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7章 證據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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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真有一套,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封科長指著袁主任,深有意味地笑道,“你呀,的確是個人才。”

    “不敢當不敢當,封科長,你過獎了。”袁主任故作謙虛地答道,“不過,這次的成功確實讓我們變被動為主動,可以扭轉乾坤。我想有了秦科長的合作,我們能夠輕鬆擊敗柳助理了。”

    “你就這麽確信,秦科長會願意跟我們合作”封科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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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已經不是秦科長願不願意的問題了,而是他必須這麽做。”袁主任眼裏射出道陰冷的光,沉聲說道,“他現在有證據在我們手上,就算他心裏不情願,到時候也得乖乖聽封科長你的。”

    “這倒也是。”封科長點點頭,緊接著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盯著身邊的年輕人問,“小袁,你的證據在哪兒呀”

    “不用擔心,證據在跟秦科長發生關係的那個女的手上。”袁主任漫不經心似的說,“不瞞你說,我們進包廂之前就已經在裏麵裝好了攝像頭,所以包廂裏所發生的事,全都記錄在裏麵。”

    “哦,是這樣呀。”封科長恍然道,“那什麽時候可以拿到我們所需要的證據哎,你為什麽要讓那女的取走我們的證據”

    “這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們不方便把攝像頭取下來,因為秦科長當時在場,二是那女的要替我們辦事,把錄像進行必要的處理,當然她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從我們這兒得到更多的報酬。”袁主任不緊不慢地答道,“其實這也是她的條件,我隻能答應。”

    “這筆開銷是不是很大”封科長沉默了下,低聲問句。

    “不大也不小,應該說價錢比較適中,是按時下的行情來辦的。”袁主任答道,“不過,封科長,你不用操心,這錢我來出。今晚上是我請客嘛,自然所有的消費由我來承擔,這天經地義。”

    “這怎麽行呢”封科長沉吟著說,“要不這樣吧,今晚的酒菜由你請,這買證據的錢就我來出吧,這樣似乎更公平合理。”

    “封科長,你的意思我明白。”袁主任爭著說,“雖然我薪水不高,但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你就不用照顧我了。說真的,能請封科長你吃飯,能替封科長你辦事,是我無上的榮光呀。”

    “小袁,你可真會說話呀,搞得我心裏舒坦極了。”封科長哈哈一笑道,“隻是讓你這麽破費,我心裏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啊。”

    “別這麽說,封科長,你能給我表現的機會,我非常感激你。”袁主任科長,一臉真誠地說,“還請封科長你多多關照。”

    “你我什麽關係呀,還用得著說這種話嗎”封科長微微一笑道,“還是那句話,隻要我能辦到,就一定會盡心盡力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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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封科長,太謝謝你了。”袁主任萬般感激地說了句,緊跟著又表態道,“隻要封科長你吱一聲,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

    “好,很好,我就喜歡聽你說這句話。”封科長滿意地笑道,“小袁,你這次幹得很漂亮,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

    “不敢不敢,不管我表現得怎麽出色,那都是應該的。”袁主任謙遜地答道,“說真的,封科長,我隻求能把你交代的事辦好,並不想要什麽獎賞,這是我的真心話,請封科長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封科長頷首道,“不過小袁,你也了解我,是個喜歡獎賞盡心盡力替我辦事的人,所以這獎賞是不能少的。”

    “是呀,我知道封科長你是個重情重義,不會虧待真心跟著你幹得的手下。”袁主任鄭重地答道,“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好跟著我幹,我老封是不會虧待你的。”封科長微微點了點頭,神色莊重地說,“說真的,小袁,我真心希望到時候你接我的手,這樣我就可以安安心心離任了。不過,你得加倍努力”

    “是,封科長,還請你多多關照,多多提攜”袁主任抑製不住欣喜之情,連連點頭答道,“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封科長。”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封科長臉上掠過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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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前麵的車流在緩緩的移動,車道已經疏通了。袁主任打住了話頭,輕輕轉了轉方向盤,緩緩地跟著車流往前駛去。

