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莫名失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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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天恒意外地看著我,然後在我旁邊坐下,用手挽住我的肩膀:“你喜歡嗎?”

    恩。”

    白寧咬著牙,皺著眉頭看著我們,眼裏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仿佛不確定為什麽我們會突然就交往了。

    白羽幽幽一歎,在莫天恒的旁邊坐下,我察覺到莫天恒的身體有些僵滯。

    恒,你真的變了很多,當初我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追到你,想不到你們這次才認識幾天就在一起了。”見莫天恒不說話,她再次開口。

    我知道她是在試探我與莫天恒的真實關係。

    莫天恒也察覺到她的意圖,轉過身看著她,正色道:“你想知道什麽?”

    白羽神色尷尬地看了一眼白寧,猶豫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知道的,我妹妹她一直都很喜歡你,如果你是因為淩歌跟我長得像才決定跟她在一起的話,我希望你能放下過去,畢竟這不僅對淩歌不公平,也影響你的幸福生活。”

    聞言,莫天恒沒有說話。

    白羽握住他空閑的一隻手繼續道:“天恒,過去就真的那麽難以放下嗎?”

    你錯了。”沉默了片刻,他淡淡開口,並抽回了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怕我女朋友誤會。”

    他扶著我起身,看著白羽極其認真地說道:“本來我不想那麽早就公布的,既然你產生了懷疑,我相信其他人也會有這樣的質疑,既然如此,不介意借用你的場地宣布一些事情!”

    那是掌控全場的氣勢,讓人不得不臣服於他,聽從他的吩咐。

    白羽點了點頭,喃喃道:“你請便。”

    莫天恒拉著我走上那個本該是新人所站的舞台,他走到麥克風的麵前,清了一下嗓子道:“大家靜一靜,音樂停一下。”

    他一向都是焦點人物,大家一看到他走上舞台都已經自發地聚攏過來。

    今天很榮幸能參加白家大小姐的婚禮,在這個值得慶祝與紀念的日子,送上我最誠摯的祝福,祝你們新婚愉快,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頓時響起一片掌聲,待掌聲漸漸停歇之後,他繼續說道:“今天我趁著這個機會跟大家介紹一個人,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小姐,淩歌。”

    大家的注意力瞬間聚集在我的身上,我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猜不透他此舉是想做什麽。

    她是我莫天恒的女朋友!”

    眾人一片嘩然,我也震驚地看著他,我的偽裝在這一刻有點裝不下去了。

    原本隻是一場戲,如今就這麽赤果果地在眾人的麵前宣布這出戲的真實,那這場戲要怎麽落幕?

    莫天恒的眸光注視著我,那深邃如黑夜一般的雙眸像是磁鐵一般,讓我移不開視線,牢牢地被他吸引住。

    他向我靠近一步,突然伸手攔住了我的腰,把我拉向他,低下頭慢慢向我我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臉頰上,帶著灼熱的溫度。

    心髒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起來,臉上被熱氣熏染,我沒有辦法分辨出這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事情。

    我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借此阻止他的靠近。

    不應該是這樣的,這種事不是隻有情人間才能做得事情嗎,我跟陳明軒都沒有靠的這麽近過。

    如果隻是演戲,應該夠了吧,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我能接受的範圍。

    莫天恒察覺到我反抗的意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我。

    我的力氣瞬間消失了。

    他的唇涼涼的,帶著一種香氣,我想了很久才察覺出,那是薄荷的味道。

    他的唇軟軟的,像是好吃的果凍,我很想伸出舌頭去舔一下,我還沒有付出行動,他就率先放開了我,並且將我抱在懷裏,撫模著我的後背。

    我的神誌頓時回歸,慶辛不已,還好他放開的早,沒有讓我鑄成大錯,要是真伸了舌頭,隻怕莫他會一下子將我推開,那我丟臉可就丟大了。

    不對不對,我微微晃著愈加昏沉的大腦,我不是應該責怪對方不經我同意就強吻我嗎,怎麽反而自己不好意思起來,這樣是不對的。

    後麵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我的神誌已經陷入了朦朧之中,其他人也隻以為我是在害羞而不敢見人,在莫天恒半抱著之下,我們坐上了來時的車子。

    在車上我靠在椅背上,感覺有人用手撫模著我的額頭。

    我聽到了生硬又能讓我安心的聲音說:“去醫院。”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聞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慢慢地睜開眼,入目的全是白茫茫的東西,頭還有些昏沉,房間沒有人。

    我想了足足一分鍾才恍然,這裏是醫院。

    一點都想不起來我是怎麽來到醫院的,我最後的記憶都在莫天恒凝視著我的眼神裏,以及那個冰涼帶著薄荷香氣的吻。

    我對著天花板發呆,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接吻,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會在一個浪漫的環境下,與相愛的他深情相擁,沒想到卻事與願違,初吻竟然在這樣一個充滿虛假的戲劇中丟掉了。

    懊惱不已的我,忍不住在心裏暗罵莫天恒乘人之危,要不是我因為發燒而渾身無力,也不至於會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我心裏也清楚,就算是清醒狀態的我,也拒絕不了他決定的事情,但也沒有那麽容易讓他得逞就是了。

    病房的門被人打開,謝采一看我已經睜開的眼睛,立即驚呼道:“哎呦,你可算是醒了。”

    我將視線轉向他,眨了眨眼睛,清醒後我還沒有喝過水,張了張嘴想說話的時候,才感受到喉嚨傳來的難受,像是在沙漠走了一天沒有喝過一滴水一般,幹渴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掙紮著坐起來,因為發燒而渾身無力,坐起來也覺得困難,謝采就在那看著,完全沒有想要來幫我一把的意圖。

    他是視線裏帶著探究還有思索。

    我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才覺得喉嚨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這時候謝采的臉色已經像平常一樣了,他走過來拿過我手裏的杯子重新倒了一杯水,又塞給我,佯裝不滿地說道:“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初朋友,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