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再敢調戲老子,老子強了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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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以為幸福近在眼前,而今卻覺得遠在天涯。

    溫暖身穿一襲落地長擺的婚紗,跟個仙女似的立在落地窗前,擺弄了半天腳下的裙擺,可怎麽都覺得別扭。

    恰巧這時候,段一凡從外麵推門進來,看到溫暖正在費力的整理婚紗,連忙跑過去,“我說親愛的,這婚紗跟你有仇是怎麽著,它招你惹你了,你不要這麽大力的扯它嘛,會扯壞的。”

    段一凡邊說邊幫忙整理婚紗的裙擺,溫暖直起身來,深吸一口氣,將微隆的小腹吸進去。

    “昨天晚上吃的太多了,到現在我的肚子還是鼓鼓的。”

    “得了吧你,現在不流行骨感美,有點小腹才更性感。我瞧著你現在就特別的美,就跟仙女下凡似的。所以我說,你就別再唧唧歪歪的杞人憂天了。再說了,評判一個人美不美,大多數時候還是看臉的,跟瘦不瘦,有沒有肚子沒太大關係。”

    溫暖眼神森森的盯著段一凡。

    段一凡邪肆一笑,抬手拍了拍溫暖那瘦削的小肩膀,很明顯,她是在故意趁機打擊她,誰叫溫暖比她瘦呢?

    段一凡絲毫不理會溫暖那張變臭的小臉,接著不怕死的道,“你想想看,楊玉環不就是個大胖子嘛,還不是被列入史冊,成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把李隆基迷得七葷八素的……”

    溫暖咬著牙,語氣森寒的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開窗戶把你直接扔出去,讓你去見什麽唐朝的大美女。”

    段一凡笑著後退兩步,忙得擺手說,“還是算了吧,我和她又不熟。”

    “你丫要是還敢跟我貧,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溫暖說著,還作勢舉起了小拳頭。

    “好好好,今天你是新娘子,天大地大新娘子最大,我就不故意拿你尋開心了。來來來,蹲下點,我幫你把頭紗戴上……”

    人們都說,一個女人最漂亮的時候就是她做新娘的時候。

    待溫暖將一切都整理好,段一凡正了正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對溫暖說,“暖暖,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要恭喜你今天大婚,還有就是,我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幸福!”

    溫暖慟容的看著段一凡,點頭,笑著道,“一凡,你相信我,我會的!”

    “那好,我們走吧!”說完,段一凡又開始變得不正經起來,撐圓了嘴巴唱,“幫幫幫幫,幫幫幫幫,幫幫幫幫……”

    “在這個鳥語花香的季節裏,在這晴朗無雨的一天,讓我一起見證這最最幸福的時刻……”婚禮主持人站在台上用深情的口吻講述了一個根本就不存在感人肺腑的故事。

    台下的所有人,除了段一凡幾個,都覺得溫暖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幸運的女孩子,像童話裏的灰姑娘一樣遇到了她此生最愛的,同時也是對她一往而深的王子,薛楚。

    在眾人的注視下,溫暖輕輕地挽著薛正鵬的手臂,兩人一起從二樓的水晶樓梯上下來,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她的真命天子。

    周圍響起了浪漫的音樂,段一凡看著裝的一臉幸福開心的溫暖,不禁眼眶泛紅。

    薛楚站在灑滿了花瓣的t台上,深邃如點墨一般的眼睛深情的注視著正緩緩朝他走來的溫暖。

    最後,薛正鵬正式將溫暖的手遞在薛楚的手中,並祝福兩個人能夠一直幸福美滿下去!

    婚禮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直到禮成。

    溫暖嫁人了,嫁給了一個很有錢的但是卻不愛她的男人。或許,這樣的婚姻,卻是大多數女人的畢生追求。

    一段婚姻裏,或是愛情裏,誰先認真誰就輸了。那些被傷害過的女人,於是指天發誓,這輩子再不會真心的去愛任何一個男人,從此選擇跟誰在一起,隻看他成熟不成熟,腰包鼓不鼓。

    段一凡坐在豪華宴席前,夾著普通老百姓砸鍋賣鐵都吃不上一次的饕餮珍饈,可卻味同嚼蠟。

    突然,她感到肩上一重,扭頭卻對上一雙會勾魂的桃花眼。

    “寶貝兒!”

