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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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陸芸差不多一起起床,洗漱完畢後,我給萬琴開了兩個治療腰痛的處方,給了陸芸,讓她在自己的診所裏抓藥。
陸芸坐在沙發上,拿著我寫的處方看了一番,不由得自嘲地說道,“你這個配方確實不錯,哎!當初我學到的真是太少了。”
當初她隻是花了三年的時間跟我師傅學習,其中期間還有所耽誤,本來學中醫,就跟西醫不一樣,想要有一定的造詣,至少也得花十年時間實踐和學習,要不然的話,就隻能學到一些皮毛,治療一些普通的小病,或者說,治療效果不怎麽樣,治療時間也會拖長,這是當年師傅告訴我的。
而臥從小除了讀書之外,就跟在師傅身邊學習,加上頗有點天賦,所以懂得的門道自然比陸芸多。
“沒事多研究一下吧!嗬嗬!”我笑著回答她。
“哎!感覺瓶頸了,在研究也沒什麽用,何況我現在診所裏針對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病人,疑難雜症都去大醫院了!”
我沒有吭聲,隻是淡淡地看著她笑了笑,其實我覺得她能到目前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不少人學中醫都是半途而廢,自己沒法學有所成,最後還說沒有什麽精髓,至少陸芸略懂一二,同時對藥材也有一定的了解。
吃過早餐後,我們一起出了門,由於時間問題,我直接和陸芸她們母女告別,去了車站,坐上了回老家鎮上的公共汽車。
一路上,我看著熟悉而陌生的風景,心裏的思緒越來越複雜了,不知道這次回去,村裏的人會不會歡迎我,想當初師傅去世後,我幾乎在村裏就沒什麽地位了,除了少數人可憐我之外,大部分都希望我離開,特別是那兩個可惡的村醫,這次回去,我倒是想請他們喝喝茶!
一個小時不到,我就在小鎮上的車站下了車,隨後又去店裏買了香燭和紙錢,準備回到村裏後,先去看望師傅的墳墓。
沿著熟悉的山路開始步行起來,一路上都是回憶,這熟悉的山水,其實早就在我心裏根深蒂固了,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永生難忘。
由於眼看著天要下小雨了,我提高了走路的速度,半個多小時後,就到了村口,此時已經十點了,偶爾能聽到村裏有說話的聲音,我懷著複雜的心情,直接朝山上師傅的墳墓走去。
一路雜草荒蕪,看上去一片蕭條,好不容易來到了他老人家的墳墓前,孤零零的一堆土,我停下腳步,思緒不由得開始陷入了回憶當中。
“師傅!我來看你了...!”
我低聲說道,鼻子裏酸酸的,以前和師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此時不斷浮現在我腦海裏,我蹲下身將香燭點燃,然後開始祭拜,隨後又燒了紙錢,心裏默默祈禱,但願他老人家能在天堂過上好日子。
天空裏很快就飄起了小雨,不知不覺,我頭發上已經布滿了雨點,我朝四周看了看,緩緩歎了口氣,才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當初和師傅一起居住的土房,不知道如今怎麽樣了,離開村子的時候,我倒是鎖好了門,但不知道那些不安分的家夥有沒有做什麽破壞行為,這時候,我打算回去看看,畢竟那裏給我留下的回憶太多了。
我沿著小路朝山下走去,還沒到家,突然發現路邊的菜土裏有個穿著紅色外套的村婦,正彎著腰在地裏摘菜呢!我頓時一愣,看著那豐韻的身姿有點熟悉,便暗自思索起來,到底是誰呢?
聽到我的腳步聲後,她也隨即抬頭看了我過來,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村裏的李秀娥,這個女人以前我還給她看過病呢!特別的騷清,一點婦科小問題,都故意要跟我談論很久!那時候看著她那豐韻的身材,我在夜裏就躁動得不要不要的,如今的她,看上去變化還不是很大,但對於我來說,覺得想要玩她,隻會動動手指頭就能實現!
實力才是男人最大的自信,這話一點都沒錯!現在的我,麵對村裏這些人,完全就是底氣十足,沒人敢跟我作對!
