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3章 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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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女宣布愛情,對帥哥來說,應該是件美得不能再美的事,應該歡天喜地才對呀。可是他非但感覺不到半點喜悅之情,反倒變得苦惱無比,時不時就露出一臉的痛苦,因為他並不愛她。他真想把自己的心裏話一古腦兒對她說了,卻又怕傷了她的心,所以遲遲沒有把那些話說出來。
也是,畢竟她這麽做是出於對他的喜歡和愛,他又怎麽能輕易傷害她呢?別看他性情灑脫,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心挺細的,很在乎別人的感受,極不願意做傷害別人的事,對女孩子更是如此。
也正因為這樣,盡管他不願意接受她的感情,但也不想拒她於千裏之外,依然一如既往地跟她交往,隻是在敏感事情上越發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引起她的誤會,同時還拐彎抹角地暗示她不要這樣執著下去了。
可惜的是,章秋月是個很癡情的女孩子,她並沒有因為柳翔宇的不冷不熱而難過,也沒有因為他那些拐彎抹角的暗示而退縮,仍舊一如既往地愛著他,不顧一切地找他戀愛。
不過,在她身上也發生了一些令人難以想象的變化,那就是在開心的同時也會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在嘰嘰喳喳過後又會獨自一人坐在那兒發呆,或是兀自嗬嗬發笑,或是唉聲歎氣,給人一種喜怒無常的感覺。
她的這種異乎尋常的變化自然會引起身邊人的注意,有人就關心地問她出什麽事了,是不是為戀愛的事鬧心呀。盡管別人猜對了她的心事,但她似乎因為害羞而不好意思把它公開,隻是笑嘻嘻地搖頭否定,甚至是拍對方一下腦袋罵句胡說八道。
盡管高楊已經是結了婚的男人了,但他天生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成天把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對著章秋月,還時不時借開玩笑的機會調**,甚至還挺露骨地向她示愛。
雖說章秋月天性活潑,大大咧咧,但在男女之事上並不隨便,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傳統相當嚴謹的,所以她見高楊這樣調戲自己,心裏很不高興,但礙於同處一室的情麵也不好喝斥他,隻是時常用開玩笑的方式警告他。
高楊很不滿意章秋月這樣對待自己,同時也慢慢了解到她會這樣做的原因,那就是她喜歡上了柳翔宇,把心全放在他身上了。
於是,他便不自覺地暗暗吃起了柳翔宇的醋,甚至生出股爭風吃醋之氣,不過到現在為此,他還不敢把醋勁化作怒火,向自己的情敵發泄了,因為他怕被體格高大健壯的年輕人一拳打趴在地下。他能做的,就是找機會暗中狠狠報複他一回,以泄心頭之恨。
雖然高楊暗恨章秋月對他冷淡,不肯滿足他的需要,但他並沒有生她的氣,反倒是益發親近她,厚著臉皮纏著她不放,那樣子看上去不把她搞到手絕不罷休。
章秋月比較單純,卻也能把這條色狼的壞心眼看得一清二楚,對他嚴防死守,不給他任何侵犯自己的機會。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同他搞僵了關係,仍然像之前一樣保持良好的同事關係。
這就讓高楊更難過了,眼看著她跟自己這麽近,卻又遲遲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憋氣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這一難受,他心態就失去了平衡,竟然生出了非分之想,暗下決心要伺機對她施暴,以滿足自己的需要。
一日快下班的時候,高楊見章秋月挎包要走,就笑嘻嘻地問:
“章秋月,這麽急著要走,是不是去約會心上人呀?”
“是呀,怎麽你有意見嗎?”章秋月刮了高楊一眼,嗔道,“現在是下班的時間了,你沒有權力替秦科長管我吧,真討厭!”
“幹嘛這樣對我呢,難道你真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高楊邊說邊靠近章秋月,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兒,就嬉笑道,“喲,章秋月,你把自己噴得這麽香,是不是為了勾引我呀?”
