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你不喜歡,我也不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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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失憶不快樂,我希望你永遠不要醒來……

    安錦兮雙眼凝滯,驚楞的不像話。手覆在他胸膛,感受到他心髒的跳動,心髒的頻率在告訴她,他現在心慌意亂。

    回憶過去三年的事情會離開他,他是怕她會因為前男友而離開嗎?

    原來他是在害怕,害怕她喜歡別人多過喜歡他,會選擇離開。

    原來表麵冷淡的司禦白,心裏頭也會害怕。

    “司禦白。”安錦兮叫著他的名字,心如止水,知道他如此緊張她,反而心情平靜下來,之前為黎落忐忑的心,所有的不安感,在這刻打消。

    司禦白喘息,很驚訝自己會坦露心聲,說完之後又抿唇收斂情緒,眼底一片清冷。

    “我聽你的,不再去糾結過去了。你不喜歡,我也不再追究了。”安錦兮淡然的說道,鎮定自如的望著他。

    他說不尋找就不尋找,如果過去的事令人煩惱,她也沒必要找回。

    忘記,一定是個可怕的噩夢,司禦白能夠為她做這麽多事,她為什麽不能聽他的話?

    讓司禦白不開心的事,她也不追究了,不想讓司禦白難過,也不想讓自己後悔。

    司禦白目光一怔,握著她的手鬆懈幾分,就像懸著的心突然放下,微微緩了一口氣。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安錦兮見他眼中的疲憊,這一晚他應該沒有睡好,為了她的事情煩心,焦慮。從未見過如此憔悴的他,僅僅是為她,莫名的心疼一下。

    她發現,對司禦白的喜歡越來越深了。

    司禦白拉著她的手轉身坐回椅子上,又讓她坐在床上,冷淡的開口,“隻要你好好待在我身邊,其他事我都可以不追究。”

    他眼神清冷,薄唇微微吐出幾個字,就好像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安錦兮撇嘴,心裏頭很想吐槽,她又沒做錯什麽,這種口氣,真是絕了。果然是矜貴高雅的是司大總裁,人生的字典裏隻有別人做錯的份。

    算了,她不計較。

    她感覺到口渴,拿著桌旁的一杯水,還沒喝就被司禦白一把奪過去,還不等開口,就聽司禦白冰冷的說道,“我說過什麽?不能喝涼水,你沒長耳朵?”

    安錦兮回頭望著他,那眼神冰冷至極,用得著這麽緊張嗎?

    “我喝一口而已,有什麽大事,你太緊張了。”安錦兮沒放在心上。

    “要是等你出大事,就晚了。”司禦白倒了杯溫水放在她麵前,薄唇溢出一句決絕的話,“要是你忽略我的叮囑,又出了什麽毛病,我一定……”

    “你一定又會像昨天那樣著急的把我送到醫院守到天亮,對不對?”安錦兮眼睛發光,脫口而出,完全把他的品性摸得一清二楚。

    司禦白的嘴角抽搐,清冷的眸子剜了她一眼。

    安錦兮一副什麽都知道的表情,唇角微微上勾,就不信他能狠心對她不管不問,口是心非的男人。

    “安錦兮,我發現你臉皮越來越厚了。”司禦白冷淡的開口,捏住她的臉頰,性感的薄唇有著一抹弧度,寵溺至極。

    一開始,就像個刺蝟渾身帶著刺,沒事就懟他,仿佛不和他作對心情就不爽,現在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安錦兮當做是誇她,高興的把玩著他的手,手掌有兩個她的那麽大,很輕易就包裹她的小手,修長的手指宛如鋼琴家的手指,真是上帝的寵兒,除了性格之外,整個人都完美無缺,老天爺是不是把缺點塑造成了他壞脾氣。

    安錦兮遐想著,抬頭望著他冷酷的臉。

    要是知道在背後如此說他,估計要挨揍了。

    “咚咚。”

    打斷了兩人的膩歪。

    外麵進來個護士小姐,手裏拿著一盤子,放著瓶瓶罐罐,帶著天使般和諧的笑容。

    “司太太,您該吃藥了。“護士小姐對她點點頭。

    “吃藥?”安錦兮顯然覺得驚訝,眨了下眼睛,“我隻不過是來個例假,要吃這麽多的藥?”

    望著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安錦兮不免感覺到多疑。

    不清楚情況的護士小姐有些錯愕。

    司禦白的臉一下陰冷,眸子微縮,手不由拽緊,在護士小姐開口之前,先說道,“不是什麽嚴重的事,別瞎想,聽醫生的沒錯,吃了藥才能好得快,你不想我丟下你不管,就乖乖聽話。”

    安錦兮一臉苦惱,隻不過是個例假,用得著吃這麽多藥?

