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不介意和你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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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心婷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陸家了,從我來這裏之後,她基本就沒怎麽回過陸家,想必是因為之前害我被陸遠知道了,所以一直在外麵。
隻怕她心裏也是怨恨我的,以至於一見到我就說出這種難聽的話。我冷眼掃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徑直的越過她走出門。
喲,怎麽?說中你痛處了覺得丟人?當時在南江傳媒的時候跟表哥走的那麽近,現在見了麵怎麽連個招呼都不打!攀附上了更有錢的不需要了是不是?在酒店就能跟人上-床的破-鞋,以為進了陸家的門就真成千金了……”我剛剛走到門口,陸心婷又陰陽怪氣的來了這麽一句。
嗬嗬,陸心婷還真是鐵了心思要將場麵搞到最尷尬。說實話,我真不懂她腦袋裏裝的是些什麽!成天天的光想著怎麽坑害我!她是覺得害了我她就能夠得到陸家的財產了?
說句難聽的話,她和陸遠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且七八歲才來陸家,她就一養女。但是即便是養女,按著陸遠對她的感情,怎麽樣都會分她一份財產的。
她要真把我給整死了,別說是財產,她估計都要進監獄的。
明明知道這麽做對她沒有好處,她還非得一個勁兒的作!這人就不能好好過日子?難道真是環境塑造人?可陸司承怎麽就沒成那副德行?陸心婷還真是成功的做到了讓我厭惡,讓我想一巴掌抽死她!
原本我是不想說什麽的,這會兒她將話說的這樣難聽,我是沒法忍了。
我猛然轉過身,抬手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個巴掌。空曠的飯廳裏,久久回響著清脆的巴掌聲。
許是沒有料到我會當著馬文韜和陸司承的麵動手,陸心婷整個人都呆住了,呆住兩秒之後瞬間暴跳如雷,“你是什麽東西!你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你媽……”
啪!我拎住她的領子,對著她另一邊臉又是一個巴掌。
這回陸司承和馬文韜也呆了,但他們誰也沒有動手幫陸心婷,當然也沒有動手幫我,也不勸架。不知是各懷鬼胎還是覺得大男人插手女人的事不太好,總之兩個人都是頂著一張撲克臉站在那裏。
陸心婷捂住臉眼淚頓時奪眶而出,顯然這下是疼的厲害,但依舊不改她的刁蠻嘴臉,還想撲過來打我。
我本來想她到底是在陸遠身邊長大的,我不想讓陸遠為難,一而再而三的對她客氣,誰知道她居然變本加厲。到了現在,還拿我媽媽說事兒。
這個世界還真是弱肉強食,退讓並不能解決什麽。好啊!既然她非得逼著我不給她臉,非得逼著我在她麵前耍正牌大小姐的架子,那我就讓她好好開開眼界。
陸心婷怒火衝天的正要撲過來打我,我狠狠一把將她推開,直接整個人給她推到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俯視她,口吻更是盛氣淩人,“陸心婷,別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我不過是不屑於跟你動手而已。對!你沒說錯,我是在酒店跟男人上-床了!可那又怎樣!我愛他我樂意怎麽了!”
我話說的恬不知恥,步步向她靠近,語氣比更長更加淩厲,“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還有……別再拿我媽媽說事兒!別整天陰陽怪氣的在暗地裏給我整那些幺蛾子!我對你們那些爭權奪利沒有半點興趣!你最好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不介意和你鬥!你剛剛問我是什麽東西?那你又是什麽東西?你不過就是個養女,我要是有心跟你爭,明天就能讓你滾出陸家你信麽?要試試看麽?”
陸心婷大約以為我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剛才還刁蠻又跋扈,現在整個人仿佛霜打的茄子,整個的都焉了。那張美麗的麵容亦是麵如死灰,又是一陣青一陣白的,眼睛裏布滿怨恨與不甘,怒目瞪著我,嘴唇劇烈顫抖,卻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馬文韜和陸司承絲毫沒有要扶她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我懶得管他們在想什麽,反正我過幾天就要離開陸家的,他們怎麽看我都無所謂了。
於是我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大步跨出飯廳的門,徑直往我房間去。
這糟心的事情還真是一樁接著一樁,昨兒個才被傅庭川給弄得糟心,今天又是陸心婷的。
說來說去,都是這些喜歡算計的人。我就不懂了,這人為什麽非得互相算計,不算計就不能好好活著?我不是個喜歡算計的人,可現在的我,似乎也不得不去算計。
如我所言,陸心婷若再敢來招惹,再敢去動我媽媽和我叔叔他們,我一定奉陪到底。
既然退讓解決不了什麽,那我就不再退讓,她真要來招惹我,我就像今天這樣絕不客氣!
我心煩意亂的窩進房間裏,繼續對著電腦改論文,等電話。剛開電腦打開QQ就彈出十幾條信息,是馬文韜!
哎呀,馬文韜是嗑藥了還是怎麽著?人在陸家還給發QQ消息!他還有什麽秘密不能當麵兒說的?
