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下三濫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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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後被瘦高的男人和矮胖的男人圍了上來,我知道我失去了逃跑的機會。她向來心狠手辣,沒有什麽是她不敢做的,也沒有什麽是她怕的。

    照理說,我跟她之間已經沒有直接衝突的利益,甚至可以說,兩個人的生活圈子都沒有共通之處,我實在想不出她這麽對我的原因。

    難道是因為我今晚偶遇陳明軒?又覺得不可能,看她的舉動,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要這麽做,不可能隻是臨時起意。

    為什麽,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如果不是你,我媽媽怎麽會在宴會上成為眾人的笑柄?爸爸又怎麽會灰頭土臉地從宴會上離開?身為女兒,竟然對他們做出那樣的事,你覺得不該給你一點教訓嗎?”

    藍婉兒惡狠狠地開口:“憑什麽你能當演員,憑什麽你是莫天恒的女朋友?我倒要看看,今晚之後,莫天恒還會不會承認你是他女朋友。”

    她笑得很詭異,在黑夜的籠罩之下,像隻攝人心魄的妖精。

    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現在我就是她桌案上的豬肉,任她宰割。

    同時在心中苦笑一聲,莫天恒真是個災星,竟然能讓毫無關係的藍婉兒都為他吃醋。

    她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父母的顏麵,其實,她是嫉妒我吧,嫉妒我找到比陳明軒好的男人,嫉妒我如今的日子比她風光。

    雖然,這些並不是事實。

    既然你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還敢對我做這樣的事,如果被天恒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表現的很鎮定,拿出作為莫天恒女朋友該有的氣魄,希望能鎮住藍婉兒那個瘋女人,

    哼,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她絲毫沒有將我的威脅放在心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到底是誰給了她這麽大勇氣,我沒空思考,也來不及思考。

    隻見她朝我身後的兩個男人打了一個收拾,那兩個人立刻上前抓住我的肩膀,讓我動彈不得,無論我怎麽掙紮都掙脫不掉。

    藍婉兒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藥瓶,邪笑著朝我走來,我想向後退,那兩個男人像是兩支木樁一樣,不論我如何用力,都隻是釘在原地。

    你想幹什麽?”我身子一顫,一股不好的預感用上心頭。

    她將藥瓶遞到我的嘴邊,如同貓戲老鼠一樣說道:“是你自己主動喝下去呢,還是需要我來喂你?”

    我不知道那藥瓶裏麵裝的是什麽,我能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於是我緊緊抿著嘴唇,無聲地抗議著。

    藍婉兒將藥瓶遞到我的嘴邊,見我一點都不配合,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不配合我就沒有辦法嗎?給我掰開她的嘴。”

    一個人上前,緊緊地抓住我的下顎,使勁用力,我吃痛地張大了嘴,藍婉兒趁機將手裏的藥灌進我的嘴裏。

    粘稠的液體,帶著腥甜直接滑進了我的喉嚨裏,嗆得我一陣的咳嗽。

    身後的兩個人拉扯著我,將我推進了一間房間。房間裏很簡陋,隻有一張床,上麵鋪著白色的床單,牆角裝著透明玻璃的洗手間。

    兩個人將我扔到床上就走了出去,我摳著喉嚨想將剛剛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我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女孩,這個房間的布置,再加上藍婉兒身邊的兩個男人,讓我立刻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麽。

    藍婉兒讓人將我呈大字型綁在床上,然後在我對麵擺弄著攝像機,再調整角度,像是拍島國動作片的導演,專業的樣子讓我懷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

    喝下去的東西並沒有吐出來,現在也沒有什麽反應,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她調整好攝像機後,走到我身邊坐下,笑得甚是怪異,“你應該已經猜到我給你喝的是什麽了吧,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麽現在還沒有反應?”

    她伸出一隻手指,手指在我鎖骨處慢慢地滑動著,然後順著鎖骨向下劃。

    那支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經過的地方像是有一隻隻小蟲破繭而出,讓我又酥又麻,偏偏大腦又特別清醒,讓我想沉迷又沉迷不了,保持著清醒又不清醒的狀態。

    現在你總體會到了吧,這可是好東西,要不是為了拍攝好的畫麵,我可舍不得將這東西用在你的身上。”

    藍婉兒彎下腰,湊到我的耳朵處,她呼出的熱氣讓那些蟲子出現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生怕自己會發出怪異的聲音。

    我親愛的姐姐,好好享受今晚吧,也許從明天開始,你就要一直活在地獄之中了。”

    她笑得無比妖嬈,那笑容讓我心顫,那是比莫天恒還要恐怖的微笑。

    她起身對她帶來的兩名男人說道:“不用太急,要保證拍攝的效果,你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好好的玩。”

    我聽到那倆人的答應聲,也聽到了藍婉兒打開門離開的聲音,更是聽到了我身體裏傳出的歡騰的樂章,像是在準備開party。

    兩個男子來到攝像機的後麵,用眼神掃視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點。

    我像是感覺被人觸摸到一樣,渾身微微顫抖,那酥麻的熱流流暢地更快了,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多麽想自己此刻能夠暈過去,強烈的恥辱感甚至讓我想要了要咬舌自盡。

    牙齒咬在舌頭上,那痛感更像是信號一樣,讓我身上所有的感覺轟得爆炸開,那是像要達到一個臨界點,偏偏又達不到的感覺。

    我聽到自己發出痛苦的哼哼聲,那聲音更像是一種邀約。

    衣服被我蹭得淩亂不堪,綁住我手腳的地方被我蹭出了一層皮,我不僅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那種痛能夠緩解我身上的燥熱,更加用力地拉扯著。

    兩名男子盯著攝像機的時間,然後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搓著手掌,繞過攝像頭朝我走來。

    一個人開始動手解我的上衣,另外一個人動手解我的皮帶。他們身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味道,讓我下意識地想要去靠近。

    我用自己僅存的理智拚命控製住自己的身體,那是理智與本能的戰爭,理智漸漸弱於本能。

    突然,身上傳來一陣壓力,一具火熱的身體欺身而上,壓得我無法喘息,我睜開眼,看到一張滿是欲/望的臉。

    他有力的雙臂壓住我的胳膊,使我無法動彈,肥厚的大嘴朝我湊過來,我覺得一陣惡心,下意識地避開,卻被他抓住頭發,反手甩了一巴掌。

    我眼冒金星,頭腦發脹,嘴裏一陣血腥味,再也無力抵抗,隻能任由他鉗製。

    臭表子,裝什麽純潔,都不知道被莫天恒玩了多少次了!給老子老實點,這樣才有得爽!”

    男人似乎有暴虐傾向,見我一臉痛苦,頓時更加興奮,用力掰開我緊閉的雙腿,粗糙的大手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