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卷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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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頭在她的胸前極盡溫柔,使得劉文卿神智越來越遠,嘴角輕泄出細碎的呻吟。
一股陌生的感覺從胸前傳來,那樣的酥麻,她全身的肌膚放仿佛被人點了火,迫切的想要什麽,卻又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劉文卿伸出手,緊緊的抱著蘇牧沉的脖子。
女人妖嬈美麗的身體,借著溫柔的月光,一覽無餘。
蘇牧沉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累贅的衣物,如敏捷非洲獵豹撲到劉文卿的身上
劉文卿一絲不掛躺在蘇牧沉的身下,全身**,窗外的風帶來的冰涼,肌膚上激起細細的雞皮疙瘩,她抬起頭,卻看不見黑暗中蘇牧沉的神色。
那瞬間,腦海裏神智歸位,意識到兩人在做什麽後,劉文卿驚慌的推拒蘇牧沉,不讓他再更進一步,聲音也染上一絲淒厲的味道,“蘇蘇牧沉,我們現在這是錯誤的,我們並不相愛”
沒有愛的欲,與她而言,與牲畜又有什麽區別。
“現在知道怕了?”冷漠的語調沙啞著,卻不含一絲情緒。
劉文卿聽到這話,愣住,睜大眼,竭力想從蘇牧沉的臉上看出些什麽,可房間裏沒有燈光
忽然,隨著電子遙控器滴滴聲音響起,臥室所有燈光陡然全部被點亮。
蘇牧沉手裏拿著遙控器,從劉文卿的身上起來,如墨深沉的雙眸清冷的打量她,他神色冷峻,一點兒也看不出剛才被**支配的衝動,“今晚你若是被那些人抓走,下場就不是哀求兩聲就能被放過,他們會真正強迫你,一個兩個三個數不清的男人來糟蹋你!”
冷漠的目光,森然的語調在劉文卿耳邊響起,與剛才那個柔情萬千的男人截然相反。
同樣一絲不掛的蘇牧沉,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的裸男胸膛,本是最美的風景,可此時,劉文卿沒有絲毫注意到,她膽寒的目光落到蘇牧沉陰沉的臉上,漆黑的雙眸恍若無盡的深淵,他細細描繪的畫麵,讓劉文卿全身冷如置身冰窖。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被蘇牧沉描繪的畫麵嚇得淚流滿麵,身體躺在床上瑟瑟發抖,雙眸無助的看向蘇牧沉。
純白的燈光下,纖細苗條的**這隻被脫光了的小兔子般顫顫巍巍的目光正看著他,蘇牧沉想到這,色如墨深不見底,他忽然把被子扔到劉文卿身上,“冷就蓋好被子!今天隻是一個教訓。以後有什麽事,記得告訴我。”
劉文卿停止流淚,雙手緊緊裹著厚厚的棉被,沉默不語,也不敢去看蘇牧沉,剛才,她真的以為蘇牧沉來真的。
現在,需要緩一緩。
“以後下班後必須回家,想要錢直接跟我說,這張卡你拿著,反正也欠了二十萬,再多欠到時候一起還。”蘇牧沉把一張黑卡放到桌上。
這個房間今晚就給劉文卿用。
蘇牧沉從衣櫃裏隨手抓起浴袍,披在身上,話音落下,轉身準備離開。
原本兩個本無交集的人,現在因為一張結婚證書,才有糾葛,可也僅僅如此。
劉文卿看都沒看那張信用卡,就像他說的已經欠了那麽多,可若是再欠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還清。
做人不能因噎廢食,就因為有人要抓她,所以她就連門都不出了嗎?那樣,和被囚禁又有什麽區別?
“以後我一定十點之前回來,但是兼職我想去。”十點是蘇牧沉頂下的門禁時間,經過今天這件事,她也會更加警惕。
“不行!”蘇牧沉想也沒想,直接否定,“記住我的話,日後若是再惹麻煩,我就直接辦了你!”
話音落下,蘇牧沉轉身離開。
他霸道的話一錘定音。
劉文卿躺在床上,瞧著男人背影走出房間,離開房門時,還貼心的關上房門,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海裏並不怕平靜。
今天遇到太多事,她腦袋裏亂成一團,本想起身穿衣服回客房,腦袋裏意識越來越模糊,直接睡著了。
蘇牧沉離開主臥,直奔次臥浴室,浴室的水聲一直響了半個多小時,才隨著一聲男人低沉的悶哼,結束。
第二天,蘇牧沉不再入之前那樣直接離開,吃完早餐,和劉文卿一起去公司。
在十字路口停車,劉文卿偷偷摸摸的下車,還未轉身,就聽到蘇牧沉冷淡的語調,“下班我們一起回家,若是沒有見到人,我直接來辦公室找你。”
找她?
