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還不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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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很隻有她們兩人能聽見。

    劉文卿沒時間應付這女人,包廂規矩有兩種,一種還是跪,一種是坐,跪就是服務生,顧名思義跪著伺候的服務生,而坐,就是陪酒小姐,可以隨便被人摸,揩油的小姐,若是玩兒得高興,可以直接出台。

    她不過是來賺個外快,賣酒時也是自己一瓶一瓶喝出來的業績,從未打算下海。

    “幾位少爺,我就是個賣酒的,不懂規矩,我的錯,我自罰三杯,先幹為敬!”劉文卿二話不說,拿起桌子上空酒杯,喝了。

    “哎呦,二少,人家這是不買你的賬。天生人間的規矩可沒人敢破壞,喝了酒人就是賣酒小姐,這算是拒絕二少你的好意了吧。”同一包廂裏,和殷二少一起的少爺不怕事大的起哄。

    他就是賭約的另一個當事人。

    隻要殷二少和劉文卿不成,價值五百萬的蘭博基尼就是他的,錢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麽大事兒,真正在意的是掉殷二少的麵子。

    天上人家後台不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大家都知道,也鮮少有人敢破壞。

    殷二少嘴角露出惡毒的光芒,死死的盯著劉文卿,冷笑,“女人,從來沒有人能拒絕我,你要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他從桌子上拿出一瓶紅酒,當場的打開,當著所有的麵,拿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倒在紅酒瓶裏。

    夜場的藥,不是秘藥就是媚藥。

    殷二少下媚藥下得光明正大嗎,有恃無恐,冷冷的看向劉文卿,“隻要你敢把這瓶東西喝下去,今天咱們就當什麽事兒都沒有!”

    那一小包媚藥,最少也得是三人份。

    劉文卿臉色發白,眨了眨眼,腦子飛速運轉。

    夜場裏其他人不再說話,這些富二代們,有錢有勢,普通的快感已經不能滿足他們,隻有這種越變態的熱鬧他們才越喜歡。

    所有人樂見其成。

    “行,我喝!”劉文卿答應。

    眾人對著答案都十分的錯愕,接著就聽到劉文卿繼續說,“隻是剛才我在下麵喝了四五斤酒水,實在撐不下,我先去上個廁所”

    她轉過身,去拉包廂門,隻要走出這個包廂,逃跑的機會都要大很多。

    “站住!跟我玩兒花樣,你還嫩了點!”殷二少冷笑,指著身後包廂的獨立衛生間小門,“在這裏,還有你陪著她進去!”

    最後這話,他是對著個烈焰紅唇的女人說的。

    女人嫉妒劉文卿,求之不得。

    獨立衛生間。

    “現在我要廁所,難道你也要看?”衛生間分為化妝室和馬桶間,女人一直跟著劉文卿到馬桶間,監視得無孔不入。

    女人冷笑,“誰要看你!”

    說完,她得意打量了劉文卿,脫口而出罵到,“蠢貨”!

    她沒想到劉文卿這麽不識趣,甚至不用她動手,自己就惹毛了殷二少。

    她誌得意滿的笑著,“也辛虧你蠢,才讓自己進退不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廁所隻是拖延時間,沒有人能夠救你,沒人敢惹二少。你就等著被人輪一遍吧!哈哈”

    女人這話不假,若是那加了料的酒喝下去,隻怕到時候不是人輪她,而是她求著被人輪!

    劉文卿臉色越加難看,心裏暗中祈禱,麗姐一定要打電話找人救她。

    關上門,劉文卿不死心檢查洗手間看能否逃出去,可洗手間窗戶很高,也很人根本無法通過。

    五分鍾過後,女人開始瘋狂敲門催促。

    十分鍾,那人已經抬腳準備破門而入。

    拖延計劃破產,劉文卿打開門,對上女人燦爛的笑容,那驕傲得意的下巴高高揚起,她從沒任何時候像現在這樣想抽人巴掌!

    走出衛生間,殷二少二話不說,把酒瓶扔到劉文卿手裏,“喝!”

    “放心,等會兒隻要你求哥哥,哥哥一定滿足你”

    “我們都可以哦,器大活好,保證讓你的小妹妹舒服得欲生欲死”

    淫蕩又下流的聲音從其他男人的嘴巴裏說出來,所有人直勾勾看著劉文卿。

    烈焰紅唇的女人見劉文卿遲遲不動手,忽然揚起手,一把抓住劉文卿的頭發,搶過酒瓶直接往劉文卿嘴巴裏灌。

    劉文卿今天喝了五斤酒,若不是勉強支撐,此時已醉倒,麵對女人忽然的動作,根本來不及反應,而等她反應過來,女人死死的鉗製了她。

    仇恨使人變得強大。

    女人硬生生在劉文卿劇烈掙紮下,灌了小半瓶酒,在酒瓶被劉文卿打破後,她才頗為不滿的鬆開手。

    低沉的隱約,燈光迷離的包廂,五六個人影變得影影綽綽,模模糊糊,一股從內心深處升騰起的熱在心口抓心撓肺。

    熱!

