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死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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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說的話都是真心實意的,我不想讓自己和江天易之間的鬧出什麽幺蛾子出來。我愛的人是江天易,就不可能再和別的男人有什麽牽扯。

    我的話雖然絕情,可我也不過是想被他表明自己的真實想法,顧安熙是個好人,他值得擁有幸福。他隻要放下有關我的一切,想尋找一份好的愛情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的眼睛就那麽緊緊地盯著我,時間一點一滴的過,我的後背開始發毛,喃喃說:“我要走了。”

    “好。”他回答的很平靜。

    我一直覺得顧安熙是個比別的男人都要冷靜的男人,可當我經過他麵前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扯了我一下,力氣很大,我沒穩住,一下子摔倒在沙發上。

    “你”我看向他,他也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無所適從。

    就在我以為他不是故意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撲上來,一下子把我壓在了沙發上。

    他雖然不胖,到底也是個成年男人,壓在我身上,力量的差距感覺太明顯了。

    “你要幹什麽?”我瞪著他。

    他看著我,眼神很慌亂,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我伸手去推他,手接觸到他的胸口,才發現血已經滲出來了。

    鮮紅的血在潔白的襯衫上格外的顯眼,隻看一眼就嚇到了我,我急急忙忙朝他喊:“你還不起來?你又流血了!得從新包紮!”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睛裏的慌亂慢慢消失,那雙溫和的眸子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

    “顧安熙!”我咬著牙低喝他的名字。

    他依舊看著我,平靜的就像是丟了魂。

    “顧唔!”

    我怎麽都沒想到,他居然猛地低頭吻住了我,我所有的擔憂全都被他堵住。

    他的力氣很大,雙手緊緊地把我手按住,雙腿也刻意的壓住了我的雙腿,這種被人緊緊壓製逃無生路的感覺糟糕透頂。我從沒沒想過,有一天賦予我這種無助的人,居然會是顧安熙。

    他整個人就像是瘋了,撕咬著我的嘴唇,毫無吻技可言。

    掙紮了幾下都沒掙脫開,眼淚順著眼角就落到了頭發裏,我不是驚恐而是委屈。

    我天生就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遇到江天易以後,我的世界裏,他就是唯一。現在顧安熙這麽對我,我感覺自己就像給他戴了綠帽子,心裏的的難過無以複加。

    更多的,是對顧安熙的失望。

    我們三個人的感情裏,我從沒給顧安熙暗示過什麽,甚至對他曾經的喜歡一無所知。

    我張嘴使勁的咬了他的唇,他僵了一下,沒有挪開,任憑血腥味在我們之間蔓延,低眸看著我的眼睛。

    他看著我好半晌,唇終於挪開,平靜的眼睛裏又染上了慌亂。

    他看著我,一臉的懊悔,嘴裏一直低喃,“對不起,對不起。”

    我以為他是真的懺悔了,提著的心髒好不容易落下,他按著我的手突然來到我的胸口,用力一扯,我的niǔ kòu就飛了出去。

    “顧安熙!”我嚇得要死,乘著手沒被他抓著,趕緊按住了胸口。

    他喘著粗氣,眼神依舊慌亂,可慌亂的背後帶著野獸的猙獰。他的眼神明白的告訴我,他不肯罷休。

    我看著他,顫抖著說:“別讓我恨你。”

    他眼底劃過了一絲受傷,最終又恢複了氣急敗壞,說:“就算你恨我,我也要讓你記住我。”

    “你瘋了嗎?你今天要真對我做了什麽,你讓我怎麽麵對天易!”顧安熙這個人平時太理智,可有理智的人一旦發起瘋來,會比一般人更瘋狂。

    “你不說就沒人知道。”他紅著眼,吐出了一句我根本就想不到的話。

    “放屁!”我怒罵了一聲,“隻要你原意,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原意倒貼你的那麽多,你纏著我不放有意思嗎?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你不覺得你這麽對我很惡心嗎?”

    我向來不喜歡說傷人的話,更不想傷害他,可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是啊,我真惡心。”他喃喃的重複著的話,眼神有些茫然。可他手上的力道不但沒有減緩,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心髒跟著發抖,真的很害怕他真的對我做出可怕的事來。

    我咽了一口唾液,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屈腿想去撞他的那個地方,腿才動了一下,他就迅速的發現了,壓著我的力道驟然加大,我根本連挪動的機會都沒有。

    之前的委屈因著他的動作全都轉變為害怕,一個善良的人變壞了,會比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更可怕。

    而現在,顧安熙就是這種人。

    無法逃離,我除了用語言讓他冷靜不要衝動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可他說:“我很冷靜,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

    我有些哽住了,“你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冷靜。”

    他微微垂眸看我,“言希,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喜歡你嗎?”

    我們倆這種姿勢,曖昧到了極致,他居然突然聊起了這個問題。

    也沒等我問,他就自顧的說:“我當年是喜歡你,可沒有現在這麽深刻。再次相遇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沒什麽感覺了,無非感歎一句沒緣。可越是和你相處,有些感覺就越沒辦法忽視。既然我們之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想要你和天易離婚,但起碼給我留下點什麽。”

    “留下什麽?”我心髒猛地緊縮,我們這個樣子,留下什麽,還不明顯嗎?

    他看著我,微微蹙眉,說:“一次就好。”

    “不可能!”我低喝,幾乎從自己的嗓子裏嚐到了血腥味。

    他嘴角緩緩地勾了一下,就像獵人發現了獵物,正在給自己liè qiāng上膛時候的猙獰笑意。

    “別看我!”他低喝了一聲,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另外那隻手一下子扯開了我的衣領。

    胸口的涼意襲來,我嚇得要死,除了哭就是怒斥,最後沒辦法了,說:“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今天就死給你看!”

    “你不會。”他輕飄飄的丟出一句,口氣十分的篤定。

    是啊,我當初麵對張律師和方浩的時候,都能親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那個時候的我都沒自殺,更別說是現在。

    顧安熙太可怕了,他完完全全的了解我的全部,我在他麵前,就像是透明的,沒有一點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