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蕭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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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重,晚風徐來。
薛璐璿站在窗前,垂眸看著花園裏的情景。
一輛車緩緩的開進來,橘黃的車燈光倏滅,她一時間慌了手腳。
“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她嘀咕了句,然後連忙爬上/床,裝作已經熟睡,耳朵卻支棱著仔細的辨聽外麵的聲音。
很快,門外傳來的沉重而又急促的腳步聲。
她盡量讓自己裝睡裝得自然一些,輕閉著眼睛,呼吸平紊。
“哢嚓”一聲,門從外麵被人打開。
以前,她為了防止那個男人半夜進入她的房間,她會從門內將門反鎖,後果則是激怒了那個男人,換來十分粗暴的對待。
她現在學聰明了,他要進,便讓他進,並且盡量凡事都順著他。因為即使她反抗,他還會有更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根本無濟於事。
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床頭燈亮著,橘黃色的燈光,淒冷又暗淡。
男人立在床頭,垂眸凝著已然“熟睡”的人。
這男人長得俊眉俊眼的,星眉朗目,鼻梁高挺如巍山,薄唇性感,下巴堅毅,線條優美,精致的五官鑲嵌在朗逸的臉上,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然而,這樣一個俊美無雙的男子其實是個大“變/態”。
薛璐璿經常感慨自己時運不濟,簡直是天妒紅顏啊,居然惹上這麽一鬼畜的男人。他在所有人麵前都是謙和有禮的君子,唯獨在她麵前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此時,薛璐璿感覺自己頭頂的上空有兩束強烈的光束,像是電鑽一般,隨時都可能把她的臉釘穿。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盯著她看多久?
薛璐璿始終維持著一個姿勢裝睡,此時半邊身體都麻了,卻又不敢動一下調整一下姿勢。
該死的男人!她在心裏暗咒一句,並在心中暗暗詛咒到,我詛咒你再多看我一眼,你的眼睛就會生瘡流膿。
驀地,安靜的房間裏響起了他的聲音,“你打算要裝到什麽時候?”
他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一把上好的小提琴,每一開口都是動聽迷人的聲音,然而他對她說話的時候語氣總是冷冷的,讓她有種在被人突然澆了一桶冰水的感覺,那叫從頭涼到腳,透心涼啊。
薛璐璿知道那男人是在詐她,於是依舊僵硬著一動不動,假裝自己真的已經睡著了。
他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隨即,薛璐璿感覺一隻溫熱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並且來回摩挲。
該死的後男人,居然趁機占我便宜!薛璐璿暗自咬牙,表麵依舊裝著睡得酣甜。
她趁機稍稍動了動身體,並且側過身去,背對他。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
他收回手,然後一顆一顆輕緩的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退下上衣,然後是褲子……
薛璐璿清晰的聽到床邊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她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後脊梁嗖嗖的冒涼風。
他想幹什麽?她在心中暗道,其實,他想做什麽,她一清二楚。她心急至極,眉頭都聳在了一處。
該死的……雙手漸漸收攏,緊緊地抓著被子,銀牙要緊,心髒砰砰的亂跳,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她猛地一轉身,正好看到那男人坐在床邊,正掀開被子,準備躺進被子裏。
兩人四目相對。
她怒氣橫生,眼眸猩紅。
他倒是一派平靜如昔,嘴角微勾,眼神有些邪肆。
“終於肯醒了?”
她一下子彈坐起來,並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一雙剪水秋眸裏隻剩下羞憤。
“你要幹什麽?”
他笑意盎然,從容的讓人覺得恐懼。
他躺倒床上,倚在床頭,好整以暇的和她對視。
“你說呢?當然是睡覺了?”說完,他便完全躺在床上,邪肆的眼神凝著她充滿戒備的小臉。
“這是我的房間,要睡,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去睡!”薛璐璿咬牙切齒的說道。
“嘖嘖,看來你還是沒有完全學乖,是不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
縱容?
這男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不要臉?
他現在分明就是在軟禁她,她就是他的囚犯,一言不合他就會十分粗暴的對待她,他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說他在縱容她?
薛璐璿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男人似乎是很樂意看她這種有怒不敢言的樣子。
他伸出胳膊,用手夠到薛璐璿的臉蛋,肆意的捏來捏去。
丫的,當她的臉是海綿嗎?
他危險的笑著,“躺下!”
薛璐璿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眉頭皺的越發的緊,突然一把將男人的手揮開,“蕭盛全,你別碰我!”
