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彪悍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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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醫生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看著我說道:“你求情也沒用,這是醫生準則。”
她又轉身對莫天恒很不客氣地說道:“你到底出不出去一句話,磨磨唧唧的像什麽樣。”
莫天恒看了看我,最終居然妥協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將這次的妥協是當做為了我。
我又不敢這樣想,畢竟之前已經有很多次的自以為是了,所以這次應該也不是,多半是為了女醫生的麵子吧!
莫天恒剛剛關上門,女醫生臉上頓時換了另外一種表情,震驚,意外,又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她捂著嘴巴看著我,眼睛眨了又眨。
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麽,學著她的樣子也眨了眨眼睛。
她又對我做同樣的動作,兩個人眉來眼去好一會,女醫生揉了揉眼睛,率先結束了這個無聊的遊戲。
我鬆了一口氣,再這樣玩下去,我也要受不了。
真沒想到天恒這次會這麽好說話。”她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意外情緒。
你們很熟悉?”我因為太過於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的聲音很難聽。
女醫生聽完就皺了皺眉,讓我張開嘴巴,仔細看了看,鬆了一口氣的說道:“雖然我專攻外科,不過也能看懂一些其他,嗓子發炎,養幾天就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嗓子什麽問題我並不知道,她們隻是告訴我過幾天就會好了,我也就沒有怎麽在意?
我跟天恒是老同學,當然熟悉了,不過這幾年都沒有怎麽聯係,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女醫生開始檢查我的傷口,一邊跟我閑聊:“今天要不是因為你的話,隻怕我們倆還不會見麵呢,說來還是要感謝你。”
我尷尬地笑了笑,這種感謝我寧願不要,誰會希望自己受傷呢?
你這身上的傷很奇怪啊,怎麽形成的?”女醫生好奇地問我。
腰部一圈已經是暗紅色,像是有兩個人同時拉扯我頭跟腳,像是要把我從腰部扯斷一樣。那個位置因為充,血而顯得很恐怖。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表示此事說來話長,我現在的嗓子說不出來。
女醫生了然的點頭:“ok我們來日方長,以後有時間再慢慢說也不遲,對了,我叫沐笙簫,出自悄悄是離別的笙簫,你怎麽稱呼啊?”
淩歌。”我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不知道這兩個字是出自哪裏的,母親並沒有告訴我,我甚至不知道這個名字是母親取的還是那個姓藍的父親取得。
應該是母親,因為我並不姓藍。
你這傷隻要天天擦藥就可以了,我給你開一些藥酒,一天兩次的擦,擦的時候,一定要感覺道發熱才有效果。味道會有些難聞,你要忍著點。”
沐笙簫一邊開藥單一邊說,那模樣真的挺像醫生的,讓我覺得正經多了。
完事後她才開門讓莫天恒進來,將手上的藥單仍給他,又將醫囑對他說了一邊。
莫天恒轉手就將藥單扔給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明澈身上。
明澈走後,沐笙簫的眼珠子溜溜地轉,一副又想節外生枝的模樣。
莫天恒搶先一步開口道:“你要找的人正在隔壁縫針,你不用去看看麽?”
沐笙簫一句話也沒有說,連我這個病人也顧不上就衝了進去。
我眨了眨眼,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得了,沒想到兩個人真的是認識的。
慕琛和沐笙簫,額,我莫名的覺得充滿了喜感,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會歡樂多多。
我還在八卦那兩個人的關係,莫天恒走過來,聲音清淡,不帶冷意地說道:“我們先回去吧,劉姨給你燉了滋補的藥膳。”
我一時之間有些受不了他此刻的溫柔,呆呆地說道:“不用管慕琛嗎?”
他的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但又不像是怪我多嘴的樣子。
我心裏打了自己一巴掌,你又不是慕琛的什麽人,幹嘛要這麽關心他,人家作為朋友都不擔心,你擔什麽心?
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慕琛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麽能不管呢?
我垂下頭,不說話。
隨後,我聽到莫天恒輕輕的歎息聲,感受到他溫柔地攬住我的後背,語氣輕輕地說道:“有笙簫在,不用管慕琛,笙簫會照顧好他的。”
我點了點頭,估計在一開始準備送醫院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步了吧。
老謀深算,事情剛剛發生就將所有的後路都考慮到了,這才是當老大的首選條件吧。
我順從地跟著他的步伐走動,感受著他難得一現的溫柔。
所以說,有時候受傷還是挺好的,不止女人有柔弱的一麵,男人也有,我這次的受傷,說不定是勾起了他心底的柔軟,希望日後他可以不再想著懲罰我。
在這一刻,我深深地覺得這個願望實現的可能是很高的。
明澈幫我買了藥就開車將我們送回家,莫天恒是真的不準備等慕琛,他還真是放心,看得我暗自吐舌,又對慕琛跟沐笙簫之間的八卦很好奇,可惜的是,沒有人可以問。
莫天恒冷著一張臉,生人勿近的模樣,我還真不敢問。
我剛想進房間準備自己給自己上藥,莫天恒出聲叫住我:“過來。”
我已經抬腳走上樓梯,聞言隻好停住,轉頭看到他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歎了一口氣,隻好放棄上樓的打算,轉身朝他坐著的沙發走去。
莫天恒拍了拍他旁邊的沙發,示意我坐下。
我隻是猶豫了一下,就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叫過來是為了什麽,難道是想跟我秋後算賬,因為我私自跟慕琛出去了,遇到了危險?
不過,我覺得他並不是因為我受傷而生氣,多半是因為我將他的好朋友,連累的受傷了。
我抿了抿唇,什麽都沒有再說,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看到我受傷的份上,能夠良心發現,放我一馬。
我坐在距離他最遠的地方,他皺了一下眉頭,我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他就直接將我拉在他的身邊,讓我坐在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