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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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下來,不可以去床上。”劉文卿大步走到床邊,想要掀開被子,把大白弄下來。
可大白仿佛聽懂了劉文卿的話,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後,撒丫子在床上狂奔,就是不讓劉文卿抓住。
“大白。”劉文卿叫著大白的名字,對它招招手,跟著爬上床,將它的整個身體都抱住。任由它柔軟福安的尾巴撒嬌似的在搖擺,劉文卿依然堅定的和大白對視。
“不行的哦!你不可以上床,我給你拿條毯子。”
劉文卿說完,他相信大白能夠聽懂她的話,正準備起身去拿毛毯,話剛說完,大白亮晶晶的眼睛就對著劉文卿賣萌。
見劉文卿不為所動後,直接撲了過去。
劉文卿眼見的大白生出舌頭,準備用終極撒嬌**,用舌頭舔她的臉,糟糕!
臉是白洗了。
她閉上眼,可是預料之中的事並未發生,就在那電光火石間,房門“哐當”一聲被打開,身上壓著的大白的重量忽然一輕。
這兩件事幾乎是同時發生,劉文卿睜開眼,就看見床邊站著一個凜然的人影,蘇牧沉。
蘇牧沉沒理會劉文卿是否睜開眼,直接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呼吸急促而灼熱,從他的鼻腔裏傳出,吐到劉文卿的臉上。
手快速的解開劉文卿的衣服扣子,然後是他自己的的!
兩人在床上快速契合的時候,被蘇牧沉扔到門外,猛然無措不知發生什麽事情的大白懵逼一秒後,對著門狂吠。
“汪汪汪”的節奏聲,幾乎和床“嘎吱嘎吱”搖曳的頻率在同一條線上。
當劉文卿嘴角溢出呻吟,門外同時傳出大白的爪子抓在門上的聲音。
“你你快去玩兒,大白。”
“嗚嗚”大白嗚咽兩聲後,忽然沒有了聲音。但它並不是聽從劉文卿的話去玩兒,隻是乖乖的蹲在門邊,重新等待被寵幸。
房間裏,此起彼伏的呻吟依舊在繼續,一直持續了四個小時。
從太陽的在西邊,到太陽落山,黑夜降臨。
劉文卿不知暈過去幾次,靠在蘇牧沉的懷裏再次醒過來。
“蘇總!”察覺到蘇牧沉的箍著她的手臂再次用力,甚至他身下雙腿間隱隱有再次抬頭的趨勢,劉文卿大驚失色。
“你你還傷著呢。”
柔軟的聲音支離破碎的驚恐著。
到現在,劉文卿都不知道蘇牧沉為何會忽然發現大白在房間,而且還會這麽及時的趕過來。
她現在是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蘇牧沉低低的答應,聲音沙啞,卻完全詞不達意。
“以後,大白不可以上二樓,房間,絕對不可以。”蘇牧沉說道這裏,眼神警告。
為什麽啊?
劉文卿心中正奇怪著。
當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不是去反駁。劉文卿可不想再次惹到蘇牧沉,誰知道萬一他再次發瘋,再來一次,可就真的連下床的離起都沒有了。
“很好,以後記住和大白相處一定要保持距離。”
蘇牧沉說道這裏,頓了頓,看著劉文卿的眼睛,一字一句,“記住,你答應的事,不許和任何異性親密接粗。”
異性
一支公狗也叫異性???
劉文卿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從未想過,蘇牧沉有一天會用低沉的語調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
震驚過後,就是憋不住的笑容。
“哈哈哈”
“卿卿!”蘇牧沉清冷的雙眸低下,危險的再次把劉文卿壓在了身下。
就在蘇牧沉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劉文卿連忙點頭,非常老實又恭順的目光看向他的雙眼,“蘇總的話我一定聽,你放心,今天其實是個意外,我就是看的大白住在籠子裏,非常可憐我買的豪華狗窩明天就到了,以後也不會讓大白再上來臥室。”
“退了,這個事情不用你操心,送來的人自然知道狗窩一起送過來。”
送來的人?是誰?
劉文卿心有疑惑,但不想讓蘇牧沉繼續吃醋下去。畢竟,倒黴的人從來都是她啊!
