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初夜到底給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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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杯?那我不得喝成成軟腳蝦了麽?
我震驚的看著林澤玉,張口氣結,就算是我先親的你,但是強吻我的人總是你沒錯吧,反守為攻的總是你沒錯吧!!你為什麽要我喝六杯,要知道我已經天旋地轉了好不好!!!
我用眼神控訴林澤玉,然後也是喝飄了,覺得自己的雙腿撐不住身子,幹脆就直接在她和莊年華之間一屁股坐下來。
原本巋然不動的莊年華以及略帶醉眼的林澤玉都同時挪出了一些位置,原本他們之間就沒有貼在一起,這下我鬆鬆活活的卡在了兩人中間。
林澤玉勾著我的脖子,笑著把我的腦袋按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小媽你放心,你的六杯,我四你二。怎麽樣夠意思吧?!”
O(∩_∩)O哈哈哈~真的嗎?”
我看著麵前一字排開六中杯酒,跟林澤玉稱兄道弟一般,這會兒完全不把剛才的啵啵當回事兒了,反正兩個女人嘛怕什麽,又不吃虧。
於是我就開開心心就快把湊到林澤玉臉上去了。
你先喝,留兩杯給我。”
沒想到小媽就是喝醉了也還是隻小狐狸啊。”
她笑著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毫不含糊的就去喝酒了。
一,二,三,四,叮~
我嘴裏嘀嘀咕咕的數著,見林澤玉喝完了,自己便拿起剩下那兩杯,咕嘟咕嘟灌進了嘴裏。
完全就是豪飲,誰還管酒在嘴裏是個什麽味兒,反正所有的酒都能刺激的我打擺子,這樣盡量不過舌頭直接灌下去,對我來說更加好些。
再然後,這派對上的遊戲就不關我倆什麽事兒了,林澤玉原本之前就喝了很多,現在這四杯一鼓作氣下去,就真的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而我本來就沒有什麽量,喝下去的酒變成了腦子裏的浪,這會兒和林澤玉抱在一起嘀嘀咕咕說聊天。
我們倆的聊天就是,怎麽說呢,聲音一個高過一個,然後笑作一團。
莊年華終於起身了,原本像是長在沙發上的人忽然站起來,大家也便都識趣的明白了,少總夫人都醉倒了,其他人還有什麽好玩的?識眼色的人就帶頭站起來,大家紛紛告辭。
嗯。”
莊年華惜字如金,他和這些人本身又不怎麽熟,雖說有些是他的校友或者學弟學妹,但是他的威名那時候就震的大家不敢靠近,更別說現在了。
林澤玉原本和我抱著傻笑,見其他人都要走,拖著我一起站起來。
哎我說你們怎麽都要走了啊,喝啊,這還沒喝完沒吃完呢,我的甜點和烤雞你們都放棄了嗎啊?”
我還在嘿嘿笑著,我心裏還有點兒理智呢,笑的是這些家夥終於要走了。
其實人醉酒無非就是這麽回事兒,心裏清醒,身體不聽使喚。有時候你想借酒澆愁吧,但是古人為什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呢,就是因為你腦袋清醒著啊,你喝多了基於本能和自己的不甘心不死心還要撲騰一會兒才精疲力盡的睡著啊,那麽在睡著之前的這段兒時間裏,這段兒普通人撒酒瘋的時間裏,其實就是清醒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胡作非為,放大了那些需要發泄的情緒,然後在發泄的過程中發生失控。
你醉了。”
莊年華醇厚磁性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我眸中仿佛盛著細碎星光,讓我看著他的側顏也顯得不那麽真實,像是倒映在銀河星係裏一般燦爛奪目,又微微暈染,看不太清楚明了。
我也知道我醉了,否則我怎麽會這麽大大咧咧毫不掩飾的看他呢?
這樣想著,手也微微抬起來了,結果卻是我身子一空,失去了林澤玉的托力,猛然倒回了沙發上,歪歪扭扭,潰不成軍。
怎麽回事兒啊?我的星光呢?我抬眼望上去,莊年華抿著唇,似乎是深情款款的看著他的未婚妻,“不能喝你還逞什麽能?我抱你回房睡覺。”
說著就把林澤玉橫抱了起來,公主抱看起來浪漫又寵溺。
其他人瞧著架勢紛紛竊笑著一哄而散,瞬間整個房間安靜下來,沒了人的吵鬧,隻剩下還在播放的外國音樂回響在客廳,我覺得旋律很熟悉,可我已經醉的想不起歌名。
我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狗,這會兒可憐巴巴的看著莊年華,在他抬腿要走的一瞬間,我的身體胡作非為的拉住了他的褲腿,完全是下意識我就那麽做了。
他的家居服休閑又得體,穿出去跑步都沒問題。
這會兒像是才想起了我似的,垂眸看我一眼,還是那樣冰涼的眸子,神色肅殺的厲害。
怎麽了?”
我委屈的厲害,眼中淚光閃閃。
我怎麽辦?”
