那個男人居然壓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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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一激動噴了薛楚一臉的水,就此,畫麵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他們倆一個比一個表情驚愕,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對方,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突然,薛楚爆發出一聲極度憤怒的嘶吼,“溫,暖!”
溫暖急急忙忙一陣慌張,四下找紙巾給薛楚擦臉,驚恐,慌張,讓她完全忘記了還有腿傷,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前剛邁出去半步,結果,“啊”一聲慘叫,她又華麗麗的跌了回去,並且摔相極慘,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發上,而頭部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薛楚的……小/弟弟上。
薛楚的臉按時就有黑轉紅,再由紅轉黑,雙眼暴突,渾身緊繃並微微發顫。
溫暖定了定心神,發現自己正枕在不該枕的地方,連忙翻身起來,又擔心他會因此受傷,於是,還格外關心他的小/弟弟,直勾勾的盯著看。
“它不會有什麽事吧?”她一臉心虛的道。
薛楚憋著勁兒,盡量不讓自己表現的太丟臉,目光森寒,周身散發著像是要吃人的戾氣。
他無比怨恨的瞪著溫暖,嘶吼一句,“滾!”
他讓她滾,她句下意識的真想滾出去逃命,可是,轉念一想,這裏是她家的啊。
於是,溫暖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對薛楚說,“這……這裏是我家。”
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的凝滯,兩人之間的氣流也變得更加詭異,而房間裏空氣則像是被瞬間抽幹了一般,這讓溫暖覺得無比的壓抑,簡直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宛如一個將死的死囚犯一般,兩眼空茫的等待著薛楚最後向她揮下鋒利的大刀,渾身戰栗。
薛楚死死的盯著她,像是一頭發怒的豹子,雙眼猩紅的嚇人。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現在溫暖隻剩下道歉的份兒了,畢竟也隻能道歉了。
薛楚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蠢女人已經是第二次用力過猛砸到他的寶貝了。
真是叔可以忍,審不能忍。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薛楚突然一個使出一個大力,將瘦弱如小雞崽子的溫暖一下子掀翻在沙發上。
溫暖發出宛如殺豬般的一聲慘叫,然後頭部便重重的磕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頓時一陣頭暈眼花,並且切實的感覺到了“地球是在永不停歇的自轉”的這條真理。
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便覺得腳腕上一緊,緊接著身體又被向後大力一拽,再緊接著便感到身上一重,眼前光線一暗……那個男人居然……壓到了她身上。
溫暖迅速深思歸位,並且在薛楚身下奮力的掙紮著,“啊啊啊啊你要幹嘛?快放開我~”
薛楚臉色青黑,咬牙切齒,雙眼噴射這簇簇的小火苗,“我現在就讓你為你的愚蠢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間他用一隻有力的大手將溫暖的一雙手舉過她的頭頂,並生生地牽製住,長腿擠到她的雙/腿/之間……
溫暖當時快要瘋了,不斷的掙紮,不斷的尖叫,緊張和害怕此時早已超過了對他的愧疚。
被弄死是小,失節是大,雖然對方是她的未婚夫……
“薛楚,拜托你冷靜一點啊啊啊啊~”溫暖一邊狂叫,一邊掙紮,終於掙脫了一隻手,於是二話不說的朝著薛楚的臉就糊了過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畫麵就此定格,薛楚還保持著壓著她身體的姿勢僵硬住了,而溫暖在他身下,身體扭曲,一隻手依舊被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則舉在半空,因為方才那一耳光她用力過猛,所以此時手掌已經麻木了。
倆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不說話……
很快,房間裏的空氣像是著了火一般,騰騰騰的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燒成灰燼。
薛楚咬牙切齒,忍住把她撕成碎片的衝動,大手一用力,“哧啦”一聲將溫暖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薛楚,你究竟想幹什麽啊啊啊啊?”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徹底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我要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冒犯我薛楚的代價……”說完,他低頭下去,一口咬在了溫暖的脖頸上。
“啊……”
…………分割線…………和諧…………
段一凡成功的避開了薛楚在她家的所有的時間,她回來的時候,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她一進門便聽到微弱的啜泣聲,趁著脖子往裏麵一看,溫暖正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裹著片薄毛毯,頭發蓋著臉,哭得十分狼狽。並且地上還有沒來得及收拾的破布片,那是被薛楚撕碎了的溫暖的衣服。
段一凡當時就震驚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一隻叫趿拉著拖鞋,另一隻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一瘸一拐的居然跑的很快。
她衝到溫暖麵前,一臉的擔憂和害怕,“暖暖,發生了什麽事了?”