    “小袁,那女的什麽時候會把處理好的帶子給我們”過了會兒,封科長問袁主任,“你也應該知道,時間對我們很重要呀。”

    “知道,封科長,我明白。”袁主任邊開車邊答道,“之前我已經跟她說好了,下禮拜一要把東西交給我,她說了沒問題。”

    “好,這很好。”封科長滿意地說,“小袁,你辦事我很放心。”

    “能得到封科長你這麽高的評價,我真是感到無上的榮光。”袁主任信誓旦旦般道,“封科長,你盡管放心,我會盡心盡力替你辦事,不管事有多難,我都會竭盡全力替你辦,力爭事事辦成。”

    “你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封科長含笑道,“如果你能盡心盡力把每件事辦好,我一定會打心裏感謝你,關照你呀”

    “感謝就不敢當了,隻懇請封科長你以後多多關照啊。”袁主任討好巴結道,“我知道封科長的能力,我的前程就全靠你了。”

    “哈哈,小袁,你又在拍我馬屁。”封科長開玩笑似的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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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袁主任一本正經道,“封科長,我說的是心裏話。”

    “好了,這事就說到這吧。”封科長說著把眼睛移向車窗外。

    街道一片明亮,恍如白晝,行人如織,川流不息,甚是熱鬧。

    “封科長,你什麽時候跟秦科長談合作的事”袁主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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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個嘛”封科長把眼光移回到袁主任臉上,略微想了想說,“既然你能保證下禮拜一拿到東西,那我決定明天晚上找老秦來談這事。這事越早辦就越對我們有利,所以得抓緊。”

    “封科長,你辦事真是雷厲風行哪,這我得好好向你學習。”袁主任恭維道,“以封科長你的能力,再加手上的東西,肯定沒任何問題。我呢,就隻須靜候你的佳音,這真是太好了啊”

    “別這麽說嘛”封科長一分為二地說,“雖然我有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讓老秦動動心,但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應該是你所抓到的證據,否則也就不用你這麽費神費錢了。正因為這樣,這事你功勞最大,等事成之後我一定要請你喝酒,好好敬你幾杯呀。”

    “不敢當,不敢當。”袁主任謙恭地答道,“雖然我用手段得到了這份重要的證據,但還得靠封科長你憑出眾的口才說服秦科長,好讓他心甘情願地與我們合作,一同全力以赴對付柳助理。”

    “作為年輕人你這麽謙虛謹慎,我很高興,因為這證明我沒有。”封科長用欣賞的眼光主任道,“小袁,你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呢,隻要你努力好好幹,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謝謝封科長的鼓勵,我一定會努力的。”袁主任認真道。

    “好,我相信你。”封科長鄭重地點了點頭,默然幾秒鍾,似乎有點不自信地問,“小袁,你覺得我們的勝算有多大”

    “如果秦科長不跟我們聯手的話,勝算不會很大。不過,現在有辦法拉秦科長進來一同作戰,那就是百分百的勝率了。”袁主任信心十足地說,“我料定我們一定能打敗柳助理,不會出任何意外,所以封科長,你不用擔心什麽了,隻管等著勝利的消息。”

    “你就這麽斷定老秦一定會跟我們合作”封科長接著問。

    “如果沒有今晚的出色表現,那我倒是不敢這麽肯定。不過現在證據在我們手上,我就敢斷定這事必成,一點問題都沒有。”袁主任語氣肯定地說,“也是秦科長的把柄在我們手上,他又怎麽敢不跟我們合作呢,再說了阻止公司改革對他也有好處。”

    “按理應該是這樣。”封科長說,“不過,我還是不敢完全肯定。事情在沒有確定之前,誰又敢肯定就不會現出意外呢”