    和段一凡同桌坐著的女賓客們,一見此時段一凡身後站著的人居然是顧家大少顧之南,頓時兩眼冒心。

    可不知段一凡這女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過,居然對顧之南冷言冷語道,“拜托你把你的豬蹄子從我的肩上拿開。”

    周圍的女人都露出驚歎的木光,敢對顧大少使臉色,還敢這麽不知死活的說話,想來這女人不僅僅是腦子被驢踢過,而是被踢過之後又不小心被門夾了。

    多少女人把能嫁進顧家當做夢想,多少人把能和顧大少一夜/情當做榮耀,多少人巴不得他顧之南能青眼相加,摸一下,親一口,多少人……不管其他人是怎麽想的,反正她段一凡就是看不上她身後的這個男人。

    她覺得他長得太陰柔,花花腸子又太多,他這種男人可不是她這種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女人能駕馭的了的。

    段一凡的媽媽從小就教育她,找男人要找灰太狼。首先,好歹也得是個社會地位高點的男人,這一點雖然顧之南是符合了,但是他一看就是那種特容易喜新厭舊的男人,並不符合灰太狼那種對老婆溺愛忠貞的特質。

    所以,段一凡並不看好顧之南這種男人,所以能夠不去招惹就盡量不招惹,萬一墜入情網,彌足深陷了,她還不得被折磨成怨婦?她才不要呢。

    此時,顧之南漫不經心的笑著,她讓他把放在她肩上的手拿開,結果不但沒拿開,反而還將嘴巴放在了她耳朵旁。相差毫厘的曖/昧距離,讓周圍的女人都麵紅耳赤的,段一凡在心中狂翻白眼,深深地鄙視這這些愚蠢的人類們。

    她歪著頭,盡量讓自己的臉頰和他的嘴巴之間的距離拉開,免得他裝作不經意又占她的便宜。

    “這裏這麽悶,不如我們找一個四下無人環境優美的地方探討一下人生怎麽樣?”顧之南死皮賴臉的往段一凡的臉上吹著熱氣道。

    段一凡臉頰通紅通紅的,如果目光是有顏色的話,那麽此時周圍女人的向她投射的目光加起來肯定比雨後彩虹還絢麗多彩。

    真是個難纏的男人啊。

    這裏人多,又不能在這兒動手……

    段一凡羞憤至極,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一雙杏核眼幾欲噴火。

    她咬牙道,“好啊,我們就去找一個四下無人環境優美的地方好好探討一下人生。”

    說完,她便謔的站起身。

    顧之南笑得像是一隻大尾巴狼,奸詐,邪肆,那雙彎彎的桃花眼裏迸射著危險和驕縱。

    溫暖和薛楚給賓客敬酒將要走到段一凡這桌的時候,突然發現她起身跟顧之南一起朝著大廳外麵去了。

    她心下不禁一陣疑惑,正走神間,腳下便一個不留神踩上了自己的裙擺。

    她這個小腦不發達的人,隻要身體稍稍失去平衡,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小心!”旁邊的侍應生突然留意到她的腳下,奈何話出口的同時,溫暖便已經向前倒去了。

    當時薛楚正轉身看向別處,也是沒反應過來。

    “啊……”突然一聲尖叫,一起了在場賓客的注意。

    隨即,又是“當啷”一聲,重物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溫暖趴在地上,緊閉著雙眼,臉頰紅的跟猴屁屁似的,心想,這特麽的也太丟人了……呃,不對,這地怎麽這麽……軟呢?

    “咳咳咳。”此時,被她結結實實的壓在身下的薛楚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

    話說,他活到這把歲數,還從沒有一件像今天這麽丟人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溫暖猛地睜開眼睛,一張放大的映襯的俊臉映入了她的眼簾。

    “媽呀。”她突然鬼叫一聲,忙不迭的從薛楚的身上滾下來。

    主持人為了讓尷尬的氣氛迅速的活躍起來,忙說,“我們的新娘一定是等不及入洞房了,所以現在就把新郎給撲倒了。”

    主持人話畢,整個宴會大廳的賓客都笑得前仰後合的,唯獨薛楚和溫暖,兩個人的臉蛋兒是一個賽一個的趕超猴屁股。

    溫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卻作為今天的女主角,隻能幹笑著陪笑,她當時心裏就在想,這世界上還能有比我別催的新娘子嗎?

    答案是,有。

    在某年某月某日,段一凡結婚那天,她就成了比溫暖還要丟人還要悲催的新娘子。

    當天天上下著大雨,新郎官抱著美麗的段一凡從婚車上下來,一來因為興奮,二來因為下雨路滑,所以當新郎屁顛屁顛的抱著段一凡走紅毯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幸福的新郎官便抱著我們的段一凡穩穩當當的摔進了路邊的泥潭裏,當兩個人從泥水裏爬起來之後,衣服鞋子全髒了,精致的妝容也花了,後來她們那對新人幹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在雨裏舉行的婚禮。

    不過,眼下段一凡還是一個逗逼單身狗,並不曉得自己未來做新娘子那天是如何的淒慘和狼狽。

    此時,她將顧之南擠在她豐滿的胸膛以及一棵老樹之間,眸光幽森森的,咬牙對一臉謔笑邪魅的顧之南道,“你丫的以後要是敢再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調/戲老子,老子就強了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