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要是你屬於我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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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太忙了,忙到沒有空管安錦兮的事情,她竟然沒有回別墅,也沒電話告知一聲。想到前幾天被綁架的情景,心猛然一驚,就好像有什麽事情發生。他趕緊撤步而出,臉上帶著一抹陰冷,找到那些跟著安錦兮的保鏢。

    保鏢一臉茫然,根本就不知道安錦兮出去過,別說在什麽地方。

    司禦白緊握著拳頭,眼底閃過一絲陰狠,低聲吼道,“一群廢物!”

    他踢掉了一旁的凳子,帶著極大的怒火。

    幾個保鏢紛紛低著頭,膽戰心驚,從未見過司禦白發這麽大的火。

    司禦白眼裏出現一抹慌亂,冷漠的臉龐增添著幾分疲憊,他拿起手機撥打電話,沒有人接。

    安錦兮就像失蹤一樣……

    她是被人綁走呢?

    司禦白想了一會,麵色凝重,轉頭看向二樓的某個房間,眼神立即變得陰翳,大步流星的上樓,猛地一腳踢開房門,帶著陰冷的戾氣。

    “禦白。”黎落坐在床上,看到司禦白進來,臉上揚起甜美的笑,“你是想通了嗎?”

    司禦白陰冷的瞪著她,大掌抓著她的脖子從床上提起,用力,冷漠的道,“是不是你把安錦兮綁架了?”

    黎落臉色刷白,失望的盯著他,他進來開口就提安錦兮,還用這般強硬的態度,他從來不會這麽失控,對她這般殘忍,她忍著眼淚,咬著牙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要是你對我動粗,我爸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想要和我為敵嗎?”

    靜謐,緊張的氣氛。

    司禦白的目光猩紅,手不由的握緊。

    黎落呼吸困難,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悲涼的情緒從心底湧出。

    “你人都在我手上,我還怕你父親?要是你敢對安錦兮不利,我讓你後悔來這!”司禦白咬牙切齒的說道,帶著決絕的心態。

    他絕對不能讓安錦兮有事。

    黎落臉上有著一抹倔強,“那你試試!”

    司禦白釋然的冷笑一聲,手臂的青筋暴起,“你以為我不敢嗎?”

    他毫不猶豫的收緊手力,勒住黎落的脖子,那眼裏帶著強烈的殺氣,寧可錯殺她,也不允許安錦兮有任何的閃失。

    眼淚從眼眶溢出。

    黎落麵如死灰,張著大嘴呼吸,恐懼的望著眼前的司禦白。

    她好像又回到三年前,那個瘋狂,性情大變的司禦白。阻止他見安錦兮的下場,是瘋狂嗜血的廢了幾十個保鏢。那一夜,他滿身鮮血,傷痕累累,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丁點幹淨的地方,就算筋疲力盡也要出去,帶著令人畏懼的戾氣,無人敢惹。那個時候的他幾乎誰都不認識,他說到做到,什麽都可以不管,為了安錦兮能付出生命。

    廢了一隻手,等到的結果是絕望。

    這點她永遠都比不上安錦兮,讓他如此瘋狂。

    “我沒有對她怎樣!”黎落在最後一刻放下自尊,她不想因為安錦兮死在司禦白手裏,拿太不公平了,“你說過你欠我的,你對我有愧,我有什麽要求你都會答應我,可現在你食言了!”

    “為了安錦兮,你竟然全部都沒有做到!”黎落幾乎用吼的。

    司禦白鬆開了她的脖子,眼神冷淡,對她的話沒有絲毫動容,薄唇微吐,“我欠你的,是我的事,這對我很重要,我的命你隨時來拿。但安錦兮超過了我的生命,比生命重要的事我不會留情!”

    重獲自由,黎落大口的呼吸。

    “不是你欠我,是安錦兮欠我!”

    她大聲吼道。

    司禦白眼眶微紅,深呼吸一口氣,沙啞的道,“我願意替她來背!”

    黎落身體僵硬,後退了幾步,目光一滯,心涼到穀底。

    這句話他說過很多次,因為這樣她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要求他做任何事,可她一點都不快樂,他從頭到尾都不是心甘情願。

    她恨安錦兮,同樣嫉妒著安錦兮。她是名門大家閨秀,可比不上一個安錦兮。為了能夠配上司禦白,她這些年來都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笑容要優雅端莊,走路要婀娜多姿,說話要柔聲細語,可是她的溫柔善解人意得不到他的矚目。

    為了他,她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也沒換得他的一句,我願意替她來背。

    “今天我中午還和她說過話,說完後她就走了,再也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去了哪裏。“黎落擦掉眼角的淚水,變得十分的平靜。司禦白的一席話令她安靜下來。

    聞言,司禦白轉身走出了房間。

    黎落雙腿發軟,跌坐在床上,癱瘓的躺著。她捂著脖子,一圈青紫,火辣辣的疼,剛才司禦白是真的沒有留情,想要致她於死地。如果她不說出那番話,他估計就像是嗜血的野獸,活活的把她掐死。