她懊惱的揉著自己被捏紅的臉蛋,眼眶裏蓄著一包淚,“你這個大壞蛋!”嗚嗚,倫家的臉蛋好痛啊……
她不喜歡他這樣無禮的對待,他更不喜歡她張牙舞爪的拒絕自己。
他突然起身,並如同一隻猛獸一般朝她撲將過去。
“啊……”薛璐璿尖叫一聲,被一個大力推到在床上,頭卻磕在了床頭櫃的櫃角上,“痛!”
她眉毛鼻子都皺在了一起,雙眼緊閉,“好痛,我的頭……”
蕭盛全突然眸中神色一變,連忙又將薛璐璿拽起來。
“混蛋,別碰我!”她十分懊惱的大喊大叫道,並且奮力掙紮著,企圖掙脫他的懷抱。
他寒著聲音,冷硬的喝道,“別動!”
他的聲音具有極強的震懾力,薛璐璿被他駭住,頓時僵硬在他懷裏,然後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一臉的委屈。
他是最見不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的,每每見她要哭,他都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散了一把細針一般,竟也會跟著難受。
他討厭自己的情緒會被她牽引的感覺,可是,有時候卻又會情不自禁。
他帶著煩亂的情緒打開屋子裏的燈,仔細的幫她查看頭有沒有撞傷。
索性是沒有撞破,但是卻鼓了一個大包,他稍稍一碰,她就會抽著冷氣喊疼。
他籲著氣將她鬆開,然後又將房間裏的燈關掉,包括床頭燈。
“喂!”薛璐璿突然激動的抱住了他的手。
“幹嘛?剛才還表現的跟個烈女似的,怎麽這會就像投懷送抱了?”他語氣揶揄的道。
薛璐璿此時眼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
她有夜盲症。尋常人在黑暗的房間裏憑肉眼也能感知到周圍的事物,她是什麽都看不見,眼前就是一團黑。
她聽他那麽說,又猛地推開他的手,然後雙手在床上一點點的摸索著尋找被子。
“我有夜盲症,晚上如果不開燈,我就什麽都看不到。”她說。
蕭盛全見她確實找個被子都十分困難,他什麽都沒說,隻是突然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薛璐璿尖叫著躺下,並且順勢用雙手擋住自己的嘴巴,讓他親不到她。
他卻冷泠泠一笑,“你想多了。”
他將被子猛地一掀,同時蓋在兩個人身上。
薛璐璿高高的拉著被子,隻露著鼻子和眼睛在外麵。
“唔,能不能……”
突然又“啪”的一聲細微響聲,床頭燈亮了。
“煩死了!閉嘴,睡覺!”
他居然知道她要說什麽。
有了光線,薛璐璿心裏輕鬆多了。
他轉過身去,被對著她側躺著。
“咳……”薛璐璿咳嗽一聲,眼神閃爍,有些別扭的吐了句,“謝謝!”說完也轉過身,側躺著,背對著他。
兩個人同床共枕,卻彼此距離很遠,一個在床的這一側,一個在那一側,似乎是要以此來告訴對方,“我很討厭你”。
然而,薛璐璿突然感到腰上多了一隻大手,並且還不安分的遊走起來。
“喂,你幹嘛?”她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企圖拜托某人的手。
“別動,小心我擦槍走火!”
薛璐璿欲哭無淚,這個臭男人……嗚嗚,她好掄起板凳找老天打一架,為毛安排這麽一個鬼畜的男人到她的生命裏?
薛璐璿倒是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了,不過,他卻並沒有言而有信的停下手上的動作。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好的我不動你就不動呢?”薛璐璿十分氣不過的道。
他在她身後癡癡地笑,似乎是在笑她的天真,“我什麽時候說過那種話,那是你自己以為的,我可隻是說你不許動。”
丫的。
薛璐璿被氣到要跳下床,卻被他事先覺察到,他突然一個大力使出,便將她的身體調了個個兒,她便被迫與他麵對麵,並且被他結結實實的圈在懷裏。
她一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皮膚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熱烈的溫度,灼熱的氣息,燙的她臉都紅了。
“你你你……你別亂來啊。”她使勁兒縮著下巴,期期艾艾的道。
“你也會害羞?”他似是揶揄的道,並且大力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必須與他對視。
該死的男人,她又在心裏暗咒一句。卻始終不肯抬起眼皮去看他。
“抬起眼睛看著我?”他臉色一沉,命令道。
可她偏不,並且還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看著我。”他咬牙切齒的冷聲命令道。
她氣鼓鼓的,依舊死命的閉著眼。
他突然用力一捏她的下巴,她吃痛的悶哼一聲,隨即便被一雙滾燙的唇覆上。
“唔……”她驚愕著,豁然睜大了眼睛,粉拳不斷的捶打他的胸口,“混……唔……蛋……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