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有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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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做第一個。”安錦兮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難受,聽到司禦白這些話,她的心隱隱作痛,就好像這話不應該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她不欠他什麽。

    “司總是目中無人慣了,所以不知道女人天**計較,你剛才的那些話刺痛了我,這一巴掌還是小意思,如果你下次還語言傷害我,我依然還會甩你一巴掌。”

    司禦白眸色森寒,冷冷的盯著安錦兮的眼睛,他真想手一用力,掐死這狠心的女人,可有這個念頭,卻下不了手,看著這張魂牽夢斷的臉,他鬆開了。

    安錦兮不知道什麽是害怕,不服輸的直視他,來自骨子裏的傲然無法改變,她再怎麽卑微,也無法接受司禦白這些諷刺的話。

    司禦白憤恨的踢了一下門,氣衝衝的離開。

    之後的幾天安錦兮徹底不見司禦白,明立知道她和司禦白鬧不愉快,還熱心腸的和她講司禦白外冷裏熱,心裏很在意她,這是個笑話,司禦白討厭她還來不及,怎麽會在意她。

    還說要她說說好話,說司禦白一生氣會憋在心裏,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

    她又不需要取悅他,關她什麽事。他愛冷不冷,別把自己凍死了就行,不然她該多愧疚,一句話害了一條人命。

    出院之後,安錦兮回到別墅,還沒進門就聽到女人的嬉笑聲。進屋,地上丟著女人的包包、裙子、bar,淩亂的一地。

    難道是她的老公喜歡玩女人?

    安錦兮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肥頭大耳的暴發戶,上了樓滿屋子的酒氣,窗簾還未拉開,整個二樓被黑暗包圍。走進臥室,一個大胸肥臀的女人身上未縷,跪在床上取悅著某人。

    她看得一臉尷尬,正準備出去,轉身之際,聽到某物落地的聲音。女人大叫聲,被床上的男人踹下床,委屈的跪在地上,還想倒貼,卻搶先一步的被男人丟出去。

    安錦兮看清楚,是司禦白,他眼眶通紅,泛著紅血絲,頭發淩亂,刀刻的麵龐慘白無比,襯衣皺褶,散發著酒氣,頹廢的扶著牆屈膝而坐。

    她看到床邊還有幾個傾倒的酒瓶子,狼藉一片。

    難道她住院的這些天,他都在這裏喝酒?

    安錦兮不想管他,走到門口卻聽到倒地的悶哼聲,司禦白痛苦的捂著胃,臉色越來越差,卷縮著身體在角落裏。

    “你怎麽呢?”安錦兮蹲在他身邊。

    司禦白睜開猩紅的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眸色一冷,奮力甩開她的手,“別碰我!”

    安錦兮這才知道什麽叫做不識好人心,不碰就不碰。她轉身就往門外走,就看到明立慌張的進來,扶住司禦白的身體,“少爺,胃病又犯了。”

    “安小姐,麻煩你去抽屜裏拿藥,我去叫醫生。”明立把司禦白交給安錦兮就急匆匆的走出房間。

    司禦白的臉上布上薄汗,嘴唇失去顏色,緊鎖著眉頭,拽著安錦兮的手臂,拽得她生疼。

    “我不是說別碰我,你怎麽還在這。”司禦白忍著疼說道。

    “是你拉著我的手,不是我碰你。”安錦兮盯著他的大掌,使勁的扯住她手臂。

    司禦白沉默,但也沒放開,清冷的目光掃了一下她的臉,捂著胃倒在床上。他握著安錦兮的手,就好像抓住了某種希望,他再也不想讓時光從他手指縫中溜走。

    安錦兮扶著他在床上躺下,就算有再多的怨氣也不可能對這個病人發泄,從抽屜裏找出胃藥,又倒了一杯水給他吃下。

    司禦白闔著眼睛,睡得不是很安穩。

    家庭醫生給司禦白檢查完身體,又無奈的搖搖頭,對著明立說道,“少爺這幾天未進食,還喝了不少酒,以後不能這樣折騰自己了。”

    這些天明立都在照顧她,司禦白自然沒有管,所以還是她的原因。

    司禦白生安錦兮的氣,一直沒有好好吃飯,倒是喝了不少酒。沒有明立在身邊,他更加沒想過照顧好自己,所以積累已久的胃病再次複發。

    安錦兮想不到司禦白這麽任性,竟然連續幾天都不吃飯。

    家庭醫生給司禦白輸液,又檢查了一番走出去,明立出去送他,就剩下安錦兮和司禦白兩人。

    司禦白的大掌使勁的拽著她的手,一直都不肯鬆開,怎麽掙紮都沒有用。她坐在床頭,盯著司禦白這張清冷的臉龐。

    他的性格古怪冷漠,就算臉長得再好看也大打折扣。

    她不明白,他們明明是兩條平行的軌跡,為何糾纏一起。

    她的命運,她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有關。

    她以為這是生命中的偶然,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知道,這是她曾經遺忘而又重要的時光。

    司禦白是她又愛又恨的命中注定。

    安錦兮靠著床頭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麽貼著她的唇瓣,涼涼的,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滿天紅葉紛雨而落,麵前站著一個溫潤的背影。她看不到麵容,隻看到他決然離去,心不知不覺在隱隱作痛,就好像是曾經丟失的記憶。她想要抓住他,可是不管怎麽努力都抓不住。她好像聽到他說恨她,這輩子愛誰都不可能再愛她。

    他逐漸遠去,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