“閉上你的臭嘴!”章秋月氣惱地瞪了眼對方,忿然喝道,“高楊,你說話要放尊重點,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章秋月,你對柳翔宇那小子那麽溫柔多情,對我怎麽就這麽凶巴巴的呢?”高楊嬉皮笑臉地說,“是不是你喜歡上他了?”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管你什麽屁事!”章秋月沒好氣地答句,又警告道,“高楊,你最好給我少管閑事,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到時你可別怪我不念同事之情,哼!”
“那正好呀,我巴不得你不念同事之情的呢。”高楊壞壞地說道,“其實章秋月,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我需要的你把當情人。”
“閉嘴!”章秋月臉刷地飛紅,惱怒道,“無恥,你這個壞蛋!”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就喜歡你罵我壞!”高楊涎著臉笑道,緊接著又一臉真誠地表白,“章秋月,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愛你,隻要你同意做我的情人,你要什麽我都會給你,真的!”
“你……”章秋月深感被人侮辱了,怒火不由騰地升起,盯著對方的眼裏充滿了憤怒,突然指著他吼句,“滾,給我滾開!”
高楊先扭頭往左瞟了眼,見房門緊緊關閉,邪念就油然而生,心想這真是天賜良機,此時不下手還待何時。於是,他掉過頭,兩眼死死盯著章秋月那高高隆起的胸部,眼裏閃著貪婪而猥褻的光,臉上慢慢堆起那種令人非常討厭又非常可怕的淫笑。
章秋月意識到危險正步步向自己逼近,全身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想大叫聲救命,卻又清楚房間隔音很好,外麵的人很難聽到,當然更重要的是她心存顧忌,怕讓別人知道了就沒臉再在公司呆下去,因此這念頭隻一閃就打消了。現在她隻能靠自己保護自己了。於是,她鎮定下來,目光冷峻地盯著高陽,喝道:
“你耳朵聾了,還是怎麽!快給我滾開,我要出去。”
“我就是耳聾,聽不見你說什麽哪!”高楊見章秋月側身要走,就往左上前一步,把她死死堵在牆角處,讓她脫不了身。
“好狗不擋路!”章秋月心驚肉跳地嚷句,“你是狗呀你!”
“對,我就是狗!”高楊目露凶光,淫笑道,“我不光要擋住你的去路,還要把你吃掉。你最好乖乖順從我,省得受皮肉之苦。”
“你想幹什麽!”章秋月驚恐地叫道,“別亂來,聽見沒有!”
“我不亂來行嗎,到時就讓柳翔宇這家夥嚐鮮了,哈哈!”高楊縱聲一笑,把嘴就往章秋月臉上湊過去,“來,親一個嘛!”
啪!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高楊那張猴腮上,瞬間顯出五個紅紅的指印來。高楊非但沒有享受到接吻的快感,反倒感覺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痛,不禁怒火中燒,凶得像一頭張口吃人的猛獸。章秋月唬得直愣了幾秒鍾,然後才想起了趁機脫身之事,就像隻驚弓之鳥似的奪路而逃,誰知還沒跑出兩步,就高楊一把拽住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章秋月邊使勁甩手,邊驚恐萬狀叫道。
“我想幹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高楊猙獰一笑道,“章秋月,你是個明白人,還是順了我,這樣你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說著,高楊就把身子壓到在章秋月身上,可惡的嘴巴緊緊地貼在她憋得通紅的臉頰上。盡管章秋月受到高楊的威脅,但並不想束手待斃,依然竭力做著應有的反抗。但她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敵不過誌在必得凶狠無比的男人呢?