我不要在沙發上睡一夜,你可以先抱她,沒關係,我排第二也可以,隻是不要把我一個人拋棄在這麽清醒的痛苦的醉酒的夜裏。
你就睡這兒吧,我看你挺適合這裏的。”
莊年華卻無動於衷,完全沒有接收到我心底小小的脆弱和依賴一般,舉步向前,生生離開了我,朝著樓上去了。
我的心一陣兒一陣兒抽著疼,沒想到莊年華竟然是這種無情無義的禽獸,於是我眼中的眼光全化作了銀河裏的水,這會兒泊泊而出,止也止不住。
小夫人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哭這麽傷心?”
過了幾分鍾,李想出現在我麵前,把我從沙發上扶起來,彼時我正鬼哭狼嚎,抽抽的可傷心了,其實這會兒喝悶了也想不起來什麽,就是覺得怎麽那麽多眼淚想要流出來啊。
他把我抱起來,是我喜歡的公主抱,我雖然知道,但卻覺得更傷心了。
原來被不喜歡的人抱是這種感覺啊。”
我哽著嗓子號出來一句,又烏拉哇啦烏拉哇啦的哭去了。
李想一歎氣,試圖跟一個醉鬼交流,“小夫人,是莊總讓我來帶你上去的。”
為什麽要你帶?他的腿折了嗎?他的手折了嗎?他可以抱別人不可以抱我嗎?你為神馬要下來?”
我攪著舌頭連珠炮似的問了一堆,然後又傷心欲絕自顧自的哭去了。
男人啊就隻會吃幹抹淨,你看看他們,連記憶都守不住——”
李想正等我有什麽高見呢,我卻說得牛頭不對馬嘴,“我根本就一點兒都不重要。”
省去了所有過程,隻得出一個結論,李想抱著我一顛一顛的上樓,我在這個過程中又恍恍惚惚的掐著他的臉。
你是不是莊年華啊?”
李想被我扯著臉皮自然不能說話,心裏隻有一個OS那就是終於走完樓梯了!!!
我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凜冽低沉的聲音,“我在這兒呢?”
咦,這個是莊年華耶,在哪兒呢?”
我語氣又帶上些歡快,雖然鼻音濃重,但是歡喜之情還是聽得出來了。
莊年華唇角微微翹起,上前一步從李想手裏接過我,“林澤玉睡了,你和陳嘯今晚換班,隨時守住她的動向,看看是真睡還是假醉。”
李想答了聲“是”,快步離開了,我歔著眼睛,發現自己這次好像真的在莊年華的懷裏。
莊年華?”
我試探問他。
莊年華“嗯”一聲,林澤玉真醉假醉他不清楚,自己懷裏這一隻是真真的醉了,想著,他活了這麽大未曾收到侵犯的俊臉就遭到了我的蹂躪。
真的是莊年華?”
我使勁兒捏著他的臉蛋兒,似乎通過捏捏就能證明。
我是。”
莊年華難得耐心,把我的手從他的臉上搞下來,幹脆由公主抱換成了抗麻袋的姿勢,把我扛在了肩膀。
我嘴裏還在嚷嚷可是莊年華明明讓我睡沙發的。
「那是我開玩笑呢,傻瓜。」莊年華心裏這樣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他大步進了自己臥室,隨手反鎖,然後把我丟在了他超大size的床上。
我內心模模糊糊有一個被莊年華抱進來的認知似乎就覺得安了心了,也脫了力了,沾到床就睡著了,這種情況下也看不清楚這是不是自己房間。
臉上有溫熱的東西在移動的時候,我恍恍惚惚睜開眼皮,一條溫熱的毛巾不甚溫柔的在我臉上蹭來蹭去,生生把我蹭醒了,人醒了腦袋還糊塗著,一個模糊的黑影子在我眼中慢慢聚焦,“莊年華?”
我問他。
嗯,喝了這個。”
他答一聲,把一截兒吸管遞到我嘴裏,我就像是個巨嬰一樣,本能的吮-吸,甜甜的蜂蜜水順著我的唇齒蔓延開來,流入了我的胃裏,我肚裏裏海浪一般的酒水似乎也被震住了。
好喝嗎?”
他忽然撤了杯子,附在我的耳邊問我。
我癢的往後躲一躲,閉著眼睛,老老實實作答,“好喝。”
舒服嗎?”
他再沉聲發問,薄唇擦著我的臉頰和唇角。
舒——”
沒說完,剩下一個字就被莊年華吞進了肚子裏,他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輾轉纏綿,唇齒之間似乎有一種無師自通的本能依戀,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為非作歹的環上他的脖子,像是在荒漠中踽踽獨行的迷途者終於找到了水源一般,積極熱切的探索著那清涼之地。
卻不想被莊年華半途拉開,“想要嗎?”
我根本不明白,他卻掐著我的下巴讓我點點頭,如同撒旦一般在我耳邊循循善誘,語氣低沉,極其魅惑。
那麽你的初夜到底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