    “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安錦兮回頭看向司禦白,見他臉上帶著寒氣,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這次隻是流量有點多,又不是流產。”

    司禦白臉色微白,不由顫抖,這話就像一記重拳打在他身上。他抿著唇,眼底隱晦的快速的走來,端過護士小姐的藥,冷漠的道,“你下去吧,這裏有我。”

    護士小姐微笑點頭,退下。

    司禦白回頭凝視著安錦兮,薄唇微掀,“剛才還說對不起,讓我擔心了,現在又鬧著不吃藥,是想連累我?你口頭上說的話一個都不能信,是不是連喜歡我……”

    “好好好,我吃藥。你是老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安錦兮受不了他以話說事,動不動就要拿喜歡他的真假說事,是活該欠他的。

    司禦白挑了挑眉,細心的把藥分開,喂她喝下,看到她全部吃下,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

    安錦兮也鬆了一口氣,靠在他懷裏,胡思亂想,“司禦白,這個醫院是不是太坑了,連個例假都要吃這麽多藥,醫藥費這麽貴,住宿也貴得嚇死人。”

    她覺得小題大做,嘴裏念叨著。

    “也有可能他們看在你是司太太的份上,不敢怠慢。“司禦白摸著她的頭發,纏繞在手上,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弧度。

    安錦兮想了想,這也說得過去,誰敢坑司禦白的老婆,靠在他的心口,得意的道,“也對,他們肯定是不想看到你為了我一夜不眠不休,所以才重點保護司太太。”

    “……”司禦白眼角抽搐,無法反駁。

    安錦兮精神極好,和司禦白說來說去,扯東扯西,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而司禦白明顯身體被掏空,臉色憔悴,靜靜的聽著她聊了半個多小時,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吻得她喘不過氣,熱吻持續,安錦兮漸漸軟倒,重心放在他身上。

    說話的力氣都用在接吻上實在。

    折騰了一番,安錦兮選擇安分的睡覺,免得又是一番體罰。

    哄得安錦兮睡覺,司禦白貼心的給她蓋好被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走出了病房。

    外麵已經有人在等他,除了明立和圍繞的保鏢之外,還有吊兒郎當鬆鬆垮垮靠著椅背坐著的秦鬆。

    看到司禦白一臉憔悴,黑眼圈凝重,仿佛經曆了一場世界大戰的模樣,秦鬆挑著眉,邪氣的笑了笑,調侃道,“喲,一大早身體就被掏空了,我說你也要注意身體,別還沒好好享受嬌妻,就腎虛……”

    司禦白冷冷的凝視他,並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好好,我啥都沒說。”秦鬆怕了他,抿著唇,做手勢拉上一條拉鏈。

    “打發走了?”司禦白坐在他身邊,冷漠的開口。

    秦鬆突然一下變得極其正經,今天他沒有穿白大褂,一身筆挺的西裝,襯托的溫文爾雅,好像是辦完大事回來,“打發走了,最早的航班,我看緊了她,沒讓她接觸任何人,聽說是沒錢了才回國,我又給了她錢,還警告了一番,保證以後都不敢回來了。”

    司禦白緊蹙著眉頭,“這次的事我不想再看到。”

    “你不覺得很奇怪?”秦鬆也凝下眉,事情太過蹊蹺,明顯有人在惡意操控,“三年前有關和安錦兮的一切都消除得幹幹淨淨,那些人也簽字說過守口如瓶,不再回國內,怎麽突然就出現這麽個人物?為什麽俆喬司能夠和那些人聯係?為什麽能夠在黑市上找到這些線索?明顯背後有人操控,隻有比你給的利益要多,才敢冒險回國。”

    司禦白思考半會,並不是沒有道理。

    他和安錦兮相遇之前,就把一切計劃得完美無缺,安錦兮的過去,和她認識的同學,能夠銷毀的證據都已經打發了。

    但是……

    “黎落呢?”司禦白深思熟慮,最後說出這個名字。

    秦鬆麵容一怔,微微張嘴,“她需要什麽,你最清楚不過了,應該不可能冒這麽大的風險和你鬧掰。”

    “別忘了,她恨著安錦兮。”司禦白冷冷的說道。

    秦鬆不由的震住了,他差點忘記了,那場大火幾乎毀了黎落,如果不是司禦白在身邊,估計她連活下的勇氣都沒有。

    “我去查查。”秦鬆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又遞給司禦白一根,“抽嗎?”

    “不了。”

    秦鬆收回手,拿出打火機點燃一根,叼在嘴裏,“以前看你抽煙,還不知什麽味,親身體驗之後……確實比二手煙好聞多了,哈哈。”

    “……”司禦白嫌棄的起身插著口袋。

    “喂喂,你還嫌棄我,在美國那幾年,你每天都是這樣對我的,不行,你得待在這裏,讓你也聞聞二手煙的滋味。”秦鬆憤憤不平的摟上他的肩,猛地抽一口,在司禦白跟前吐出來。

    司禦白皺著眉,嫌棄的推開他的手,冷冷道,“放手!”

    “不,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我啊。”秦鬆像個中二青年,扯著他不放,嘴裏囔囔著。

    司禦白忍無可忍,眉頭一皺,直接拳頭伺候。

    “擦,你還真揍!”秦鬆氣憤的大叫,“我說著好玩的,啊!”

    無奈,司禦白從未把他的話當做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