“我還有一件事情,就是”
蘇牧沉的視線落在的露在被子外劉文卿不帶一絲絨毛,潔白又細膩的肌膚上,他幾乎能夠想象被子下一絲不掛的**多麽的誘人。
偏偏劉文卿又不是故意在勾引。
真是這種天真有純情的魅惑,才更加的妖豔。
蘇牧沉神色是與心中想法完全不符合的冷峻,“吞吞吐吐做什麽!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這個事情,劉文卿一直猶豫著沒有開口。
經過她這幾天的觀察和回憶,心中隱隱有了答案,隻是不知現在說,是否就是最好的時機,若是弄巧成拙
“其實,我就是覺得奇怪,怎麽一直都沒有見到沈特助。”
劉文卿話音落下,抱著蘇牧沉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的臉,笑容燦爛。
隻是再如何燦爛,也無法抵擋蘇牧沉眼睛裏露出的寒光。
劉文卿在這目光下,心中“咯噔”一下,迫不及待的解釋,“你可別誤會,我就是好久都沒看見他了,以前他可是你身邊的標配,而且也幫我處理了不少,現在忽然這麽久都沒看見,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劉文卿盡量說的輕描淡寫,“若是你覺得不方便說,就不用告訴我的。”
“告訴你也沒關係。”蘇牧沉靠在床頭。
“愚蠢的錯誤我不允許犯第二次。”
這話,也不知是在說沈青,還是他自己。
劉文卿下意識卻以為是前者。
“這話什麽意思?難不成沈青被辭退了?
蘇牧沉看向劉文卿,沉默。
她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她出事的當天,沈青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這對於一個必須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助理來說,可謂是致命的錯誤。
劉文卿知道,若是再說下去,不一定還是好事,甚至會以此激怒蘇牧沉。蘇牧沉的脾氣,在明顯不過。
但就是因為如此,若是她都沒有幫忙說一句話,隻怕
沈特助說不定真的就要被辭退。
說來說去,這件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蘇總。”劉文卿和蘇牧沉結婚以來,已經習慣這個公司裏的稱呼,她壯起膽子,臉上露出笑容,柔和而無害。
對上他冷凝的雙眸,下意識一顫,卻盡量維持著鎮定,“沈特助畢竟在你身邊工作這麽多年,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是人,我相信沈特助經過這次的事,以後必然會更加的謹慎,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再說,沈特助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又不是我的私人保鏢,因為我被綁架的事情遷怒他,他多少也太可憐了。”
劉文卿決定隱瞞給沈青打過電話求助的事。
“我當時太早了,腦海裏隻想到你,一直忙著給你打電話,都忘記通知其他人,說起來也是我不夠鎮定”
雖然隱藏了一部分真相,但最後關頭,希望確實是寄托在蘇牧沉的身上。
這樣說也沒錯。
說這話的時候,她目光真摯,眨也不眨的看向蘇牧沉。
“隻打給了我?”蘇牧沉忽然轉過身,毫不猶豫的壓向劉文卿,眼睛逼近她的眼睛,兩人,注視著對方。
蘇牧沉眸子很深邃,他喜歡這句話的前部分,至於後半部分謊言
“為了一個沈青,你不惜撒謊!”
“我”
話還為說出口,劉文卿的嘴唇再次被封印住,並進行了新一輪的滾床單遊戲。
直到最後,她徹底沒力氣,如屍體般躺在床上,動動手指頭都疼,這才恨不得懊惱的給自己一巴掌。
蘇牧沉這種人精,什麽都查得清清楚楚。
最後功虧一簣。
但這,也激起了劉文卿的鬥誌。
鬥誌昂揚的劉文卿,此時卻抵不過強烈的睡意,累積了,她終於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日上三竿。
劉文卿從被子裏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剛清醒時意識還很模糊,一臉茫然的“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表情。
院子裏傳來狗吠聲,歡快又愉悅。
穿好衣服,劉文卿走到陽台上,正好看見大白在草坪上撒丫子狂奔,園丁大叔帶著她送的帽子,在晨曦中用水管子在給花園的花澆水。
院牆邊的梧桐樹下,葉木白笑著抬起頭,露出八顆牙齒。
“嫂子,好巧啊!我以為今天都見不到你的。“
葉木白手中拿著小木槌,站在一個半人高的狗我前,笑容燦爛,眼神卻分外的曖昧。
這
“你的活兒幹完了?”蘇牧沉目光掃了一眼站在陽台上的劉文卿,陽光下紅彤彤的小臉,披了一條細細的紗巾在手臂上防曬,分外迷人,他語氣不善,再次輕蔑的目光落在葉木白身上,“就你這手藝也好意思叫幹活?不行,拆了重做!”
重做!
哐當!
葉木白的頭頂仿佛響起了驚雷,他崩潰得差點兒痛哭流涕,“天啊,我隻是個醫生,又不是手藝人,狗窩我真的無能為力,而且,這明明是你讓我送來的,為什麽最後倒成了”
當然,最後這句抱怨也隻說出一般,就在蘇牧沉如寒風,如暴雨的目光下,咽了回去。
他認命的低著頭,開始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