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無銜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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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可擔心的,小雪,去把他帶來吧!”南宮老爺子看了一眼南宮吟雪,又瞥了一眼姬樂白,道:“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敢追到我南宮家來要人!”
聽到南宮老爺子的這句話,馬富貴和秦平的臉色都不禁陰了下來,他們都知道,南宮老爺子這是生氣了。
至於姬樂白,盡管他也已經覺察到了這一點,但是仗著身後有姬家和高層在撐腰,他並不懼怕南宮老爺子。
南宮家的底他是聽過的。
從三十年前開始進入高層,再到二十年前進入最高決策層,南宮老爺子也僅僅隻是在最高層的任職上留了五年的時間就至此從仕途的康莊大道上逐漸‘銷聲匿跡’。
現如今,京城的各大家族對於南宮家的印象並不是太深,他們唯一還記得的也就是南宮老爺子。
諸多事務上給南宮家一些麵子,其實都是在南宮老爺子幾分薄麵,也是在給他手中的那些人脈幾分薄麵,在姬樂白看來,現在的南宮家不過隻是屬於京城各大家族中的中流一戶,跟他們姬家相比較,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的存在。
故此,他並不懼怕南宮老爺子生氣的行為。
他的目的一成不變,就是要抓捕夏秋。
縱然昨夜已經見識了夏秋的實力,縱然昨夜情三大本營被夏秋破壞,毀於一旦。
“好,我去叫他出來!”南宮吟雪猶豫了許久兒,終於是在南宮老爺子的幾道暗示目光中決定下來,將夏秋帶出來,她想要保護夏秋,當然,她也相信自己的爺爺能夠體會到自己的這份心思。
南宮吟雪轉身離去,大約兩分鍾後,他便領著夏秋出現在了幾個人的視線中。
“就是他!”姬樂白瞪著夏秋對秦平和馬富貴說:“兩位,上麵什麽意思你們應該清楚,這一次我們情三暫時不參與,作為事件的受害方,我們希望你們兩部門能夠秉公bàn lǐ。”
“姬處放心,一會兒將人帶走後,我們一定按照程序嚴格處理此案。”秦平打著保票。
“好!”姬樂白點了點頭。
聽著他們的對話,南宮老爺子心中笑了笑,轉身,他看了一眼夏秋與他出現的方向,那裏不正是南宮吟雪的臥室區麽?
回想起早上的對話和昨晚的情況,他便明白了,被南宮吟雪帶回家的這個所謂朋友,就是夏秋,也就是現在被三方追shàng mén來要討要的人。
“警花姐姐,你看,那個白癡怎麽在那?我昨晚欺負的就是他。”
“嗯,我知道。”
“警花姐姐,你怎麽知道?我記得我沒有告訴你啊!”
“這件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說,先跟我過去。”
“喔!”
夏秋來到石桌旁,眼神完全無視姬樂白的存在。
馬富貴審視了兩眼,正色道:“你就是夏秋?”
“是啊,你又是誰?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的?是警花姐姐告訴你的吧!”
馬富貴忽視了夏秋的問題,自顧自的問道:“昨晚情三被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什麽情三啊!我昨晚的確是毀了一個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如果你說是那就是吧!反正那已經被毀了,想請我去毀第二次的話,你們得先修好才行。”夏秋自言自語的答道。
“還想毀第二次?哼!小子,我看你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秦平插了一句。
“大叔,你又是誰?”夏秋兩眼迷茫的看向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捕了,你將為你昨晚所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承擔相關的責任。”
“無聊!”夏秋呼了一口氣,淡然道:“原來你們都是來抓我的啊,沒意思,才來這麽點人,都不夠打的。”
夏秋的話一出,秦平和馬富貴差點被氣炸,他們的權威瞬間都被夏秋如此不經意的給打壓了一把,兩人的心裏不禁衍生出有一點被輕視了的味道。
南宮吟雪在一旁拽了一下夏秋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要是看著夏秋再說下去,她真不知道他又得要得罪多少人。
夏秋衝她會意一笑,抿了抿嘴,安靜下來。
“你叫夏秋?”這時,南宮老爺子來到了夏秋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夏秋撇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點頭道:“沒錯,我叫夏秋,春夏秋冬的夏,春夏秋冬的秋。”
“你跟我家小雪什麽關係?”
“小雪?你是說警花姐姐嗎?”
“警”南宮老爺子掃了一眼身旁的南宮吟雪,回頭看著夏秋,“嗯,就是她!”
“警花姐姐當然就是我的警花姐姐了,老頭,你怎麽會問這麽無聊的問題呢?”
“無聊?”
“難道不是嗎?”
聽到這,南宮老爺子不禁搖了搖頭,他很想說夏秋的回答也很無聊啊!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現場最不舒心的還是當屬姬樂白,他見跟個沒事人一樣輕鬆的站在那,當即咳嗽兩聲,示意秦平和馬富貴展開行動。
秦平和馬富貴相視著點了一下頭。
給夏秋指了指庭院外麵,秦平說道:“夏秋,既然你已經承認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那麽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去!”夏秋直接拒絕了秦平。
“不去?這可由不得你。”秦平道。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你咬我啊!”
啦啦啦——
夏秋衝他吐著舌頭做著鬼臉,完全不屑。
“你,你你你,你這是在公然抗法。”秦平怒了,指著夏秋的鼻子大吼了一句。
南宮吟雪:“秦先生,請你注意一下言詞,夏秋哪裏公然抗法了,他隻是一個孩子,一個未成年的男孩而已。”
“未成年?那又怎麽樣?南宮小-姐,也請你不要再包庇他了,我們是看在南宮老爺子的份上才一直保持了極大的忍讓和克製,他破壞了情三,現在又拒捕,難道我的話說的有錯嗎?”
“當然有錯了!就是他毀了十個情三那又如何?像這樣被一個人就輕鬆摧毀了的機構,我覺得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
庭院外,一個爽朗的聲音飄了過來。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一名穿著軍裝,卻不見肩上有軍銜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盡管掛著笑容,個人的氣質卻在無形中給人以一種強大的壓迫力。
那是一位真正從生死戰場中活著走出來的人才可能會擁有的氣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