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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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卿聽見了其他人的聲音,抱著大白,抬起頭,就瞧見朝著她走來是蘇牧沉。
這個男人忙碌得腳不沾地,為何出現在這裏?
蘇牧沉走到了劉文卿的身邊,瞧見她看見他時候詫異的目光,他抿了抿嘴角,“大白到公司咬著我的褲腿,原來是來找你,可是出事兒了?”
這個商場離蘇氏集團,也就十多分鍾的距離,劉文卿帶大白路過蘇氏集團樓下時說了一聲,卻不成想它就記住了。
更讓人驚訝的是,大白發現事情不對,竟還知道找蘇牧沉求救。
劉文卿搖頭,算是回答。
“其實我們處理的,很快就好,你找個地方坐一下。”
劉文卿不等蘇牧沉回答,轉過身體,看向聚集在小巷子店鋪裏的員工,準備速戰速決。
“葉少,不好意思,發生了今天這種事我可能沒辦法繼續在店裏工作,謝謝你之前的照顧。”
劉文卿微笑看著葉子辰。
實際上,她是有點兒失望的。
店鋪的其他人都勸劉文卿留下來,特別是店長,一直挺喜歡劉文卿幹活勤快,從不埋怨,“卿卿,你留下吧,是不是那個男人他不讓你做了,你們”
欲言又止的語氣,言語中是對劉文卿和蘇牧沉關係微妙的揣測。
劉文卿回頭,視線落到站在兩三米遠處,身姿挺拔的蘇牧沉身上。
在她看過去的時候,他也看著他,劉文卿見到他朝著她點點頭,回答這個問題時那絲猶豫就被壓在了心底,“他是我男人!”
男人可以是男朋友,也可以是丈夫。
沒有明確的指向性,但卻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劉文卿承認了和蘇牧沉的關係。
這份承認,於她而言隻是一小步,可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都變成了驚訝。
那種強大又優秀的男人,高高在上,讓人仰望,他氣勢淩然又威嚴,甚至這些人都無法生出嫉妒的情緒。
男人嗎?
葉子辰深邃的目光看向蘇牧沉,最後落到劉文卿的身上,神色不明。
“葉少,以及這位顧客,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是你們不相信,可以翻她們的衣櫃看看,事情發生的太快,相比她們還沒有辦法立即處理那些髒物。”
劉文卿話音落下,在她懷裏的大白就掙脫,跑出去到店裏,在更衣室傳來細碎的聲音之後,不出三分鍾,它嘴裏叼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走了出來。
它把塑料袋放在了劉文卿的腳邊,“汪汪汪”大白凶狠的露出銳利的視線,它張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
梅梅和她的同夥被大白凶狠如狼的模樣,嚇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跟讓她們恐懼的是劉文卿的男人,強勢,霸道,在這個城市位於食物鏈的最頂端。
有這麽強大的男人,還出來打什工,隻有劉文卿這種瘋子才能做得出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痛恨嫉妒,卻又不敢有絲毫的情緒流露出來。
蘇牧沉久久沒有見劉文卿出來,卻聽到了大白的叫聲,他視線落到旁邊的葉子辰身上,不做猶豫,腳下步步生風,走進來。
蘇牧沉走到劉文卿的跟前,對葉子辰隻是淡漠的點頭,卻摟著劉文卿的肩膀,把她拉到了懷裏,“解決了嗎?需要我出手?”
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的調子,聽在其他女生的耳朵裏,那眼睛裏的羨慕,幾乎快要溢出來。
劉文卿搖頭,“都解決了。
劉文卿接過大白嘴裏的黑色塑料袋,當著所有人的麵打開,走到梅梅和她的同夥跟前,拿出裏麵的東西,一瓶咩有用完的紅墨水,一袋開封的老鼠藥
“這裏是人流量大的餐廳,萬一這東西落到顧客的嘴裏,你就是蓄意謀殺,就算咩有人誤食,小狗也是一條命,你就不怕它半夜來找你。”
劉文卿把手中東西扔到梅梅的身上,不再多說,轉過頭去看蘇牧沉,“我們走吧。”
僅僅隻是隻言片語,蘇牧沉依然從劉文卿的言語中拚湊出事情的大概。
他冷漠的目光,不含一絲溫度,掃過梅梅。
那一瞬,就算不是被直接盯著的人,都後脊背發涼。
劉文卿和蘇牧沉離開,腳步還未踏出店門,身後就傳來顧客歇斯底裏尖叫,以及拳打腳踢的聲音,間或響起的是梅梅以及另一個女生挨打的尖叫。
圍觀的其他人,沒有一個出麵製止。
劉文卿說的不錯,梅梅今天敢用老鼠藥藥死一條狗,陷害人,那麽明天,若是有人得罪梅梅,那是不是梅梅直接要藥死那個人?