    身體裏升騰起莫名的空虛。

    劉文卿雙手緊緊的抓著衣服,搖搖頭,舌頭狠狠的咬著舌尖,可清明的時間越來越短。

    “哈哈,起反應了,叫哥哥啊,叫哥哥就給你”其中一個男人蹲在劉文卿跟前,輕佻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劃過。

    “我這個小姐妹看著清純,骨子裏卻最是淫蕩,一個男人隻怕不能滿足她,幾位少爺不知願不願意幫她一把?”女人在一邊添油加醋。

    她對劉文卿嫉妒不已,趁著這個機會,要讓劉文卿被所有人糟蹋。

    “滾開!”劉文卿拍開男人手掌。

    她眼神也越來越迷離,眼看身體的**就要支配著她。

    若是被這一群人渣糟蹋,不如死!

    操起桌子空酒瓶,劉文卿“哐當”一聲敲在自己的頭上。疼痛使人清醒,那雙被**占據的雙眸,重新回歸理智。

    她對自己太狠,一時間,讓包廂裏所有人都愣住。

    “窩草,老子願意上你是看得起你,你這樣是給誰看?不想老子碰你,老子偏要!老子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

    被劉文卿推開的男人冷笑,抱起劉文卿扔到沙發上,二話不說,直接扯掉那單薄的上衣,熱褲,淫邪的手指抓住內褲,正要狠狠往下扯時,忽然

    “哐當!”

    包廂精致結實的包銀大門轟然倒塌。

    門外,昏暗的燈光下,黑色的影子照應進房間,高挑挺拔的身影如利劍般衝進房間,雙手如同提小雞仔抓起撲在劉文卿身上的男人。

    二話不說,“哄”一拳,打到那人太陽穴上。

    當即,男人被打暈了過去。

    “你你是誰”女人從未見過有人敢在殷二少麵前動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嚇得說話都結巴。

    “總裁!”穿著黑色西裝,如影子般矯健的男人卻沒有回答,反而想看門口,語調說不出的恭敬。

    蘇牧沉神色冷漠的走進房間,他一貫溫柔的臉上,此時掛滿了寒冰。

    沉穩的走到沙發跟前,脫下外套,蓋在衣衫不整的劉文卿的身上,一手抓住她不安的手臂,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

    “卿卿”

    不動聲色的語調,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此時,被藥物控製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劉文卿死死的咬著舌尖,才能勉強獲得一絲清醒,竭力的睜開眼睛,可是眼前模模糊糊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感受到有人把手放在她的臉頰,腦海裏默然想起殷二少那群狐朋狗友淫蕩的嘴臉,她全身一僵,雙手捏成拳,雖無力,卻還是掙紮的搭在來人身上。

    “卿卿”兩個字熟悉的語調,驀然讓她愣住。

    “蘇蘇蘇牧沉”沙啞的嗓子,卻說不出的魅惑。

    她的身體如火一般在燃燒,不安呢喃和呻吟脫口而出,她來不及再次確認,最後一絲清明也被藥物占據,隻能抓著蘇牧沉的手,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蘇牧沉眼睛裏眸色加深,抓住她搗亂的雙手,溫柔的抱起劉文卿,站起來,他的動作越加的溫柔,可臉上的神色卻越加的冰冷。

    此時,包廂裏所有人都看著這個驟然出現的男人,烈焰紅唇的女人妖嬈的目光勾引的落在蘇牧沉身上。

    這樣氣勢霸道淩冽的男人,比什麽殷二少好上千百倍。

    “帥哥,她不過是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不如你考慮我怎麽樣?我一定把你伺候好!”女人自薦枕席。

    蘇牧沉離開的腳步一頓,壓抑的目光掃過淩亂的桌子,憑借敏銳的觀察力,他的目光落在女人勾著一縷粟色頭發的胸前扣子上,神色不明。

    女人低頭看胸,不在意的把剛才扭打時勾起的劉文卿頭發扯掉,得意的挺了挺她大胸脯,男人嘛,還不就是喜歡女人胸前那兩坨肉。

    自以為成功勾引了蘇牧沉,女人得意的走到過去,用豐滿的雙胸去蹭蘇牧沉結實的手臂。

    卻不想被蘇牧沉猛地推開,“帥哥,你?”

    蘇牧沉腦海裏已分析出前因後果,冷笑,撿起地上的酒瓶,直接喂女人喝下去,在女人驚恐無狀臉色嚇,大步離開,隻是走到門前才停下,“把這個女人扔到乞丐最多的地方,至於這些男人,灌了那瓶酒,關上這門,不要給他們任何女人!”

    他們不是喜歡**女人,那麽就自食惡果。

    “你你是誰?”天上人間夜總會經理匆匆趕來,氣喘籲籲的看著蘇牧沉的背影,質問。

    “你還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