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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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文卿準備時,和別墅大門前的傭人糾纏,她沒有車,沒有請柬,這在其他人看來,就是混進宴會,心懷不軌的人。

    傭人拉著劉文卿不然她走,有人嚷嚷著關小黑屋,等宴會結束後報警。

    正東拉西扯時,蘇牧沉走了過來。

    他無意中在宴會中聽到有人要給劉文卿教訓,議論的人和葉柳凝的關係匪淺。

    “葉家的待客之道,百聞不如一見,還真是熱情好客。”冷漠語調配合蘇牧沉譏諷神色,最後四個字讀音格外加重。

    傭人們頓時臉色煞白,蘇牧沉是葉家的座上客,家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對對不起”

    “是我們的失誤,請這位小姐原諒。”

    劉文卿聽到這些道歉後,看向蘇牧沉,她並沒有多少感激,貓哭耗子假慈悲,蘇牧沉根本就和葉家人是一丘之貉。

    她無視蘇牧沉的存在,“你們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就是過來蹭吃蹭喝,不是要報警,趕快的,正好我坐著警車回去。”

    傭人們你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梁恩的好還誰真誰假。

    這話,蘇牧沉一聽就是氣話,“不準報警,你跟我來。”

    最後這一句,是蘇牧沉對劉文卿說的。

    大門處人來人往,宴會大廳裏客人若有似無的目光試探的掃過來,不適合說話,他拉著劉文卿的手腕,去大廳後麵的休息室。

    “我不認識他,小黑屋在哪兒,我去”劉文卿和傭人說話的聲音十分響亮,被蘇牧沉拖著走,眼見求助無望,就對著蘇牧沉拳打腳踢,“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蘇牧沉”

    你個混蛋!

    這話隨著休息室劇烈關門聲,沒有說出口。

    客房臨時改成的休息室,在蘇牧沉沈著臉扛著劉文卿進房間時,原本還有兩個在房間裏卿卿我我的情侶,嚇得屁滾尿流,逃似的離開了。

    劉文卿怒瞪蘇牧沉,“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放我出去!”

    他今天一定是故意的,讓她來這裏出醜。

    劉文卿伸手去擼手指上結婚對戒,她氣急了,忘記因為戒指太貴重,從婚禮後,就一直沒有戴在手上,她氣急,指著蘇牧沉,“蘇牧沉,我說過幾次,我是不會纏著你的,今天我就告訴你,咱倆玩!”

    “完”字還未說出口,她猛然看見蘇牧沉陰沉如墨的臉。

    話音頓時就卡在嗓子眼。

    蘇牧沉大步上前,雙手如鐵桶般緊緊箍住劉文卿,低頭,堵住喋喋不休說話的嘴。

    劉文卿“嗚嗚”推蘇牧沉,奈何力氣沒效果。

    嘴上便啃咬蘇牧沉的唇以及舌頭。

    小狗般張牙舞爪的女人讓蘇牧沉倒吸一口氣,他鬆開嘴舌頭頂了頂嘴角,破了皮。

    蘇牧沉攔腰抱起劉文卿,走到沙發邊,把劉文卿扔到沙發上後,立即欺身而上,壓住身下掙紮的人兒。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還想鬧什麽,恩?”

    劉文卿四肢被蘇牧沉沉沉的身體壓得無法動彈分毫,聽到蘇牧沉這話,全身陡然無力,心萬念俱灰,分外疲憊,“你以為我是在和你鬧?”

    “沒鬧?那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回家。”

    劉文卿見蘇牧沉說話時臉色嚴肅,就知他是認真地,認真的在忽悠她,眼睛裏淚水忽然不爭氣就流出來,聲嘶力竭,“蘇牧沉,你不要再欺騙我了,我都已經答應離婚,你還要我怎樣?我走,我離開你的生活,求求你放過我行嗎?現在人人都以為我是小三,看我被唾棄你很開心嗎?你為什麽要讓我陷入這種地步?”

    他和葉柳凝隨便怎樣,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當初是她利用了他,想讓奶奶獲得安慰,可她作為結婚證上蘇牧沉唯一的妻子,對葉柳凝對蘇牧沉的女人們從未發表過任何看法。

    明明她才是正室,卻活得像個小三,她都退讓到這一步,難道還不夠?