漸漸地,她就感到渾身乏力,同時也慢慢喪失了反抗的鬥誌,露出副任人宰割的無奈模樣,神情萬分沮喪和悲傷。可就在那張嘴巴即將移到她的嘴巴上時,她突然迸發出全身的力量大喊了聲救命啊。
砰地一聲,門突然就被推開了。高楊聽到一聲怒喝,驚得直扭頭望去,隻見柳翔宇攥緊著雙拳大步向他走來,兩道像刀一樣鋒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臉色陰沉得十分可怕,令他不寒而栗。
他像被什麽鎮住了似的,整個人都呆成了木雞,一動不動地看著柳翔宇走近他,神情顯得驚惶而又茫然。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一隻強壯有力的拳頭就重重地打在他臉上,頓感一陣巨痛。他猛然驚醒過來,本能地伸手捂住受傷的麵頰,一邊衝著對方吼道:
“想幹什麽,你這個該死的家夥,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柳翔宇怒吼一聲,又掄起拳頭。
“別打了,別打了!”章秋月從惶恐中鎮定下來,連忙勸阻道,“打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會髒了你的手,讓他滾出去就是了。”
“這畜生欺負你,你怎麽……”柳翔宇看著章秋月,疑惑道。
“別跟他一般見識,放他走算了!”章秋月繼續勸柳翔宇。
柳翔宇遲疑了下,才把高高舉起的拳頭放了下來,放棄了再次教訓這個畜生的念頭,因為他明白了章秋月的意思,那就是不要把這件事鬧大,以免影響她的名聲。
是呀,畢竟是女孩子嘛,誰願把這種有損顏麵的事傳出去,讓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呢!他理解她的心情,也就不責怪她的軟弱了,用溫和的目光看了看她,然後轉眼狠狠瞪了下嚇得臉色煞白的畜生,沉著聲吼句:
“呆在這兒幹什麽,還不快給我滾。滾開,快給我滾開!”
聽到柳翔宇雄渾有力的聲音,高楊不由得嚇了一跳,不過他馬上又鎮定了下來,兩眼冒火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嚷道:
“柳翔宇,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會記住你的!”
“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做了這事壞事,竟然不知道悔過!”柳翔宇冷厲地說道,“要不是看在章秋月分上,我非揍死你不可!”
“柳翔宇,我不用你賠藥費,但這一拳我不會讓你白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哼!”高楊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高楊,你有種就衝著我來,下次你再敢欺負章秋月,我絕饒不了你!”柳翔宇鏗鏘有力地答道,“今天算你走運,哼!”
雖然章秋月剛才受到了高楊這個畜生的侮辱,但她看見柳翔宇這樣護著自己,心裏頭又湧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來,想柳翔宇還是挺關心她挺在乎她的,要不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於是,她臉上情不自禁地綻出個笑靨,凝視著他的目光裏流露出綿綿情意。柳翔宇見章秋月笑了,心情也舒暢了不少,就笑著說:
“章秋月,瞧你這樣子,應該沒什麽事吧,這我也就放心了。”
“沒什麽事,那家夥沒對我怎麽樣。”章秋月搖搖頭答道,“不過,柳翔宇,我得謝謝你出手相救,謝謝你這麽關心我。”
“客氣什麽,我們是同事嘛。”柳翔宇嗬嗬一笑說。
“柳翔宇,你隻把我當同事看嗎?”章秋月難掩失望地問。
“當然,準確地說,我們是朋友。”柳翔宇麵帶笑容地答道。
“什麽樣的朋友?”章秋月問,“你得老實說,這很重要。”
柳翔宇當然明白章秋月這麽問的用意,說心裏話他也不想讓她失望讓她難過,但他更不想說違心的話。因此想了想,他答道:
“當然是普通朋友啦,章秋月,你也應該這麽認為吧。”
“柳翔宇,你難道真不明白我的心嗎?”章秋月氣惱地瞪了眼柳翔宇,嘟起嘴巴說,“你這樣說,太讓我失望了,知道嗎?”
“可這是我的心裏話呀。”柳翔宇一臉認真地答道,“章秋月,你應該知道我是不喜歡說假話的,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才對。”
不說則已,一說章秋月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難過得都快要衝著他大吼大叫起來。但最後她還是比較好地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不想對他吼也不想罵他,隻臉上略帶著絲慍怒,瞪著他說:
“既然你隻把我當普通朋友看,那我也不好死乞白賴地求你什麽,省得到時讓你笑話我厚臉皮。算了,普通朋友就普通吧,這總比你不把我當朋友要強。不過,我相信你會非常關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