對於馬文韜我是沒皮沒臉慣了,就是剛才說出那種恬不知恥的話,我也還能從容麵對他。說起來,我現在麵對他的時間也不多,所以不知羞恥就不知羞恥,話都已經說了,也就這樣了。該跟他聯係的還是得聯係!
我漫不經心的點開消息,馬文韜那個相當滑稽的頭像旁邊是一條條嚴肅的消息,
餘幽,離他們遠點,陸家的名利場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陸心婷也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至於陸司承你更要離他遠點兒。”
我知道你本無心爭奪,但有的時候你若是跟有些人走的太近,即便你不去爭奪也會被扯進這一潭汙濁的泥水裏,看人不能隻看表麵知不知道?”
你無意的事情,一旦被人利用,後果也許是你想也想不到的……”
我耐著性子將馬文韜的發來的十幾條信息看完了,看得出來,他對陸司承的意見不小啊,他居然說陸司承對我有意思!!還說什麽陸司承對我有意思是因為想利用我……
這個馬文韜今天是抽了什麽瘋?怎麽說的話跟傅庭川一樣一樣的,陸司承不就是那種什麽……中央空調麽?我看隻要不是像陸心婷那樣太作的人,他都對人家特別友好。
就拿上次去外地回來說吧,他回來幾乎給家裏每個人都帶了小禮物,就連張媽的女兒也有份,總不能說他對張媽的女兒也有意思吧!
馬文韜是跟傅庭川打了一架,被傅庭川給傳染了?得了妄想症?多疑得以為自己跟名偵探柯南似的,說了那麽一堆勸說我的話之後,還問了我一句,“陸心婷的事情是不是陸司承告訴你的?”
陸心婷的事確實是陸司承告訴我的,不過那是因為陸遠,他看不得陸遠難受才說出來。況且你當時不也提醒過我麽?這會兒還說人陸司承利用我!那你當時那麽意味不明的跟我那兒說,難道你也想利用我不成?”在馬文韜麵前,我習慣性的直呼陸遠大名。
我到現在也不太習慣在旁人麵前說陸遠是我爸爸,隻是有些時候不得已我才那麽說的,比如在傅庭川麵前我就一口一個我爸的使勁兒裝逼,在馬文韜麵前我是裝不下去的,因為陸遠是他親舅舅,他可比我更了解陸遠。
於是我就擺出本來麵目,問他,“我說你最近怎麽了?你說你多陽光的一個人,變得疑神疑鬼的……”
什麽疑神疑鬼!我說的是事實!事實知道嗎?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哥哥我都不希望你被利用受傷害明白麽?”馬文韜發來的一行字裏夾雜著一個白眼的表情,仿佛是在訴說著他對我這顆豬腦子的不屑。
我對他的妄想症也是相當不屑,我也發給他一白眼說,“我又不是傻逼誰想整我還不知道?我跟你講我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淩的餘幽了!!!”
當年個屁!也就是幾個月前,就您老那顆豬腦子還好意思說你不是傻逼?”馬文韜立即發來了一條拆我台的QQ消息。
我自知我在他們這些人眼裏就是個傻逼,可我能怎樣?我難道因為被利用過一次我就要變得疑神疑鬼,看誰都覺得人家要利用,對誰都仇視?那我該成神經病了。
我歎了口氣,手指飛速的在鍵盤上敲出一行字,“哎呀,我自己知道!而且你沒發現我跟幾個月前比起來特別不一樣麽?我今天戰鬥力爆表啊!”
爆你妹啊!傻逼!自己注意點兒聽見沒?”隔著屏幕我也能感受到馬文韜屏幕後麵那股濃鬱的火藥味兒加鄙視。
這個人最近真是的,整個人都不大正常,難道是因為最近他媽頻頻讓他去相親的緣故?聽陸遠說,馬文韜在他媽的安排下,一個星期相了七個姑娘!一天一個啊!我的天呐!估計是相親給相出疑心病來了!
算了,不管他了,我極其敷衍的發過去一行字說好好好,然後就立即關了QQ寫論文。
一直寫到下午,接了個編劇公司的電話,用過晚飯之後又繼續寫。當天晚上也沒有跟陸司承去看電影,我也不可能跟他去看,於是他就找了馬文韜去看。
我估摸著他是自己想去看那個愛情片,又覺得自己一集團總經理,他不好意思,於是就帶上了馬文韜那個紈絝子弟一起去以此掩飾他的少女心。馬文韜也奇怪,剛說完人家壞話,轉頭又拿著電影票樂滋滋的跟人去了,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之間是否有基-情的不純潔關係!
懷疑歸懷疑,懷疑完了我還得回到現實繼續寫論文,寫到十二點多便睡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還沒和陸遠說個早安什麽的,我又急匆匆的去麵試。我投遞的所有簡曆都是在我媽那城市附近,第二天硬是坐了倆小時的車才趕過去。
下午兩點左右,我站在門口整理整理了自己的儀容,昂首挺胸的走進門。
下一個,餘幽……”聽見喊我,我立即起身走進辦公室裏。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進門,正準備自我介紹,卻被坐在對麵的男人給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麵試官身邊坐的那個男人是……傅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