溫暖抬起頭來,整張臉都已經被淚水泡發了,眼眶都腫了,這下不用打玻尿酸都有臥蠶了……
她一見麵前站著的是段一凡,立馬放開嗓子“嗷嗚”一聲,然後緊緊地抱著段一凡的腰,“一凡,我沒臉再活下去了……”
段一凡一聽這話,心不由得又往下沉了沉,見這屋子裏的形狀,在看看溫暖……她覺得很可能家裏是進了色/魔了,然後溫暖又沒有抵住誘/惑,於是就被xx……唉。
溫暖如果知道段一凡當時心裏是那樣想的話,恐怕會飛起一腳,將她直接從十八樓的窗戶直接踢下去。
段一凡抱著溫暖,“乖,我帶你去醫院!”
溫暖哽咽著,搖搖頭,仰頭望著段一凡那滿臉悲戚和同情的麵孔,“不用了,你回來之前我自己已經擦過藥了。”
段一凡微微皺起眉頭,“擦藥管什麽用啊?現在是確保你將來不會懷孕。”
“什……什麽?”溫暖一怔。
隨即,溫暖很快便意識到段一凡一定是誤會了。不過,就照眼前這副慘狀看,就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沒有被那個啥。
“你不是被人……給給……”段一凡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措辭,糾結了半天,也沒把關鍵的詞說出口。
不過好在她沒說出口,不然溫暖還是會飛起一腳直接將她從十八樓的窗戶踢下去。
“沒有。”
“什麽?”這回詫異的變成了段一凡。
“真的沒有。”溫暖說到這的時候變得有些心虛,將臉扭到別處,而且臉頰還泛起了紅暈。
當時的情景那叫一驚心動魄,臉紅心跳的,但是薛楚隻是要了溫暖的脖頸一口,撕碎了她的衣服,其他的並沒有做。
段一凡聽她把話說完之後,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並且還有點佩服薛楚的定力和人品,都已經箭在弦上了,他居然還生生的克製住了。
溫暖沉默了一會兒,又不打自招的向段一凡供認了一段她之前隱瞞了的事實,這也是叫溫暖一直哭了將近兩個小時的真正的原因。
因為,當時薛楚撕碎了溫暖的衣服,扯掉了她的內衣之後,突然動作戛然而止,猩紅的眼眸不忍再看她在空氣裏不住發顫的身體……
驀地,他身後扯過搭在沙發背上的薄毛毯,並甩在了幾乎被他剝的精光的溫暖的身上,說實話,溫暖當時也覺得薛楚這人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並且良心未泯的懸崖勒馬。
奈何,他從她身上爬起來,站在地上一邊整理自己淩亂的衣衫,一邊居高臨下的對她說,“看你身材這麽差,我瞬間就沒了興致!”
哢嚓~
溫暖猶如遭了一記晴天霹靂一般。
對於女人來說,被歹人強行那個啥是件頂倒黴並且生不如死的一件事,但是更悲催的是,她因為身材差而嚇退了歹人。
有什麽比一個女人脫光了擺在男人麵前,不但沒引起對方的興趣,反而還起到了“降火”的作用來的悲哀?
“悲哀呀!”此時段一凡無比同情的看著溫暖,搖頭感歎道。
溫暖用毛毯裹著自己幹癟的身軀,兩行清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她的人生乃是個大雷區,每踩一腳都會引起一陣砰砰啪/啪的喜劇效果。
段一凡安慰著溫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說,“晚上我們吃紅燒豬蹄吧,以形補形,補補你這受傷的蹄髈,而且我還聽說,豬蹄有催奶的效果……”
“滾!”
溫暖內奔,內流滿麵,悲傷逆流成河……
薛楚的心情十分不好,他帶著一腔煩躁回到了薛家,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頭紮進被子裏。
有件事他特別搞不明白,就是當時他為什麽會對溫暖做出那種事,還險些……他是因為當時太生氣了,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
篤篤篤。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但是薛楚並不理會。
篤篤篤。
敲門聲依舊在繼續,並且外麵傳來了舒姨的聲音,“少爺,我能進來嗎?”
薛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稍稍整理了一下頭發,便起身去開門。
舒姨站在門口,手裏還拿著一直盒子,一臉緊繃的嚴肅和刻板。
“舒姨!”
舒姨走進去,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來,然後將手裏的盒子遞向薛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