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奇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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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淩,你說說看,你這個月出了幾次差錯了?你說啊!幾次了?其他的行業也就算了,錯了,可以改!可是我們不行啊!我們是醫生,在手術中,一旦出了差錯,就會讓病人喪命。現在……我以院長的身份宣布,你被正式開除了,明天不要來上班了……”
熱鬧喧嘩的大街上,葉子淩提著公文包,一個人抽著煙走在了街道上。腦海中依然在回想著院長對自己的這句話。
這或許是命吧!”
葉子淩苦笑一聲。
現在,他算是心灰意冷了。
他本是華夏最著名的醫學院畢業的高才生,一腔熱血,一心向上。曾今更是想過做一名最偉大的醫生。
在畢業後,分配到雲城人民醫院,並且在醫院裏遇到了她。很快,他們兩人相戀了,這場戀愛一談就是整整三年。
可就在一個月前,她主動提出了分手。分手的原因很簡單,她不想呆在醫院一輩子,更不想為了房子,為了車子而拚搏一輩子。
丟完這些話後,她鑽進了一輛寶馬車內,永遠消失在了葉子淩的眼前。
麵對則重重打擊,身為內科的主刀醫生,葉子淩卻在手術中連連出錯,如果不是另一位主刀醫生發現的及時,病人已經被他給治死了。
所以,就在今日,院長正式宣布,解雇他。
天高任鳥飛,也是我開始新的一段生活了。”
葉子淩將煙蒂丟在了地上,自我安慰一聲。
蓬!”
葉子淩走到了自己租的那間房子樓下的垃圾堆放處時,腳被撩了一下,而且身體朝著前麵趴了下去,身體被直直的趴在了地上,手中的手提包被滾落到了一旁。
媽的……”
葉子淩有種罵人的衝動,剛被開除,現在又遇到了這種倒黴事。
可就在他即將要罵人的一刻,腦袋轉過去一看,卻發現在垃圾堆房處坐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衣服,頭發披散,臉色煞白,剛才正是她的腳把自己撩倒了。如今,正氣喘籲籲,狠狠的看著自己。
那個女人就在附近,一定要抓住她。”
不能讓她跑了,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找……”
葉子淩剛回過神來,就聽到街道另一頭,響起了一個個焦急的男人聲音,一群黑色西裝的男子,正在到處翻找著什麽。
葉子淩並不傻,聽到那些聲音,又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傻瓜都知道對方找的是誰。
就在葉子淩要起身離開時,女人立即用一隻手捂住了葉子淩的嘴巴,兩人一起躲在了紙箱處。
隻要你不說話,我不會傷害你!”
女人如毒蛇一般,狠狠的說道。
葉子淩的脖子被捏住,哪還敢啊!敢情那些黑衣人不是簡單人物,這個女人也不是。
過了不久,那些黑色西裝的男子沒有找到什麽後,也朝著街道另一頭走了去。女人見後,才鬆了口氣,然後把手鬆開。
小姐,你受傷了……”
葉子淩忐忑的說道。
從樣子來看,這個女人傷的不輕。
不關你的事!記住,就當什麽都沒看見,否則,你死定了。”女人冷酷的提醒葉子淩一聲。
說完後,女人眼見四周沒人,她快速提起了她的黑色包包,朝著黑暗的街道另一頭跑了去。
傻瓜才到處亂說。”
葉子淩來了一個冷戰,他趕緊站起身來,也提起了自己的手提包朝著家裏走去。
這些人分明就是不是簡單的人物,招惹進去,那是找死。
雖然,失戀了,失業了。可葉子淩可不想死在這。
回到了家中,葉子淩才鬆了口氣,還好那個女人沒有再出現,那些黑衣人也沒有出現了。
將家裏的燈光開啟後,葉子淩跑進了浴室中,洗了一個澡,這才壓了壓驚,回到了房間裏。
恩?”
回到了房間裏,葉子淩習慣性的將公文包一打開,可裏麵並不是自己的那些文件,而是……一個黑木製的盒子。
難道……”
葉子淩這才想起,那個女人的包包和自己的包包一模一樣,當時自己的包包掉到地上,難道被那個女人拿走了。
不過,葉子淩很快又好奇了起來。
那個女人到底是拿著什麽東西被那些男人追殺?
想到這,帶著好奇心下的他,將那個盒子拿了出來,又慢慢將盒子打開。
盒子被打開,在盒子內居然是一根針,一根金黃色的針,這根針擁有手指那麽長,非常的細,甚至還散發著金黃光芒。
黃金製造的?”
葉子淩大吃一驚,手在潛意識下,將針慢慢拿起。
啊……”
也不知道是針太鋒利了,還是葉子淩不小心,他的手指剛接觸,那根針居然紮破了他的手指,那鮮血如水一樣噴了出去。鮮血很快將那根金黃的針給染紅了。
這……這……”
葉子淩是一名內科醫生,根本就不暈血,但是,這個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血不斷的噴出,頭腦居然一陣眩暈了起來,然後眼睛發黑,就這麽倒在了桌子上。
滴滴滴!”
葉子淩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等到了他睜開眼睛時,天已經亮了,而且吵醒他的,正是手機的鈴聲。
他帶著模糊的睡眼,抬起了腦袋接通了電話。
喂!”
葉子淩應了一聲。
葉子淩,趕緊收拾你辦公室裏麵的東西滾蛋,否則,我就叫清潔工了。”
電話裏傳來了一個憤怒的男人聲音。
說完話,電話立即掛掉。
葉子淩撇了撇嘴,剛才這電話裏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沒心沒肺的院長。
罷了,反正也要去醫院結算一下工資。”
葉子淩甩了甩腦袋,伸了一個懶腰才從桌子上起來。
但是,他起來的一刻,奇跡的一幕發生了。
昨天晚上那根金黃的針不見了,甚至……連桌子上的血也不見了,至於自己的手指,就跟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怪事!”
葉子淩感覺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他自己找了一下桌子還有床頭乃至屋內屋外,都沒有發現那根針,當然,自己的手指也沒有半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