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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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我曝出翟豔的個人資料後,話題迅速發酵,視頻下載次數很快就突破了十萬大關,也不知道網上這些人是怎麽做到的,當我曝光翟豔的身份資料後,竟然還有人在後麵跟帖,曝光翟豔的三圍尺寸。
我沒想到,還有好事者把翟豔評為年度最饑渴女性,一下就讓這次事件的味道變了味,間接擴大了視頻的影響力。
與此同時,一個個封帖提示接踵而至,讓翟豔的名字,都成了網絡禁詞,除了百度還能找到翟豔的資料,以及視頻的大概內容外,視頻都被統一刪除了。
看到這,我非但沒覺得失望,反而越加歡喜了起來。
隻有達到一定影響力後,才會被網警重視,一旦網警重視了這件事,就等於間接幫我做了免費宣傳,後麵的事就算我不插手,一樣可以達到目的。
下午,我想往常一樣去班上上課,還沒等我走進班級,就見翟豔一臉怒色的跑到我身邊,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李欲!你個王八蛋?誰讓你把視頻傳到網上的?”
見翟豔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知道她知道這件事了,但我卻不能承認這事是我幹的,裝出一副聽不懂翟豔說什麽的樣子,問:“翟校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視頻?什麽都不知道啊!”
“你再裝?網上那些視頻不是你發上去的?你給老娘記住,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翟豔自然不相信我的話,指著我大罵一聲,撂下句狠話,就瘋了似的向我撲了過來,十指紛飛的就向我撓了過來,一副要把我生撕了的樣子。
見此,我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既然翟豔要動手,我跟她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揮手把翟豔推到一邊,瞪著她大聲嗬斥道:“翟豔!你雖然是校長,但也沒權利這麽做,我是學校的老師,而不是你的奴隸!請你自重!”
翟豔被我輕而易舉的推到一邊後,她好似也認識到了自己不是我的對手,聽了我的話後,竟然放棄了原本的攻擊行為,反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大聲哭喊的同時,嘴裏還不斷夾雜著詛咒我的話。
看到這,我心中大樂,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感油然而生,但臉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姿態,好似搞不懂翟豔為什麽會這樣的樣子。
其實在我心裏,翟豔這種人,早就可以拉出去槍斃一萬次的了。現在看到翟豔這樣,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認,但更多的還是暢快。
這不是我冷血無情,而是翟豔這種人,壓根就不知道別人同情,一個能饑不擇食到跟門衛大爺做那事的女人,先不說她婚內出軌是不忠的行為,就是這份品行,也足夠讓人鄙視的了。
很快,學校保安就趕到現場,了解過事情的起因後,眾人都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一點沒難為我,拉著翟豔去校保衛室了。
目送翟豔被帶走後,卻好似沒事人一樣繼續去給學生上課。
即便我很想跟過去看看翟豔的表現,但我同樣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翟豔一定會指認我把視頻發到網上,我若跟過去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可不想冒這個風險。
我把視頻傳到網上這件事,就觸犯了法律,若被人發現,最起碼也能定個傳播淫、穢,的罪名。
這麽一來,就注定我不能站出來說事,躲在後麵看結果就好了,完全沒必要跟翟豔去賣弄什麽。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做的,可不知道這件事的人,也不可能把這視頻聯係到我頭上。
畢竟,視頻中的翟豔跟門衛大爺才是主角,我充其量就是個記錄著而已,壓根就不會有人去調查是誰上傳的視頻。
何況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那個境外服務器代理,就足夠讓網警喝一壺的了,先要查到我的身份,還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之後的幾天中,翟豔的事已經發展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翟豔的名字,也在當地成了潘金蓮的代名詞。
據說翟豔丈夫聽說這件事後,當場就被氣吐血了,第二天就跟翟豔辦了離婚手續,以婚內出軌的由頭,把翟豔趕出家門,連一分錢都沒拿到。
另一邊,翟豔身為一校之長發生這種事,教育局的人自然也不能當作沒看到,以事業單位的體製規定,還真沒有追究這些的條例,最後隻能與生活不檢點為由,撤銷了翟豔的校長職位。
不過,教育局已經很夠意思了,知道翟豔剛離婚,校長的職務雖然撤了,但卻並沒摘掉翟豔的教師資格證,讓她可以繼續留在學校做一名普通老師。
即便如此,發生了這麽多事,翟豔如果還有臉出門上班的話,那才真是活見了鬼哪!
翟豔現在,說身敗名裂也不過分,名譽掃地的她,隻要在這城市裏生活,就必定要承受其他人的指指點點,這絕不是翟豔那種性格所願意承受的,就更別說還留在學校了。
得知這些,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可轉念一想,還真覺得對不起翟豔。
翟豔最初也隻是打算跟我做那事而已,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隻是到了後麵,翟豔對我的仇恨越來越深,一直想要逼我就範,觸動了我的底線,不然我也不至於把視頻曝光出去。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的做法確實有點欠考慮,翟豔人雖然不怎麽樣,但我卻不應該把她一棍子打死,弄不好就是個狗急跳牆的局麵,到時麻煩的還是我自己而已。
不過,一切已經發生,即便我心裏有些後悔,也沒辦法彌補什麽,隻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本本分分的在學校和醫院來倆頭跑。
經過這幾天的修養,父親術後恢複的很不錯,身體沒有一點排斥反應,現在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可能這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內,聽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吧!
為了不讓父母擔心,一直隱瞞著這件事,在妹妹住院修養期間,還給妹妹打圓場,說她去參加一個特別重要的培訓班,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回來。
父親跟母親都不知道捐腎的是誰,還以為是碰巧遇到了跟父親匹配的腎髒,沒想到換給父親的腎,是從妹妹身上取下來的。
幾天後,妹妹身體恢複了大半出院後,這才看到了已經在做術後康複的父親。
看到父親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好,妹妹顯得很高興,在離開時,還跟我說“隻要能看到父親康複,她無論付出什麽都是值得的!”
我麵對妹妹這話時,當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可心裏卻很不是滋味,總覺得自己對不起妹妹,這些都應該是我做的,卻沒想到讓妹妹付出了這麽多。
把妹妹送回學校後,我下定決心要把妹妹弄到自己的學校來。
當初跟翟豔談這件事,翟豔就一直用這來威脅我,我一直都沒妥協,也就一直這麽拖著了。
妹妹現在眼看就要畢業了,我既然在當地最好的女子學校任教,就絕對不能讓妹妹去那些三流學校。
我也是那麽過來的,知道那些學校有多爛,即便時代進步了,但我卻想讓妹妹,接受最好的教育。
讓我為難的是,因為翟豔被撤了校長職務,現在的學校連校長,在這期間,我還真沒辦法。
畢竟,招生的那些事,可不是我一個老師能插手的,若沒有“校長”發話,那些主任可沒膽子給我走後門。
好像是我給自己挖了個坑,若我沒把翟豔搞的身敗名裂,這事說不定跟翟豔還有的談,即便注定會付出一些代價,但卻總比現在這種找誰辦事都不知道,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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