    “封科長,我知道你很謹慎,但我覺得你這樣擔心,是有些謹慎得過分了。”袁主任不以為然地說,“打個比方吧,秦科長就是我們網簍裏的魚,任他怎麽跳怎麽蹦也逃脫不了,所以他跟我們合作,那是實打實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什麽意外,鐵板釘釘了。”

    “你很自信,這點我很欣賞。不過,任何事情都做各方麵的打算,這樣即便是出現了意外,到時候我們也能應付自如。”封科長嚴肅認真地說,“小袁,就算像你剛才說的那樣鐵板釘釘,但還是得做好這方麵的準備,以確保出現意外後能夠從容應付。”

    “是,封科長,你說的對。”袁主任心裏頗有微詞,卻點頭答道,“還是封科長你考慮得周到,我得無條件接受你的指教。”

    “好,你能這麽虛心,這麽謹慎,我就放心了。”封科長滿意地說,“總之一句話,謹慎是非常必要和有益的,它不會讓人出差錯,隻對我們有利無害。正因如此,我們事事得小心謹慎哪。”

    “封科長的話堪稱金玉良言,對我的成長非常有利,我一定要謹記於心,時刻用你的至理名言來警醒自己,嚴格要求自己。”袁主任鄭重其事地說,“同時還懇請封科長你多多賜教,謝謝了”

    “客氣了,小袁。”封科長嗬嗬一笑道,“不過,你能這麽說,就足以表明你是個善於聽取別人意見的年輕人,這對你進步相當有利。實話對你說吧,我一直都認為你是個能成大事的人才呀。”

    “謝謝封科長的鼓勵”袁主任心頭一喜,謙虛地笑道。

    “如果有一天你成氣候了,可千萬別忘記我這會兒對你說的話哦。”封科長頗有意味地說道,“別誤會,我可不需要你的報答。”

    “如果真有一天發達了,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因為我知道沒有你的激勵和幫助,我是達不到那種程度。”袁主任誠懇地說。

    “我不是剛剛說過不需要你的報答,怎麽連我的話都不聽嗎”封科長故作不滿地瞪了眼袁主任,沉著張臉質問句。

    “什麽話我都可以聽你的,不過這句話得除外,要不然我就得做忘恩負義之徒。”袁主任正經八百地答道,“請原諒,封科長。”

    “嗯,你是個講義氣之人,懂得有恩必報的道理,這很好呀。”封科長臉上浮出絲笑道,“好,我就喜歡這類年輕人哪”

    說完封科長轉眼方,清楚馬上就要下車了,便說道:

    “小袁,雖然你有意把車開慢了,但還是馬上要下車呀。”

    “是呀。”袁主任帶著絲遺憾地說,“封科長,我真的想再多聆聽你的教誨,可惜的是時間不給我機會呀。現在我什麽都不恨,就恨時間過得太快了。唉,要想再聆聽你的教誨,還得等段時間。”

    “小袁,你這話說得有點誇張了,我們隨時都可以聊天呀。”封科長嗬嗬笑道,“當然,你這種心情我能理解。好,停車吧。”

    話音未落,車子就嗤地聲刹住了。袁主任趕緊跳下車,繞過閃著燈光的車頭,殷勤地為封科長開門,接著又滿臉堆笑地與之道別。封科長友好地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叮囑他路上小心點。

    袁主任站在車旁邊,目送著封科長離去,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才轉身拉開門,坐到了駕駛位上。

    第二天下午,封科長撥通了秦科長的電話,挺熱情挺誠懇地請他晚上喝茶。起初秦科長婉言謝絕,但最終還是架不住對方的盛情,隻好有點不情願地答道了。封科長見這位老朋友答應了自己的邀請,很是高興,連聲說了一陣謝,才把電話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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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敵不遠科獨結察陌月艘帆早“別這麽說,封科長,你能給我表現的機會,我非常感激你。”袁主任科長,一臉真誠地說,“還請封科長你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