    “誰敢這樣說你?下次直接把結婚證扔到他的臉上去。”蘇牧沉語調溫柔,輕輕吻著劉文卿的臉頰,憐惜又柔情,溫熱的指腹擦幹淨眼角的淚水,“乖,別哭,哭多了對身體不好。”

    劉文卿聽到這話,眼睛裏再次盈滿淚水,她寧願蘇牧沉冷漠以對,也不想看見他溫柔無奈的模樣。

    溫柔總是讓人難以抵抗,他知不知道,越這樣,她就會越留戀。

    她目光落到蘇牧沉的臉上,距離很近,她能看見他臉頰上細微的絨毛,她的哭泣聲沙啞哽咽,“你找誰不好,為什麽要找葉柳凝那樣張揚跋扈的女人?她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就能陰狠算計,若是知道,豈不是不給我留活路?這是你的商業聯姻,我無權幹涉,隻希望你念在我們認識的份兒上,這段關係不要說出去。”

    “從今以後,葉柳凝是你的大小姐,你看好她,不要讓她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這是她卑微的,唯一的要求。

    劉文卿眼睛裏淚水仿佛流不完,她把心中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卻並沒有想象中解脫釋然,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珍珠。

    蘇牧沉居高臨下,聽到這些交代事宜的話,歎一口氣,他側了側身體,從後麵抱住劉文卿。

    沉默,在安靜的房間裏滋生,直到隱隱啜泣聲漸漸停止。

    他摸了摸劉文卿的頭,冷然的語調慢慢響起,“就為了一個葉柳凝,你就和我鬧得這樣凶?”

    說道這裏,他頓了頓,並未給劉文卿疑問的時間,繼續說,“蘇氏集團和葉氏集團是有合作,但誰說我要和葉家商業聯姻?若是每次合作都需要我去商業聯姻,蘇夫人,你是不是把你老公看得太沒用了。”

    他輕輕摸著劉文卿的頭安撫,“我和葉氏集團總裁是從小關係不錯,他出國期間,拜托我照顧妹妹現在他人回來了,自然沒我什麽事兒。”

    “若是對我有什麽要求,可以直接說出來的。蘇夫人。”蘇牧沉冷漠的語調罕見的染上揶揄的輕笑。

    劉文卿紅了臉,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輕輕咳嗽一聲,“可是我瞧著葉柳凝是真把你當成未婚夫,而且外麵新聞也都寫著,葉家人的也有這個意思”

    “與我何幹?”葉家人若是自作多情,隻能說他們想太美。

    蘇牧沉見劉文卿神色猶豫,對未來很是擔憂,這是鑽進了死胡同,還未走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麽,她也聽不進去。索性,就來做有意思的事情好了。

    他抱著坐著的劉文卿,掰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上香甜的唇,他的手拉開她的裙擺後,又解開自己褲子的皮帶

    劉文卿被動的承受他洶湧彭拜的熱情,炙熱的身體,陌生的情緒,讓她惶恐的抓緊蘇牧沉手臂,微微仰著頭,沉溺在蘇牧沉熱烈糾纏裏。

    **過後。

    劉文卿臉頰緋紅,低頭不敢直視蘇牧沉的雙眼。

    甚至也無法直視自己,外麵還有人來人往的宴會賓客,甚至本以為這是在和蘇牧沉最後一次攤牌,從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結果卻兩人的關係月糾纏越深。

    “既然瞧出有人對蘇先生有不軌之心,蘇夫人是不是應該捍衛自己的權利,葉柳凝就交給你,拿出蘇夫人的氣勢來。”蘇牧沉沉醉的聲音低低在劉文卿的耳邊響起。

    “日後若是有人敢覬覦你的東西,拿起你的權利,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你見到葉柳凝也不必客氣,咱們蘇家可不差他葉家。”

    劉文卿聽蘇牧沉這話,立即炸了毛,一巴掌拍在蘇牧沉後背上,“你自己招惹的桃花債,還想讓我出麵替你收拾,你拿我當靶子,還拿我當傻子,蘇牧沉,你想得美。”

    猶不解氣,她一覺揣在蘇牧沉大腿上,力氣大踹歪了地方,正中男人最脆弱地帶。

    “劉、文、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蘇牧沉白了臉,陰晴不定的抓住劉文卿搗亂的腳,二話不說順手拿領帶捆了劉文卿雙手,壓在沙發上,“還是,你更喜歡三天三夜下不了穿?”

    剛才結束,她裙子下還空蕩蕩,此刻看見蘇牧沉陰沉的雙眼,心中有了一絲懼怕,第一次的印象給她太慘痛,此時回想起忽然開始後怕。

    蘇牧沉盯著她小鬆鼠般可憐巴巴的雙眼,放低了語氣,“我結婚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更何況你一直沒有出現在社交圈,不知道規矩,正好葉柳凝就拿給你練練手,她雖是葉子辰的妹妹,可隻是葉家二房的女兒,鬧大了也沒事兒,蘇家還擔得起。”

    葉柳凝的父親是葉老爺子的私生子,在董事會隻有少得可憐的股份,沒有實權。

    葉柳凝自己更是喜好奢侈,不愛,管理,在廣告部隨意掛了個名號,若不是葉家已經三代沒有出過女兒,根本輪不到她受寵。

    這些隱秘的消息,蘇牧沉一一告訴劉文卿。

    裙子下有風灌進,劉文卿不自在的臉紅,她推開蘇牧沉,內褲已經髒了,不能再穿,隻能並攏退,規規矩矩的坐好,“為什麽要給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