那不被大家發現他們的關係?
“不行,你”劉文卿話還未說完,就見黑色的卡宴已經消失在車流中。
蘇牧沉來真的了。
劉文卿歎一口氣,狠狠的撓頭,看這情況,晚上別想去咖啡店兼職,她打打電話聯係了店長,把昨晚的遭遇簡單說明,她並未說那些人是來尋仇的,隻是告訴店長,遇到歹人。
店長聽說發生這種事,擔心劉文卿人身安全,並未說什麽。
“那你周末有時間嗎?可以周末做白天,正式員工有宿舍,如你所說晚上不安全,我準備向老板提議將兼職生安排在周末。”島嶼咖啡店的老板出了名的店鋪運營,上班規劃都是店長在做。
把這件事往老板那兒一說,十之**就能成。
所以店長才這麽問了一句。
“有的,有的!”劉文卿握著電話狂點頭。
“那行,到時候我通知你上班時間。”
店長還有事情忙,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末,劉文卿答應幫學姐去夜店代班,但現在這情況,一切還是小心為好,雖不能因噎廢食,可也不能狂妄自大。
夜場本就亂,殷家勢力不若是在夜場被抓住,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劉文卿把告訴店長的理由對學姐說了,答應幫學姐聯係人頂替,學姐在電話那頭有些不高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些過河拆橋的話。
她真誠的道了歉,學姐依然不高興,電話掛得飛快。
劉文卿想了想,應該請學姐吃一頓飯道個歉,不管原因如何,學姐幫她良多,做人不能因小事不順就忘恩負義。
掛了電話,瑣碎的小事解決,劉文卿朝蘇氏集團大樓走去,剛好在門口,遇到一同前來上班的商萱萱和杜文升。
商萱萱嬌媚的拉著杜文升手臂,也瞧見了劉文卿,頓時目光陰毒,和杜文升說話時語調嬌媚也無法掩飾內心氣急敗壞,“劉文卿!該死,又在這裏碰到她,這陰魂不散的女人真是命大,都怪這個多管閑事的路人!”
昨晚,導演了那麽一出好戲,商萱萱和杜文升都沒有離開,想看劉文卿被抓走泄憤,結果卻看到一個“陌生人”救了劉文卿。
蘇牧沉的貼身保鏢,在集團員工麵前出現極少,認識的人不多。
劉文卿和商萱萱大概有兩三米的距離,她冷眼瞧著商萱萱和杜文升竊竊私語,笑容冷淡。
三個人看著彼此。
“看看劉文卿這慫樣,在同一個公司上班,老公不送就算了,昨晚都被欺負到頭上,也不找蘇牧沉求救,而蘇牧沉卻放任老婆大半夜打工不會家,我瞧著兩人肯定是出了問題。不過”
商萱萱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這下可讓我們抓著把柄了。”
她本來就看不起不如她的劉文卿巴結上蘇牧沉,幸災樂禍,“說不定就是因為她水性楊花,你也瞧見了,人家護花使者不是一個兩個,說不定啊,你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早就不是什麽處女,你就是她和男人勾搭成奸故作清白的擋箭牌!”
她竭盡所能的在杜文升跟前抹黑劉文卿。
劉文卿當了杜文升的女朋友,隻憑這一件事,就足夠她耿耿於懷,更何況後麵她們還解下不解之仇!
“文升,現在才是就是最好的時機,蕭家已經暗中買下蘇氏集團的股份,我們有蕭家這個股東作靠山,對付一個被蘇牧沉遺棄的劉文卿,有什麽關係?”
“行,但不要操之過急,還需要慢慢來。”從始至終,杜文升也就隻說了這一句話。
他如毒蛇般陰毒的目光仔細的打量著劉文卿半晌,和商萱萱挽著手臂,趾高氣昂的從劉文卿身邊走過。
商萱萱見杜文升答應,巧笑嫣然,路過劉文卿身邊時,故意撞劉文卿肩膀。
蕭家成為蘇氏集團股東,雖然隻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但卻足夠用來在創越耍威風,創越,畢竟隻是蘇氏集團小小的分公司。
劉文卿和蘇牧沉的婚禮一直沒有公開,誰也不知他們要為難的是老板娘,又有誰會閑著沒事幹和有後台的總監作對?
商萱萱已經預料到未來呼風喚雨的日子不遠,森然的雙目露出仇恨的光芒盯著劉文卿,嘴巴一張一合,劉文卿,你就等著被慢慢踐踏吧。
劉文卿被商萱萱撞得生疼,單肩背包撞到地上,她彎腰去撿時,商萱萱踩著她的包,無聲的說話。
可她並未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