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外麵過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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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蕭何媽強迫坐上專車。
原來她是想我去給她的老同學李笛送餃子。
我!
蕭何原本要陪我去,可是蕭媽(蕭何媽,大魔王)卻強行將他拉回去,說是等一下還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他必須在。
誰知道真假呢。
不過,我更加確定蕭何並沒有找他媽談過。
管他呢,又不關我的事。我作為一個媳婦兒,已經盡到自己提醒的義務。
來到酒吧。原本熱鬧非凡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走進酒吧的前院,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敲了敲沉重的大門。
李笛竟然來開門了!
他穿著一件藍格子的法蘭絨襯衫配牛仔褲,隨性而帶著點藝術家氣質,跟蕭爸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小玉讓我在這裏等你。小北,辛苦你了。”
我將袋子給他。
這裏麵是三天分量的餃子和一些小菜。蕭何媽讓你一定要吃。”
李笛看了一眼袋子裏的餃子,眼角的魚尾紋笑開,感慨了一句:還是我教她包的餃子。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和為人師表的道德感作祟。
我大膽地說道:“李先生,你跟我媽保持這樣的來往已經很久了嗎?你應該明白她已經結婚了。”
可是,李笛卻突然抿嘴笑了一下。
你誤會了。我跟你婆婆隻是朋友之交。她關心我孤家寡人吃不上飯,才讓你送食物來。小北,你的婆婆愛蕭何的爸爸。”
這一定是我今天聽過的最不符合邏輯的話。
我不明白呢。那她為什麽老是跟你見麵呢?老同學敘舊也太頻繁了吧?而且她還讓我不要把你們的事說出去。如果正大光明,有什麽不可以說的呢?”
李笛失笑,長輩似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姑娘,等你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了。總之,我跟你婆婆之間是純友誼。你有空就多關心關心她吧。她是個很苦的女人。”
我就更糊塗了。
蕭何媽活的風生水起,無論在家還是在單位,都是領導級的人物。會因為什麽而苦呢?
走的時候,李笛主動要加我微信。我拒絕了,我怕蕭何媽吃醋,或者以為我要幹啥。李笛很諒解。
現在還不到六點,我若回去肯定會穿幫。
我出來的時候,找的借口是:蕭何爸今天不能見到我,所以讓我回娘家吃飯。十二點後再回去。
但我不能真的回去,似乎我無處可去。
李笛看出我的難處。他問我要不要到酒吧坐坐?陪他吃“餃子就酒”。
我跟著他進入空無一人的酒吧,總比一個人在街上遊蕩好吧。
李笛讓我叫他李笛。李先生讓他起雞皮疙瘩。我隻好叫他李叔叔,畢竟是長輩。
他給我拿了瓶可樂,而他自己拿出紅星二鍋頭。餃子用微波爐打熱,端上桌。
這一定是我吃的最特別的年夜飯。
不知為何,看著他一個人喝酒,有點感傷。
我衝動地說道:“李叔,你給我也倒點白酒吧。”
丫頭,這可是白酒哦。你喝過白酒沒?”
沒事兒。一點點還是可以的。”
我自己拿起一小瓶二鍋頭,往紙杯裏倒了一點。
李叔,新年快樂!”
他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是那種“褶皺開花”的大笑。
丫頭,新年快樂!”
李叔跟我說他以前的故事。我聽得入迷,都沒有注意到桌上的手機在震動。直到我有空看手機,才發現蕭何快把我的手機打爆了。
我趕忙給他回電話。
他焦急的聲音洶湧而來,瀕臨爆發的邊緣。
原來,他現在在爸媽家樓下。
我現在酒吧一條街,你來接我吧。”
李叔出來,我跟他說蕭何要來這裏。
我問他要不要見見蕭何?
李叔直接“趕”我出去,讓我自己找理由跟蕭何解釋,但不許提到他。
蕭何很快到達,從車上衝到我麵前,一把將我擁進懷裏,抱得我很緊。我想回抱他,都無法自然地抬起自己的手臂。
我以為你走了。小北,如果你離開,我會瘋掉的。”
蕭何,我不會走的。”
一說話,被他聞到了我嘴裏的酒味。
他握著我的肩膀,盯著我泛紅的臉頰。“喝酒了?”
一點點。真的一點點。”
大年三十還會有酒吧營業嗎?”
對呀,就是沒有。所以我在前麵那個小賣部買的二鍋頭。走啦,我們回去吧。”
我隨便扯了個謊,拉著他上車。怕他萬一發現那裏沒有小賣部。
可是蕭何說今天晚上我們不回老宅,回我們自己的小窩,過我們兩個人的除夕夜。我感動地主動抱他。
他的電話一直響。他直接回了個信息,然後關機,順帶也關掉我的手機。
今晚,誰都不能打擾我們。”
他與我十指緊扣。我一下子就濕了眼眶。
受再多的委屈,為他,都是值得的。蕭何是我的靈藥,總能撫平我的傷口,所以我為他執迷不悟,昏迷不醒,不到黃河心不死。
太久沒回家,家裏全都是灰塵。
我們倆開始打掃衛生,迎接我們自己的新年。
電視機裏傳來春節聯歡晚會的聲音。
蕭何從後麵抱著我的腰。“老婆,謝謝你!”
我轉過身,主動吻了一下他。他立刻懂了我的暗示,眼底變得幽深曖~昧。他將我抱起,放在沙發上。
老天,當著電視裏的小品演員,我表示做不了,讓他進房。
自從,小華來到蕭家後,我就拒絕蕭何碰我。而且心中對他跟小華上~床之事耿耿於懷,好久都沒有盡興。今天得知那晚可能什麽事都沒發生,我也對他重新燃起激~情和渴~望。
他吻遍我的全身,撩動著我最深層的渴望。
在他的身下綻放的我,覺得是那麽那麽的幸福,好像踩在棉花上,不,好像飛在雲朵上。
曾以為我跟他那個和那個單純是尺寸上的天生一對,原來不止如此。他的吻不光有yu,還有情,所以才讓我沉落,才讓我覺得那麽享受。
我願意任由他帶領,與他體驗新鮮的刺激,與他共攀雲雨的巔峰。
他最後一次釋放,然後壓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梳著他的發絲。與他一樣汗水淋漓。
他翻身躺在床上,然後將我拉過去。
我聽著他的心跳聲。
誰都沒有說話。
蕭何,我們真的不用回去嗎?爸爸他肯定很生氣吧。”
管他呢。我不信他還會打我!我已經28,又不是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