“你是...林盛!”李秀娥愣了一下,頓時認出了我來,表情顯得特別的驚喜。
“秀娥嬸!摘菜做午飯啊!正好中午我沒飯吃,可不可以蹭一頓呢?”我隨即笑著開玩笑。
“嘻嘻!可以啊!沒想到真的是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把菜摘好就回去!”她顯得特別的熱情,說著就忍不住朝我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條寬鬆的褲子,但那豐滿圓潤的輪廓卻是若隱若現,看得我心裏頓時泛起一陣躁動,暗自想著,以前老是幻想著有一天能體驗一下村裏那些個騷清的女人,現在回來,我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實現了麽?想到這裏,我更加激動起來。
“秀娥嬸,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那麽漂亮!”我忍不住開始說起了甜言蜜語,這村裏的女人,自然也愛被人誇獎的。
隻見李秀娥頓時就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走到我麵前來,輕微喘著氣兒,將手裏摘的菜放在草地上,然後開始仔細觀察著我。
“你小子還是那麽油嘴滑舌,說的話總是討人歡喜!在外麵混得不錯吧!瞧你,比以前帥多了,要不要秀娥嬸給你介紹幾個對象試試呢?”她歡喜地說道。
此時彼此的距離比較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臉,這個女人快四十歲了,但看上去依舊眉清目秀,骨子裏還透露著曾經二十多歲那會兒的騷清勁兒,加上沒有經過任何粉黛的修飾,身上也沒有塗香水,美得特別的實在!
“還行,我隻是回來看看而已,呆不了兩天就要走,介紹對象就算了吧!嘿嘿!”
我說完,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前看個不停,因為曾經我就被那飽滿的輪廓所吸引,總想親自把玩以下,無奈一直沒有那個機會。
“這麽快就要走啊?不過也沒事兒,工作要緊嘛!嘻嘻!”
她說完,曖昧地笑了笑,其實很明顯看到了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但她沒有說,隻是轉身扭動著身子,繼續在地裏摘起菜來。
“秀娥嬸,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在家嗎?”我欣賞著她的身材,忍不住問了這個最敏感的問題。
“對啊!你蠻牛弟弟都去城裏上高中了!怎麽想起問這個啊?是不是心裏在打什麽歪主意呢?嘻嘻...!”她說完,看著我神秘地笑了起來。
我頓時感到一陣尷尬,沒想到她會問得如此直接,看來這個女人果然越來越騷清了,我如果想要和她浪漫,完全就沒有任何阻礙!
既然這樣,那我也,沒必要裝正經了,想到這裏,我壞壞地笑了笑,“秀娥嬸長得這麽美,我無法做到不亂想啊!”
“嘻嘻...!當初你在村裏的時候,我早就看出來你小子是個不安分的家夥,看來我的判斷一點兒都沒錯!”
她臉上的笑容特別的曖昧,那表情,讓我頓時明白了什麽,心裏暗自激動起來,沒想到剛回村裏就找到浪漫的對象了,真是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現在看上去有了點男人的魅力,讓李秀娥忍不住想要接近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村裏還有一些其她的女人,也是當年令我胡思亂想睡不著覺的,不知道她們如今對我的態度是什麽樣子了!還有當年和我一起玩的小村姑些,如今應該都成小少婦了吧?想到這些,我突然覺得有種身處天堂的感覺!
“嗬嗬!秀娥嬸原來那時候就把我想得這麽壞啊!那豈不是那個時候你就在心裏有想法了?幹嘛不悄悄滿足我一下呢!嘿嘿!”我一臉邪魅地笑著,感覺逗著這麽一個村婦玩,實在是太有趣了,跟城裏的女人,有種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小蘿卜頭都還沒成型呢!懂個屁的滿足啊!現在倒好差不多!”她說完,騷清地笑了起來。
我聽得一陣無語,這個女人說話也是夠直接的,不過我喜歡!
此時毛毛雨下得越來越大,天氣也多了一絲冷感,李秀娥額頭上的幾絲頭發都濕透了,身上布滿了雨點,她快速摘完菜後,再次回到了我麵前。
“哎!真不巧啊!我一回來就下雨!秀娥嬸,要不我先回家一趟,待會兒再來你家吃午飯行嗎?反正也挺近的!”
我想到還是先回那個家看一看再說,順便收拾一下屋子。
李秀娥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隨即回答,“那好吧!待會兒你可要來哦!我先回去把飯做好,快點,雨下大了,待會兒衣服都要濕透了...!”
她說話的同時,不由得伸手扯了一下衣服,已經有點濕潤的布料,緊緊貼在她身上,將那豐韻的輪廓襯托得無比誘人!
隨後我們沿著石板路走了一段,她直接回了家,而我,則是懷著一絲複雜的心情,朝自己曾經住的老房子裏走去,遠遠看著那滄桑的輪廓,我加快了步伐。