這悚然一驚的想法,此時卻是全體人員噩夢,所有人退後一步,對梅梅等人避之不及。
那如同看怪物的眼神,讓梅梅和同夥後悔萬分,因為蘇牧沉太強大,她們心中甚至連剛才報複的想法,現在也不敢有了。
顧客的毆打還在繼續,兩個人承受著狗主人的怒火以及拳打腳踢,後悔不已。
葉子辰並未攔著,盯著劉文卿和蘇牧沉的背影沉思,劉文卿和蘇牧沉究竟是包養與被包養的情人?還是男女朋友?
劉文卿和蘇牧沉上了車,坐在後座,大白坐在副駕駛,車廂裏有片刻的寧靜。
在劉文卿看蘇牧沉時,蘇牧沉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對。
“公司忙嗎?”劉文卿見他沒有說話,先開了口,這話的下一句是,今晚要不要回家。
劉文卿咩有說,蘇牧沉知道,當他並未回答。
蘇牧沉那麽忙,依然還來咖啡店替她撐腰,她不能要求太多
暗暗告誡自己後,話語頓了頓,她解釋的說,“我的意思是逛街時想給你買一件襯衣,隻是卻不知你的碼,若是方便的話,你可以告訴我,以後出門若是看見合適的,就買回來。你說呢?”
蘇牧沉想起了昨天劉文卿送的帽子。
今天的司機是楚辰,聽見了後麵的對話,張張嘴,想要說就被蘇牧沉掃了一眼。
“回家!”這話是對楚辰說的。
車前座和後座之間的隔板升起,蘇牧沉轉過頭看劉文卿,“不知道,你想知道自己親自來量。”
劉文卿眨眨眼,看著蘇牧沉。心莫名的一動,忐忑的加速。
豪華的黑色加長林肯在院子裏停下,劉文卿跟著蘇牧沉下車,一路咩有停頓,直接回了臥室。
剛關上門,忽然身後一個滾燙的身體貼上來,說話時灼熱的氣息竄進她的耳朵。“你來脫衣服”
“脫脫衣服做什麽?”
“不脫,怎麽量,還是,你要試一試?”、
蘇牧沉說話時似笑非笑,語調卻又格外的正經。
劉文卿:“”
她臉色緋紅,輕咳一聲,脫就脫,誰怕誰!
劉文卿低頭,借著房間裏的燈光,解襯衣脖子下第一顆扣子,因為她動作不熟練實際緊張,扣子紋絲不動。
她不由得低了低頭,卷起的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蘇牧沉的胸前,也擋住了劉文卿的眼睛,她不耐煩的伸手撥開,一縷頭發卡在了解開一半的摳字上。
扯不掉,她還比必須低著頭才不會扯得頭發痛,這個位置稍微有些高,讓她的唇正好對著蘇牧沉的胸膛,灼熱的呼吸呼到襯衣上,蘇牧沉的胸前明顯出現兩個紅點點。
劉萬年青很尷尬想抬頭,扯動了頭發,“哎呦!”
蘇牧沉被劉文卿吐氣如蘭的呼吸弄得渾身火熱,他把她的頭按在胸膛,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抓著她扯著他衣領扣子的手,低頭,仔細的把纏繞的頭發解救了出來。
“這麽蠢,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劉文卿神色一僵,很尷尬,卻不服輸,“怎麽蠢了,我可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年年都獎學金”
在蘇牧沉的注視下,自賣自誇的話說下去她的臉紅了。
畢竟還要臉!
“說,繼續說,哎呦,怎麽就看上一個小笨蛋呢。”
蘇牧沉摸了摸劉文卿的頭。
“尺子呢?我去找張媽那軟尺。”劉文卿紅著臉轉移話題,總感覺幾輩子的老臉仿佛都要丟光了。
拿到軟尺,從新回到臥室,就見蘇牧沉非常脫下了褲子,劉文卿打開門愣在原地,甚至忘了下一步該做什麽。
“愣著幹嘛?關門啊!”
“哦,好好!”劉文卿結巴的答應,“你你脫褲子要量什麽?”
她的眼睛不知不覺就落到了蘇牧沉的雙腿間,難道
“換身衣服,早上就不用回來。”蘇牧沉說道這裏,頓了頓,穿好褲子,走到劉文卿跟前,看著她的眼睛,“那你想量什麽,恩?”
蘇牧沉若是晚上沒回來,早上就會讓楚辰過來拿衣服在公司換。
原來還是要去公司啊!
劉文卿咩有了玩笑的心思,蘇牧沉的話也沒有讓她再害羞。
測量出蘇牧沉的碼數是46碼。
她提蘇牧沉傳好了襯衣,換了衣服,把人送到院子外。
車在院門外,梧桐樹下路燈的光芒斑駁的照在車頂上,在寂靜的深夜淒涼又孤獨。
劉文卿站在門邊,看著蘇牧沉的背影越走越遠,上車,關門,所有的影子被關在車裏,而車,如疾風般快速離去。
最後一絲影子眼看就要消失在眼前,她忽然心中一緊,手中拿著的軟尺掉在地上。
“蘇牧沉”她奔跑著追上去,對著馬路上越來越小的黑點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