    他一向清冷寡淡,對人絕對不會凶殘到這種地步,看到受傷的小貓小狗都會有憐惜之情。

    從三年前,他就變了,變得冷漠無情,沉默嗜血,睡覺會把槍放在枕頭底下,有風吹草動,下意識的就是拔槍。

    出門在外,有人動手,他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這就是現在的司禦白,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司禦白換了一套西裝,筆挺的西裝襯著他的偉岸,頎長的身形挺拔壯碩,俊容冷漠凜然,有著疏遠的清冷,他轉動著無名指的戒指,閃爍著碎碎的光澤。

    沒人敢大口呼吸,靜謐得就像不曾有人在。

    明立匆匆忙忙從外麵走出來,低頭道,“少爺,調監控查到少奶奶開車去了藥店,買了一些藥又去了咖啡廳,不巧的是咖啡廳的監控壞了,查不到少奶奶的蹤影,她的車停在那裏,沒有開走。沒有人知道少奶奶去了哪裏。”

    司禦白的手緊握了幾分,臉色異常的凝重。

    “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在天亮之前把安錦兮的具體位置查到,我要看到活著的安錦兮,要是有半分差池,你們也別回來了!”

    司禦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在昏暗的房間內猶如鬼魅的召喚,冷得令人發顫。他看著東邊一角,已經泛白,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又凝重的眯著眼。

    “是。”保鏢匆匆的走開。

    須臾,司禦白轉過頭,眼睛裏帶著十足的殺氣,望著地上跪著的三個人。

    三名保鏢臉色慘白,跪在地上低著頭。

    司禦白俊臉緊繃,手指微微握緊,伸腿就是一腳踹翻了保鏢,又拿起一旁的椅子砸過去,落在其他兩位的背上,椅子瞬間斷裂,變成支離破碎的殘骸。

    三名保鏢低聲嗚咽,倒在地上起不來。

    司禦白臉上帶著凝重的戾氣,低吼道,“滾,現在就給我滾,最好永遠別出現在我麵前!”

    保鏢們掩飾臉上的痛苦,趕緊從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

    所有人都驚呆了,嚇得臉色灰白,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過司禦白如此的瘋狂,殘忍,不由都擔心禍臨其身,瑟瑟發抖。

    此刻的司禦白眼眶猩紅,令人畏懼。他從茶幾上拿過車鑰匙,大步流星的走出別墅。

    東方泛白,斜角一縷橘色。

    酒店內,高級大床上躺著靚麗的身影,黑發灑在枕頭上,猶如瀑布,襯得她格外的嬌小,白皙的臉龐泛著微紅,卷曲的睫毛似蝶翼覆臉,正在熟睡。

    坐在一旁沙發的俆喬司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的臉龐發呆,時不時的發笑。

    他從起身走到床邊,蹲著身子,單手支撐著下巴,凝視著她恬靜的臉龐。

    昨天她發燒,全身滾燙,為了照顧她,一宿沒睡,直到早上退燒,他才放鬆,本來疲倦的他看到她的臉龐,睡意全無,就想這樣盯著她。

    難得的寧靜,他不能錯過。

    俆喬司喉嚨發緊,幹澀,看著她有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腦袋情不自禁的越來越低,星辰般的眸子微眯,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邪氣的笑容,在不動聲色之下親了一下她的唇瓣,就像蜻蜓點水。

    她的唇很軟,就像果凍一樣,親一口他覺得不夠,眼睛裏閃爍著光亮,猶如一個得到糖還意猶未盡的孩子。

    他拾起她的一抹發繞在手上,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又摸著她的臉頰,柔軟的觸感,令他心髒,猛然的跳動,有點兒緊張。

    “要是你屬於我該多好。”俆喬司苦澀的笑了笑,看著她的眼神格外深情,“從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喜歡上你了。可我坐過牢,骨子裏還有些自卑,因為我的手上沾滿了血。三年前我還是個受害者,但別人都認為我殺人未遂,判了三年牢獄,送進監獄的那刻,我的父親漠然,根本沒想過救我,從此我把殺人未遂坐實了。隻有你認為我是個好人,其實我並不是個好人。”

    他深情並茂的說著,嗓音磁性沙啞,就蹲在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嘴邊親吻。

    他還沒來得及拿畢業證就送進了監獄,這三年在監獄裏過暗無天日。

    打架,鬥毆,爭奪主權,這是監獄裏經常幹的事情。

    監獄三年他就像個混混,從天真無邪,變得陰冷黑暗,隻需要一瞬間。

    剛進來的時候他什麽都不懂,天天挨打,最嚴重的時候肋骨被人打斷三根,躺在病床一個禮拜,他終於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為了能夠保護自己,每天都保持著高度警惕,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情。他認識許多殺人犯,也在監獄打死過人,斷胳膊少腿是家常便飯。從踏入監獄那天開始,他就與好人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